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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还有期待`却要倔强走开!`我们约定实现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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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要在开幕之前回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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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比上次去看的那个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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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正在有一个摄影展 “丝绸之路的神话”

Montag, 02. Juni 2008: Fotoaustellung "Mythos Seidenstraße"
Eine Fotoausstellung von Martin Klouth und Hans Günter Blau

Die Seidenstrasse – eine Handelstrasse auf der sich technologische Errungenschaften,
wissenschaftliche Erkenntnisse, philosophisches Gedankengut und religiöse Überzeugungen
ungehindert verbreiten konnten. Der Künstler Hans Günter Blau und der
Diplom-Ökonom und Sinologe Martin Klouth berichten mit eindrucksvollen Bildern
von der Region, die seit einigen Jahren wieder ins Zentrum des politischen Weltgeschehens
gerückt ist.
Die Fotos werden bis einschließlich 15. Juni zu sehen sein.

Uhrzeit: 20:00
Ort: Foyer der Brotfabrik
俺的博客http://darkbleach4ever.blog.so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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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意思的是 FM3来做开场。估计好多人都不熟悉FM3。俺也是去年才知道。看到他们来德国,颇为惊讶。

Freitag, 13. Juni 2008: Buddha-Boxing - Konzert der chinesischen Kultband FM3
Uhrzeit: 20:00
Ort: Kunst- und Austellungshalle der BRD





主页 http://www.fm3.com.cn/site/
Myspace http://www.myspace.com/fm3buddhamachine
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results?search_query=fm3&;search_type=

FM3就是:爱父爱母三



FM3=两台电脑和一张地毯
(一份非正式的简历)


