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被关的时候,威怎么救你的,你还记得吗?”

“你不提我被关的事情还好,你提,我更不会去看他。”

“怎么,威费了那么大劲你最后才能无罪释放,你还觉得他做的不够好?”

“是……”童望着我欲言又止,“算了,不提了。”

“就是,你摸着良心说,他还要怎么对你,不管他判多少年刑,你以后还跟不跟他,至少现在不能分手啊。你这女人怎么这样绝情、这样现实!我算认清楚你的为人了,幸亏当时没和你好,我就知道你是这样靠不住的人,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童皱起眉头,看着我:“你说什么?我是靠不住的人?”

“你难道靠的住?和我分手两个三个月不到就嫁人,威还没判刑就和他分手,你最靠的住了!”

我讥笑她。

“我们分手三个月我就嫁人?”

“不是吗?你还准备狡辩?”

“威告诉你的?”

“是了。”

童突然鼻头一酸,流下眼泪。

“他原来真是这种人。我问你,要是分手三个月的时候,威是告诉你我准备嫁人,你会怎么做?会来找我,要我别嫁吗?”

“怎么了?”

“你先回答我。”

当然会来找你了,不过,你如果真是爱,我会祝福你,童。

这样我也心安。

童激动,几乎站不住。她扶住我的手,“真的?你真的会来找我?”

我叹息。

“当然,自己曾经的宝宝要嫁给别人,肯定会来问清楚。”

童哽咽的更厉害。

“如果你来找我,我告诉你我不爱那人,只因为要激你出来,而且有了孩子,肚子大了瞒

不住,想找个人结婚做替名的爸爸呢?”

“生活哪有这么多如果。”我怕,不想提,不想打开尘封的感情。

“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如果呢?”童哭出声来。

每次我们分手,不会超过一个月我就会哭着来找你,可最后这次没有,不奇怪吗?因为,分手的那天,我已经知道自己又怀上我们的孩子了。

还记得吗?那天你说了很多重话,说看不起我,这么大人了依赖心还这么?什么事都依赖你。我想,好啊,我就不告诉你我有孩子了,分手也一个人扛起来,到时你一定会觉得我很坚强,表扬我的。

这是唯一一次,我不怕你说要分手。

我傻笑着想:分手?你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我有妇科病这么难怀上都让我又怀上了,

就像上上一次分手时,不小心把你送的求婚戒指冲到下水道又捡回来一样难得,都证明我们注定是分不开的一对。

所以,当你是耍小孩子脾气,不理你就好了。

不是说,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吗?

你要分手,就让你闹一下,自由几天。我也要学着宽容,以后才能照顾你们两个小孩子。

有孩子,母性会让人成熟。

可是,就这样过了2个多月,你一直没来找我。

可能,你在等我先打电话?

可能,你真的不爱我了。

我不死心,又拉不下面子。我想的你要命,又不想被你瞧不起——女的,怎么好意思每次都主动去找男的呢?所以我找威,要他转告你,我要结婚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那时已经喜欢上我。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他欺骗了你,也欺骗了我。

到了四个月的时候,威告诉我,你结婚了。

这个,是真的还是也是威撒的的谎,你真的是才分手四个月就结婚了?

我无颜,回答童。

当时,我觉得天塌了。

什么都没有了。再做什么努力都起不了作用了。

我幻想很多次的复合,彻底变成不可能。

你结婚,是真正的和我分手了。

童吸了一下鼻子,深呼吸,抓住我颤抖的手。

我很任性,你不是经常这样说我吗?如果那时,我不那样任性,去医院引产,我的人生可能也不会这么……这么……灰暗。

我很想要孩子,你知道的。不要,我怕这辈子可能都怀不上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辈子都没机会怀上你的孩子了。

我决定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学校管的很严,未婚生子,肯定不行。为掩人耳目,我在网上到处发帖子,征求网友假结婚,当孩子的代名爸爸。结果,真让我找到。就是威给你看过照片的那个人。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要五万元钱。

他可不是什么海归博士。

我不想让你看贬,编的。

我是够任性的吧?

就因为我任性,产检都不去检查,我怕妇科病影响孩子,怕医生说孩子不健康,怕别人劝我不要这个孩子了。

我连我爸妈都骗,我骗他们早就和这个“名义老公”好上了,孩子是他的。

孩子生出来,折腾我半死。

每次开始和你做〈!——>爱的时候,都嫌你的粗,弄的我疼,你记得你还吓唬过我,说我火腿肠进出都怕疼,那以后要生孩子,头有皮球那么大,岂不要疼死吗?

真的很疼,疼到以后割伤手,摔伤脚这种事都不觉得疼。

要撑住,一定要把孩子生出来,带给他看。

我在产床上,靠的就是这个信念坚持下来。

当医生把孩子抱到我面前,说:“是个儿子,七斤八两”时,我哭了。

你不是一直不愿意便宜将来的女婿而不想要女儿吗?

