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车,车是流动的,户枢不蠹流水不腐。只有扩大自己的活动半径,走入千城百镇大街小巷潇洒驰骋,车才有其存在的功能和价值。女人如房,房是固定的,静候在某处,只有前庭后院遍布着绿草鲜花,房才能营造着温馨的氛围等候着车的归来。
有的男人犹如一部好车,它时时都置于精心保养之中,刻刻都处在良好运作的状态。他的方向盘始终稳稳地掌控着,不会开到不该开去的地方。 有的女人犹如一幢好房,她的户型合理,温馨舒适,花香缭绕,窗明几净,只会在家静候主人的归来,不会放进不速之客。
有的男人犹如一部恋家的车,天天上班开车出房,日日下班泊车回房,绝不会停到荒郊野外;有的女人犹如一座封闭的城堡,天天开门送车出房,日日守候迎车回房,绝不对陌生人开放。
有的男人犹如一部越野车,即便是崎岖小路历经坎坷,也愿意冒着风险开进大山深处那幢山野别墅;有点女人犹如崇山峻岭里的那座山寨农庄,既然你敢冒着风险开来找我,那我就会敞开山门欢迎你来停车歇息。
男人爱车,希望从无到有,从二手奥拓夏利到宝马劳斯莱斯,一直展示着自己向上升值的历程,车本上总是希望落着自己的大名;女人爱房,希望从小到大,从寒门小巢到阔门豪宅,一直营造着与之相配的温馨环境。房本上总是期盼写着自己的芳名。
男人爱车,在这个已无法靠华丽的衣服装扮自己的时代,不断更新手中的品牌车成为唯一提升男人身份地位的装饰品;女人爱房,在这个已无法靠昂贵的珠宝点缀自己的岁月,房子成为确保自己一生无忧的最大资本。 男人如车,车的最终目的地就是进入停放;女人如房,房的最大功能性就是包容和接纳。男人如车,心中一烦,点上火开着车,“嘀”的一声一溜青烟地走了;女人如房,心里一悲,关上门甩去鞋,“哇”的一声一行珠泪地哭了。
有的车一辈子就守着那栋房,有的房一辈子就侯着那辆车;有的男人总是在重新找房子;有的女人总是在重新配车子。 但该是开车的还得开车,该是守房的还得守房。大千世界,总是这样演绎着悲欢离合,只是星转斗移物是人非,看看你又在为谁开车,瞧瞧她又在为谁守房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