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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3 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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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蝴蝶会哭,你能听得到吗?"
这次的意外.我不想再多做考虑了.上次出事之后.在她的身体好转之后.我们做的时候.我每次都会有些心虚的戴上安全套.我是个不喜欢用这类安全工具的人.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非戴不可的时候.我通常不会使用.为了她着想.我还是每次都戴上了.
许雷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在计划结婚了. 两边的家长都已经同意了. 最近在忙着订婚.
他要我帮他一起选钻戒去.这哥们居然在我之前要结婚了.这让我反而有些失败的感觉.
几天之后,小馨要我去她家里.她有话想对我说.
她似乎想对我坦白一些什么.可我不是很想听.
我只是有一些混乱而已.内心忽然空旷的像呼伦贝尔大草原一样.只有蓝天和青草. 除了微风我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可以存在的东西.既然爱说出了口. 有何必这样如此伤人伤己.
或许本就不了解吧.就像开始的那样匆忙.结束的时候也会过于急促.我在回想一些细节.一些我何时开始动心的细节. 或许爱情很多时候是和怜悯挂钩的. 当你开始怜悯一个人. 怜悯一个人所处的环境时.你将自己也设身处地的考虑进去了. 于是你也开始像疼爱自己一样疼爱起这个人. 如果说爱情是快乐的.那么真正为爱付出的时候却是苦痛无比的.这是每个过来人都会为此心酸不已的事实.
小馨还是开了口. 她并不是我想象中那个安分守己的寂寞女人.
第一次怀孕的时候,那个孩子就不是我的.小馨说.
"那时,有个男人在追求我.其实认识你之前.我就已经和他认识了.他是一个大公司里特聘律师.当时我也犹豫徘徊了.有一个晚上我们一同喝了酒,然后就做了. 结果是一发不可收拾.每次和他做过之后.我又会对你内疚不已而给你打电话.然后我们也会沉溺在疯狂里.你们给我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坦白或许也是一种不想再获得原谅的毫不隐瞒.
我接着听着她的阐述.
"孩子打掉之后.我一直在逃避和冷静自己. 你对我太好. 我本不想也不能对你隐瞒."
她也在痛苦.我知道的.每个人心里都有只蝴蝶.忘记是谁说过的.不过听到了小馨心里最深层的声音.
"如果你发烧了,我也会头痛.就是这样的.小馨.爱一个人的时候.即使对方不说任何话.你都可以感受到的......."可我觉得自己的语言也在消失.
"那次,我们去了凤凰.那个时候.我对自己说.过去的一切都该了断了.那几天里.我试着把过去都忘记掉了.幸福又一次回归了自己. 也许在寻找的过程里总是会迷茫吧.我也慢慢做的了."
我没有言语.继续听着她慢慢地说.她说着自己的事情.也是将自己压抑的东西一次释放了出来.那是一个有半小时之久的往事回顾.她倾泻而出了自己的情绪.又有些扑朔迷离.
"那这次呢."
她哽住了一会.
"是个新来的上司.他来公司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喜欢我.有次公司举办晚会,我晚上没人陪.就和他去了酒吧.那个时候感觉很好就发生了关系........."
"哦,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对不起,我骗了你."
"不用说对不起.找你要的幸福去吧."
"我不想要求你原谅我.我只是想说.如果可以的话.让我们最后一次.然后忘掉彼此.可以吗?"
"呃....那就不用吧."
"那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又说爱我呢"这样的问题我不会去问.很多人肯定无法理解.其实每个人的心中并不是划分为一份份的. 我们今天可以赞美西餐.明天我们同样可以爱上火锅.因为我们都会饥饿. 凡是能满足我们那刻需要的.皆是可以完整接受的. 既然我们不能这样要求自己.那就不能强求于别人.不是吗.太过轻易的满足,本就不能再强加于永久.
我觉得自己彷佛成了<伤城>里的丘健邦.女友自杀了.原因却不是自己.自杀的那一晚她在等谁,或许要花很多年很多年的时间找出真相. 而真的找出真相有会如何呢.宽恕是不是最后采取的唯一可行的方式呢.也许我做不到.
每个人的心中有支伤心的东西.它时常会哭泣.只是声音太过微小.除了自己在仔细凝听.旁人根本察觉不到它. 每个人也都在寂寞里追求身心的满足. 化茧成蝶的过程是种绚丽的姿态. 然后翅膀会在冷雨的摧残下夭折而去. 每个人都在原谅每个人吧. 就像任何事物发生之前,它就已经被自己原谅了.
想起位哲人说,别相信任何人.他们都是不会可怜人的家伙.任何人都是冷酷的.和他们同样愚蠢一样.
只是,这些愚蠢的人在冷漠的看待任何人和事时候,他们却又都是快乐的. 他们会嘲笑那些他们永远做不到的给予.只是,我到希望自己也事这样冷酷而愚蠢的人.也许这样就不会爱上一个人.
我离开小馨家的时候,她说了最后一句话.
"你就当我死了好了......"
我笑笑.说道,"不会的,你活着且过得好好的.不过是换个面孔.我看不到了而已."
最后的一次见面后,她就去了南方.
有些画面在共同经历后. 你会发现很难抹去它们. 像文身一样. 即使洗去了.在皮肤上依旧还是清晰可见.你越是用力擦拭.只会使皮肤红肿,徒增伤痛.
消沉了几个星期.许雷和A小姐时常来我这里. 有次A小姐出于好心说,我们三个去玩杀人吧.
那个时候所有的记忆又被唤起.我想我是不可能再去那个地方了.在一群陌生之中貌似才华的表演自己.认识一些人,再忘掉一些人. 不可能了.我不是嫖客,付钱上床之后就可以忘记那些女人.
那里承载的记忆太重. 我摇摇头.
许雷好像看出我的心思.怪A小姐多嘴.勾起一些不好的情绪.
那时的生活有点失魂落魄.险些惊动我在英国的表姐. 不过许雷做了很大的努力使我渐渐恢复.
结果,我想这份爱.该画上休止符了...........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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