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耶律大石”文“西藏文化谈”

十四世达-赖及其在世界各地的灌顶仪式   
  达-赖喇嘛是《时轮经》的最高法师,他就是时间之神Kalachakra与时间女神Vishvamata阳阴合一的化身。通过前几篇的介绍,我们现在理解《时轮经》修练的最终目的就是要产生一个最高佛(ADI BUDDHA),在世界范围内建立喇嘛教的绝对统治,以世界末日之战毁灭敌人。在此意义上我们来考查十四世达-赖的《时轮经》活动。
  我们知道《时轮经》高层的八级灌顶是喇嘛教中极深的秘密,它们的举行是从来不对外界透露的。另一方面,低层的七级灌顶则象一出大戏一般,由西-藏喇嘛在世界各地大鸣大放地演出。
  据流亡藏人(以及西方喇嘛教信徒)的官方说法,《时轮经》灌顶仪式有“产生世界和平”的能力,所以要“尽可能多地举行”。
  不管作为一个现代人对此种仪式的看法如何,喇嘛教内部对此法术的威力是深信不疑的,我们来看十四世达-赖自己怎么说:
  “我在Bodhgaya, Ladakh, Lahoul-Spiti, Arunachal Pradesh主持举行了《时轮经》灌顶仪式,在这些聚会里我感觉到西-藏众神的群体存在,我感觉到他们来参加了仪式。”
  (来源 十四世达-赖自述 Sehnsucht nach dem Wesentlichen I????N 3-7701-2734-X, Freiburg)
  
  1953年,十四世达-赖第一次接受《时轮经》灌顶,主持大喇嘛是 Ling Rinpoche,他受到第几级的灌顶?这是个秘密。
  此仪式使十四世达-赖受到很大冲击(生理上和心理上),他立即坐关一个月。他从此认为《时轮经》极乐境界,决心要比他任何一个“前任”都更多地主持举行《时轮经》灌顶。
  1954年,十四世达-赖第一次主持《时轮经》灌顶,根据他自己的透露,是应“一群俗家女性”的要求举行此仪式的。如果大家了解那个年代西-藏的社会状况,不知道什么样的“俗家女性”能够接近年轻的“活佛”,并且可以向他提出宗教上如此意义重大的要求?
  1956年和1957年十四世达-赖再次在拉萨主持《时轮经》灌顶,
  1970年他主持了离开西-藏以后的第一次《时轮经》灌顶,据他自称在此前他有一个梦:“当我醒来时,我知道,我将在未来尽可能地多举行此仪式,在我的前生我和《时轮经》有紧密的关系,这是缘份。”
  1981年夏天,就是藏历铁鸟(Geruda)年,十四世达-赖第一次在亚洲之外公开举行《时轮经》灌顶仪式。此次行动的时间,地点 (Wiscosin USA)是根据喇嘛教的始祖莲花生(Padmasambhava) 当年的预测而定的,莲花生在八世纪的预测:“当铁鸟飞起,马儿在轮子上滚动,佛教将进入红人之国。” 据说在仪式当中有一只鹰抓着蛇在天空中飞过,参加仪式的人们认出它就是神鸟Geruda,阳性战胜阴性(蛇)的象征。此景被喇嘛教人士看做是喇嘛教将占领西方的吉兆。这次在威斯康辛举行的灌顶仪式大约有一千二百人参加。
  1985年《时轮经》灌顶仪式第一次在欧洲举行(瑞士),此次的参加人数达到六千。而在同一年于印度Bodhgaya举行的《时轮经》灌顶仪式共有三十万人参加。如此一场大戏被流亡藏人称为“本世纪最大的佛教盛会”。 (Tibetan Review, Januar 1986) 许多藏人越过中印边界来参加,至少有五十人死在此仪式上。
  到现在为止,十四世达-赖公开主持《时轮经》灌顶仪式不下二十五次,下面是仪式举行的时间地点:
  
  1954年,拉萨;
  1956年,拉萨;
  1957年,拉萨;
  1970年,印度达兰萨拉(Dharamsala);
  1971年,印度Bylakuppee;
  1971年,印度Bodhgaya;
  1976年,印度拉达克列城(Ladakh Leh);
  1981年,美国威斯康辛;
  1983年,印度Derang;
  1983年,印度Lahoul&Spiti;
  1985年,瑞士Rikon;
  1985年,印度Bodhgaya;
  1988年,印度拉达克(Ladakh)Zanskar;
  1989年,美国洛杉矶;
  1990年,印度Sarnath;
  1991年,美国纽约;
  1992年,印度Kalpa;
  1993年,锡金甘托克(Sikkim Gangtok);
  1995年,印度Mundgod;
  1995年,蒙古乌兰巴托;
  1996年,澳大利亚悉尼;
  1996年,印度Tabo;
  1999年,美国Bloomington;
  
  注:拉达克是克什米尔的一部分,现由印度占领。
  
  《时轮经》灌顶仪式不仅是十四世达-赖宗教修练的最高核心,而且是他实施政治战略的最重要法术。
西-藏文化谈(十八):西-藏和达-赖的守护恶魔
  
   Palden Lhamo是西-藏早期的女魔,后被密宗喇嘛降服, 而服务于喇嘛教。她是达-赖喇嘛的守护神,拉萨的守护神,整个西-藏的守护神。
  五世达-赖非常信仰Palden Lhamo,Palden Lhamo是他政治上的顾问。在长时间地念呼唤Palden Lhamo的咒语之后,五世达-赖梦见“女神占领了整个中国”。
  那我们来看看喇嘛教唐卡上的Palden Lhamo是什么样子的:
  她有满嘴呲出的獠牙,凸出于眼眶的眼球,她的身体呈蓝黑色,骑在一匹非驴非马之怪物之上。她的坐骑之下是一片血海,人头,断肢残臂,人内脏等漂浮在血海之上。她的马鞍是扒下的人皮做成,那张人皮不是别人的,就是Palden Lhamo的亲生儿子之皮,是Palden Lhamo亲手杀了他,扒了他的皮,因为他不肯听从她的命令,一起降服喇嘛教。
  Palden Lhamo的右手挥舞著一具儿童骷髅,那是她亲生子的尸骨,她的左手端着一个人头骨,饮其中盛着的人血。 她的身上缠满了毒蛇。
  她的手下还有一大批同样品味的女魔,比如哲蚌寺的守护神Dorje Dragmogyel,我们来看哲蚌寺的喇嘛献给她的赞歌:
  “噢,战无不胜的Dorje Dragmogyel,
  当你向敌人冲去之时,
  你骑在一个闪电般的火球之上。
  从你口中喷出的火焰,
  犹如世界末日一般!
  你鼻孔中喷着浓烟,
  火柱跟在你身后。
  你集聚云湮于太空中,
  四面八方响彻霹雳与闪电。
  可怖的陨石和冰雹飞扑而下,
  大地沉沦在大火与汪洋之中。
  死亡之鸟云集飞舞,
  天空中挤满了妖魔恶兽。
  当你快乐时,
  将海洋击上天空;
  当你愤怒时,
  打掉太阳和月亮;
  当你大笑时,
  世界中心之山迸裂为尘土。
  你和你的夥伴,
  将战胜所有与佛教为敌,
  与僧侣为的人!
  保卫我们的寺庙,
  在这神圣的地方!
  一分一秒也不要等待,
  现在就去饮下敌人心中温热的血,
  闪电般地将他们毁灭!”
  (来源 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Wo Berg Goetter sind, Dreijahre bei unerforschten Voelkern des Himalaya, Stuttgart 1955)
  按照喇嘛教的原则,恶魔被喇嘛降服之后就可以服务于喇嘛教,去攻打喇嘛教的敌人。恶魔的恶性在此时完全不需要改变,正相反,越恶的魔鬼对喇嘛教的用处越大。
  
  作为一个现代人我们要问,这样的一个“神”,一个扒下自己儿子的皮以献给喇嘛教做祭礼的“神”,她的心理是怎样的?以这样的一个“神”作为守护神的民族,她的心理又是怎样的?
  
  Palden Lhamo将一个母亲最珍贵的所有-孩子-献给了喇嘛教做牺牲,她得到了什么回报呢?喇嘛教应该给予她喇嘛教最高贵的祭品。
  我们知道,九世,十世,十一世,十二世四位达-赖都在未成年的时候就死去了,也许是那些掌权者不愿交出权力?在旧西-藏下毒是极普遍的杀人方法,藏人中甚至还有这样的信仰,即如果能将一个地位高的人毒死,地位高的人的荣耀特权都会转到下毒者身上。
  我们来看看历史记载吧,在拉萨东南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有一座Palden Lhamo的庙,这种祭凶神的庙叫Ghokang,里面塞满了杀人武器和各种各样的风乾了的人体部份。有个规定,每个达-赖喇嘛都要来见Palden Lhamo,单独被关在此庙内过夜,上述的四位达-赖在未成年的事候接受此仪式,他们出来以后不久就发疯而死。
  十二世达-赖的命运特别悲惨,他最好的玩伴因为偷了布达拉宫里的东西被发现,逃跑时被抓住杀死,他的死尸被绑在马上(象活人一样坐着)带到十五岁的十二世达-赖面前,砍下头,手,脚扔在地上。十二世达-赖受到惊吓后不和任何人说话。但没过几天他就被要求去Palden Lhamo庙行见面仪式。   十三世达-赖来见Palden Lhamo时是二十五岁,他平安地度过了这次考验。
  十四世达-赖有没有来见过Palden Lhamo?这是个秘密。
  
  如果我们按照喇嘛教的神秘主义教义,这种对献给Palden Lhamo的牺牲将使她满足,并为喇嘛教效力,前世达-赖喇嘛的牺牲,就是今日达-赖喇嘛的福缘。 第19讲 奥姆真理教:日本版密宗喇嘛教
  
   “使日本香巴拉化,是使世界香巴拉化的第一步。参加这一行动的人,将积大德而入天堂。”
  ---麻原彰晃(Shoko Asahara)
  
  1955年麻原彰晃出生于一个多子的日本家庭,他的双眼几乎失明,所以他上的是盲人学校。他想上东京大学未成,就潜心研究亚洲医学和瑜珈术。1978年他结婚,后共有六个 孩子。1984年他组织了第一个宗教团体。
  1986年麻原彰晃来到印度,他延着喜马拉雅山南麓询访佛教寺院。在此他找到了他所追求的:“我尝试过许多宗教修练法,道教,瑜珈,佛教,把它们揉合进我的修练法中去。我的目的就是精神上的大澈大悟。后来我只遵守佛教的法则,在喜马拉雅山的神圣环境中,我大澈大悟了。”
  (来源 Shoko Asahara: The teachings of the truth, Fujinomiya 1991)
  回到日本后麻原彰晃将他的修练小组改名叫“奥姆真理教” (AUM Shinrikyo)。
  此时麻原彰晃的世界观后是大乘佛教的“慈悲为怀”: “我不能忍受自己在极乐的大澈大悟中,而别人仍在苦海之中。我想牺牲自己,拯救生灵,我觉得这是我的责任,我要想佛祖释迦摩尼那样。” (来源 Shoko Asahara: The teachings of the truth, Fujinomiya  1991)   
  但麻原彰晃的心中始终念挂着喜马拉雅。1987年2月,他来到印度见到了十四世达-赖。此二人很可能在1984年就曾会面, 当时达-赖受日本Agon-Shu宗教组织的邀请来到东京,麻原那时还是此宗教组织的成员。
  据称十四世达-赖在此会见上对麻原说:
  “亲爱的朋友,日本的佛教已经颓废了,如果这样下去,佛教就会在日本消失。你要在你的故乡传播真正的佛教,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因为你明白佛的心意。你去做这个工作,我很高兴,因为这样你也帮助了我的工作。”
  然后达-赖还用圣水祝福麻原。两者建立了师徒关系。 (麻原的说法现在自然不再被达-赖所承认)
  
  事实上两者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此后他们还会过五次面。就在毒气事件刚发生以后,达-赖还在一次对记者谈话中称麻原为“一个朋友,虽然不是一个完美的。”
  后来又发现了达-赖给奥姆真理教的感谢信,1989年,麻原赠给达-赖的组织十万美金,达-赖则给麻原发了所谓证书,麻原以此证书在日本政府得到了对奥姆真理教作为正式宗教的承认。
  在麻原给达-赖的回信(1989年2月8日)上有:
  “我的愿望就是西-藏能尽快地回到藏人的手上,我将尽可能地提供任何帮助。”
  在1995年2月24日麻原给达-赖的信上:
  “我想报告给尊敬的上师:我肯定Gyokko(麻原的儿子)就是班禅喇嘛的转世。”
  作为证据麻原列举了很多相同点和征兆:
  ---和班禅喇嘛一样,Gyokko一个耳朵聋;
  ---Gyokko之母怀孕时,梦见一个男孩坐在莲花上从雪山飞来,一个声音说:“班禅喇嘛,西-藏佛教快完了,我来拯救它!”
  