要是当时你在旁边,一定会很高兴。我好想亲口告诉你,真的,我给你生了个儿子。

我痛哭起来。

童拍拍我的肩膀,“这些都过去了,没事的,别哭,你一哭,我就没有主张。”

童竟然反过来安慰我。

我妈一直在医院陪我生产。可是当医生抱着儿子给妈看时,她呆了,然后,跑出医院,再也没和我说过一句话,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后来爸告诉我说,因为妈看见孩子的那一刹那,就什么都明白了。

孩子跟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单眼皮,肉鼻子,厚耳垂。

一看就知道,这个孩子绝对是你而不是我“丈夫”的。

爸对我说,童,你太任性太不听话了,你的悲剧,是自己造成的。

他说完,别过脸去,哭了。

我爸是什么性格,你也知道的,整天嘻嘻哈哈,年纪一大把还喜欢开玩笑。可是他,竟然当着我的面哭了。

我当时就像走火入魔,什么都听不进。除了我妈告诉爸的那句——“瞎子都能看出那是谁的孽种。”

我高兴,爸妈都能一眼看出来,那将来我带着孩子再碰到你,你肯定也能一眼认出自己的孩子来,对吗?

我不该看那么多言情片,傻痴痴的以为,就算你结婚了,以后只要有一天知道我生下你的孩子,还是会跑过来认我们。

电视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但是那终究只是电视。

孩子出世不到一个星期,就发现心肺功能先天不足。都是因为我任性,怀孕的时候不做检查,妇科疾病带来的。我求医生一定要救活孩子,可是,没用,熬到17天的时候,宝宝死了。

宝宝死了,我也想死。

除了想死还是想死。

我不觉得生活还有任何希望。

我也不觉得上天对我有任何怜悯。

可能,这样任性的孩子,连老天也生气了,受不了,也和你一样,要抛弃我。

怀着宝宝的时候,每天去逛逛童装店,看看育儿书,做做胎教,没有你的生活也变的充实起来。和你分手,好象也没有那么疼。

是孩子让我振作。

是孩子给了我希望。

也是最后的希望。

现在,老天却把他带走。这一次,不知道还有什么能让我振作?

按约定,“丈夫”这时提出离婚,我却拿不出五万块钱。父母算和我脱离关系,是不可能向他们借的,自己也没有积蓄。

我提出分期付款,“丈夫”不同意,气急,把签的合同复印件寄到学校。

所以被开除。

不过无所谓,反正那时我也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上不了课,每天缩在房间里,不出门,不吃饭,不睡觉。

就是那时候,我瘦了二十几斤。

后来威出现了。

他每天守着我,陪我说话,喂我吃饭,劝我不要自暴自弃。

“我爱你。” 威说。

“从你开始告诉我你和他的事情,我就爱上了你。我恨为什么我就碰不到这么痴情的女孩。你越告诉我你如何爱他,我就越爱你。”

真的吗?那你爱听吗?

我问威。

“我想听,可是听的过程,真是种折磨。”

然后我开始又一遍一遍,祥林嫂似的,向他诉说。

威一把抱住我,“童,你别这样,你这样我看着心好痛。醒醒吧,他结婚了,回不来了。”

真的回不来了吗?

“是的。回不来了。你和我好吧,我不会让你受这么多伤,我会帮你疗伤。”

真的吗?

威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人格好象已经分裂,冷冷的看着他脱我的衣服,就像是脱别人的衣服一样。

威整整花了一个小时才进去。

原来,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把性和爱分开。

面对一个我自己不喜欢的人,连原始欲望都没有。

也许是我做的不对,从一开始,我就对威有亲切感,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是你哥们。

和他一起,感觉就靠近你一点。

威是被我执著的爱吸引,可一旦真正和我生活,这也成了他最不能忍受不了的一点,因为,我不是执著的爱他,而是你。我说话、我哭、我笑,都是因为你,这让他觉得自己只是生活在你阴影下的人。

威好强,他怎么受的了天天被所爱的人无视,于是不平衡,慢慢积累到变态由爱变恨。

其实我和威,是相似的:我爱着一个已经分手、结了婚的男人;而他,爱着一个从来不爱他的女人。

我为了这个男人痴狂,威因为我而变态。

威从开始温柔诱导到半强迫到最后彻底发泄,完成了对我由怜爱到仇恨的过程。

他爱我。

为了让我有工作,有新生活,威拿出六万元钱,给我开了个小广告公司。并利用关系揽到肯德基一个促销的业务,虽然不大,却可以稳定的每个月进帐1万多。

他也恨我。

我听威无意中说起你想做香精代理,可是缺钱,就把赚的3万多全提出来,让威转交给你 。

威气的脸都白了。

“你以为现在赚钱很容易是吧?不是肯德基广告总监的儿子在我手下犯了案子,他会把这个业务给你做吗?为了让他儿子无罪释放,你知道我怎么做的吗?我半夜三更溜到办公室改了口供!你知道要是被发现有什么后果吗?不光是工作丢掉,我还要坐牢!你知道我给你开公司的本钱是怎么来的吗?是我辛辛苦苦存了几年、从公务员工资里每个月每个月挤出来的!你知道存这笔钱是干什么用的吗?是我准备讨老婆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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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不肯。他绝不肯把三万元拿去给你。

