愚人节,你骗了几个了?送个小说,双子男人

刚两点,我就已经骗了包括散人在内的六个人了,哈哈哈哈。。。:D

最惨的一个从床上爬起来,反复爬了三回五层楼,并且在楼道里高喊我的名字

下面,大家就看小说吧,我呼呼了santasmilesantasmilesantas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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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米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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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乃弱水三千,吾是漏瓢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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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两个字没有颤抖
我不会发现我难受
怎么说出口也不过是分手
如果对于明天没有要求
牵牵手就像旅游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怀抱既然不能逗留
何不在离开的时候
一边享受一边泪流
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你不属于我
我们还是一样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走过渐渐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直到和你做了多年朋友
才明白我的眼泪
不是为你而流也为别人而流

这首十年送给何柯,再合适不过了。
汝乃弱水三千,吾是漏瓢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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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子座没耐心,贴了一半不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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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今晚精尽人亡。tired.gif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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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大家去看原著吧,双子不花,双子只是在找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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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早上照了照镜子,发现脸上很是憔悴,晨跑和广播操仍然省了,来到办公室,梁红素的两个眼圈也是黑黑的,尽显疲态。



经过那天姐姐弟弟的相认,我和梁红素的关系并没有更大的发展,生活很快恢复了平静。

梁红素仍旧和王伯当谈着恋爱,我仍旧打着我的篮球,隔三差五到储蓄所去远远地看一看何珂,然后满意而归。

好久没见过毕剑了,说老实话,每次去看何珂,我总是左顾了右盼,生怕让毕剑看到了遭遇尴尬。

自从那晚后,王伯当见了我总是充满着敌意,但基本的点头礼节还是有的,话却根本不说。

有一天中午回到宿舍,赵成让和王宗祥正在谈论女人,我也很自然的加入进来一起谈论,不知怎么就谈到了梁红素。赵成让说:

“今天梁红素和王八蛋吵架了,TMD王八蛋太不是东西,把人家肚子搞大了想甩了人家。”

王八蛋是我们对王伯当的“尊称”,我一听赵成让的话就气血上涌,产生了要修理王八蛋的强烈愿望。

下午王八蛋正好来了我们办公室,我先送给坐在沙发上的他一个白眼,然后看了看梁红素又盯着王八蛋的眼睛说:

“有件私事要请你帮忙,走,我们出去说。”

他随我来到院子里惟一的垂柳树下,静静地等着我说话。

“昨天你是不是和我姐吵架了?”

“你姐是谁?我又不认识她,干嘛要和她吵架?”

“你TMD别跟我装孙子,我姐就是梁红素,她没跟你说?”

“没说。”

“是不是吵架了?”

“是的,吵了。”

“我给你说,她是我姐,我对她没有其他意思,你把心放的宽宽的,你给我听好了,你对她要好好的,如果再让我听到你欺负她,没你的好果子吃。”

“我们也就是为小事拌了几句嘴,那哪是吵架啊。”

“你是不是要甩了她?”

“你听谁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甩了她了?你管好自己的事好不好?我和她已经商量好了,明年‘国庆节’我们就要结婚。”

本来想好要狠狠地K他一顿,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无言以对了,我看着他倔强的脸和麻杆一样的身板,想着这样两个瘦弱的人要结了婚,倒也不失为一种绝配。

9月份的工资又发了,由于8月份经营形势喜人,这个月的奖金创纪录的达到了65元,与基本工资平齐。我到邮电局给妹妹汇款40元,又留了30多元备用,余下的70元都存入了银行。

上午去储蓄所,何珂却不当班,我不愿失去近距离看她的机会,因此在储蓄所转了一圈就回去了。下午再去的时候,她果然正在上班。她穿了一袭黑色的衣裤,比上次看上去更妩媚更动人。我在填凭条的时候,故意把写字的速度放的很慢,无非就是想用眼睛的余光多看她一眼,当她为我办理手续的时候,我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她则完全不能明白我的苦心,办理业务的速度很快,她把存折给我的时候,对我说:

“您刚才存款70元,余额合计110元,请您核对一下,如果没有问题,请您走好。”

我看了一下存折上的数字,对她说了声“谢谢”,转过身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储蓄所。

我用鼻子嗅着存折,似乎想要从存折上嗅到她的体香,却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毕剑。

我赶紧把存折放入衣袋,笑着对毕剑说:

“风风火火的干什么去?好久不见死哪去了?”

他用手指了指储蓄所,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回答:

“去对帐,哪也没去。”

“和她进行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吃喜糖?”