  其他喇嘛教的高层人物也和奥姆真理教过从频繁,如宁玛巴的Khamtrul Rinpoche和噶举巴的 Kalu Rinpoche就曾多次与麻原碰头,Khamtrul Rinpoche还曾组织达-赖与奥姆真理教的Hideo Ishii一起商谈。
  
  我们现在来看奥姆真理教的教义。对于麻原最重要的行为指导就是香巴拉的信仰,麻原认为香巴拉的最后一战已经迫在眉睫,他的最重要使命就是在此战中做最前锋。麻原制定了详细的世界香巴拉化的计划,即用武力占领世界的计划。奥姆真理教每天必听的歌曲中就有一首进行曲《香巴拉!香巴拉!》。
  
  奥姆真理教的宗教仪式是完全按照喇嘛教制定的。奥姆真理教的内部刊物就叫做Vajrayana Sacca。而麻原的行为准则也从早期的大乘佛教道德观(慈悲为怀等等)一转而变为喇嘛教的“翻转法则”,任何违反社会常理和法律的犯罪行为不再是禁忌,麻原写道:“最坏的事,转换变成最好的事,这就是密宗的思想方法。”
  
  麻原的个人修练可以说是西-藏大喇嘛修练的复印件。麻原对他教里面的所有女信徒有性使用权,实际上他也经常使用此权。同喇嘛教一样,此性修练的权力只有教内最高层才有, 广大的普通成员都必须“守戒”,如果谁**被抓到,会被关几天单独禁闭。
  这里**的意义是**,在闭精的情况下则正相反(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麻原是多么严格地遵守密宗的教条),麻原命令他手下的男学员:
  “每天**,但不许**,如此干十天!然后每天**两次 。。。把你最喜欢的女明星的照片挂在眼前,最好是裸照。 充分发挥你的想象,现在每天闭精**四次!”
  在灌顶期间每天闭精**还要升加。
  六个星期后学员可以找一个女友,给她喝点酒,然后行密宗交合仪式:呼吸81次不动,9次动,再呼吸81次不动,27次动,如此反复升加下去。
  与喇嘛教中的师父弟子关系相同,奥姆真理教的学员也必须给“上师”献“智慧女”。一个学员将自己的女友献出后认为:“如果她将自己奉献给尊敬的上师,上师的能量就会流入她体内。对她来说,这比与我交合要好。”
  有一次一个女学员不肯服从,麻原对她说:“这是一次密宗的灌顶,你的体内能量将会更快地流动,你就会更早大澈大悟!” 于是强力使她服从。
  
  对于喇嘛教的“红白仙露”和“仙药”,麻原也模仿得很彻底。 麻原的血是极其昂贵的灵丹妙药,他的头发做成一种“仙”茶,他的洗澡水也具有特异功能而被销售。麻原的**则具有极巨大的法力,一小瓶卖7000美金。
  
  学员还必须按密宗修练法则训练胆气,他们被单独地关在极小的笼子里,长时间地看血腥恐怖的录像,耳机里还不时地传来死亡的威胁。
  

在第一次印度之行中,麻原就认为自己据有了“法力”(Siddhi),他可以和神灵对话,他能穿墙,甚至能在空中飞翔。
  
  奥姆真理教的神灵都是来自喇嘛教,麻原自己也将他的宗教仪式称为“藏传佛教”。麻原认为自己是佛祖释迦摩尼的转世,教内人士对他的称呼就是 “今日之佛”。其他教内人士也得到喇嘛教的名字,如麻原最信赖的Kiyohide Hayakawa就叫Tilopa(密宗早期的大法师),是一个菩萨的转世。


  麻原对未来的预测还受到一些科幻漫画的影响。Isaak Asimov的Foundation对他的影响也很大。他还崇拜希特勒,认为希特勒并没死,还会乘飞碟降落地球。
  
  根据喇嘛教的原则,麻原要求他的弟子放弃个人的意志,而换用“上师”的意志。


  权力对于麻原来说并不只局限于宗教上,他需要世俗的政治权力。他想象自己将成为一个统治世界的政教合一的僧侣强-权的领袖。为实现此理想他先是组织了一个政党,参加选举,但结果很不理想,于是他决定武力实现。
  
  这里我们看到奥姆真理教的发展过程,它最早以大乘佛教作为教义核心,以自我牺牲,慈悲为怀为原则,以非暴力为信条;在接触喇嘛教以后,密宗成了它的核心教义,“翻转法则”成了行为准则,任何犯罪行为都不再是禁忌,最终走向不归之路。我们看到了密宗教义是怎样打开犯罪之门的。
  
  写到这里,我想起在一篇介绍色达五明佛学院的文章中看到如下一个情节:
  当一个汉族修练者被问到为什么不修汉传佛教而修喇嘛教时,他说,当今世界是末世乱相,常法已无法维持,只有喇嘛教怒目金刚,规模宏大,(应当就是指喇嘛教中特有的佛化凶神恶煞Heruka,一个翻转法则的最具体运用-- “以恶制恶”) 才能重振佛教。


  这种说法在喇嘛教的新信徒中是有相当代表力的,联系到我前几篇介绍过的“香巴拉迷梦”,那个古老的“启示录”一下子变的这么近在咫尺。这个观点大概也可作为麻原彰晃的行为注解吧。
  
  麻原对于自己下的杀人令完全按照喇嘛教的逻辑给予“理性”解释,比如他下令杀反对奥姆真理教的律师Sakomoto一岁大的儿子,是为了使“这个孩子脱离有前生孽缘的Sakomoto的教育。”
  
  麻原认为香巴拉的最后一战就在眼前,没有退路,只有全力一战而使佛教完全统治世界。为了这个目的,无论什么事都可以做。
  为此世界末日之战的胜利当然需要最先进的武装,奥姆真理教为此组织了自己的研究机构。研究了各种各样的生化武器,比如瘟疫病毒等,麻原幻想着一种巨大的激光武器:“当激光的能量被加强后,它的光就会变成纯白色,就象一把剑,这就是信仰之剑,他可以毁灭一切敌人!”


  麻原手下的科学家Hideo Murai更是个武器狂,他想象着造一种电磁武器,这种电磁武器可以引发地震等自然灾害,甚至可以将地球象苹果一样劈成两半!为此他还千方百计的想得到电磁科学家 Nikola Tesla(1846-1943)的手稿,他联络了纽约的Tesla学会和贝尔格莱德的Tesla博物馆。1994年3月,Hideo Murai来到澳大利亚奥姆真理教买下的农场测试电磁武器。有人称1995年的神户大地震就是奥姆真理教所制造的。麻原彰晃曾在地震之前预测到此次灾害,这是他的许多预测中极少的应验之一。


  麻原对常用武器也很重视,奥姆真理教有生产AK-47的工厂,他还曾将俄国的军用直升飞机拆散了运进日本。


  但麻原认为最利害的武器还是他自己的意念,他认为通过密宗的修练可以用意念摧毁整个城市!


  奥姆真理教的武器研究院里挂满了喇嘛教的画像图形,还有麻原从斯里兰卡带回来的据称是佛祖的骨头的东西。在毒气制造厂里有巨大的佛像。由于容易制造,毒气成了奥姆真理教的主要武器,麻原本来打算用直升飞机将毒气洒到日本政府和议会去,地铁的毒气只是作为事先演习试验用的。
  
  奥姆真理教并不只局限于日本,它在世界各地都有组织,特别是在有着“信仰危机”的俄国,那里大约有三万信徒,麻原在莫斯科大学曾做《通过真理使世界走向幸福》的讲演。
  
  奥姆真理教是现代社会中第一个对无辜人群采取恐怖屠杀手段的宗教组织,其它的邪教流血事件都局限于本组织内部。对此事件现代社会似乎已经准备遗忘掉,而完全不去追查其恐怖教义的来源。在这种情况下,人们只有静静等待此类灾难的第二次发生了。
  
  达-赖喇嘛与麻原彰晃,此二人犹如一对截然不同的孪生兄弟,一个是闪光灯前的“世界和平使者”,一个是被告席上的杀人凶手。他们来源于同一土壤---喇嘛教,但在表面上似乎结出完全不同的果子。我们用密宗的逻辑来分析这一现象,则会看到,达-赖喇嘛与麻原彰晃实际上是担任了同一本质的两个不同角色,一个扮演了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一个则扮演佛祖的凶神化体--地狱之神Yama。一个是光明面,一个是阴影,然而两者是同一躯体。这种角色分工不仅不是偶然的,而且是必要的,达-赖喇嘛只有将他本身内在的暴虐本质转移到凶神Heruka身上,才能使自己成为光辉的观世音菩萨。
  
  作为一个现代人,我们应当怎样看这个问题?


  奥姆真理教实际上是西-藏喇嘛教的一个缩影,通过它我们可以了解到喇嘛教行为本质的冰山一角。奥姆真理教的种种正常人不能理解的行为,不是来自麻原彰晃本人的独立创造,而是来源于他对于密宗教义的忠实学习和彻底执行。


第20讲 凶神附体的现代喇嘛政治
  
  喇嘛教徒日常生活中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巫术占卜,至今达-赖喇嘛的重大政治决定都得靠占卜,其中最重要的巫师就是西-藏“国立神棍”Nechung,它就是Dorje Shugden事件的起源。


  占卜的方法有很多种,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去达-赖喇嘛流亡政府的官方网页,看看里面的介绍: (www.tibet.com/Buddhism/divination.html)
  ---面团占卜;
  ---股子占卜;
  ---念珠占卜;
  ---靴子占卜;
  ---“随机”占卜;
  ---梦占卜;
  ---火焰占卜;
  ---酥油灯占卜;
  ---镜子占卜;
  ---肩骨占卜;
  ---聆听占卜;
  等等,当然那些“重要”的,“神秘”的占卜方法是不会在此网页上公开的。


  十七世纪时,大权在握的五世达-赖建立了“国立神棍”机构Nechung(中文中有翻译成“神谕寺”),作为他政府事务的顾问。Nechung神棍就是一个人,用“神灵附体”的方式传达神的旨意。


  Nechung是一个单独的寺院,神灵就“附体”在寺里地位最高的喇嘛身上。Nechung寺内部的颜色绝大部分是黑色的,阴暗的墙上挂着奇怪的,据称有魔力的武器,角落里摆着剥制的野兽标本,虎,雪豹,猫头鹰等。到处挂着凶神恶煞的图像,一个被全西-藏都恐惧的干皮制成的面具印入来访者的眼帘。Nechung寺的主要图案还有人的肋骨。
  
  占卜时先有歌唱,念咒,熏香等仪式,然后Nechung喇嘛就“神灵附体”了,此时他闭着双眼,脸上肌肉颤动,脸色变为黑红,汗如雨下,然后在别的喇嘛帮助下,将一个四十公斤重的铁帽子戴到他头上,神棍开始狂舞起来,从他泛着白沫的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字眼。这是一种所谓的“神语”,需要经过大喇嘛的翻译才能知道神说了什么。
  
  附在Nechung喇嘛身上的神叫Pehar,但通常被请来附体的只是Pehar的助手Dorje Drakden,因为Pehar的出现是那样的暴虐,Nechung喇嘛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Pehar手下一共有五个凶恶的神,合起来叫“守护轮”。几百年来Pehar对西-藏的政治有着重要的影响,我们来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
  Pehar有三个不同颜色的脸,头戴竹笠,上有一金刚,它手上拿着弓箭,刀剑和鞭子,它的坐骑是雪狮子。


  Pehar的来源是藏北,青海,它是格萨尔王传中魔鬼之国蒙古部落Hor的战神。敦煌出土的文献称Hor为“吃人肉的红色魔鬼”,Hor的王曾来西-藏杀掠,将格萨尔之妻抢走。


  通过一场血腥的战斗,Hor被格萨尔征服,Hor的主神Pehar被迫下毒誓服从格萨尔。


  格萨尔虽使Pehar无害,但真正驱使Pehar却是莲花生(Padmasambhava)。传说中,莲花生用金刚杵点在Pehar头上,用法术降服了它。从此Pehar就是喇嘛教的众神中的一个了。


  Pehar的贡奉地原是桑耶寺(Samye),它在建寺中被令干苦活。900年后五世达-赖将它迁到哲蚌寺附近的Nechung寺并将它“提升”为西-藏“国立神棍”。因为Pehar不愿意记起它当年被格萨尔打败的事,所以在哲蚌寺和其它任何Pehar到过的地方都不准念《格萨尔王传》。


  那么为什么是Pehar,这个西-藏以前的凶恶敌手,来做西-藏政府和达-赖喇嘛的“高参”?逻辑上将应该是一个菩萨或者格萨尔王这样的“民族英雄”才更合理呀!