这些威从没和我说过,要早知道,我就不会开这个公司了。

我不值得他付出。

威从此变得气量更小,疑心更大,老是怕我私自拿钱给你,开始监视我,查公司的帐,动不动就威胁说要要回公司。

我只好开始寻找其他的业务,希望可以不靠他揽的业务赚钱,这样就可以明正言顺的把钱给你。

那段时间,我每天抱着黄页打电话,发传真到凌晨,希望可以接到更多业务。我找到一家

新开的日化公司,他们要拍条10秒的广告片。算了一下,可以净赚十万。

十万,就能解决你做代理的资金问题。

这个公司的老总,是个顺德农民,典型的爆发户。我把广告文案和费用拿给他看,他推开,说不感兴趣。

“要美女,身材好,全裸,用我的洗发水洗头。至于制作费,我不管你赚多少,可报价一定要是最低的,如果还有人比你报的低,就不用你们拍了。”

我说费用可以保证是最低,不过,模特全裸做不到,就算我拍了,电视台也会禁播。除非,只拍背。

我当时在心里打着小九九,只拍背,都不用找专业模特了,肯定能把费用降到最低。

“只拍背……那可以露到哪个位置?”

“可以露到腰这。”我边说边给他比划着。

“你示范看看。”

“已经比给你看了,还要怎么示范?”

我隐约觉得不妙,老总的眼神不对。

“你少装样,出来做广告的女的,哪个没有附加服务?我告诉你,我这是给脸你,上次有个女的,房都自己开好了,请我去,可我嫌她长的又黑又干,没去。你嘛,别给脸不要脸,不愿意就滚!”

怪不的威说现在钱不好赚,我还以为自己本事,这么快就找到客户了,原来没有这么好的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我木着考虑了一下。

我已经跟威上过床了,就算你以后离婚,也不会再接纳我了,那我睡一个和睡十个有什么区别呢?何况,还可以靠他赚钱。

以前,男人趁我喝醉摸我的背,你都大发雷霆;以前,我上泡泡和陌生男人聊天,你都要我做三天检讨,何况跟别人上床呢?反正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别说了,童,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

我把脸埋在童的胸怀,泪水浸湿了她的前襟。

我知道,她要说到十万元是如何用肉体换来的。我不愿意再听下去了。

“我要说。不说,可能你一辈子都会说我淫乱。”

童,真的别说了,你多说一个字,就像在我身上就多割一片肉,我知道,都是我害的。我是最没有资格说童淫乱的人,可我偏偏指着她鼻子说了。

“现在你老是说我淫乱,是不是在想我接了多少单,就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我没有。如果真是我脱一件衣服就能换一个单,那就好了。顺德农民把我带到会议室,关上门窗,坐在主席台上,要我把衣服脱光。我就站在他面前,在他注视下,一件一件脱着。你记得吗,和你在一起三年,每次你要开灯我就不愿意做了,一直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一丝不挂,

现在,我却要在一个几乎陌生的、矮胖的男人面前主动脱光衣服。”

童缩了下眼泪,冷笑着。

可是,你知道吗,我耻辱地光着身子站在他跟前,他竟然说:“操!你生过孩子的!我看

你身材好还以为嫩,搞半天已经生过孩子,那我还不如回家抱老婆去。”

他看见我生我们儿子的疤和妊?课疲?对我没兴致了,把拉链拉上起身要走。我光着身子,跑过去抱住他说,老总,别走,我会很多姿势的,虽然生过孩子,可下面很紧的,你给个机会试试看吧。

童泣不成声。

我哭的喉咙都嘶哑了。

我是不是很贱?比做鸡的还贱?我贱到这样求他,可是那个老总还是把我推开,说:“去去去,看见你那道疤就没兴致。”可能,这让他想起自己家的老婆了吧。我木木的穿上衣,想着,还以为自己有资本,有吸引力,原来已经沦落到脱光衣,男人都没有兴趣的程度了。之后一个星期,再也没找到其他的业务。我只能回头再去找顺德农民。去之前,特意到最红的夜总会带了个头牌小姐出台。这样,才终于搞定。

那条广告,模特也是自己做的,没有露脸,只拍了个背,这样我整整赚了十一万。

就是那条一年前天天在有线电视台滚动播出的“亚宝亚宝,洗去灰尘、油脂、头皮屑,只留爽滑在心间”的广告,你看过吗?那个3秒钟的背部特写,是我。

童脸上挂着泪痕,还做出广告里的动作,拼命想逗我笑。

我怎么会没看过,那是静天天追着看的《孝庄秘史》的片头广告。

只是,谁会想到,电视里那瘦削的背部,会是我最爱、被我抱了三年的女人的身体!