“快别提了,吃哪门子喜糖,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

“功夫没用到家吧,‘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的道理都不懂。”

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对我说:

“不是功夫不到家,是真的没戏,她已经明确地拒绝了我。”

“……”

“你先忙去吧,我得赶紧去对帐,一堆事还等着我回去做呢,晚上到我宿舍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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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一天的工作结束了,铃响前我给三中王老师打了个电话,推掉了篮球比赛并重新约好了时间。林阿姨和张军早早就收拾完了办公桌上的东西,只待铃声一响,就箭似的射了出去。

    其他人则仍是慢腾腾的,整理好办公用品,一丝不苟地关好窗户,倒掉茶杯中的茶叶水,锁好抽屉才鱼贯走出门。

    办公室只剩下我和梁红素,脖子的疼痛感已经有了很大的缓解,我看着她说:

    “走吧,去成都酒家,我请客。”

    “还是给你省省吧,叫我声姐姐我就满足了。”

    “你本来就比我大,叫声姐姐也是应该的,客我还是要请。”

    “那你叫啊,你叫了我就去,不叫我就不去。”

    “不就是个形式嘛,我心里都认了,非要叫干什么呀。”

    “真的不叫?”

    “叫了你就得真的做我姐,不能叫叫就算完。”

    “那还用说,你叫吧。”

    “……”

    “叫啊。”

    “还是别叫了吧。”

    她二话不说,双手捋一捋秀美的长发,假装生气地向门口走去,当她即将出门的时候,我大喊一声:

    “姐姐,去不去?”

    她猛地停了下来,急促地转过头,定定的盯着我的双眼,直看的我不好意思再抬头看她。我羞红了脸,眼睛不自然地看着自己的脚尖,当我象做了贼似的偷偷将目光转向她的时候,分明看到她的眼中浸满了泪花。她的表情似乎也感染了我,心中涌出一种温馨的感觉。

    两人肩并肩一路无话走着去了成都酒家,这是嘉峪关比较上档次的一家酒店,其实面积也不很大,一、二两层加起来也就600平方米左右,卫生状况令人不敢恭维。

    服务员引我们到二楼一张小桌边坐下,我从服务员手中接过菜单递给梁红素,她又递给了我,推来推去几个回合,最后达成每人点两个菜的共识,最后要了一盆榨菜肉丝汤,两小碗米饭。

    难以置信的是梁红素居然要了一瓶60°的白酒,菜还没上来,她就吆喝服务员拿来两个玻璃杯,她兀自把两个杯子斟满,对我举了举说:

    “来,弟弟,干。”

    他的举动让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反正她也不管我的反应,端起杯子一仰脖,一饮而尽。看到此我也不能无动于衷,男人哪能被女人的气势压倒,赶忙也把杯中物干了。她看了看我,给我一个微笑,说:

    “不错,不错,这才像我弟弟。”

    “你不要夸我,其实我喝不了多少。”

    “今天来个一醉方休。”

    说完她又把两个杯子倒上酒,刚好酒瓶见了底,她端起杯子碰了碰放在桌上的我的杯子,又要喝。见此状,我感到有点不对劲,也顾不了疼痛的脖子,说时迟,那时快,我站起来尽量用双手按住了她举杯的手,说:

    “姐,等菜上来我们边吃边喝好不好?”

    “你真的叫我姐了?哈哈,好,好,菜上来了再喝。”

    言毕,她把杯子放在了桌上,我也赶紧缩回了自己的双手。在我坐下的时候,无意中看见邻座好几位客人正在狐疑地看着我们,我把自己的眼睛瞪的溜圆,恶狠狠地扫了一圈,他们一个个低下了各自的头颅,专心地吃他们的饭菜去了,我也见势就收,没有做出更过激的反应。

    我们的菜很快就上来了,她也好象发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拿起筷子对我努努嘴,自顾自先吃了起来。反正都是吃下单位食堂的,我们也不管什么风度形象什么的,旁若无人地很快解决了先上来的一盘干煸肉丝和一盘香菇油菜。等菜的空档,她对我举了举杯子,我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刚要伸手阻拦,她却只泯了一小口就把杯子放在了桌上。我看她没有什么事了,也就放心的坐下来喝了一口。

    等吃完饭和菜,酒也喝完了,我叫过服务员要结帐,她抢先掏出三张大团结,非要把帐给结了,我哪受过这个,拿出同样的钱递给服务员,并威胁服务员:

    “你要敢收她的钱,我把你的手剁了。”

    梁红素仍旧不依不饶,对我说:

    “我比你大,我是你姐姐,哪有做姐姐的让弟弟付帐的道理?”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哪有男人让女人付帐的道理?”

    “我没有弟弟,今天认了个弟弟,我高兴,该我结。”

    “我也没有姐姐,今天认了个姐姐,我也高兴,还是该我结,再说是我请你客,又不是你请我。”

    两人争执不下,我用我的右手紧紧攥住她捏钱的手,同时把左手里的钱给服务员,她也不再坚持,等服务员找完零,我们打道回府。

    到了外面,经初秋的晚风一吹,梁红素的脚步越来越趔趄,行走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距单位还很有一段距离,看她难受的样子,我壮壮胆,走到她跟前,抓起她的左手搭到了我的肩上,同时把我的右手环过她的背,抓住了她的右手。

    向前走了一段,她猛地抽出双手,紧跑到树沟边,倚着一棵白杨树吐了起来,等吐够了,她掏出手绢把嘴擦干净,对我说:

    “弟弟,不好意思啊,让你丢丑了。”

    “说哪去了,还不都是因为我,不然你也不会喝多。”

    “今天高兴,就喝了点,平常我是很少喝酒的。”

    “以后别喝了,看你也不是能喝酒的人。”

    “好的,听你的,以后不喝了。你困吗?”