  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得去看五世达-赖时期的宗教情况,我们知道,五世达-赖是借助蒙古卫拉特和硕特顾始汗的力量取得西-藏的政教大权的,当时西 -藏的“民族力量”支持的是藏巴汗和Karmapa,明白了这个历史,就不会奇怪为什么五世达-赖选Pehar做黄教政权的“高参”。Pehar的任务就是要驯服那些西-藏的“民族力量”。另一方面五世达-赖自己就出生于一个远祖是Hor蒙古人的贵族家庭。Pehar虽然发了毒誓,但喇嘛认为他有可能会有一天自毁誓言,反过来报复藏人。那时会发生什么呢?Pehar曾对莲花生说过,那时它会毁灭房屋和田地,西-藏的儿童会挨饿直到发疯,冰雹和蝗虫会将所有的庄稼毁灭,强壮者会死光,只有羸弱者残留下来,整个高原会陷入战争。


  Pehar会打断喇嘛的冥想,剥夺他们的法力,把他们赶向自杀。男人会**自己的姐妹。智慧女会毒死大法师,然后逃奔异教徒之国,“我Pehar,寺庙佛塔和经文的主人,将会占有所有处女的身体!”
  
  在现实政治上Pehar所提的建议对西-藏并不是都有利的,比如就是它给十三世达-赖提的建议,下令攻击Younghu????and所率领的英军。
  
  那么今天的西-藏流亡政府的运作是怎样的呢?当人们听到达-赖喇嘛口口声声的“民主”“自由”“人权”,也许会以为这种求签问卜的政治方式已不流行了。事实正相反!达兰撒拉的政治决定仍然是依靠占星,问卜,析梦,抽签!每一个政治决定都要通过这些方式来解决,每一次都得去问那个凶恶的蒙古神Pehar!


  这种巫卜的方法在最近几年反而更多了,除了Nechung,还有三个神棍参与达-赖政府决策。其中有一个来自康区的年轻女子。


  达-赖喇嘛自己怎么看这个问题呢?他说:“有些“进步”的藏人问我为什么还用这种老方法取得信息?原因很简单,根据以往的经验,占卜的结果总是正确的。我不仅相信鬼魂,我更相信各种各样的鬼魂。其中有“国立神棍”Nechung,我们认为它很精确,1000年来它没有出过任何错。”
  (来源 Dalai Lama XIV: Das Buch der Freiheit, Bergisch Gladbach 1993)
  (来源 瑞士报纸 Tagesanzeiger 1998.3.23)
  
  达-赖也不否认Pehar的暴虐:
  “它的凶狠形象就是它的守护作用。我和它的作用很相近,我从不对它鞠躬,它得给我鞠躬。” 从这里我们看到,不是人在决定西-藏社会的政治决策, 而是“神”。


  1987年9月4日,一个新的Nechung喇嘛在达兰撒拉举行了坐床仪式,在达-赖喇嘛,西-藏流亡政府成员以及流亡议会领袖面前, Nechung喇嘛“神灵附体”。 两个月以后,Nechung喇嘛再次在西-藏流亡政府会议上“神灵附体”。以上我们可以看到,是什么决定了西-藏流亡政府的政治,不是民意代表,不是理性也不是议会多数,而是神棍巫术。


第21讲 魔鬼的战争:现代喇嘛教的内讧
  
  Pehar和Nechung喇嘛的死对头就是Dorje Shugden。
  
  Dorje Shugden也是一个守护神(恶神)和占卜神,从画像上看,它面目狰狞,骑一匹雪狮,驰骋在血海之上。它是黄教内部保守派和死硬派所信仰的神,他们的政治主张就是黄教的统治权,其它教派必须服从。这一主张和十四世达-赖的政策相冲突,十四世达-赖的政治目的在于将达-赖喇嘛凌架于喇嘛教各教派之上,而不只是黄教的领袖。为了得到其它教派的支持,达-赖喇嘛必须约束黄教内部的死硬派----Dorje Shugden信仰者。这是达-赖喇嘛的利益和黄教的利益之冲突。按照喇嘛教的信仰,现世的任何关系都是前缘,前世的仇敌,今日仍将是对头,那么我们就来看一看Dorje Shugden的历史吧。


  所谓“达-赖喇嘛凌架于喇嘛教各教派之上”的政治方针,是从五世达-赖开始的。由于五世达-赖修练宁玛巴的“野法”,引起了黄教内部保守派的不满。当时哲蚌寺的主持Drakpa Gyaltsen阴谋政变,失败被杀。 在焚烧Drakpa Gyaltsen尸体的时候,升腾的烟雾形成了一只巨大的黑手,一只复仇的手。Drakpa Gyaltsen的灵魂化成了恶魔Dorje Shugden(意为“口吐霹雳者”),它在阴间操纵著人世间的政治。


  传说Drakpa Gyaltsen死后,出现了许多不祥的征兆,瘟疫泛滥,政府决策错误,五世达-赖每次吃饭的时候,Dorje Shugden 都来把他的饭桌掀翻。


  Dorje Shugden通过附体的方式,在黄教内部召集了一批保守派,比如二十世纪初康区的大喇嘛Pabongka Rinpoche就以Dorje Shugden的命令迫害宁玛巴和噶举巴,双方用仪式和巫术进行了一场宗教战争。


  在二十世西-藏政治衰乱的情况下,Dorje Shugden的信仰得以壮大,保守派的喇嘛Trijang Rinpoche曾是十四世达-赖的老师,并给达-赖做了Dorje Shugden信仰的灌顶。


  Dorje Shugden信仰在流亡藏人中有广泛影响,一个叫做New Kadampa Tradition(NKT)的组织,由喇嘛Geshe Kelsang Gyatso领导,此喇嘛被他原来的寺庙开除,罪名:
  “这个魔鬼自毁誓言,他心里烧着阴险毒辣的火焰,反对伟大的,无所不知的,恩情如天高的,所有藏人的唯一领袖十四世达-赖喇嘛。”
  
  1976年达-赖和Dorje Shugden的关系就已经很差了,原因是Dorje Shugden与达-赖的三个守护神(凶神)Pehar, Palden Lhamo和Dharmaraja矛盾激烈。达-赖梦见Pehar与Dorje Shugden搏斗,Pehar还数次通过Nechung喇嘛传话,称Dorje Shugden 打算谋害达-赖喇嘛。另外一个“神灵附体”的年轻女性Tsering Chenma也攻击Dorje Shugden,在印度Lahoul-Spiti举行的《时轮经》灌顶仪式上,她称有三十个Dorje Shugden 打算谋害达-赖喇嘛,结果达-赖命令保镖对在场的所有人搜身,但却没有查出武器。


  为了Dorje Shugden的问题,达-赖还曾再次让另一个“神灵附体”的女性占卜,在卜卦中“神灵附体”的女性冲到一个喇嘛面前,抓着他的头吼道:“这个喇嘛是坏人,他信仰Dorje Shugden,把他赶出去! 把他赶出去!”
  
  但在这一时期,Dorje Shugden和达-赖的矛盾还是高层的秘密,绝大部分藏人都不知道。正因为如此,当1996年突如其来地暴发公开冲突时,人们都惊呆了。 1996年3月21日,在一个Hayagriva经文的灌顶仪式上,达-赖喇嘛突然对在座的人说道:“我最近为我们的民族和宗教做了好几次祈祷,现在已经很明确了,Dholgyal(Dorje Shugden的另一个名字)是黑暗的鬼魂。。。如果你们当中有人想继续崇拜Dholgyal的话,那就站起来,离开这里,不要参加今天的灌顶仪式。你们不适合再坐在这里,你们坐这里没意义,相反,你们会缩短Gyalwa Rinpoche(达-赖的自称)的寿命,这不好。如果你们当中有人希望Gyalwa Rinpoche死,就继续留下来。”
  
  达-赖谈到Dorje Shugden对他实施精神恐怖: “你们不应该以为只有拿着刀枪炸弹的人会威胁我的生命。这种情况不大可能出现。对我生命有危险的是使我的命令得不到执行,让我泄气,使我的生活意义消失。”


  从这里看出达-赖(观音菩萨)对Dorje Shugden这个幽灵非常害怕,虽然达-赖的住所有一百多名保镖守卫。在瑞士举行的流亡藏人高层讨伐Dorje Shugden的秘密会议上,达-赖要求:
  “所有和政府有关系的人员都必须和Dholgyal一刀两断。这是必须的,因为这威胁到西-藏的政治和宗教。其他人员也一样,是我们在教他们“法”(Dharma)而不是他们教我们。这个禁令要执行到这样的程度,让下一代人不知道有Dholgyal这个名字!”


  许多为了讨好达-赖而受达-赖老师Trijang Rinpoche的Dorje Shugden灌顶的藏人,现在不知所措,当达-赖声称:“Dorje Shugden是一个360年的大脓包,这次我一定要把它割除!”


  达-赖还称Dorje Shugden为“邪教”,“拜假神”,“落后的萨满教”。达-赖在美国的代言人Robert Thurman则称Dorje Shugden为“佛教中的Taliban”。


  1996年3月30日,达-赖政府正式下令禁止Dorje Shugden崇拜。一时间,印度的流亡藏人居住区鸡飞狗跳,达-赖的手下挨家挨户地搜查Dorje Shugden崇拜者,将Dorje Shugden的祭坛全部捣毁,蒙面的打手对外到处殴打Dorje Shugden信仰者。Dorje Shugden的核心信仰者被列成黑名单,他们和他们孩子的照片被挂在公共场所,如同通缉犯一般。Dorje Shugden的信仰者被禁止进入任何任何达-赖政府机构,他们的孩子也被学校开除。拥有Dorje Shugden经文的,被下令不准阅读,立即烧毁。达-赖的地下打手组织“清除西-藏内奸与外敌秘密协会” 威胁谋杀Dorje Shugden派的两个“活佛”Kyabje Trijang Rinpoche(13岁)和Song Rinpoche(11岁):“我们会摧毁你们的生命和你们的活动!” (来源: 瑞士电视台SF1,1998年1月6日)


  此组织的内部指令上称:
  “每一个反动达-赖喇嘛政策的人,都要隔离起来,(如果不改)就叫他死!Trijang和Song如果不放弃Dorje Shugden崇拜,他们就不光此世不要再活了,也别想再转世了! 这是第一次警告!”


  当瑞士电视台采访此事时,协助电视台的一个喇嘛受到谋杀的威胁:“再过七天你就回死!”


  对喇嘛教在西方的分枝,达-赖不可能采用和在印度一样的血淋淋的手段,但仍使用一切压力迫害Dorje Shugden崇拜者。在西方的Dorje Shugden信徒举行了大规模的反达-赖**。
  
  1996年5月14日,达-赖政府发表公告反咬一口,称Dorje Shugden信徒威胁杀害达-赖。 双方撕打的过程中,任何阴谋诡计犯罪手段都用上了,此一事件使世人看到在“民主”“人权”“宗教自由”大幌子下面的西-藏流亡政权真相。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1997年2月4日发生在达兰撒拉的一件事,使我们更清楚地看见了喇嘛教精心掩藏的本来面目。
  
  70岁的喇嘛Lobsang Gyatso是达-赖的亲信,Dorje Shugden的反对者。他属于Namgyal学院,我在前几篇介绍过,此学院负责与《时轮经》有关的工作。1997年2月4日,六七个喇嘛闯进了离达-赖居所很近的 Namgyal学院,抓住了Lobsang Gyatso,将他和他的两个学生就地处决。凶手先将三个喇嘛的喉咙切断,然后将他们的皮扒了下来,他们的血也被吸走。整个行动在一小时内完成。毫无疑问,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谋杀案,这里举行了一场喇嘛教的仪式----人祭!