童更靠近我的身体,把脸挨着我,挤出一个笑。

这个笑已不像以前,那是正版的山花烂漫。

从此,我学乖了,我学会了男人有些什么癖好、喜欢玩什么花样,就去迎合;我学会了先

脱衣服自暴其短——和那些身材曼妙的小姐比起来,这样反而可以保全自己。

威对我的事有耳闻,他不敢相信,质问我——那时他心理已经不平衡,开始粗暴的对待我了。

我也反感他,所以撒谎说,对,我是和每个客户都上过床了。

威扬起手要打我,可是,最终捏成拳头,狠狠的砸在玻璃窗上,流出血。

童叹口气。

威就是这样,越是心有芥蒂就越是压抑自己,如果不这么压抑,他心里就能平和些,也不至于后来爆发。

威,吐出几个字:“你真是有毒!你把我当什么?凯子?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来和我在一起?”

只因为你是他哥们。

我回答威。

人刻骨的爱过一次,又伤心到绝望,会变,变的没灵肉,是吗?

我知道威是真心对我,我知道他除了矮没哪样不好,可我就是对他没爱,怎么办?

我知道这样回答,肯定更深的刺伤了威,可当时我觉得无所谓,麻木了。

除了你,对任何人都麻木了。

除了和你有关的事,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了。

从此,广告公司赢利的每一分钱,都被威转到自己的帐号上。

他通过经济上的获得,来平衡感情上的失去。

他纵容我给别人性贿赂,然后自己得利。

有点像丈夫抓到妻子卖淫,没有责怪,反而同意了,只是MY所得要上交自己一样,我和威就是这种病态的关系。

前前后后,到我被抓前,公司赢利的的360万,已经陆续被他拿走。

我对威说,他全拿走都可以,只是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拿一部分给你做生意。他这才给了你十几万,大概占五十分之一。

我抱住童,拂开她额前的头发,故作轻松的说:“威还误打误撞让你免了牢狱之灾。这也是因祸得福。”

童摇摇头。

你错了。

威已经变态到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威了。他知道我们又见面,怕我们复合,于是写了检举信 。

那封检举信是威写的。

我不敢相信听见的事实,皱着眉,摇着头。

这个动作让童以为我生气了,连忙摇着我的手。

你又要说我太任性了,是不是?我要是忍忍威,不那么任性的、报复性的伤害他,他也不

至于做出这些事。

可是他每次压在我身上的一个小时,比死还难受,好难忍啊。

每次那一个小时,我不知要默念多少遍:你在哪?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还不来救童,童好难受啊……

童再一次哭出来。

我紧紧的搂住童,紧到我的肉箍着她的骨头。

我真想把你刻进我的身体。

我怎么会再怪你呢。

威装模作样的来救我。

他问你拿了十万块吧,说是救我。

我点头。

威觉得反正在感情上是输了,不能在经济上再吃亏,最后连那十几万也不舍得放手,始终要变着法子要回来。

威很节约,没有什么花钱的嗜好,他就是喜欢把这些钱全存着,折子上写他的名字,看着心里就舒服、塌实。

后来发展到洗黑钱、贪污来敛集财富。

威拿我公司的钱,觉得是赢回了面子;他拿公安局的钱,觉得在个个比他高的同事前赢回 了尊严。

你知道他被抓的时候,帐户上有多少钱吗?700万。

童深吸一口气,慢慢放松。

“这就是我两年来的经历,全说完了。我们两之间也没有瓜葛了……”我用嘴封住童的舌头,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她说不出话,睁大着眼睛。

童瞪大眼睛,还如两年前一样清澈。

只是,是被泪水清洁。

我脱去童的衣服,她乖乖的,像只小白兔一样随我摆布。在最后一件衣服脱去后,童抓住

我的手,让我闭上眼睛。

她指引着我摸到光洁的皮肤,上面有蜈蚣一样凹凸起伏的粗糙的肌理。

“这就是我们儿子出来的地方。他可会折磨我了,非要破开肚子才肯出来。像你一样,折磨我最拿手。”

我睁开眼,吻上去。

“是不是很难看?”

不,一点也不。

“不过没关系,反正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在这留下疤痕了。”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叫三毛。呵呵,那不是和一个作家同名了吗?

童盯着我,“真的?”

当然,现在就让你怀。

其实我对自己并没有信心。

在听童说威每次压在她身上一个小时以后,在听她说面对其他男人脱光以后,我以为会不行。

以前曾设想要是知道童经历过别的男人,自己会是什么心情。

心如刀绞,难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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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这些真的发生,身体却兴奋的告诉自己,不,可以接受。

我彻底被自己震撼了。

原来,真爱一个人,可以什么都不介意。

真爱一个人,可以包容一切。

真爱一个人,可以忘记一切。

就算没有忘记,可以假装看不见。

童像个孩子,蜷缩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腰,沉沉睡去。

童说过自己一个人,只能睡着几小时。光线亮睡不着,声音吵睡不着,有点心事也睡不着。和我在一起,不管白天黑夜,能香香的睡多了。

“因为你给了我安全感,躺在你身边,好象什么事都不用去想。”童那时还做了一个我最喜欢的动作:皱起鼻子,撸着嘴巴。

此刻,我反而没有睡意。

和童激情后,搂着童,静却浮上心头。

和童经历这么多事情,谈恋爱的三年加上分手后的两年,五年时间我们却像相恋了五十年这么久。

不是童的执着,不知熬不熬的过五个月?