颜峻
3天前,张荐和老赵,也就是FM3,和我、武权在布鲁塞尔准备告别晚餐,张荐说,你现在不能写这些音乐了,因为你自己已经在做了,我说是啊,认识FM3到现在,还没有写过你们呢……按照某种道德限制,乐评人(以及音乐记者)应该回避自己的朋友,更不应该评论自己;而FM3现在是我的老师、朋友和最主要的合作伙伴,这次去巴黎参加NuitBlanche的演出,我们干脆被策展人当成是一个乐队,新成立的观音唱片,发起人就是老赵。但是有什么办法,世界就这么大,谁让我们都在前线。在欧洲的时候,David Toop也在巡演,作为乐评人,他可没少写自己的朋友——这大约可以算一个榜样。
第一次看FM3的演出是在2002年,9月,成都。那一天,上海DJBobby往小酒馆柜台上拍塔奎拉酒的声音不啻为巨响,我看见老赵郁闷地转过脸看了他一眼。回北京以后,我策划了生平最成功的一次演出——在藏酷新媒体艺术中心,遮住所有的光源,两个小时里,禁止交谈、使用手机或者走动,27个观众,FM3的4台笔记本发出了微弱、缓慢的声音,包括难以觉察的低频振动、超低速的4/4拍重音、零散的民乐器采样和loop、逐渐推进的极简派变化、抽象的声音漂浮物……他们安静,但保持着律动。那时候,他们已经参加过柏林的MaerzMusik音乐节、罗马的Dissonanze音乐节,当然还有迷笛音乐节,还和窦唯、武权一起参加了丽江的雪山音乐节。
那时候他们正在从俱乐部场景中退出去。按照张荐的话说,2000年虎子介绍他和老赵认识,当天这3个人就成立了FM3,四个月以后虎子单飞,FM3继续探索“中国最早的现场电脑音乐”,同时用一个简单的DJ软件去俱乐部放音乐赚钱——主要是老赵,因为张荐另有谋生手段,他是中国新音乐最忙碌的乐手之一,来北京9年,他参与录音的艺人包括张楚、老五、许巍、瘦人乐队、鲍家街43号、叶蓓、病医生、二手玫瑰,参加了张楚、子曰、野孩子、王勇音乐小组等乐队,现在是不一定乐队成员,为林兆华做话剧配乐,还帮崔子恩做了9部电影配乐……但2002年真的是一个转折,老赵开始变成中国新音乐最穷的乐手之一,武权的影像开始和FM3合作,窦唯被他们拉下水,在罗马他们受到海外同行和媒体的关注,那个时期他们创作了专辑“AmbienceSinica”、EP“Bypass Delay”等等,为日后缓慢增长的乐迷提供了魔术般的诱饵。
氛围音乐在90年代已经达到颠峰,然后是microsound的兴起,合成器音色被纯数字的声音赶尽杀绝,2002年,声音艺术/实验电子乐领域出现了LowercaseSound这个合辑和这个术语,glitch杂音已经进入流行乐,极简派大师CharlemagnePalestine重出江湖后和PanSonic合作的现场录音在Staalplaat发表已有3年(而2005年1月该厂牌会发行FM3的两张专辑),日本onkyo乐派大将松原幸子(SachikoM)在广州演出,后极简主义和新极简主义已经占据实验/前卫/独立音乐界的主流,FranciscoLópez的反约翰·凯奇理论已经发表6年……如何安静,如何听,是否还需要稳定的节奏、舒缓的旋律、和谐的调性(FM3最常用的是a)、轻松的音色、标志性的意境,应该主观还是客观,等等,这一切已经不再是问题。人们只需要问自己需要什么、可以做什么。而FM3当时的作品,无疑是折衷主义最好的样本,他们将调性和节奏保持在最低限度,用民乐器做了少得刚好可以勾魂的采样,然后是长时间的冥想、不知不觉的渐变。用2002年11月Wire杂志的评论说,就是“完美和谐的数字悲歌。”不管是不是因为老赵从小接触打坐,FM3已经成功地发掘了中国古文化的精髓,即使没有民乐器采样,那种静、冷清和幽玄的美,也是不可阻挡的;而欧洲独立电子乐的喀啦和哔啵,则让他们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成为Biosphere潜在的接班人之一。
但正如Biosphere也会放弃过往的成功一样——顺便说一句,刚到布鲁塞尔,我就看到了该巨星在当地天文馆演出的海报,他今年的专辑变得很厉害,成了纯粹、抽象的长音旅行——FM3也放弃了未来的成功。用他们自己的话说,那就是2002年的音乐要比现在的闹10倍。尽管今天,所有的主办人都用“中国民乐采样”、“在中国的美国人”、“电脑软件和远古乐器”这些跟音乐无关的东西来做广告,但我想那是愚蠢的,因为相信这种广告的人不会喜欢FM3。如果说FM3曾经懂得让人舒服,那么现在他们更懂得让人澄静。他们曾经还依赖身体的节奏,让人慢慢摇头晃脑起来,还有很多欧洲式的酷的杂音,“AmbienceSinica”的潜沉,就像是关于呼吸吐纳的舞蹈。但现在FM3已经把“音乐”元素简化到了极限,处在在音乐和声音艺术之间的空气稀薄地带,身体正在消失,只剩下精神,这种抽象的倾向使他们失去了更多的听众。即使他们是各种实验音乐节上最舒适悦耳的一队,那种需要全力投入的聆听,也是相当累人的——朴素,节俭,精确,没有渲染,可供联想、共鸣的成分很少。
