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式乞丐的真实生活!

这位已过半百的老乞丐为了能博得路人的同情,不仅重重的磕头,而且还要发出撕心裂肺的乞讨声。


  乞讨到何时


  部落的首领


  许多人都认为“丐帮”、“帮主”,可能永远存在于金庸先生的小说里,其实不然,西安城里看似一盘散沙的乞丐,实际上有着严密的组织,据记者近半年暗访过程中结识的几位乞丐透露,现在西安市里的乞丐,大多来自河南、甘肃、安徽、等省份,西安的“丐帮”:首先是由这些地区最先来西安的乞丐打理事物,这些人被看作“长老”,他们主要负责接待本省来的乞丐住宿,及有关外出行乞的注意事项,另负责零钱换整钱的艰巨任务,而“帮主”是在“长老”中间在推选出来有名望的人担任,他主要负责协调整个乞丐部落里的重大事项,如行乞区域的划分,及乞丐内部的戒律。


  严明的“戒律”和“丐帮”聚居地


  记者在半年的跟踪过程中曾经向近百个乞丐打探过他们的生活,大多数情况下都是一字不得,后来,经常从结识的几位乞丐的嘴里了解到:其实不把他们内部的事告诉外人就是一项铁的纪律(不包括说假话),这些“戒律”相当严格,比如,绝对不准在自己所住的地方行乞,无论在外边如何的脏,但只要一回到住的地方必须穿干净衣服洗干净脸;另外一条,坚决不准和非行乞人员说话过多(包括说假话);其次是本帮内的人也不允许来往过密,帮内一旦有大的事,每个人都是联络员,都是通讯员。这些记者都深有体会,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记者终于打听到,在西安南郊一村有可能就是乞丐们的聚居地,2003年12月下旬,记者一连七天早晚到这个村的村口,然而并没有发现大批成群结队的乞丐部落出入,问许多村民,都答曰不知道有乞丐,知道的也都说不了解,后来从一位老大爷嘴里得知,乞丐们一回到村里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他们也买菜买肉,甚至买酒、饮料,而且给周围人感觉出手大方,买了东西立刻回到住的地方享受,决不在外面招摇过市,从这位大爷的嘴里记者还了解到,就在他家,还住着近二十个乞丐,光房租他一个月就能收入近千元。一听说记者想去他家看看,这位大爷立刻翻脸,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最高日收入200元


  去年11月份,在北大街天桥上见到乞丐老赵的时候,首先注意到他一只残疾的右腿,他前面放着一张“祝好人一路平安”等字样的纸片,上面压着五六个硬币,一个放钱的洋瓷碗盛满了零钱。


  老赵说,他的残腿是20多岁时在一工厂被机器轧断的。磨蹭无数次,老赵才向记者讲述了目前在西安的状况,以及他过去行乞各地“业绩”。老赵告诉记者,他一般在早上8点多钟就到北大街占位置,晚上十一、二点再回住的地方,晚上住60元一月的租赁房,一天收入大约有40元,每日花销在10元左右,每天“工作”时间是十一、二个小时。


  老赵很自豪地告诉记者,他讨钱的经历有两年多了,经常四处游荡,在北京日收入200多一点,但现在人太多了,而且影响首都的形象,呆不长,警察抓的很厉害。到西安要钱最多的是去年十月的黄金周,在大雁塔一带,每日最高能要到150。


  老赵说:“我家里还有老母亲,在外面讨钱的事情都不敢对她说。我每年回去一次,有时过年都不回去,趁着过年赚钱。有的讨钱讨了一百多万,你信不信?”


  半年来,记者注意到在西安城乞丐这一特殊群体中,残疾人与未成年人是乞讨者的主力军。高峰期,记者粗略清点了东大街、北大街段的乞丐。碰到乞讨者居然达到19个。


  雁引路一家超市老板向记者证实,他所认识的几个乞讨者,一个星期一般会进一次超市,主要是为了把零钱换成整钱,每次兑换金额在两三百元左右。他们去附近银行存钱时,就会换上时兴的服装。


  管理难


  “大街上随处可见”,西安一派出所的负责人如此形容辖区街头的乞丐,“以前公安部门还可以协助民政部门遣送,现在收容遣送站改换门庭,我们只有在乞丐本人愿意的情况下,才能够协助处理乞丐问题。”


  谈及乞讨问题,火车站站前派出所的一位负责人也连称头疼:“我们现在还没有行之有效的措施来管理这一特殊群体。这些人有的纠集在一起,给社会治安造成隐患,有的强讨强要,引起市民以及游客的极大反感,乞丐群的存在也影响了城市的形象。有时候,为了安置他们,干警们不得不自己掏腰包。”


  盘点都市乞丐


  半年的跟踪发现乞丐们的行乞方式有如下几种:以自身的伤残行乞、以凄惨的故事行乞、以厚脸皮缠人行乞、吓唬路人行凶乞讨。


  记者还发现,从乞讨目的看,有的确实是需要帮助,乞讨以解急;有的则以常年乞讨为职业,希望借此致富,另外则存在一部分失业者暂时以此过渡。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寒天赤膊——11月的天气,面对这样一幕的乞讨,有人看明白了不屑一顾,有人被惊呆了慷慨解囊,有人被惊的不知所措。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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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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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正在行乞的小乞丐和她的搭档。这位红衣小女孩小小年纪竟已有快两年的乞讨经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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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两名失学的“兄妹大学生”同时行乞。
半年来,这位“女大学生”几乎跪遍了西安城的每个繁华段,虽有收获,但这乞讨的日子确实不好受。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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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刘棋(化名),是没有加入乞丐组织的游丐。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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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散了

队伍不好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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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乞丐的大名在西安的乞丐部落里可以说无人不晓,因为他是数九天里为数不多的敢脱成光膀子的乞丐,就因为这一脱,他每次出来要比别人要钱要的多。白皙皙的皮肤虽然让他露馅了,但毕竟是冷天,只要他一再南大街西口出现,许多人的兜里的毛票就得往出跳。(该乞丐不是每天出来)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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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一位乞丐从自己租住的地方出门要开始一天的乞讨。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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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狗棍法!
记那人同坐, 纤手剥莲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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