无论如何不再离开童了,除非她想和别人。

可静怎么办呢?向她提出离婚?静什么也没有做错,我说不出口。

不离婚?

别说静一定会察觉,就算能瞒住她,也对不起童。

直到童醒来,我也没有想出办法。

不如就这样继续。

做梦。

不如就这样继续,直到静发现,我不开口,静自然也会提出离婚。

静的性格我知道。

我甚至都可以想象出她如何冷静的签离婚协议书。

我爱童,超过静。

这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明显偏向童。静心思那么细密,不出三天就会发现。说不定,今天回去就要摊牌。

童醒过来,伸了个懒腰。“睡的好香。哇,天都黑了?你在不在这里吃饭,冰箱有净菜,我去炒炒就行了。”

“不。”我斩钉截铁的说。

童脸色惊变。但是她尽力克制住自己,勉强的笑着说:“那就算了。”

“不要你动手,我去做给你吃。”我又成功的开了她一次玩笑。

童张大眼睛,“真的,不骗我?”我点着头。

她高兴的笑了,扑过来,调皮的坐在我身上,用小屁股压我肚子。“你坏,你坏,……”

童突然不笑,哭出来。“你坏……你总是欺负我,让我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一下子又落下去……”

我用手勾住她的背,让她靠在我胸口。

“童,我保证以后不再欺负你了。我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再痛苦了。”

“真的?”童从我胸口扬起头,眯着眼问。

站在曾经生活了三年的房间里,我拿着锅铲,万千感慨。

童从我腋下把头钻过来,双手搂着我的腰,傻笑着望着我不说话。

“别过来,乖,等下油溅到你脸上怎么办?那就毁容了,不美美了。”

童还是不说话,灿烂的笑。

夹起一片肉,“试试味道怎么样”,童抬高头,听话的张开嘴。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舍得便宜菜了,我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

我们是一对连体婴。

我们都是婴儿,2年停止生长的婴儿。

我和静说过要去见威,所以整整和童生活了两天。

我们牵着手去超市,我一包包拿零食,童又偷偷把零食一包包扔出来。

我们去电影院看电影,我在座位上趁机偷摸了童两下。

我们去泡吧,我命令童不准穿的太露。

我们睡午觉,醒来发现童没睡,定定的坐在旁边,用手抚摩着我的脸,眼睛红通通的。“

睡不着,想多看看你,多摸摸你。”我把她一把扯下来:“好戚美啊。可惜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子,这么戚美太浪费了……”

我们看电视,一人捧一碟自己炸的虾片。看到宋惠乔出来,童激动的一边含着虾片,一边口齿不清的扯着我说:“看,我就说我瘦下来像她吧,你还不信,现在像不像?”

我要回家了,童倔,非要送我。而且还赖皮,说好送我出门,结果跟着车一直送到我家门前。童不敢进去,坐在出租车里,眼巴巴的望着我一步一回头的走进去。

童,比静先,可现在却成了偷偷摸摸的第三者。

真难受。

这种离别真他妈难受。

我甚至有冲动马上和静摊牌。

静没有多问我去看威的情况。没有发现我的“外遇”。周一上班,除了要发给员工的工资,我把流动资金都取出来,交给静。

这样,除了公司,其他已经财产全部都在静手上。只等东窗事发,我什么也不要了,净身出户,算是补偿静。

中饭、晚饭,除了有应酬外,我一定和童一起吃。我和她缠绵到晚上11点,哄童睡了才回家。

当然童没睡着,她只是作出睡着的样子。

每次出了大门回头望,都可以看见童的房间又亮起灯。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不出3天,静就会发现,岂料一过就是2个月。

静似乎很理解我“工作忙”,对早出晚归的丈夫见怪不怪。

周末我也去陪童,周六晚上还睡她那,甚至周日回家随便用个“打牌晚了,在XX那睡的”理由打发静,她也没有责难我。

难道,静早已经知道,却不愿说破,故意装聋作哑来维持婚姻?

我为静心酸。拿和童那种灼热的感情比,真不清楚和静冷静的生活是不是爱。但静是在我最失意的时候,解救了我。

我感激,也不想伤害她。

静是在我开公司之前嫁给我的,虽然后来生意做好了,在生活条件上从没有亏待过她,可静也算是我糟糠之妻。如果静真是装聋作哑,那她为我们婚姻所做的牺牲和所受的委屈,也是我一辈子补偿不了的。

静像母亲,包容我。

而童,像我孩子。

童从来不问我什么时候和静离婚,从来不问今天静发现什么了没有,她只是一次次默默送我出门。

再过一个月后如果还是这样,我也会主动向静提出离婚。

这种生活,不是享受齐人之福,是折磨。

周日,回家,晚上11点了,家里还没有亮灯。在我“加班”的时间,静想必给自己也安排了很多活动。

哎……

我叹息着,上楼,开门、开灯。

静吓了我一跳,她原来在家,正坐在客厅里,没开灯,不说话。

她发现了?看来我们婚姻真的到了要结束的时候。

我也不说话,把房门钥匙轻轻摆在茶几上,坐到她旁边。

静递给我一张纸。

不是离婚协议书。

抬头写着市妇幼医院。上面有我不懂的名称和符号。

“这是什么?”

