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ginally posted by 青山 at 2005-9-11 10:37 PM:



估计变态的她也有续下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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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我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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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慵懒的猫 at 2005-9-11 10:38 PM:
sorry,俺也没有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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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冤家,我有心将你打,却一个心儿怕;要不打,只恨你这冤家羞人煞;罢罢罢,低眉红了脸儿帕,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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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续:)

<21>

白苏和煦如阳光的笑容给寒冷的冬日带来一缕暖意,蓉茗硬着心肠退掉金砖客栈的房间搬入武林盟主白苏在顺福包下的小跨院。两个绝代美女和一个清秀佳人施施然走入小院,羡煞了一干江湖人。没人敢说武林盟主的闲话,但是眼神里的古怪大家都心知肚明,一个个更加了十成十的心思想要出人头地混出个名堂。

“大叔。”清漪脆生生的一个尊称让白苏眉心间出了三道细纹,但他还是一张笑脸。清漪红着脸问下去,“大叔,你能给我们讲些江湖上的故事吗?”
“当然可以,只是江湖上的故事总逃不过恩怨情仇,最后无一不是血腥收场,只怕会吓到你们。”

清漪和粉淑一起吐吐舌头,装出害怕的样子,可眼睛里的光芒丝毫不减。蓉茗和朱彩华却不同,她们是真得见过血腥的人,听人提起时就会想起那一片片的血红,耳中是垂死者凄厉的惨呼求饶声,鼻腔里也隐约多了股血腥气,所以两人都厌恶地背过头。四个女子各异的神态映在白苏眼底,他有趣地抿嘴一笑。

“那就不说那些杀人的部分,讲讲前面的事情吧。”粉淑紧张地攥紧清漪的手,两个人向一起凑近,倚在对方身上吸取勇气。

白苏点点头,“好吧,不知你们想听什么故事呢?”

“能讲讲那位海少侠为什么被人追杀吗?”清漪和粉淑齐齐羞红小脸,蓉茗和朱彩华无奈地相视一笑,可心里也都有几分好奇。就连警惕性极高的蓉茗都没有发现白苏在听到海少侠三个字的时候眼底掠过的一股杀机,只是昙花一现,之后仍是一张观之可亲的笑脸,就算有人看到也会觉得是自己眼花。白苏闭起眼睛沉吟片刻,他当然不想说那人的好话,但是江湖上没有秘密,海东青的事情也算是家喻户晓,以后这几个女人不想听都会有人在她们耳边唠叨,他还不会傻到因为诋毁海东青而失了自己的声誉。想毕,他清清喉咙,在四人面前缓缓揭开一幅江湖恩仇图。

“海东青是这三四年里冒出的顶尖高手,没人知道他师从何方来自何处,这名号是他自己留下的,江湖中人都猜说他可能是来自塞外。此人性情古怪,不喜与人来往,江湖上也只有寥寥几人能入他的眼。他对仇家从不留情,对朋友却是两肋插刀。他第一次在江湖上出手就是为了朋友,一夜之间几乎全歼两湖十大帮派,从此就在江湖上打开了名号……。”

“他是好人喽?”粉淑忍不住插嘴。

白苏摇摇头,“世上可不是只有好人坏人那么简单,利益当头的时候好人也可能做坏事,而无论多坏的人也都不是一无是处。”

“这世上怎么没有一无是处的极恶之人,简直不配个人字!”蓉茗尖利地插嘴,其他人脑子里齐齐冒出一个名字。朱彩华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生怕会忽然有个绝色佳人推开房门走进来……。

房门忽然在这时打开,朱彩华吓得跳起来,清漪和粉淑被朱彩华吓得抱成一团。蓉茗起先也吓了一跳,可是立刻发现门口和院外都空无一人,她起身走到门口向外看了看,笑着说:“风吹的,不用怕。”

清漪和粉淑松口气,娇声埋怨朱彩华一惊一乍地吓到大家,朱彩华很不好意思地连声道歉。白苏不说话,别有深意地看着蓉茗,蓉茗很不自然地躲开他的视线。白苏轻声说,“姑娘,可留心门插好了没有。”

蓉茗身子一颤,她向来有插门的习惯,刚才虽然是白苏那个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侍从插的门,可她是亲眼看到阀子划入门鼻里的,就算有人推门都不该被轻易推开,如何无缘无故自己打开了呢?她不想和其他几个女人商量,想她们除了害怕以外也出不了什么主意,现在白苏字里行间都透着和她同样的怀疑,说不定可以向这个江湖高手请教一二。不想惊动朱彩华她们,蓉茗静悄悄地走回原处坐下,心里嘀咕要怎么能和白苏单独相处。

粉淑和清漪催白苏继续讲海东青的故事,白苏哈哈一笑,“两位姑娘,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不如今天就先到这里,我到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几位姑娘可以帮忙。”

蓉茗和朱彩华狐疑地传递一个眼色才说,“您请说吧。”

白苏正色道,“几位姑娘可能不知道,几天前六扇门的三位捕头追着淫魔欢喜佛来到这附近,不幸中了那斯的陷阱被他逃了。欢喜佛修习的是一种极邪门的功夫,每十日必奸淫一个处子才能保证不会走火入魔,这十几年里被他侮辱杀害的少女无数。六扇门总捕头向我求救,我才发出召集令聚集了江湖高手来对付他。不过此人诡计多端武艺过人,而且敌在暗我在明,无人知他现在躲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够人手去贴身保护城里的每个少女。所以,我想为他设个陷阱,引君入瓮,不知哪位姑娘可以帮我们做饵?”