  那些以为喇嘛教的血腥修练是“属于过去时”的人,看到这里应该猛醒了!凶手是何人?按照达-赖政权的说法自然是Dorje Shugden信徒无疑。证据有一封Dorje Shugden组织写给Lobsang Gyatso的“恐吓信”,这封藏语信由达-赖政权的“部长”Tashi Wangdu在瑞士电视台拿出作为证据。


  事实上达-赖政权在此故意撒谎伪造证据,此封信后来被翻译成德文,其中根本没有“恐吓”字眼,只是邀请Lobsang Gyatso去做宗教讨论。印度警察在逮捕了大批Dorje Shugden信徒以后,并不能证明凶手来自其中。Dorje Shugden信徒认为谋杀和人祭是达-赖手下人干的,然后再加罪于Dorje Shugden信徒。
  
  在此事件中流亡藏人的“政府”“议会”惊慌失措,互相责备没能将此事件掩盖住,引起了外部注意。在争执的不可开交之时,“民意代表”们决定去占卜以解决问题!!这真是一场滑稽戏!最后要由Dorje Shugden的死对头Pehar来决定!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全面镇压Dorje Shugden。
  
  Dorje Shugden事件的发生使外部对流亡藏人内部的政治运作真相得以了解。自八十年代中期以来,达-赖政权就意识到自己的运行方式与“民主”的口号是背道而驰的,所以千方百计地掩盖它的巫术政治。Dorje Shugden事件展示出流亡藏人的巫术政治丝毫没有因为口头上的“民主”“人权”认同而有所改变,喇嘛教的政治不是代表民众的意愿,而是由“神”和“魔鬼”所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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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文化谈》--耶律大石

(楔子):也说六世达赖仓央加错逸事

下决心要写些西藏的宗教文化了,但如果全面包含地写,不是我现在拥有的精力,时间所能允许的,那么就只能挑些重要的,有意思的来写,也许会有点信马由□。许多人都知道六世达赖仓央加错,网上有过些介绍他的文章,甚至于由幻想仓央加错而引起的浪漫经历。仓央加错博得了不少现代人的同情,在很多人眼里,他是反叛者,是浪漫的诗人,是情哥儿,是一个厌倦宗教政治而向往自由的人,他在战乱中的早夭更增添了这个人物的悲剧性。我在这里不想重复仓央加错的生平简历,只想谈些大家不知道的事情,并请藏迷们和关心西藏的人共同参详讨论。谈仓央加错当然少不了他的诗,本文引用的他的诗都是我自己译成汉语的,艺术性也许不高,但我更着重内容。先看一段:
  
---当我在布达拉宫,
---人们都称我为“纯洁海洋”大师;
---当我在城里街头游荡,
---人们都称我为娼妓王子;

(参见John Stevens的 Lust und Erleuchtung. ***ualitaet im Buddhismus,Bern, 1993)

据记载仓央加错的外貌:长长的头发打成了结,戴着沉重的耳环,每个手指上都戴着珍贵的戒指,他的首饰和绸缎衣服很为拉萨市民所钦慕。(参见Helmut Hoffmann:Religionen Tibets. Bon und Lamaismus in ihrer geschichtlichen Entwicklung, Freiburg 1956)

桑结第巴(Sangy Gyatso)据称是五世达赖的亲生子,那么这个五世达赖的亲生子和五世达赖的转世仓央加错的关系应该是相当微妙的。实际上桑结第巴大权独揽,仓央加错形同傀儡。当仓央加错要求掌权时,他的“淫乱”突然变成了很重要的罪行,有人要求将他废退。仓央加错出人意料地同意了这个要求,1702年他将宗教权交与班禅,但却想保留世俗政治权力。从这里看,权力对仓央加错来说到底重要不重要?仓央加错的行为,是他的个人行为,还是达赖喇嘛这个“神”的行为?在我看来,这是要理解西藏宗教文化的最基本的问题,是人在玩弄着“神”的招牌,还是“神”(或魔鬼)的意志在主导着人的行为?
我们再来看仓央加错的“爱情生活”:

---即使我每夜都和女人交合,
---我也从来不丢失一滴**。

(参见John Stevens的 Lust und Erleuchtung. ***ualitaet im Buddhismus,Bern, 1993)
 
仓央加错在这里要表明什么?哪位藏迷能给个解释?据称仓央加错曾在布达拉宫的顶上给他的手下做过如下表演:他将尿撒出去后再用阳具将尿液吸收回来。(参看Guenther Schulemann:Die Geschichte der Dalai Lamas,Leipzig 1958)谁知道仓央加错练的是什么功?再来看仓央加错的诗:

---将清澈的雪山水
---和魔蛇的金刚(Vajra)滴露混合,
---再加上一点仙液。
---让女飞天(Dakini)作甜酒女郎。
---如果你怀著纯净的愿望饮下,
---你就不会再有危险去品尝地狱的滋味。。。

(参见Per K. Sorensen: Divinity secularized. An inquiry into the nature and form of songs ascribed to the sixth Dalai Lama, Wien 1990)

---只要那一轮苍白的月亮还在东山之上
---我就仍在从姑娘的体中
---抽取喜悦和力量

(参见Erwin Erasmus Koch: Auf dem Dach der Welt. Tibet.Die Geschichte der Dalai Lamas, Frankfurt 1960)
  
比起前一首来,这两首诗算是隐讳多了,不加解释,常人看了不知所云。如同《离骚》中的美人香草,仓央加错的诗中是有所指的,我在这里先不做深入解释。仓央加错还在布达拉宫里建了一个“蛇房”,将拉萨城里的娼妓酒女找来“作法”。根据Sorensen,仓央加错和这些女子的交合仪式是有象征意义的。
  
写了这么一段与常人印象迥异的仓央加错,想使大家明白,如果不了解喇嘛教的本质,光靠现代人自以为是的天真幻想去解释西藏是多么的荒诞可笑。不光是仓央加错,整个喇嘛教都躲藏在虚假的外壳里,我希望通过我的文章能使大家对喇嘛教的本质有所了解。

题外话:关于Kagyupa是红教还是白教的问题,我写了信给Kagyupa自己的组织(Tenzin Elwell ffic-@kagyu.org" target="_blank" >offic-@kagyu.org)去询问,得到的答覆是:“黑帽子”。看来这个问题上是没有意义再纠缠下去了,我行文中再也不会采用这种汉语和西文中有歧议的俗称,对此的争论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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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文化谈(一):巫术,作为政治手段

十四世达赖喇嘛可以算是当今世界上的一个大红人了,每每见他张口就是人权==,言论自由,科学精神等等等等,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是理性主义者,而事实上藏文化的传统是迷信非自然力量,认为神鬼巫术是社会历史发展的关键。

呼唤魔鬼
 
自古以来在西藏巫术和政治就是不分家的,而绝大部分巫术是用来毁灭政治上的敌人的。而这就需要魔鬼的帮助。藏文化也许在很多方面有缺乏,但最不缺少的恐怕就是魔鬼了,翻开喇嘛经文,到处都是魔鬼,按照德国藏学家Matthias Hermanns的话:“佛教中良性的一面全被盖住了。”(参阅Matthias Hermanns: Das Nationalepos der Tibeter, Gling Koenig Ge Sar, Regensburg 1965)这种杀人巫术不是什么少见的例外,也不局限于私事上,正相反,它通常是喇嘛的主要任务。所谓的“鬼学”是西藏喇嘛寺庙里面的一门重要“科学”,有关这些魔鬼所举行的各种各样的仪式,是喇嘛政权的一项重要工作。想要招唤魔鬼现身,必须给魔鬼献上其喜欢的贡品,不同种的魔鬼有不同的口味。下面列了几项喇嘛的贡品:
  
---用黑面和人血制成的饼;
---五种肉的混合,其中人肉;
---一个乱伦而生出的小孩的头颅骨,装满血和芥子;
---小男孩的皮;
---人血和人脑装在碗里;
---人油灯,灯芯由头发做成;
---用人胆,脑,血及内脏做成的大面团。

(参阅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如果魔鬼接受了这些牺牲,它就会听命于作法的人。有个四只手的魔鬼Mahakala 被认为是很有助的杀敌者,它的六只手的变种,更血腥的Kshetrapala则在有国家大事时被呼唤。魔法师用金墨水或刀刃上滴下来的血把咒语和愿望写在一张纸上,法力就应起作用了。

解放西藏前夕黄教喇嘛曾唤Kshetrapala来打解放军,喇嘛把这个魔鬼关进一个三米高的大饼(Torma)里,放在拉萨郊外点燃,这个魔鬼冲出牢笼后就带着它的手下奔往边界,和一条“九头怪龙”打了起来。为了完成这个仪式有二十一人被杀,他们的内脏被用来做牺牲大饼(Torma)。(参阅A. Tom Grunfeld: The making of modern Tibet, New York,1996)本世纪中期黄教的桑耶寺(Samye)曾受当时西藏==之命造了四个巨大的“十字网”去抓一个教Tsan的红色魔鬼军,以用它来攻打“西藏的敌人”。这是一张四方形的大网,由四种颜色的线织成,网上挂满了密宗的神秘物质:
  
---墓地的土;
---人头;
---杀人武器;
---不自然死亡的男人的鼻尖,心,嘴唇;
---毒草等等。
  
这些混合物据称对Tsan有吸引力,就象蜡烛对飞蛾有吸引力一样,Tsan来了以后就会陷在网里。一个活佛大喇嘛坐关七天后说,这些魔鬼现在可以受命去攻打敌人(汉人)了!(参阅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据称相似的作法以前也曾奏效,如当尼泊尔人攻入西藏的时候,尼泊尔就发生了地震。但是法术经常要很常时间才能生效,如1904英国人入侵西藏,二十年后,在印度比哈尔发生地震,几个英国士兵死亡,藏人称这是活佛以前所做之法的结果。

Voudou法术
  
大家都知道海地的Voudou,做一个和敌人相象的玩偶,毁掉或折磨这个玩偶,使敌人的真实肉体也受到同样的打击。这种法术其实在藏文化中是极普遍的。通常需要在玩偶中附上敌人的头发或衣物,有时也需要更多,如下面描绘的一个仪式:“划一个红色的半月形的魔力图案,在一个痨病鬼的裹尸布上,写上那个人的名字和家谱,墨水是一个黑皮肤的小女孩的血。把这块布举在黑烟里,同时呼唤你的守护神。然后把布放进魔力图案里,手里晃动着痨病鬼骨头做成的匕首,念十万遍咒语。然后把这块布放到那人睡觉的地方。”这一方法可以置敌死命。(参阅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另一个使敌人变疯的方法:“在一个山顶上划一个白色的魔圈,把用有毒的树叶做成的敌人偶像放进圈里,在这个偶像上用白树浆写上敌人的名字和家谱。把偶像举在人油灯的烟里,当你念咒语的时候,用右手握着骨头做的匕首摩擦偶像的头部。最后把偶像放在魔鬼Mamo喜欢出没的地方。”(参阅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这些巫术绝不是什么少见的宁玛巴或Bonpo的歪道,它是自五世达赖起国家最高政策的一部分。五世达赖制作了一本“方法书”(《金册》),用黑色唐卡做成,内容全是用巫术杀人。比如其中所绘的gantad法术:一个圆圈中间画着一男一女,是作法的对象,手上和脚上系着铁链,人物的四周是密宗喇嘛写下的咒语:“命被割掉,心被割掉,身子被割掉,权力被割掉,来源被割掉(意为敌人的亲属也要被灭绝)。”然后将娼妓的经血滴在图案上,将头发和指甲放在图案里的人物上,做法的喇嘛将图案折起来,和一些藏文化中特有的物质,一起塞进一个牛角里。(至于这些藏文化中特有的物质是什么,大家读到这里一定也可以想象了,我就不再数罗了)做这个法必须戴着手套进行,否则对法师身体有害。在一个墓地里,行法者将大群魔鬼呼唤进牛角,再将牛角埋在敌人的领地里。敌人便会死去。(参阅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五世达赖曾在甘丹寺作法,毁灭Kagyupa和藏巴汗,藏巴汗的像被放进大面饼里(Torma),面里还有一个被杀死的年轻男子的血,人肉,啤酒,毒药等等。(参阅Zahiruddin Ahmad: Sino-Tibetan relations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in: Serie Orientale Roma XL, Roma 1970)
  
十八世纪时,对尼泊尔作战期间,西藏喇嘛也曾对尼泊尔军队指挥官实施此类巫术。

关于La(bla)
  
藏巫术认为每个生命有一个叫La(bla)的能量源泉,这个源泉不一定在体内,而在别的地方如山上,湖里,野兽身上。一个人可以有不止一个La(bla)。大人物如大喇嘛,贵族的La(bla)在高贵的动物身上,如雪狮,熊,虎和象;中等人的动物是牛马羊驴之类;下等人的动物是老鼠,狗,蝎子之类。La(bla)也是一个家族,一个部落,一个民族生命的源泉,比如羊卓雍湖就被称为是藏人的能量源泉,传说如果它的水干枯了,藏人就会全死光。流亡藏人曾经传播谣言,说汉人要排干羊卓雍湖水。(参阅Tibetan Review, Januar 1992)如果想消灭敌人,应将敌人的La(bla)摧毁。每个喇嘛都应该有能力通过占星和算命的方法算出一个人的La(bla)的所在。

超级武器
  
据称五世达赖曾有极其利害的武器,八齿之轮,可以在一瞬间将敌人成百上千地杀死。(参阅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另一件超级武器,在十四世达赖手中也曾使用过,就是在拉萨城外的黄教寺院KardoGompa里,被称为“魔鬼之磨”的两块圆石。据Nebesky-Wojkowitz称,1950年当时西藏==曾用此武器来攻击解放军:“一个精通黑巫术的喇嘛受命操作此物。在好几个星期的坐关里,他试将敌人的能量源(La)引入几个芥子中去。当他从征兆里发觉成功后,他就把芥子摆进石磨里碾碎。。。石磨的巨大毁灭力使行法者都受到伤害,有些喇嘛在转过石磨后死去了。”

五世达赖是一个疯狂的巫术崇拜者,他的巫术仪式,分为每年定期举行的,和突发举行的(杀敌法)。他认为他政治上的胜利主要是由于他的巫术,而蒙古人的帮助则是次要的。(参阅Zahiruddin Ahmad: Sino-Tibetan relations in the seventeenth century, in: Serie Orientale Roma XL, Roma 1970)Kagyupa的文件则称五世达赖将九个恶魔从牢笼中放了出来,让它们将蒙古军队引入西藏进行屠杀。五世达赖的巫术记载在他编写的两本书里:《密封的秘密传记》和《金册》,有兴趣者可以去看Samtsen Gyaltsen Karmay所写的 Secret visions of the fifth Dalai Lama. The gold manuscript in the fournier collection, London 1988.
  