“化验单,我得了XX,也就是性病中的一种。你老实说吧,是那时我叫你去看病你就没看还是现在还好这口?”

我错愕。

静得了性病!

静得了性病,那我肯定有,那童也肯定有。

我从25岁开始就不喜欢桑拿和找鸡,好久都没有搞过一夜情。

同时应付老婆和爱人,再要找别的女人,铁棒都要磨成针。

自己很清楚,三个人中,传染源肯定不是我。

不是我,那就是静或者童了。

是静?那她还会坦荡荡的拿化验单给我看?

是童?威已经关了几个月了,那童除我之外,还有别的男人?

我的头昏了。无论是哪种可能好象都不可能。可又只可能是这两种可能。

我真希望自己是晕了,也许哪天出去叫过鸡不记得了呢?

无论真相是哪样都会出乎我意料,颠覆我所了解的人性。

到底是静还是童?

我不敢相信静乱搞了还可以做出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这么镇定的来推卸。

我不敢相信童乱搞了还可以做出一副痴情的样子,每天眼巴巴的盼我去,送我走。

在静面前,只能承认是我传染给她的。既然上次承认嫖妓,这次也只能承认传染性病。

也许,这倒是机会,离婚的机会。

可是,是不是童传染给我们的?如果是,离婚了,还和童好吗?

“上次我没有去看病,没想过这么容易中标。”

“你出去玩不要紧,还搞了病回来传染给我,是不是太没道德了?盗亦有道,拜托你以后出去乱搞记得带套!”

静字字有声,呛的我无话可说。

“我明天陪你去医院治疗。”我只得说。

“不是陪我去,你也要去,你是男人可能还没有症状,但是一定有感染,要一起治疗。”

“好好。”

我心情无比烦闷。一刻也坐不下来。

没想过这么乱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终于被报应,老婆和至爱,我竟然没办法肯定是谁传染性病给我。

如果是静得的,那我,真是看淡了她,她在我眼里一直是贤淑能干的好妻子。当初会和她结婚也是因为觉得静比童贤惠,现在她竟然让我绿帽子戴的没点感觉,厉害。

如果是静,结果那倒简单了,我反正是作好了和她离婚的打算。

如果是童得的,那童一直在骗我,所谓情深爱浓,只是她演出来的。童可以演的这么逼真吗?也许吧。她是很善于装小可怜的。

如果是童,我该再一次分手,回到静身边吗?我嫖妓染病的事,将一辈子成为婚姻的暗点。要是静以后也报复我出轨呢?

一个是老婆,一个是爱人,不管是谁,反正是我戴绿帽了。

这真是人性的考验。只要两个女人自己不清口承认,我也将永远不会知道事实,带着这样的疑惑与任何一个女人继续生活,都是种折磨。

我一个人在客厅反复走来走去。

这天,很闷。

我急,我燥,我烦。

我径直出门,去童那。

不管有没有结果,我要去问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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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楼下,她房间果然还亮着灯。我听见屋里还在轻轻放着电视。

“谁啊?”

“我!”

等了好一会,童才来开门,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不祥的感觉浮上来,我越发气燥。

“没干什么。”

突然看见客厅地上有一个盆,里面有咖啡色的水。

“你这是干什么?洗脚?洗脸?洗……”童脚上还流着咖啡色的液体,已经浸湿了睡裙裙角。她显然刚正一边坐盆一边看电视,因为开门,没来得及擦。

“你在坐盆?!”

童不说话。

我拿起盆子旁边的药水一看,正是治疗性病的外用药水。

“什么病?把病历拿来给我看看。”

童低着头,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你病历本放哪了。是放这个抽屉里面的……”我一把打开抽屉,翻开童的妇科病历,XX重度感染,三级!

“你得性病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说是因为……”

“啪”,我一脚把盆子踢翻,水流得到处都是。“你不说是因为你不好意思说!你不说是

因为你不好意思告诉我你现在一刻也忍不了没有男人!你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和老婆在一起,所以你不平衡你也要和男人睡觉!你得了性病,传染给我不要紧,可是我还传染给我老婆了!莫名其妙得了这种病,给她身心带来多大伤害你知道吗?哦,你是不是怪我没和她离婚,故意让我把性病传染给我老婆,她发现了,我们离婚,我就能永远陪着你一个人了,是不是?”

童哭了。“你怎么就知道是我传染给你的?是不是你出去……”

“我操!你还怀疑是我出去乱搞找小姐传染给你们?我是这样的人吗?”