清漪和粉淑一起白了脸色,身子向后退缩。朱彩华倒是不在乎,但是她知道白苏决不是想要找她这个半老徐娘。看来看去也只有蓉茗,她叹口气,猜想或许白苏早就看中了她,所以才盛情邀请她们搬过来。说实在话,她到因此而彻底放松了对白苏的戒心。反正她是想死也死不了,若是白苏失手害她被欢喜佛掠去,大不了也就是再死一次。遇见洛仙公主之后,她那里还会怕什么欢喜佛。

蓉茗坐着对白苏倾身施礼道,“小女子愿尽份心力。”

白苏抚掌大笑,起身对蓉茗说,“姑娘果然好胆色,请随我到正厅,我这就请其他人过来商议细节。”

蓉茗毫不犹豫地起身随白苏出去,朱彩华忧心忡忡地想要跟去,被白苏的侍从拦住小声说,“大娘,此事关系重大,无关者是不能参与的。您就留下来照顾两位小姑娘吧。”朱彩华虽然不甘心,但又不了解这些江湖上的事情,也就只好坐下来安抚清漪和粉淑。两个小姑娘嘴里没说什么,可心里都不想蓉茗去冒险,嘀咕说管他什么欢喜佛,只要不找到她们头上那又与她们何干。朱彩华无奈地说就是怕找到她们两个头上,清漪和粉淑才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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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茗跟着白苏来到正厅,房间不大,中间一张八仙桌,桌边三把椅子。白苏向手下使了个眼色,留着山羊胡的侍从转身施轻功向院外纵身跃去。蓉茗羡慕地看着侍从矫健的身影,她旁边的白苏觉得那眼神有些碍眼,便悄悄从腰间玉佩的流苏上揪下一颗细小银珠弹出去,正点在墙头上的侍从啊呀一声右膝一软滑了下去,蓉茗不由得瞪大眼睛。

“姑娘莫惊,夏田右腿有伤,这几天天气转凉正发作呢。”白苏用扇子挡住嘴角的笑容,只露出两只充满悲切的眼睛。

闻听此言,侍从急忙从地上爬起来高声对屋里的蓉茗说,“对,对,我刚才是腿上复发,其实我功夫很好的,真得很好的。”若他不说后面那半截,蓉茗说不定就信了,听他惊慌失措地这么解释,她反而更没底起来,觉着自己这次以死保身的可能性是很大的了。

偏在这时她觉得面前掠过一道黑色清风,眨眼间海东青已经坐在八仙桌边给自己倒茶,不等白苏开口赶人,海东青冷冷地说,“没错,他确实是腿伤复发。以前也有过,复发的次数和盟主大人玉佩流苏上银珠缺失的数量正好相同。”

刚才对白苏的动作毫无察觉,更想不到白苏会暗算自己的手下,蓉茗根本不明白海东青说得是什么,只觉得可能和白苏有关,下意识地打量起白苏的玉佩。白苏到还能保持脸上悠然的笑容,对海东青说,“难得您今天有空来找我,可惜我有要事不能陪您。听说冯家最近可能又不太平,您不去看看?”

“除了你,那还有人敢动冯家。”海东青冷笑,蓉茗向外移几步远离白苏,远远打量暗潮汹涌的两人。

白苏坦然一笑,“除非冯三再醉酒行凶,我是不会动冯家的。只是最近有一批扶桑浪人在打听艾成的事情,他们不知你的名号,就算知道怕也不在乎,我估计这个月他们就会找到冯家后山去了。”

“那几个连你一掌都接不住的扶桑人?艾成习武比你有天赋,我想两根指头就能把他们赶回去了。”海东青打量着蓉茗说,“她看起来不像是欢喜佛喜欢的那种,你该找另外两个。”

“您是打算帮我们除魔吗?!这可真是太好了。”白苏见海东青气定神闲地样子,知道轻易送不走他,索性不再赶他,免得他又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海东青冷笑,“我只是来履行职责,那斯的事情与我无关。”

“那也是帮了我们大忙,先替天下百姓谢过了。”白苏恭敬地向海东青施礼,海东青只是冷哼一声,不还礼也不理他。蓉茗觉得海东青果然性情古怪孤傲,对比起来还是白苏温文多礼,一颗心不知不觉已经偏向白苏多些。刚才的怀疑也淡忘了,紧走几步站回白苏身边不远的地方。

院门外响起人声,似乎有五六个男子走了进来,白苏随手抚平白衫,背着手站在正厅门口等着来客。他的肩膀不是很宽,但是骨架结识,从蓉茗的方向看过去更显气宇轩昂,饶是平日冷情的蓉茗也心头一阵小鹿乱跳,全乱了。

海东青眼神阴沉地玩转手里的茶杯,想起似乎也曾经看着另一个女子用这种神态偷看白苏……。几个衣着各异的江湖人物急匆匆地走进来纷纷向白苏施礼,白苏浅笑着抱拳答礼,嘈杂的交谈掩盖了轻脆的破灭声,海东青手里的茶杯裂成几瓣落在桌上。只有蓉茗注意到,她犹豫着要不要去问海东青是否伤到手,脚下移动几次,还是没有过去,便站在一边看着。

海东青知道蓉茗的举动,竟然对她微微一笑。没想到一个活像寒冰做成的人竟然会对自己笑,蓉茗觉得她现在应该像是被雷劈到一样,慌乱地将头低下,暗自脸红心跳。

白苏转身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算是暧昧的一幕,心里悄悄叹口气,“怎么又和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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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时间了,周末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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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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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一等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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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所谓女流氓 at 2005-11-23 11:31 PM:
唉,这一等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我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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