五世达赖是当今十四世达赖的最高榜样,那么十四世达赖的巫术作法是如何呢?这是西藏流亡==中一个讳末如深的秘密,但我们仍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到它的踪影。在达赖的自传中有这样一段,描述他在毛泽东去世时所做的和《天轮经》(KalachakraTantra)有关的仪式:“在三天的作法中,毛死于第二天,第三天的早上一直下着大雨,然而到了下午,却出现了我一生中所见到过的最美丽的彩虹。我相信,那是一个很好的征兆。”(参阅Dalai Lama XIV, Das Buch der Freiheit, Bergisch Gladbach 1993)达赖的宫廷御用文人Claude B. Levenson说此次仪式是“一个很严格的法事,事前有几个星期的隔绝坐关,特别按照五世达赖定下的法则进行。”(参阅Claude B. Levenson所写的《达赖喇嘛传》)在喇嘛教的圈子里确实是将毛的死亡“归功”于达赖的巫术。邓小平死于1997年2月12曰,而在此之前不久他曾见过达赖的兄弟,Gyalo Thondup,此人也是“活佛”( Tulku),按照喇嘛教的教义,这之间是有必然联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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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文化谈(二):仍获喇嘛(Reting)


本来仍获喇嘛不是我要谈的内容,但这几天七世仍获坐床,算是新闻人物,所以谈一段仍获喇嘛。十三世达赖死后,五世仍获喇嘛掌权,主持寻找十四世达赖。十四世达赖原名Lhamo Dhondup,这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意为“满足愿望的女神”,这暗合喇嘛教的最高宗旨:阳阴人。十四世达赖的官方描述是这样的:当仍获喇嘛带领人找到这个男孩时,男孩要喇嘛手中的原属十三世达赖的念珠,喇嘛问男孩:“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男孩用拉萨方言答道:“你们是色拉寺的喇嘛!”而事实上男孩根本不会说藏语,他一家的曰常用语是汉语甘肃方言。德国藏学家Matthias Hermanns那时候正好在甘青地区,他认识十四世达赖的一家。他说,当他问那小男孩叫什么名字时,男孩答道:“祁!”(男孩住的村子叫祁家沟)(参阅Matthias Hermanns:Mythen und Mysterien.Magie und Religion der Tibeter, Koeln 1956)
  
五世仍获喇嘛成了十四世达赖的第一个老师,1941年,仍获喇嘛将管理==的权力交给了另一个喇嘛Taktra Rinpoche。但仍获喇嘛后来又想夺回权力,他和十四世达赖的父亲,Choekyong Tsering联合起来。1947年,四十七岁的Choekyong Tsering在一次吃饭时突然死去。十四世达赖的兄弟Gyalo Dhondup等认为是当时的西藏==下的毒。(参阅Mary Craig:Kundun, a biogrphy of the family of the Dalai Lama, London 1997)仍获喇嘛于是打算武装夺权,但阴谋失败被Taktra 喇嘛抓了起来。这是色拉寺的喇嘛们准备来救仍获喇嘛。他们先把本寺的主持(Taktra 喇嘛的亲信)杀了,然后由一个十八岁的喇嘛Tsenya Rinpoche (在藏教中他是凶恶的 Dharmapala的转世)率领杀进拉萨,Taktra 喇嘛命令藏军用大炮轰击,结果两百多名色拉寺的喇嘛被炸的尸骨无存。救兵没了,仍获喇嘛只有在布达拉宫的地牢里受着无休无止的酷刑,最后,被“捏碎睾丸”而死。另一西藏==的高级官员(可能是隆夏,我不确定,待查)被处以剜眼之刑,行刑人从眼眶四周慢慢往里按,直至眼球迸出来为止。(参阅Melvyn Goldstein, A history of modern Tibet 1913-1951.The Demise of the Lamaist state, Berkely,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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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文化谈(三):金刚乘

小乘,大乘佛教之后,在佛教内部的演变中,产生了所谓的金刚乘(Vajrayana, Tantrayana or Mantrayana),这就是喇嘛教的起源。汉语世界里所称“佛教”这个词的意义,基本上是根据大乘佛教的内容。所以我认为,为了有所区别,最好不要对喇嘛教冠以“佛教”的称呼。金刚乘自认是佛教的最高阶段,如黄教将佛教的派别划分为这些等级:小乘,大乘,金刚乘;而金刚乘内部则为宁玛巴,萨加巴,喀举巴,格鲁巴;后一级高于前一级,等级森严。喇嘛教的僧侣,喜欢到别的教派那里去宣传自己的教义,但绝对不会请非喇嘛教的其它派别到喇嘛教的地头来。大乘佛教的戒律,堪称是僧侣道德的典范,金刚乘表面上也称颂这些戒律,但金刚乘有一种特殊的“翻转条例”,即对任何一条戒律,如果反其道而行,反而算是大澈大悟地遵守了此戒律。
  
举个例子,如果僧侣要求讲究清洁,那么那个最不讲卫生,最肮脏不堪的却有可能是最清洁的。或者说色戒,那么一个僧人可能以荒淫无度为最高修行。一个喇嘛教的高僧,不一定要遵守什么清规戒律,而可以无度地放纵自己,从而使自己达到最高的境界。有一个“通过大乱而达到大治”的法则(好象四人帮用过这个说法),即在一种混乱的局面下,喇嘛不会去制止或清理这种混乱,而会去推动加剧这种混乱,使事物在极度混乱中而毁灭,从而在毁灭中建立喇嘛教的大治的法则。那么什么是喇嘛教意义里的“大治”呢?喇嘛教的“大治”就是建立一个等级森严,政教合一的喇嘛强权。这里就可以看出金刚乘和大乘的巨大区别:大乘的僧侣是厌世的,要求远离世俗的是非;而金刚乘则要求喇嘛去积极地夺取并维护世俗的一切权力。这种对政治的截然相反的态度大概就是为什么大乘佛教在宫廷辩论中每每落败于金刚乘的原因。汉地历史上很多政治斗争中的失败者往往削发为僧,遁迹江湖而求安,这在西藏是根本不可理解的,因为喇嘛正是政治舞台上的大主角。理解了这点,就会明白如果用汉地的僧人概念来解释喇嘛是多么的荒谬可笑;就会明白,为什么藏人那么喜欢把自己的孩子送去做喇嘛,因为做喇嘛不是内地意义上的去做“出家人”“苦行僧”,而是去做统治人们心灵及肉体的那一阶层的一员,是去做人上人!那么这个“由大乱而大治”的法则就是喇嘛在自己未占上风时的一个重要手段,这时喇嘛会去鼓励那些不稳定(乱)因素,尽管这些因素和喇嘛教的“治”根本不是同一路。
  
明白了这个法则,就知道为什么在西方那些绿党,嘻皮之类的无==主义者却常常为喇嘛教这个极端腐朽的封建势力所驱使,这一点的确是十四世达赖运用“由大乱而大治”法则的一个杰作。仔细观察喇嘛教(西藏)的历史,就能体会到这个法则不仅是教条上的存在,而是在实际中具体被运用了。当然这个法则并不只被用在政治层面上,私人领域里同样可以运用。金刚乘的经文,重要的有:Guhyasamaya TantraHevajra TantraCandamaharosana TantraKalachakra Tantra等等,这些经文中,最早的(Guhyasamaya Tantra)写成于四世纪,最新的(Kalachakra Tantra)成书于十世纪。按喇嘛教的自称,这些经文都是佛祖释迦摩尼所写,而在释迦摩尼死后千年出现于世。所有喇嘛教的正式经文都写成于印度,而在西藏写成的文字都只是对这些经文的注释解说。经文汇编在两大集里:甘珠尔(佛语录,13世纪)丹珠尔(教科书,14世纪)
  
那么这些经文里面到底写的是什么?读过佛经的人都知道那文字的隐讳混乱,更何况喇嘛经。这些古老的文字本身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产物,加上多少种语言翻译来翻译去,于是解读,注释这些经文就是许多人毕生的事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神秘”与“高深莫测”吧)。我当然也只有读那些专家们的解释。那么不管怎样,我在这里先下个结论吧:这些经文的形式都是一个模子,它们的内容就是通过某种仪式(做法)以取得精神领域及世俗领域里的权力。那么这个仪式(做法)具体是什么?容我以后再慢慢介绍。
  
这些经文的最高峰就是《天轮经》(Kalachakra Tantra,这是我给它起的汉语名,当然也可以起别的名, Kala=时间,chakra=轮),这部经文和其它经文相比,以它宏大的权力取得术和对未来的预测和定论而突出。这部经文可以看作是一个超政治运作的工具,即通过某些象征意义的仪式修行来影响世界的走向,使其为使法者所掌握。《天轮经》的秘密教义是达赖喇嘛政治运作的根据,只有理解了《天轮经》,才能理解喇嘛教。
  
写完了这一段我觉得太抽象了点,但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下次我想具体讲讲《天轮经》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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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文化谈(四):从Kailash的说法谈开去
Kailash的贴子里谈了些佛教发展史,本来我不打算系统地谈历史,但完全绕过去也不可能,因为喇嘛教的本质自然是和它的历史发展相关联的。正好Kailash的贴子谈了一些相关

的问题,我就在她的说法上讲一下我的观点。所谓的“金刚乘”不是我的发明,汉语书籍中也有这样的称呼,喇嘛教更是这样称呼自己。上一篇里我提到的三个称呼(Vajrayana,

Tantrayana or Mantrayana)中,Vajra是金刚的意思,Tantra可以翻译为“密”,Mantra是“语言”,“咒语”的意思。至于金刚乘是产生于四世纪,还是如Kailash所说的七世

纪,这样的枝节问题应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我们知道,佛教最初产生的目的之一,就是要抛弃当时印度教中所充斥的神鬼崇拜。那么这些无数的神鬼恶魔,为什么会再次进入佛

教,而成为金刚乘的主体呢?据说在当时大乘佛教的两个哲学支派产生了这样的观念:

Madhyamika派将“空”(Shunyata)这个概念极端化,认为既然一切都是空,那么这些神鬼也都是空的幻觉,于是修行者便可以使用这些神鬼恶魔,如同使用一个工具一样,用过后

可以再扔掉。Yogachara派认为世上所有的一切(包括神灵)都是精神上的感觉,那么修行者就可以通过他的思维和意志来影响和控制宇宙。既然宇宙中的一切都只存在于思维之中

,那么任何物质与现象都可以通过意志使其产生,毁灭或转化。神鬼自然也在其列。
  
我们再来看看喇嘛教是怎样征服西藏的。虽然佛教早已传入西藏,但真正将金刚乘带入西藏的应是莲花生(Padmasambhava),他来自印度有名的巫术之乡Uddiyana,780年受藏王

Trisong Detsen(赤松德赞?)之邀入藏,传说他与藏王相见时,藏王要求他鞠躬,而他从指中射出闪电,反而使藏王跪倒。他所带来的喇嘛教,是一种疯狂外露的原始状态,是“

乱”的象征。在摧毁了当时西藏统一的王权以后,此种状况下的喇嘛教并不能建立一个僧侣强权,西藏的状况反而更加混乱。于是就有了所谓的阿底峡(Atisha)的改革,阿底峡来

自孟加拉地区,1032年受古格王邀请入藏,1050年阿底峡招集宗教会议,制订戒律,使当时泛滥成灾的喇嘛疯狂修行(杀人,抢劫,乱交,黑巫术等等)有所控制,他还试图建立一

个宗教组织(Kadampa),以严明纪律,并时喇嘛教组织化。但阿底峡的改革并不完全成功,一个僧侣强权仍建立不了。在这个意义上,宗喀巴可以说是阿底峡的继续者。宗喀巴的