“不一定是找小姐,可能是一夜情呢?以前我们没分手的时候你就去搞过一夜情!”童哭喊着说。

我是找过网友一夜情,三年里唯一一次得手,可是因为那次对方年老色衰,索然无味,自己几乎都淡忘了。

我没有告诉过童,童也从没有提过。

“好啊,你还把那件事翻出来说,这么多年了,原来你一直知道一直记着,真阴!我还没说怪你,你倒先怀疑我了。不相信我拉倒,我们分手!”

已经清楚了。如果不是童,她怎么会得了性病也不说,背着我自己悄悄治疗呢?

童哭着过来抱住我。“你别走……你不要怀疑我……”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当我是傻子了。你放手,你说我要走凭你的力气拦的住吗?”

“好、好,我放手,那你是不是不走?”

不走?我脑子一片混乱,呆在这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何况,刚才出门都没跟静说。

“你放手,我不走。”我骗童。她倔起来、闹起来,今天一个通宵又会没完。

童这才放手,我夺门而走。

童在我身后号啕大哭。“你骗我!你怎么走了?你走了是不是永远不会再来了?”她声声

凄烈,现在还回旋在我脑中。

我烦透了!我烦透了周旋在两人之间!我烦透了猜猜骗骗!

我没有回头就直接下楼。五分钟后,童开始打我手机,频繁的我按结束的时间也没有,直接关机。

那天半夜,下了好大一场暴雨,闪电,雷鸣。

第二天,放晴,好大的太阳,照得人心底空荡荡的。

早上我试着开机,想打去公司交代事情,没想到童的电话马上打过来了。

两年了,她其实没变。

静就在隔壁,我赶忙关了手机。

和静一起去看病,检查、化验、开药、吊药瓶,直到下午三点。然后把静送回家。

“我去公司转转。”

我去了童的家。不管是不是她传染的,终归割舍不下她。童昨晚那凄烈的哭声,更让我放心不下。

门没锁,推开门,看见童坐在地上,穿着我的衣裤,披头散发,折飞机。

“童,你干什么,这么热的天还穿着我的保暖内衣,童,童……”

童的眼睛看也不看我,只是拿鼻子嗅衣服,喃喃的说着:“老公的味道……”

童疯了。

童在电脑里给我留了言:

"不要怀疑我,也许我说什么你也会不信,毕竟你以前曾认为我淫乱过。不过,我可以发誓,除了威,只有你一个男人。

第一个是你,最后一个也是你。

如果不是那时精神有问题,可能连威都不会沾染我的身体。还记得吗,我不是说威第一次和我上床觉得人格好象分裂了吗?那时,严重的抑郁症,已经导致我精神轻度分裂。

而后,能和你重新在一起,是我最快乐的2个月,仅次于我们刚认识的时候。

我想,你真是我的药。

毒药是你,弄的我不生不死,精神错乱。

灵药也是你,治好了我的精神病。

半个月前,我发现下身不舒服,去医院检查,是性病,而且导致很多妇科病复发。除了你知道的性 病外,盆腔积液、宫颈囊肿、宫颈糜烂、阴道炎,你所能想象的到的妇科病,几乎全齐了。要知道,在生完宝宝后,妇科病可是全治好了。我很清楚,不是你,就是你老婆传染的。当然,到底是你还是你老婆,现在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你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我能说吗?如果是你,我不说,还可以装着继续和你好下去,我说了,捅破了、撕破脸的结果只会把你往你老婆那边推;如果是你老婆,一向被你称为贤惠文秀的老婆,红杏出墙,你要受多大打击?而且从我嘴里得知,就算你相信我所说,可是被我知道你选的比我贤惠的老婆还让你戴了绿帽子,你更会觉得脸面挂不住。你那么要面子,心里怎么会受的了?所以,我决定不说。反正不说这种事过不了多久也会昭然于世的。只是,没想到你反而怀疑我。

哎。

你总是需要一万个理由才能坚持爱我,只要一个理由就可以放弃我。

而我,一万个理由也不放弃你,只凭一个理由——爱,就可以坚持到底。

可是,这次还能坚持下去吗?

你知道这两个月我有多开心吗?我做梦都是甜的。只是,我有多开心就有多担心。我怕,美梦容易醒。不知道哪天你又会消失,所以和你在一起,睡觉都是种浪费:我本来可以拿这段时间静静的看着你,实在的摸到你,可是一睡着,就什么也没干、白浪费几个小时了。

失而复得有多开心,得而复失就有多痛苦。

昨晚你决绝的走出我家大门,我崩溃了。

可能你一辈子不会再回来了。

从那刻起,我头昏、眼花、恶心,心砰砰跳的厉害,好象要蹦出来,手脚发凉,发麻。我一夜没睡,不停的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快来救我,我支持不住了,我就要疯了!

