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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闻虎啸※※

    秦灭巴国以后,巴人作为一个民族的整体,似乎从历史典籍中突然消失了。但真正的情形是,巴人依然存在,他们同华夏诸多民族一起,同样历经了无数次的王朝更迭与战乱之苦。迷离之处在于,在这个漫长的历史过程中,他们中的一部分人流寓他乡,一部分人则依然留在故地。历代中央政府依据迁徙后的巴族各自所居之地的不同,或者民俗的差异,而随之给予了不同的称谓。

    历史的真相是,作为一个民族整体的巴人,从来就没有消亡。他们血脉犹存,一些支脉在时间的熔炉里渐次融入到汉族中去,另一些巴人则与其他少数民族融合。正是因为这民族的融合中,让我们得以在当代土家人的生活中窥见许多巴文化的影子。

    由此我们看到,巴国的消亡,直接导致了巴人用自己的文字记载的历史的中断,大一统局面下的中原强势文化的全面覆盖,又导致了非主流文化在“汉字记载的历史”中处于边缘状态,以至于带给今天的人们许多历史的误会。

    每一种文明都不可能彻底消失。巴人的历史已深深刻印在传承者血脉深处。这片大地已无可避免地浸润着巴人的血液。我们继承着巴的历史,巴的文化,在洒着巴的热血的大地上虎啸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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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的巴人聚落■□

    两年前,在长江三峡云阳段一个名叫“大梁”的礁石堆上,考古专家发现了这幅2平方米的神秘刻画。

    大梁岩画上,沿江岸而建的巴人部落宏伟壮观,层层而上的篱笆,将村落有序划分。篱笆间以梯相连,大大小小的房屋依次分布。第二道篱笆上立有两根竿状物体,它们的顶端都穿着一条似鱼非鱼的动物,根部插于两个刻有大小一致圆形饰纹的方形物体之间。同时,篱笆里还有一位手拿法器而舞的巫师。巫师两旁各有一人,双手倒立,随着巫师的指挥舞蹈。在岩画的上方,一只大网悄然张开,旁边立着一只鸟。

    专家们对这幅岩石刻画各有解读。

    巴文化研究会副会长管维良认为,两根高高矗立的竿状物体,是当时鱼复(鱼凫)巴人的图腾旗帜。竿上漂浮的东西,正是他们的鱼形旗帜。

    重庆博物馆专家胡泓则认为,两根竿及竿的底座组合而成的图案,是男性生殖器的抽象表达,代表当时巴人的生殖图腾。那两只鱼身动物,和张网捕鸟的画面,显示出了当时巴人以渔猎为主的生产方式。篱笆里,持杖而舞的巫师,表现的是巫术活动场面。

    岩画年代和刻画工具也是专家们争论的问题。有专家认为它刻画于商代末期,是用青铜工具雕琢的;有人认为它“有可能是一万多年前远古人类的作品”;也有人认为,它纯粹就是明清石匠的兴起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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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文化惊世大猜想》系列报道终于画上句号。句号画得是否圆满,还待读者朋友最后下结论。作为参与本次系列报道策划与执行的记者,却是文章虽完,意犹未尽。
  通过这次对巴文化的系统梳理,我们有幸触摸到巴国的史脉,也就是在这份对历史的探寻中,让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我们有了更深的追问,到底什么是重庆历史文化的符号?码头文化?红岩文化?袍哥文化?随着文化猜想的不断深入,有读者加入到了我们的追思之旅中,关于“巴文化应该成为重庆文化名片”的各种呼声也开始流传。
  本次系列报道在读者中引起的反响超乎我们的预料,新华网友“一路欢喜的巴虎”甚至不遗余力地和我们一起找寻线索,交流心得体会。第三辑《巴人创建都江堰?》部分所用资料就来源于他提供的巴人两次灭蜀的史料记载。在此特别向他表示感谢。
  同时,本次报道也得到了北京、四川、湖北、河南、山东等地史学专家的大力支持。他们的专业和严谨,让我们受益非浅。
  关于巴文化,也许还有更新的秘密会在不远的将来出现,也许这些谜永远也无法完全揭开,但我们相信,这个城市及这个城市的人,前进的脚步会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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