改革,在教义上对喇嘛教并无大变动,它的意义是政治上和组织上的。宗喀巴的本人的十六部著作,都是些对古经文的注释。黄教本身也不以“创造性”为长处,而习惯于死记硬

背。宗喀巴建立了一个等级森严的金字塔形的宗教组织,并制订了严格的纪律,那些秘密的修行法只能由这个组织的高层使用,广大的中下层僧侣必须遵守纪律。这个组织就象军

队一样(实际上喇嘛的确常常参与武装战斗),一层管一层,将权力凝聚在最高层手中。有了这样一个严密的组织,喇嘛就具备了建立一个政教合一的僧侣强权的条件。然而要再过

二百多年,到五世达-赖之时,喇嘛教的这个愿望才第一次得以实现。这个愿望(建立一个政教合一的僧侣强权)不是某一个人的个人想法,而是来自喇嘛教的基本教义,是“神”

的意旨。
  
回顾喇嘛教的发展史,我们看到其中“乱”与“治”的相辅相成,“乱”是达到“治”的手段,而喇嘛教本身(“治”)则又包含着“乱”的根源,“乱”与“治”将轮回反复。而

喇嘛教的统治术就必须对这些“乱”与“治”的因素加以平衡利用。明白了这些道理之后,我们就来窥探一下喇嘛教现在的情况。我们知道,五十年代的西藏,喇嘛教虽然受到压

力,但并没有到过不下去的地步。那么达-赖的自行出走,将西藏推入大乱的地步,他的目的何在?我上面所谈的喇嘛教的建立一个政教合一的僧侣强权的最终目的,这个强权是

不受地区限制的,那么这个最终的强权,必将是宇宙的强权(Chakravartin)!那么如下的推断:达-赖将西藏推入混乱之中,实际上是将西藏作为献给“神”的牺牲,最终目的(还

会有什么呢?!)是要去建立一个全球的喇嘛教僧侣强权!!在现代人眼里,这个举动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但请大家记住,喇嘛教是一个古老时代的产物,它的逻辑是不需要现

代人的认可的。我们现在回头看当年法西斯主义的逻辑是多么的荒诞,但当你身在其中时,才能体会到这种神秘主义的教义僵尸复活后的巨大灾难。
  
同法西斯主义一样,喇嘛教产生于人类思想启蒙运动以前,这两者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有空将另写一篇。我们明白了喇嘛教的这个内在目的之后,再来看达-赖的全球性活动

,他在世界上几乎每个地区都招集信徒,积极发展势力,真的只是为了重新夺回西藏?反过来,如果按照我的推论去理解达-赖的行动,就很好解释了,所谓“西藏自由”,和中

国斗都只是手段而非目的,在这个烟雾弹之下,达-赖正在全世界扩充势力,为他的最终目的做准备。那么他和中国==的虚与委蛇的谈判就很好理解了。从政治上来看,达-赖暂时

放弃了西藏,而打开了西方的大门,的确是一个高招,否则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取得今天喇嘛教在世界上的巨大发展的。当笑眯眯的达-赖喇嘛说:“我,一个来自喜马拉雅山的

普通僧侣。。。”我们应该怎样理解这话的意义呢?记得我上次所提到的“翻转法则”?最美丽的来自最丑恶的,最淫荡的变为最纯洁的,那两手空空四处乞讨的“普通僧侣”在

一瞬间转化为拥有无上权力的辉煌的世界最高统治者!还有痹烩更完美的幻象吗?
  
现在再谈谈喇嘛教在汉地的情况。汉地的根深蒂固的王权思想始终是阻挡宗教发展的力量,佛教在中国历史上并非没有尝试过去夺取政权,《华严经》可算是大乘佛教在这一方面

的发展。最显著的一次就是武则天的夺权,最终失败于强大的中国王权势力面前。但从总体上看,大乘佛教无论从教义,组织上都没有统治的能力。而喇嘛教未能在中土形成势力

,并非是由于大乘佛教的先到,而是因为:一:强大王权的阻隘;二:早期喇嘛教的不成熟;喇嘛教在西藏也是通过暴力推翻王权(刺杀朗达尔玛Langdarma)以后才能发展,在喇

嘛教多次进入中土的尝试中,它都不得不在王权面前退让,达-赖甚至于必须把佛教最高统治者的称号(Chakravartin)让给清帝。这些历史上的挫折不代表今天仍然无望,实际上

喇嘛教进据中土的工作早已大规模地展开了,中国今天的信仰危机给各种各样的“宗教”带来了肥沃的土壤,***这样的无名之辈尚且能发展到这个地步,更何况披著正式宗教外

衣的“神圣”“纯洁”的喇嘛教?(不知道旅游论坛里谁肯承认自己是喇嘛教信徒,我看肯定有)还记得“五明佛学院”吗?那里的门槛大概已经被踏破了。
  
事实上,喇嘛教对今天的汉人的确是很有吸引力的,它既躲在佛教(大乘佛教)良好的声誉伞下,又有干枯的大乘佛教所没有的那些“神秘”玩意儿,说句不好听的话,修练者是既

可立牌坊,又可当婊子,何乐而不为?更何况喇嘛教现在都由洋人来中国宣传,这份洋气,在某些人眼中平添了许多优越感。
  
在达-赖的全盘计划中,台湾是进入中土的跳板,据海外流亡藏人自称,现在台湾已有五十万喇嘛教信徒,一百多个寺庙。每个月有上百个藏僧来台湾,为“世界上其它地方的喇

嘛寺募捐”。台湾现在已经有四个转世的喇嘛(1987,1990,1991,1995),据喇嘛Lobsang Jungney称:“台湾可以有四十个转世喇嘛。”(参阅Tibetan Review, May 1995)
  
在高雄的集会上达-赖面对着五万徒众,到处飘扬着流亡藏人的“国旗”,随后由台湾==资助建立了达-赖喇嘛的“联络处”,这个“联络处”被流亡藏人称作“大使馆”。后来还

有臭名招著的“佛牙”事件。
  
达-赖本人曾多次提到过“喇嘛教的信仰将给汉人社会带来幸福与和平”(如1995在波士敦与中国学生的对话)。达-赖提出要去五台山朝圣,五台山是供俸文殊菩萨(Manjushri)的

地方,喇嘛教中中国皇帝是文殊菩萨的化身。那么按照喇嘛教这个地方就是汉文化的能量源泉(La),达-赖可以用某种仪式(法术)使此一能量源泉为他所控制。达-赖的确计划在五

台山做《时轮经》(Kalachakra Tantra)的沙盘仪式( sand mandala)。1987年西藏喇嘛Khenpo Jikphun曾在五台山做《时轮经》(Kalachakra Tantra)仪式,表演了“悬浮术”
(Levitation)。
  
关于Kalachakra Tantra,依据Kailash,汉语中已有翻译为《时轮经》,那么为了不产生混淆,我也将这样称呼它。另外我未曾自封“大师”(否则我和那些喇嘛岂不成了一丘之貉?!),请不要如此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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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文化谈(六):化神术 www.csuchen.de/

我们渐渐接近了喇嘛教的核心之处:“密”的所在。
喇嘛们整天,整年地在“修练”什么?这就是密
宗之所以“密”,不外传的东西。
但经过一百多年来国际藏学界的努力,这些“密”物
早已不再是只有喇嘛才知道的秘密了,有兴趣的人
都可以去找相应的著作阅读。那么为什么一般人对
这些秘密毫无了解呢?应该归功于西方喇嘛教圈子
宣传战的成功,他们出版了扑天盖地的西藏书籍(都
是些歪曲真相的宣传品),每有一本有关西藏的学术
著作出版,就会有一百本宣传品,在此种攻势下,
真正有价值的学术著作就被掩埋了,到达不了大众
那里。再者此类学术著作通常也要求有丰富的知识和
相当的理解力。
在这里我将我所了解的这些“秘密”修练法,挑重要
的分几讲解说给大家。
一个修练法就是化神术,就是在意念中将自己变
成一个神(魔鬼),这个修练分为两步:
首先修练者在意念中努力达到“空”的状态,他在
意念中将自己的肉体,思想,灵魂通通毁灭掉,使
自己变为一个“空”的所在,此一段的核心就是在
冥想中将自己的个性完全消失;
然后修练者在意念里塑造那个事先确定的神的形象,
并使此神(魔鬼)变为活物(Yiddam)。请注意这里,这个
神(魔鬼)不是由修练者自己艺术发挥创造的,而是必须
每一个细节都得按照秘密经文中的描述去做。每个神
(魔鬼)的躯体,颜色,衣物,动作,表情都在经文中
精确到最细微之处写好的,修练者必须在意念中精确地
按照经文中的描述将神(魔鬼)塑造出来。
当修练者能够完成上述任务后,他可以将意念中的神
体现出来,使神(魔鬼)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但这只是
此法术的第一阶段。第二阶段修练者必须在意念中
将自己与塑造出的神(魔鬼)合为一体。此时,修练者
的个人思想与灵魂完全消失了,替代的是在意念中
被塑造的神(魔鬼),修练者的每个细胞都与此神(魔鬼)
合为一体,他的动作,表情都由此神(魔鬼)的思想所
控制。
这时,一个古老经文中的灵魂,突然占有了一个有血
有肉的躯体,复活了。 www.csuchen.de/

上面提到,这些神(魔鬼)不是可以随意凭空创造的,而
是在喇嘛教的经文中写死的,他们的思想,行为,本领,
好恶,感情,服装,乃至于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个
手势都被规定的清清楚楚。
这些神(魔鬼)的数目和各自的形象自十二世纪以来已不再
有什么变化(只有很少几个地位低的神灵被添进来,如十七
世纪的Dorje Shugden),今天喇嘛教的信徒,无论是在美洲
或欧洲,仍然在呼唤着这些千百年前的来自印度或西藏的神灵
恶魔。 www.csuchen.de/

我们再沿着喇嘛教的教义往前走,我们发现,喇嘛教的法
师使这些神鬼再现,运作,再将其毁灭,此一本领,并非
是一种天生的能力,而是极其复杂的一层层的修练结果。
这一修练,使修练者具有能量转换的法力。但是这一修练
不能完全在意志内部完成。修练者需要取得某种原始
“物质”,才能进行修练。而修练者提取此种“物质”于
它自然的储存点----异性。
这将是我在下一讲里所要叙述的内容。 www.csuchen.de/


西藏文化谈(七):采阴术 (上) www.csuchen.de/

我已经谈到过喇嘛教的阴阳信仰,这里再深一步,
讲一讲此信仰对喇嘛教修练的指导作用。
我们看到被归为“阴”性的物质:知识,物质,
感情,语言,光明---以至于整个宇宙都是阴性的。
阴性的能量(Shakti)和智慧(Prajna)是产生现实世界
的来源,那么一个喇嘛教的修行者,为了大彻大
悟地成佛,必须取得所谓的“阴精”。
为了取得此种原始的能量,喇嘛教的修练者必须
掌握相应的“方法”(Uppaya)。法术高深的大喇嘛,
是个大魔法师,他万能的本领来源是他对阴性能量
源泉的操纵。在他身体内部存在着一个吸收,修练
而成的阴性,大法师使自己体内两性同时存在,这
就是他巨大法力的源泉。严格来讲,大法师是一个
超跃了自然的“性”的生灵,他既具有男性又具有
女性的能力,而他体内这两性的对立与交合是他施
法的关键。他是一个阳阴人,请注意,这两性在他
的身上并不是平等存在的,而是有分明的等级:男
在上,女在下;男为“方法”(Uppaya),女为“智
慧”(Prajna)。阳性统治着阴性。
这个“两性合一”的教义是每个密宗经文的中心论断。
一个修练者的目的就是要在自己体内实现这一阴阳
合一的双性神性。
请注意,这个体内的阴阳合一的双性,不是说修练者
的性被中和了,正相反,这两性在他的体内加倍地
交合而产生巨大能量(在某种意义上可以想像成电的
两极)。
我们知道,按照密宗教义,整个宇宙能量的源泉是
两性的交合,那么现在修练者本身拥有男女两性之后,
他就拥有了生育的能力----生育万物的能力。
在这里我们来看一个历史上的有趣巧合:传说历史上
的佛祖身体上有三十二个象征,比如脚板上有日轮图
案等。
第十个象征是西方医学上叫做Cryptorchidie的症状,
即阳具为一皮肤皱折所盖住,“掩藏在阴道里,犹如
雄马一样”。
在大乘佛教里这被解释成佛祖的无性,因为大乘佛教
认为性本身就是罪恶,而双性人更是双重的罪恶。
在喇嘛教里自然就是佛祖天生的具有两性一体,而他
的阳性能力并不因此而有缺乏,真相反,“犹如
雄马一样”的强壮。 www.csuchen.de/

言归正传,上篇就曾说到喇嘛教的修练者为了练成此一
阴阳合体,需要异性,我们就具体看看他是怎样的
”需要“。
修练所需的女性分为三种:
实女(Karma Mudra),这是有血有肉的真实女性。
灵女(Inana Mudra),她是由修练者的意念所塑造出来的。
内女(Maha Mudra),修练者自身内部的阴性。 www.csuchen.de/