可是打不通,一直都打不通。我只能趁最后还清醒的时间,给你写最后的留言。

不要怀疑我,我没有淫乱过……"

从童手里掰出的纸飞机,是用她超声检查报告单和阴道镜报告单折成的,上面除性病外还写着:盆腔积液、宫颈囊肿、宫颈糜烂、阴道炎、细菌感染……我所能想象的到的妇科病,几乎全齐了。和静一起看病,我知道对女人来说,检查和治疗的过程有多痛苦,而静,除了性病外,远没有童这么多妇科病;而静,检查时有我陪着。

应童父母的要求,我把童送到了她故乡的精神病院。和某些病者比起来,童不具有攻击性,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和一个人喃喃对话。那个人,就是她深爱的、同时深爱着她的“我”。我去看她,她也不认识,可能她认定这个我,并不爱她。

这样也好,对童来说。

她可以永远和爱人生活在一起。

我和静离婚了。离婚前,向她坦承一切。

静吃惊,不过也爽快的承认:她是和别人上过床,性病很可能是别人传染给她,然后给我,再传染童。

“对不起”,静说:“我当时也怀疑过是不是他传染给我的,只是和你找鸡比,我觉得是你传染给我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我就推到你身上了。哎……”静叹口气,“我早知道会牵连到另外一个女人,导致她发疯,一定早就实话告诉你了。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是失去最爱,随便找个合适的伴,谁知道你还有机会和最爱相守。哎,我是真不知道,我知道了一定会主动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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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女人,我以前也有过最爱。你不会怪我吧?对于我来说,永失最爱,那么淫不淫乱也没关系了,我以为你和我一样达成默契,所以你出轨我知道也从不提;同样,我出轨你也没提。哎……”静又叹口气,“谁知道是你心里还放着她所以一点都没留意呢?”

我已不想再谴责静半句,毕竟,最终导致童发疯的是我,不是她,而且这段婚姻,我也有背叛。签离婚协议时,静坚持把一半财产退给我,悄悄搬走。

而我,一直住在我和童的家,不再离开。



写到这,这段刻骨的爱情终于写完了。

如果告诉你们,最后我带着良心的谴责赎罪,一辈子守在疯了的童身边,你们可能对我的骂声轻一点,心里能接受一点,那么,看到这就请离开吧。

如果,你们想看到我现在的真实生活,那就请接着往下看。

后记:

33岁的我,单身,是一家香料代理商,刚买了一套新房,准备找个正经的女朋友,谈半年,然后结婚生子。

香料总部的同事,知道我离婚,问我想找什么条件的好帮我介绍。说是不是要找没结过婚。

结没结过婚,无所谓。

那外貌呢,喜欢什么类型的?同事问。

无所谓。

身高呢?

无所谓。

你到底有什么要求,这样我们很难帮你介绍。

品德好,愿意和我作个伴就行。

这样的啊,我们公司就有,你看阿芬怎么样?

芬,32岁,是总经销商的行政文秘,我也认识。芬虽然离过婚是单身,可因为长相实在不可恭维,身高只有一米五四,还戴着厚厚的眼镜,所以每位老总的妻子都放心她当文秘,

已经干了7、8年,大家知根知底。

可以啊。只要她愿意。

哦,那芬肯定乐意。可是,你愿意?我们刚才其实是开玩笑说的。

真的,我真愿意。

同事撮合后,每天,我都能吃到芬亲手包的肉粽,我也接送她上下班,尽到男朋友的责任。然后,回家,在同城聊天室寻找 一 夜 情。

我很希望告诉别人,和童以后,不仅丧失了爱的能力,也丧失了性的冲动。

我很希望做到孓然一身,只守着童的爱,过完剩下的几十年。

可现实生活并不是如此。我母亲想家里添丁,能有人和我作伴;而我自己,这个经历过童的激情的成熟男人,在寂寞的夜半,冲动强烈。

只是,我连右手都不爱用,怕用的时候会想起和童亲热的情景。

在聊天室里,我专门寻找那些名字带隐晦暗示的女性下手,比如说这个:“空床的半边空着你(女)”。

“空床”显然也被我的名字“无心之竹(男)”吸引了,惺惺相吸,开了QQ单独聊,最后她告诉我地址,让我去她家。

我没有去,而是笑着关了QQ.QQ上“空床”留给我的地址,是我每天上下班之前,接送女友的地方。

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去接我女朋友。

躺在床上,黑暗中望着天花板,对童说:童,其实你比我幸福,至少你能在虚幻世界和最爱生活;而我,将继续悲惨的活在现实的社会。这里,尽是些我这样的、永失最爱的男人和女人,独自抚慰自己失去爱的功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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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看来小胖子还是经常在花丛中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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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不回转点短小精悍得啊,整得像个老太太的裹脚布。。。
吾表兄,年四十余。始从文,连考三年而不中。遂习武,练武场上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改学医,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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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交待的任务,还由得我挑长短?

下次你跟你媳妇讨价还价看看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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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Lemon_wang 于 2007-5-1 23:42 发表
上级交待的任务,还由得我挑长短?

下次你跟你媳妇讨价还价看看什么后果。。



今天被老婆上政治课了,特别交代,要向你学习

恭喜你,你的牌坊立起来了
吾表兄,年四十余。始从文,连考三年而不中。遂习武,练武场上发一矢,中鼓吏,逐之出。改学医,自撰一良方,服之,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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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男人的流水帐,不过一看就是杜撰的,很多东西不符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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