    “不困。”

    “那我们先别急着回去,我们走走吧。”

    “你行吗?”

    “吐完好多了,不碍事的。”

    我们漫无目标地在街上走了好长时间,期间说了许多无关痛痒的废话,但有一句,我记得很清楚,我告诉她让她以后别再抠下巴了,她认真地对我点了点头。等转到单位门口的时候,腕上的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2点。

    王伯当站在传达室门口看着我和梁红素走进来,脸上露着焦急的神色,他用狐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走过去扶住梁红素,对她说:

    “你喝酒了?”

    “嗯。”

    “和谁?在哪喝的?”

    “我们俩,成都酒家。”

    他回过头又盯了我一眼,灯光下,我分明看到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妒嫉。

    回到宿舍,我洗完脚和袜子,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痛了,脱衣服睡觉的时候,我的右手碰到裤子口袋,发出“沙沙”的响声,掏出来一看,是三张大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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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早上醒来就感觉特别不对劲,不知道是受了风还是落了枕,我的脖子非常疼痛,平时转动自如的脖子,今天得随着身体的共同转动才能成功,不但一直坚持的跑步被迫取消了,连广播体操也没有做,这可是参加工作以来从未发生过的情况。

    偏是今天科长大人给我安排的工作又很挠头,但这事又怪不得人家科长,因为他老人家昨天就给我做了安排,让我今天无论如何要把当月的财务分析报告搞出来交给他过目,真是喝水也塞牙缝平地上行走也摔跤啊。上个月起,科长把撰写财务分析报告的艰巨而又光荣的任务交给我独立完成,总不能做了一个月就歇菜吧。办公室除了我和梁红素,余下的都是老资格,我平时是很腼腆而又顾忌面子的人,不懂的事情情愿晚上回到宿舍搬枯燥的大部头也不轻易求教他人,自然今天的事更没理由求助他人了。我只好拿出上月的财务分析报告和当月的各类报表铺到办公桌上,右手边则放了一本稿纸艰难地开始了杜撰。其实我看过前任张军写的多份财务分析报告,除了一些基本数据和经营措施每月有变动外,其它地方都是大搬小抄的。

    在痛苦与煎熬中挺过一个半小时,纸上却才可怜巴巴的爬上去五行字,照这速度,下班前拿出一份三千多字的财务分析报告是不现实的了,心中自然焦急异常。上班后就看了我多眼滑稽相的梁 红素看我实在难受,停止了抠粉刺的工作,悄悄地问我:

    “究竟怎么了?像个木偶似的,看着都让人难受。”

    我扼要将脖子受伤和科长安排的工作对她做了回答,她听完将椅子从她那边搬到了我旁边,拿起上月的财务分析报告认真看了起来,我则继续用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握着钢笔在纸上写着干巴巴的汉字。她看完后又盯着我右手边的稿纸看了几眼,说:

    “写的那是什么玩意,撕了重写。”

    “时间紧任务重,写哪算哪吧。”

    “不行,重写,我来口述你来写。”

    “那你干脆代劳好了,干嘛要你说我写?”

    “猪是怎么死的你知不知道?你脑袋里装的糨糊啊,科长不认识你的字体?”

    事实面前我无语了,听话地揉掉了近两个小时的劳动成果,重新在稿纸上写下题目,困难地转过头看着她,等待她发话。

    不能不承认,她是一位才女,在她的大力支持下,稿纸很快一页一页地翻了过去。哪个地方该重写,哪个地方该照抄,哪个地方该用她的话,哪个地方该用我的语言,很自然地从我笔下跃入纸上。我发现她真是不简单,好多数字根本用不着看、不用计算就从嘴里蹦了出来,文字功夫也相当了得,刮目相看哪。

    林阿姨和张军在一边窃窃私语,我断断续续听到林阿姨说话的大意是:当初有意撮合他们,一个比一个倔,现在人家小梁有对象了,又好得象什么似的。为了在下班前完成任务,我才懒得理他们的茬,写好财务分析报告才是硬道理。

    我是从来不用化妆品的,也很少和女孩子坐这么近过,化妆品和女性特有的体味不时袭击着我的嗅觉,使我很受用,这种受用也只有我心里清楚,我才不愿说出口呢。

    不知不觉中,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电铃响起的时候,报告已经写了大半,不约而同,我们起立向着食堂方向走去。

    下午把余下的部分写完,离下班时间还有近两个小时,我真诚的对梁红素说了谢谢,她悄悄地对我说:

    “怎么谢?说句谢谢就行了吗?”

    “那你叫我怎么谢?下班我请你到成都酒家吃饭吧。”

    她狡黠地对我笑笑,从我手中抢过钢笔,在纸上迅速写下“你得叫我姐姐”几个字,很快地她又把纸撕的粉碎,把椅子搬起来走回她的座位,我则拿起报告向科长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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