现来看“实女”,修练者应选择什么样的女子?
密宗经文里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比如“选择一个
漂亮的,有大眼睛的,苗条的少女,黑色的皮肤。。。”
喇嘛Geduen Choepel(1895-1951,著有《性术六
十四式》)的说法:西康的女孩肉软;卫藏的女孩
性技术好;喀什米尔的女孩笑的好;等等。
(参阅Geduen Choepel: Tibetan Arts of Love,
Ithaca 1992) www.csuchen.de/

有的经文要求采用经过Kama Sutra技巧训练的女孩。
年轻是另外一个重要条件,我们来看看密宗的大
法王(Maha Siddha) Saraha做的分类:
八岁的叫Kumari;
十二岁的叫Salika;
十六岁的叫Siddha,已有经血;
二十岁的叫Balika;
二十五岁的叫Bhadrakapalini(意为“烤焦的肥肉”);
(参阅Alex Wayman: The Buddhist Tantras,
New York 1973) www.csuchen.de/

喇嘛Geduen Choepel警告和太年幼的“智慧女”行
仪式所可能带来的外伤,并教导了一些减轻的方法。
他并推荐,在与十二岁的“智慧女”行仪式前给她
吃糖果和蜂蜜。
密宗的大法王(Maha Siddha) Dombipa原是一个国王,
他有一天看到一个流浪歌手的女儿,就把她买了下来,
她是一个“无罪的处女,没有任何此世界的污染,
是极罕见的,极贵重的莲花女(Padmini)”。
(参阅Keith Dowman: Die Meister der Mahamudra,
Leben,Legenden und Lieder der vierundachtzig
Erleuchteten,Muenchen□1991) www.csuchen.de/

仪式后“莲花女”的命运如何,书上没有记载。
“八岁处女仪式”(Kumaripuja)是这样的:
选出一个女孩,为灌顶仪式准备,不要让她知道将
会发生什么。仪式时,让她裸体在祭坛上,接受
信徒崇拜,最后由大法师或一个弟子破她。
(参阅Benjamin Walker: Tantrismus. Die Lehren und
Praktiken des linkshaendigen Pfades, Basel 1987) www.csuchen.de/

印度教和西藏喇嘛教的密宗修练者都举行八岁
处女仪式,萨迦巴的寺庙主持举行过此仪式,
有明文记载。
由于对数字的迷信,西藏的修练者喜欢十二岁活
十六岁的“智慧女”,根据宗喀巴,只有在找不到
上述女子的时候,才可以采用二十岁的。
“智慧女”的岁数还可以和元素结合起来看:
十一岁的代表气;
十二岁的代表火;
十三岁的代表水;
十四岁的代表土;
十五岁的代表音;
十六岁的代表触觉;
十七岁的代表味觉;
十八岁的代表形状;
二十岁的代表嗅觉; www.csuchen.de/

和二十岁以上的女人不可以再举行仪式,因为她们反而
会倒吸大法师的能量。当然这些年龄级的女人在喇嘛教
中也都有名称,比如:
21-30岁叫最黑的,最肥的,最贪婪的,最傲慢的,暴虐,
电击,咆哮,铁链和怪眼;
39-46岁叫狗嘴,吸盘嘴,豺狼爪,虎口,怪鸟脸,
猫头鹰脸,秃鹫嘴等等等等。
这里就不再一一列举了。 www.csuchen.de/

那么喇嘛的这些“智慧女”是从哪里得来的?
通常情况下是由弟子献给法师的。实际上在喇嘛
教里信徒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为“大师”物色
“智慧女”。我们可以在喇嘛教的经文里读到:
“信徒应该将他的姐妹,女儿或者妻子献给法师。”
(参阅Alex Wayman: The Buddhist Tantras, New
York 1973) www.csuchen.de/

这个“智慧女”对弟子来说越珍贵,就越应将她
献出来。
自然喇嘛教中还有很多这方面的咒语法术,比如:
Om hri savaha!
修练者将此咒语念上一万遍,一个“智慧女”就会
出现在他面前并听命于他。 www.csuchen.de/

《时轮经》(Kalachakra Tantra)上介绍的方法:通告含
酒精的饮料可以使“智慧女”更利于行仪式。有的经
文则建议,如果“智慧女”不顺从,应以武力进行。
(参阅Bhattacharyya: History of the Tantric
religion, Manohar 1982) www.csuchen.de/

“智慧女”需要有什么知识?这个问题说法不一,基本上
来说,她应该对密宗有所了解。宗喀巴要求“智慧女”必须
发誓,不对外泄密,他警告不要和不称的女人行法:
“如果一个女人没有表现出高质量,那么她就是一个低级
的莲花。不要和她在一起,给她一点贡品,表示一点尊敬,
把她打发走,不要和她行法。”
(参阅Miranda Shaw: Passionate Enlightenment,
Women in Tantric Buddhism, Princeton 1994)
在Hevajra Tantra中要求行法前对“智慧女”要
有一个月的准备期。 www.csuchen.de/

行法之后,“智慧女”对于修练者来说,不再有
意义。就如吃完花生米后,将壳丢去。 www.csuchen.de/

我们从教义上了解了喇嘛教的性仪式后,再来看看
其现实中的运行。
既然喇嘛以佛教僧侣的面目出现,他们的这些性
仪式当然是秘密中的秘密。我们就来看看这露出
水面的冰山之角。
英国的一个女作家Jane Campbell,她曾是Kagyupa
大喇嘛Kalu Rinpoche(1905-1989)的翻译。有一天
大喇嘛忽然要求她做他的“智慧女”,她虽然很
吃惊但不得不服从师父(那时已年近八十)。后来她
逃出了喇嘛教的圈子,所以我们今天能通过她的
描述来窥视现代喇嘛教的“智慧女”仪式。
西方的女子为什么甘心做“智慧女”并且保守秘密?
一个原因是“大法师”是以神的形象站在她们的面前,
当她们深信其宗教时,这个力量是不可抗拒的;第二
个原因作为“智慧女”,她在信徒的小圈子里会忽然
享有很高的地位,会被信徒们象女神一样地崇拜,
因为她和大法师(活佛)行法。
“智慧女”必需下毒誓,如果她不遵守誓言,
她就会发疯而死并下千年地狱!
为了吓她,Kalu Rinpoche曾对Jane Campbell说,
他前世曾将一个泄密的女人通过咒语杀死。
根据Jane Campell,此类手段在现代喇嘛教
圈子里很有效的。
“智慧女”在她与大喇嘛行法的期间,被信徒
们当做女神般崇拜,但完后便被废弃,自然
有更新鲜的“智慧女”出现。
Jane Campbell描述,当她和Kalu Rinpoche行法
期间,Kalu Rinpoche还和另一不到二十岁的
女子行法,她突然死去了,据称是心脏病。当时
Jane Campell受到严重的惊吓,以至她完全和外界
失去了联系而成为大喇嘛的奴隶。
(参阅June Campbell: Traveller in space, In
search of female identity in Tibetan Buddhism,
London 1996) www.csuchen.de/

根据另一个英国女作家Mary Finnigan在她所在的
喇嘛教圈子里“活佛”同时和几个女学生做法,并
使他们各自以为自己是惟一被选中的。当被问到
圈内的藏族女性是怎样看这个问题时,她说:
“她们觉得是荣幸和任务,被喇嘛选中;我想藏族
女人大概根本就没有性侵犯这个概念吧。” www.csuchen.de/

《西藏死亡书》的注释者Sogyal Rinpoche被控告到
法庭上,多位女性要求他赔偿一千万美金。后来他们
庭外达成交易,据Sogyal Rinpoche的信徒称,这是
Sogyal Rinpoche一次长时间做关冥想的结果。 www.csuchen.de/

由于此类时间不断暴露,某些喇嘛采取了另一辩解法,
称这种法术并无不妥之处,并公开承认,他们是:
Jattral Rinpoche, Dzongsar Khyentse, Dilgo
Khyentse, Ongen Tulku。 www.csuchen.de/

如果我们不了解喇嘛教的教义,这些事件也许可以
被掩饰成普通的桃色新闻。实际上它是喇嘛教修练的
核心。 www.csuchen.de/

我们看到,这些喇嘛教义不仅仅是“某一古老经文里
的某一句话”,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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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西藏文化谈”种种谎言

对于“西藏文化谈”这种恶意妖魔化藏族人民的东西要迎头痛击!

先来简单介绍一下背景:

近来有居心叵测之人士不断引用出自一个叫"耶律大石"的瑞典籍华人基督教徒的手笔的文章“西藏文化谈”,此人属于基督教新教基要派信徒,大家也许认为基督教是一个很温和的宗教,它好象很热衷慈善事业等等...,其实不然,基督教可以说是世上最激烈排外的宗教团体了,中世纪的基督教(那时只有罗马天主教)在欧洲可谓一手遮天,其中的教皇格利高里七世可以任意废除加冕欧洲各国的君王。那个时代的欧洲各国,所有不同信仰的人或组织都逃脱不了被"异教裁判所"火刑伺候的命运!
后来所谓"改教圣人"马丁路德出现,以<九十六条纲要>宣言向天主教发起挑战,出于嫉妒天主教无上权威的原因,一些欧洲权贵暗中或明里保护支持马丁路德,致使其改革成功并另立一派,从此凡支持马丁路德神学理论的各派,都称为"基督教新教"而传统的罗马教就被称为"天主教"。
新教当初以反对权威。争取信仰自由为旗号,确实起到些积极的作用,但随着它势力的增大和世界格局的改变,现在的新教已经变成一个比当年罗马教更加僵化;更加排它的教派,天主教在1962年的"梵二会议"中已经表态愿意承认其他宗教"也有真理和上帝的光",愿意与一切其他宗教和平地相处,而基督教新教基于一贯的反对天主教的立场,坚决不同意这个宣言!他们以圣经十戒为依据,坚决宣称其他宗教(尤其是佛教)是魔鬼撒旦引诱人类堕落的肢体与同盟!!!他们根据圣经的末日预言主张信徒要狂热地传教,他们不太讲求个人的精神改善!却无比强调"因信称义"是最重要的,也就是说个人的行为可以忽略,但只要你"信就可以"...
于是,只要是为了达到传教的目的,使用"撒谎""威胁""哄骗"等等手段就成了基督教徒的家常便饭!
不仅如此,在中国他们所到之处还恶意攻击污蔑佛教,因为他们认为佛教是他们在中国最大。也是最好收拾的"魔鬼撒旦",他们看准了大部分佛教徒的软弱阴柔和窝里斗,所以在最近的二十年里,基督徒以最狂热的征服热情对韩国、蒙古、中国右派知识阶层与农村,中国西藏、日本,发起了汹涌澎湃的宣传进攻!...
应该说他们取得了很大战果,现在韩国可以说已经被基督徒攻占,这个曾经受中国儒家思想和中国大乘佛教强烈影响的国家的第一大宗教已经是基督教,韩国人现在流行皈依基督教,而鄙视佛教徒!它还是世界上第二大向全世界派遣基督传教组织的国家(第一是美国),在中国的农村和城市里的大学就经常有韩国牧师的踪影!他们都是在最近几年内被发展的,而中国的佛教徒由于没有固定教会组织所以很难统计,有保守估计不会多于基督徒,需要注意的是,这些近一亿的基督徒是最新加入的,而佛教已经在中国存在了两千年!
一个值得大家关注的现象就是日本和中国西藏,目前来看基督徒只有在这两个地方遭遇抵抗!如果说日本是由于日本民族本身的进攻排它性而保护了日本佛教,那么西藏佛教可就是给了基督教一个相当大的背后偷袭!
当基督徒在西藏遇到传教困难时(我本人曾经在西藏参加朋友的基督教聚会,发现那里根本没有藏族人参加),蓦然回首却发现藏传佛教已经在自己的大本营(欧美)开花结果。
于是,一些怒火难忍的基督徒开始关注藏传佛教了,他们明显注意到了藏传佛教的强大生命力与感化力,他们感到威胁了;他们坐不住了...这位叫"耶律大石"的基督徒就是第一个用网络向藏传佛教进行污蔑攻击的积极分子!"耶律大石"此人本身就是一个十足的最为激烈的"基要"派信徒。
怀着这种嫉妒报复的恶毒心理写下的<<西藏文化谈>>其本质不过是一篇漫骂与歪曲的大杂烩!可就是这样一篇漏洞联翩外加恶意联想的外道谤法文章,却被自诩为"唯一正法传人,三地大菩萨"的萧平实及其党羽一再地引用来攻击藏传佛教!看来,萧平实一伙是铁了心的要把广大佛教徒愚弄到底!因为任何一个有独立思考和基本佛教学识的人都会看穿这篇<<西藏文化谈>>的无聊本质...
事实上只有萧平实才把它奉为圭皋!
然而正如鲁迅先生所嘲笑的那种"无论古今,凡是没有一定理论,或主张,而随时拿了各种各派的理论来做武器的人,都可以统称为流氓"的人一样,萧平实就是这样一个流氓!
他可以一边大骂宣化上人是"鬼神道中人,错解第一义",一边又利用宣化上人的某些错误攻击密宗的言论来为自己张目,这样的人就是鲁迅先生所谴责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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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来破斥和揭露这些"流氓"们:

