醪糟,谁会做?

刚知道这两个字这么写,醪糟,嘿嘿。 很想吃这口。:snivel:


小时候有一次上长城,大清早到汽车队指导员家等车,两口子是四川人,给我拿了一碗醪糟蛋花汤,一闻那味儿我就想吐,整个一个馊呀。可那个时候的孩子那懂什么叫个性呀,不想喝,也得捏着鼻子喝。嘿,你还真别说,等喝完了,我那肚子那叫一个舒服,热乎乎的,别提多爽了。从那开始我就开始好了这口儿。

后来,上大学的时候,我一北京哥们儿,跟我倍儿铁,弄的跟‘断背’似的。他是纯种北京人,可他老爸,是正牌的湘军,来京城几十年都没忘了家乡的习惯,每年都釀米酒!(跟我爸似的,哈尔滨人,每年都积酸菜!)可他儿子不好这口,他爸见我爱喝他做的米酒,跟见了老乡似的,‘殷勤上酒’,这可美了我了,不仅狂喝,临走还带上个半斤八两的。。。。。

可现而今,别提了,别的不说了,

我用一道寿司套餐换您的醪糟。

愿者上钩!

"莫放春秋佳日过,最难风雨故人来"

俺小时做过,夏天冰镇后当饮料喝,再早几年还自制过汽水,鱼缸里还养过红茶菌,重要原料,如草酶香精,柠檬酸还得骑车去从你家西四化工用品商店买(这家店对我们这些半大的屁孩儿很重要,因为自制火药的银粉也是那里买的,配方是从电影地雷战里学的,硫磺得用弹弓把电线杆上的白瓷瓶打碎获得,硝是要捂着鼻子到共用厕所的荫墙上刮),不过现在手艺搁下了.那天凭记忆给嘎子做了把弹弓枪和几把弹弓,结果嘎子就在学校带一帮德国小屁孩儿玩儿上了弹弓仗,俺一听,急忙叫停,这还了得,那时把小孩眼睛打出血,也就是家长找上门,现在要是把人脸打胖点儿,来的可是Polizei.
话扯远了,主要是阴天闲的.
隆重推荐网警,酒(找不到您那字)糟做得不错,还小蜜罐封着,感觉跟贡品似的,您要拿寿司换,还得带上您那套精美小餐具

[ 本帖最后由 迟到的人 于 2007-9-1 17:4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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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放春秋佳日过,最难风雨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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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迟到的人 于 2007-9-1 11:52 发表
俺小时做过,夏天冰镇后当饮料喝,再早几年还自制过汽水,鱼缸里还养过红茶菌,重要原料,如草酶香精,柠檬酸还得骑车去从你家西四化工用品商店买(这家店对我们这些半大的屁孩儿很重要,因为自制火药的银粉也是那里买的 ...

还用银粉呢?这还真不知道。

老钟叔给的配方好像是,一硝二黄三木炭,当时还真的做了一个石雷,不过没炸起来,就让居委会的老太太们知道了,把我们一顿臭骂。还好我不是主谋,只是跟着起哄的。
"莫放春秋佳日过,最难风雨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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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老军工致敬!
初二的时候,已经不满足与玩链子枪打个火柴棍和铁丝头了,那时开始更换装备了,记得俺做的火枪是用子弹壳做爆炸部,后面打通,灌铅,留孔,用火柴头上的火药做发火装置,虽说地雷战老石匠的配方好,可那太麻烦,再说也受不了公厕的味道,火药还通常就是用现成的二踢脚,麻雷子的,也拆过子弹,子弹里的火药好象不是黑色火药,而是颗粒状的黄色火药.加银粉主要是闪光的效果,就向礼花一样.工艺不成问题,俺们院有的是老军工,其实他们也就是高中的孩子.
俺试枪那晚印象极深,把小屁孩们都招集到黑处,亮出家伙,很若无其事地上了火(其实心里特激动),一扣板机,火光一闪,手一麻,几秒钟的时间我什么也看不见,当时我就想,这2.0的眼睛可是瞎了,等硝烟散去,慢慢恢复了视力,到了路灯下一看,举枪的手跟扒过煤堆似的.
后来就出来了改进型,还上了真弹头,十几米开外把学校的围墙打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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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儿聊大发了,人家重头以酒糟开聊,到咱这怎么成了火枪和匕首,这得那天闷一壶小酒,单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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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迟到的人 于 2007-9-1 11:52 发表
俺小时做过,夏天冰镇后当饮料喝,再早几年还自制过汽水,鱼缸里还养过红茶菌,重要原料,如草酶香精,柠檬酸还得骑车去从你家西四化工用品商店买(这家店对我们这些半大的屁孩儿很重要,因为自制火药的银粉也是那里买的 ...


红茶菌是做酸梅汤用的吗, 好想念小时候的酸梅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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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重头再来 于 2007-9-1 14:21 发表
网警会做醪糟?那得找个机会尝尝。:snivel:


no problem, 下次做好了叫你
天冷了, 是该喝醪糟的时候了. 我们那儿都是天阴冷的时候暖身子喝得. 迟到的人是夏天火气大照补不误:naugh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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醪糟 给 个 配 方 贝 ,
还 有 那 些 军 工 秘 方 可 别 被 下 一 代 小 军 工 看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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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两位军工致敬! (额地娘啊,您多亏晚生了俺几年。。。 。。。:sw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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