2003年我们和武权一起,合作了一个诗歌朗诵会,后来发表的现场录音在DavidToop那里得到了表扬,并进入SubJam出品销量最差的行列。没有多少演出,但FM3的名字开始出现在一些音乐杂志和网络音乐杂志的“办公室音乐”清单里;他们做了一些声音装置;老赵帮英国的On TheWire做电台节目;在798工厂的“水煮黄昏”之后,张荐、王凡和我发起了“十夜谈”计划,试图在约翰·凯奇、lo-fiexperimental和空间环境之间构造一种“人造音景”;秋天到来之前,张荐跑去西藏旅游,顺便做了一些田野录音,明年会在正在著名起来的SublimeFrequencies发行;11月FM3参加了北京声纳国际电子音乐节,并从此确定了现场演出的形式感(两盏灯,两个盘腿而坐的人,被批评为“表演狂”),后来他们对自己的描述就是“两台电脑和一个地毯”。这一年,老赵以FM3名义创作了两张相当极端的专辑,“Zenhead”,除了他拨动古琴发出的单音,只有大段的空白;“OHM”,由更多空白和涌起的声浪构成的10首6分钟作品。
2004年,老赵做了两张更加激进的专辑,一张用14500赫兹左右的正弦波(我一直拿来做素材用),一张用38赫兹左右的低频;而张荐年初在东京的现场,则用16000赫兹左右的高频(但并非纯的波形)开头,展开了一个无法预料的、极静极混沌的精神世界;至于“十夜谈”的大结局,则由FM3、武权和我一起,在798时态空间做了一场24小时的视、听、空间表演。但4张几乎只是概念的专辑,并没有把FM3变成纯粹声音的探索者。以布鲁塞尔的现场为例,和所有的西方同行不同,他们进一步洗掉了西欧式的噼啪和哪怕是最缓慢的节拍,音量更小,变化更微弱,整场演出只有几十个素材,而在循环渐变的演进中,突然的、吝啬的零碎声音则出现在摄人魂魄的关节上。他们用简单的软件和设备,并且完全即兴。喜欢的人超喜欢,不接受的人认为巨无聊。那种美,正好配得上“大音希声”。
2月到3月,FM3、武权、我、窦唯在后海一地下室排练,录了7小时的素材,其中包括一些芝加哥后摇滚的游戏。6月,FM3受邀去卢浮宫演出,然后是苏黎世、伯尔尼、荷兰艺术学院、阿姆斯特丹电台、比利时Gent中国现代艺术基金会、德国Garage音乐节、上海双年展开幕表演(张荐和武权)、马赛……10月,我们在巴黎相会之后,FM3又接受了Kraak厂牌(发表过FranciscoLópez、AkiOnda、Main等人作品,但主要推广比利时新人)安排的一系列演出;法国Bip-hop(发表过Scanner、JanekSchaefer、Goem、Alejandra&Aeron等人作品)的新合辑问世以后,FM3受到欢迎,他们也顺理成章地受邀为这家厂牌提供一张专辑。
今天的FM3,并不是一颗已经升起的新星,因为他们尚未在极简派的循环、禅的概念和抽象的声音这三者之间找到最完美的平衡,但对世界来说,他们不但携带着重新崛起的中国精神,也和新人们一起揣摩了美学、技术和精神的规则。我最喜欢的一个现场,是张荐个人在东京那次,在极静极纤细的延伸中,飘浮着温暖的乐器采样残片,突如其来、不再重现的巨响拓宽了声音的空间。演出一气呵成,聆听则消耗体力。而老赵在loop的层次和空白方面造诣颇深,不知不觉就已经编织成网,而且还悄悄提供了一个调性的机场,让其他声音在上面穿梭逗留。从根源上看,如果说张荐是爵士的自由生长,那么老赵就是极简派的循环往复。两个博大的体系是相背离的,但也是互补的,FM3因此成为冒险,也成为我们大家观察的一个课题。
接下来还有荷兰的Impakt音乐节,但我们已经列出了更多的国内计划,杭州2pi音乐节,大理观音音乐节,南京,广州,上海,北京,酒吧,寺庙,校园,住宅,画廊,即兴音乐、声音艺术和实验影像的场景需要一场革命,为了一种生长在我们身体里的传统精神和创造本能。路费,电源,至少一个观众,两台电脑和一张地毯,FM3,还有我们,还有王凡,李剑鸿,欢庆,兰州噪音协会,顶楼马戏团……还有更多掺行的乐评人和地下摇滚的变形记,还有google和soulseek:)


[ 本帖最后由 大家都叫我狗哥 于 2008-6-7 0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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