"嘉瓦喇嘛与麻原彰晃 "这段出自<<西藏文化谈>>第十九篇,作者耶律大石发挥他天马行空的联想本领与捕风捉影的猎狗嗅觉天才,将两个天差地别的宗教与人物硬是沾到了一块!!!
来看看这位基督大石先生的手段,我们就知道什么叫"欲加之罪"了!!!
文章一开始还装摸做样地给出了麻原彰晃几句与藏传佛教无关的几句话的出处,并且他的不过都是原书作者引用的东西,他搬过来,但就是不提原书作者,嘿嘿,想达到什么效果不言而喻!
然而到了第三段"但麻原彰晃的心中始终念挂着喜马拉雅..."以下,就完全不出示任何资料来源了,代之的就是牵强附会的推测与造谣.
文中莫须有的写道:“此二人很可能在1984年就曾会面...据称十四世嘉瓦在此会见上对麻原说...”
这里不仅没有给出这些"很可能,据称"的明确出处,还煞有介事像导演般地安排二人"...用圣水祝福麻原。两者建立了师徒关系..."!!!
请问这样根据"可能,据称"来编排的剧本,谁会相信呢???
而接下我们自然就不难看出,作者所有的关于"奥母真理教"就是"喇嘛教"的推理,完全是建立在这可笑的"...很可能,据称..."之上的,这样的胡说八道竟然能让萧平实兴奋不已,真是同为谤佛外道的血缘感应啊!
不可否认,DL是有一张与麻愿的合影,但大家要了解的是身为一个藏密佛教领袖与国际名人的DL喇嘛,每天要接触来自世界各地的抱有各种目的的人物并与他们合影,不仅仅是麻原,基督徒、穆斯林,全部是不被拒绝的,难道凭这些我们就要联想他们都是DL的弟子?!
教皇保罗二世也和DL喇嘛见了面,难道说教皇就是佛弟子了?!
现在确实有一些外道经常利用与DL的合影来宣传自己,就像台湾的卢胜彦、义云高,都用过这招,并且都是描绘的活灵活现绘声绘色,这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老骗术了。这不能说明任何问题,只能证明"树大招风"这句古语的真实性.
一个是被判死刑的杀人犯和一个佛教比丘,真不知基督大石先生怎么将两者捏在一起的,如果不是宗教仇恨的烈火在煽动,真就找不出另外的理由。
奉劝所有怀疑两人有密切联系的人和宗教团体(包括正觉会),拿出真实可靠的证据,好将DL也告上国际法庭,来实现你们的梦想,这样才解气嘛,不然只是骂两句的话,实在是隔靴搔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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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果真如此吗?( 揭露耶律大石的谎言)
耶律大石:

下决心要写些西藏的宗教文化了,但如果全面包含地写...我在这里不想重复仓央加错的生平简历,只想谈些大家不知道的事情,并请藏迷们和关心西藏的人共同参详讨论。(西藏文化谈,也说六世嘉瓦仓央加错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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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
既然要谈些大家不知道的,就应该谈些大家真的不知道的,而这些是大家知道的,而且大家还知道,这些有关仓央加措的内容都是很可笑的一些虚构。关于仓央加措,最权威的传记是有汉译本的,即《仓央加措秘传》,大家不妨找来看看。





耶律大石:
记载仓央加错的外貌:长长的头发打成了结,戴着沉重的耳环,每个手
指上都戴着珍贵的戒指,他的首饰和绸缎衣服很为拉萨市民所钦慕。(西藏文化谈,耶律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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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

这个说法是非常可笑的。在《仓央加措秘传》中,真实地记载了仓央加措的生平。六世DL有很大的神通,而且戒行很好。有一次他混在乞丐中,乞丐们马上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呢?因为他的身上有香味(其实就是戒香,戒行好的僧人身上会发出的香味。很多拜见过六世贡唐仓大师的人都知道,这位大师的身上也散发着戒香)。不守佛戒的人会有戒香吗?另外,六世嘉瓦最喜欢的宝物是一个有鸡蛋那么大的佛舍利,后来在流浪途中不慎掉入一条河中。此外,未见他有喜欢俗物的嗜好。可见以上说法纯属捏造。







耶律大石:
桑结第巴(Sangy Gyatso)据称是五世嘉瓦的亲生子,那么这个五世DL的
亲生子和五世DL的转世仓央加错的关系应该是相当微妙的。实际上桑结第巴
大权独揽,仓央加错形同傀儡。当仓央加错要求掌权时,他的“淫乱”突然变
成了很重要的罪行,有人要求将他废退。仓央加错出人意料地同意了这个要求,
1702年他将宗教权交与班禅,但却想保留世俗政治权力。从这里看,权力对仓
央加错来说到底重要不重要?仓央加错的行为,是他的个人行为,还是DL这个“神”的行为?在我看来,这是要理解西藏宗教文化的最基本的问题,
是人在玩弄着“神”的招牌,还是“神”(或魔鬼)的意志在主导着人的行为?。(西藏文化谈,耶律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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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

有“桑吉第巴”的说法吗?当时的第思桑吉加措为了修复布达拉宫的事业不致中断,瞒报了五世嘉瓦圆寂的消息。但五世嘉瓦转世灵童即六世嘉瓦他早就找到了,而且事先寄养在一个寺院里,让他在学经。坐床后,因为复杂的政治斗争,有人告朝廷说六世嘉瓦是假的,所以朝廷命令押解仓央加措入京。在入京途中他逃脱,开始了他的流亡生涯。这个过程中未见他有夺取权利的举措。事实上,他隐姓埋名,一直漫游到了蒙古地方,在一个王爷家中找到了第思桑吉加措的转世灵童,并剃度他出家,精心培养,后来还送他去了拉萨学习。
从这个事实中就可看出耶律大石上面这段话的虚妄。

另外,仓央加措的诗歌准确的定义应该是“道情歌”,而非情歌。有些诗歌不是仓央加措所写,有几种说法,有人认为是后人在收集时把其他民歌也收集了,还有人认为有些诗歌是仓央加措收集了他听到的一些民歌。不管怎样,不能因为诗歌,就定义为仓央加措风流放荡。情歌的说法是误取了“道情歌”中的“情”字。“道情歌”中的“情”是悲悯、慈爱、恩情的意思,而不是单纯的男女爱情,更不是性的描写。翻译的错误,导致了整个汉语世界对六世嘉瓦喇嘛的误读。就耶律大石引用的那些资料来说,难道它们确定为准确的、权威的、盖棺论定式的真理之作吗?更何况那些对道歌的“恶译”,不像是在研究学术,倒像是别有用心啊。




耶律大石:
事实上藏文化的传统是迷信非自然力量,认为神鬼巫术是社会历史发展的
关键。
×
藏文化也许在很多方面有缺乏,但最不缺少的恐怕就是魔鬼了,翻开喇嘛经文,到处都是魔鬼,按照德国藏学家Matthias Hermanns 的话:“佛教中良性的一面全被盖住了。”
×
这种杀人巫术不是什么少见的例外,也不局限于私事上,正相反,它通常
是喇嘛的主要任务。所谓的“鬼学”是西藏喇嘛寺庙里面的一门重要“科学”
,有关这些魔鬼所举行的各种各样的仪式,是喇嘛政权的一项重要工作。(西藏文化谈,耶律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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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
这个先入之见的定义就是拙劣的!

让我们来分析一下:
“藏文化的传统是迷信非自然力量”,那么想知道,你这儿的“文化”是指什么?在阅读中发现耶律大石的文化水平也不行。在论文中,你要严格使用术语,在通读了你的整个文章后,发现你的写作是很混乱的。这一点希望你以后注意。我就不细举你后面行文中的错误了。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认为藏传佛教是“巫术”、是迷信,那么它施于“敌人”的法术也就是假的(这是依你的意思说的,事实上藏传佛教并不是你认为的这么偏狭简单),是不可信的。在后面你有这样的表达。也就是说,施法术的人只不过是满足了自己虚幻的想像,属于自娱自乐,并没有对敌人有丝毫的伤害。如果是这样,“巫术”只不过是一种纯个人化的游戏,至于你动用如此的篇幅来讨伐吗?反过来说,如果你认为那种法术的确起了作用,伤害了别人,那么你也先别着急,我想问的是,既然它起了作用,说明这个世界上还的确存在着神秘的不为你所了解的东西。既然你不了解,那么你又凭什么去批判呢?

“藏文化也许在很多方面有缺乏,但最不缺少的恐怕就是魔鬼了,翻开喇嘛经文,到处都是魔鬼。”请问耶律大石:翻开哪几本喇嘛经文,里面“到处是魔鬼”?请举出例子来,而不要这样大而无当的说。

同时请问:在藏传佛教里有“鬼学”吗?
藏传佛教里有十明之学。在这十明中只有“内明”是研究佛学的,其他如“医方明”是研究医学的、“因明”是研究逻辑的等等。在内明中,藏传佛教是显密双修,但严格的修学次第是先学五部大论(即佛教哲学),同时修学《菩提道次第广论》,最后才学密法。而所说的显密双修是指在学习显宗的同时,也在接受一些密法的灌顶,同时修习一些密法。密法的本尊都是佛的化身。藏传佛教是不敬世间鬼神的,简单的说,就是受过比丘戒的僧人,或者得到过密法灌顶的僧人和俗家弟子,是不能给世间神灵磕头的。因此,“鬼学”之说从何而来?连这样的学问都没有,又从何定义为“一门重要科学”?





耶律大石:
下面列了几项喇嘛的贡品:

用黑面和人血制成的饼;
  五种肉的混合,其中人肉;
  一个乱伦而生出的小孩的头颅骨,装满血和芥子;
  小男孩的皮;
  人血和人脑装在碗里;
  人油灯,灯芯由头发做成;
  用人胆,脑,血及内脏做成的大面团。
  (参阅Rene de Nebesky-Wojkowitz: Oracles and demons of Tibet,
the cult and Iconography of the Tibetan protective deities,
Kathmandu 1993)

  如果魔鬼接受了这些牺牲,它就会听命于作法的人。有个四只手的魔鬼
Mahakala 被认为是很有助的杀敌者,它的六只手的变种,更血腥的Kshetrapala
则在有国家大事时被呼唤。魔法师用金墨水或刀刃上滴下来的血把咒语和愿望
写在一张纸上,法力就应起作用了。(西藏文化谈,耶律大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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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
这些贡品你见过了?你考证过了?“一个乱伦而生出的小孩的头颅骨”以西藏人的伦理道德观,近亲结婚的都很少,更何况乱伦。那么,这个因乱伦而生的小孩如果不存在,这样的一场“法事”也就无法举行。既然这样的“法事”无法举行,还会有你所虚拟的这样一个场景和后面的故事吗?

“如果魔鬼接受了这些牺牲,它就会听命于作法的人。”“魔法师用金墨水或刀刃上滴下来的血把咒语和愿望写在一张纸上,法力就应起作用了。”
看来你在这儿相信法力了?!不知道是谁更愚蠢!




耶律大石:
Tes Pongza之所以反对莲花生是因为她暗恋莲花
生而被他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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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
看来耶律大石不仅对藏传佛教懂得甚少,对藏文史籍中记载的最基本的
一些历史常识他也一知半解.蔡邦氏暗恋的是贝若杂纳而不是莲花生,这个
在bkav tkang sde lnga中记载的很清楚


耶律大石:
Pehar的任务就是要驯服那些西藏的“民族力量”。另一
方面五世嘉瓦自己就出生于一个远祖是Hor蒙古人的贵族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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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
根据藏文史籍记载,五世嘉瓦的远祖是za hor, 即现在的孟加拉国,
虽然蒙古人在藏语中的称呼hur跟 za hur 的音有点相近,但根本不是一会事,
可谓是风牛马.不要搞混了.




耶律大石:
如果不了解喇嘛教的本质,光*现代人自以为是的天真幻想去解释西藏是多么的荒诞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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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证:

呵呵,本来就有这样的观点,看了耶律大石先生的这篇文章后就有了更深的感触!我觉得耶律大石先生应该把这句话贴在自己上房的正堂里,引以为鉴,时时思维,并授之后人。

本来想逐一理论,但理论了一部分后,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整个文章思维混乱,也不知从哪儿搜集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资料。一句话:无稽之谈!

而且,特别奇怪的是,正规的藏传佛教书他一部都没有读过,而那些污蔑藏传佛教的书似乎他就非常偏爱!真是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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