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一枝花,长得不像刘德华

《分家在十月》 2006-09-01 14:53:36  

《分家在十月》

视频欣赏:http://bb.news.qq.com/a/20060209/000004.htm

《分家在十月》对白




(独白)我已经很老了,老到记不得很多事情,但是对于多年前那场腥风血雨的斗争,我却始终难以忘怀。那是在2000年的10月,一个多事之秋。




2000年的10月,一个多事之秋,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的人们,被卷进了一场深刻的触及灵魂的变革。


许多人暴露出本来面目,许多人变得面目全非,革命的前夜是寒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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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部的人们聚集在操场,陈耀文·司机正慷慨激昂当众演说。

“评论部的兄弟,运动啦!”

“七八年就来一次,就是这么准时。想想看,七年前,中国电视是一潭死水,是谁,拯救了中国电视?是东方时空!”

“七年后的今天,中国电视又是一潭死水,谁能再把它掀起

众欢呼:“噢噢噢噢……”

范本吉·司机:“这孙子说什么呢?”

泊扬·懦夫:“谁他妈知道啊?”

“七年后的今天,中国电视又是一潭死水,谁能再把它掀起壮阔的波澜?我可以不负责的说,是……”

关海鹰·波波娃:“实话实说!”


“新东方时空就像早上六点整的太阳,有的是机会!大把的票子,体面的位子,还有很多新来的小妹子……”

两人上前将其拽下。

范本吉·司机:“你丫是不是灌水灌多了?”

泊扬·懦夫:“这操行,怎么和孙金岭似的?”

孙杰·懦夫站到旗杆底座上发言:“别听丫说的天花乱坠,我个人先在这表个态,谁出的钱多,我他妈,我就跟谁干!”

众欢呼:“噢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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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由于变革的传言愈演愈烈,李挺懦夫和梁建增诺夫不得不草草结束了休假,满怀惆怅的离开了性都阿姆斯特丹……




“阿姆斯特丹,我会回来的……”李挺懦夫暗想。


“梁建增诺夫,这几张优惠卡,你把它收好,这回看起来也没机会用了,早知道这样我们应该都用掉!”


“嗯,是。”


“还记得那个长得像黄洁的艳舞女郎么?”


“你是说……”


“对,就是她就是她。我们抽空说点工作上的事吧,也就是点近期回去的安排。”


梁建增诺夫掏出商务通,被李挺懦夫制止。


“不用记不用记,根本不用记,工作的事情记什么呢?也就是点人事安排。”


“嗯。”


“如果变革不可避免的话,那么有些人我们要拢在手里。”


“噢。”


“第一个要赶走的是塞纳,张洁也是个废物。嗯,那个杨继红大波波……她是大波波吗?”


“嗯。”


“嗯,说的就是她,她要留住,一定要留住。”


“还有个娃。”






二人来到杨继红·波波娃家楼下,走进楼道。


“杨继红大波波……” 李挺一直念叨着。


“还有个娃……”


“杨继红大波波……”


“还有个娃……”


“杨继红大波波?”


“一定要记住,还有个娃!”


(进门)


“你好啊,杨继红大波波……”李挺懦夫热情问候。


“还有个娃!”梁建增诺夫连忙补充。


“啊对对,娃也好吧?”


“托您的福……”杨继红·波波娃羞涩还礼。


“李挺主任莅临咱家,就下榻在……暖气片边上吧,暖和。”梁建增诺夫小声叮嘱杨继红:“睡觉小心点……”


“还有些人事安排的问题咱还没说呢,我还可以挑些更重的担子,我腰好,我腰好啊!”一边铺铺盖,梁建增诺夫急切的表白着。


杨继红·波波娃送枕头过来:“他好我也好!”


“你烦不烦?梁建增诺夫,这么个破事你都说了N遍了,现在我和你说点正经的,找两张毛片来看一看,好不好?”


“这个……”


“算了,我硬挺着吧。找几本书来垫垫头,你这不会连《花花公子》都没有吧?”


李挺懦夫起身翻书柜,“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痛,并快乐着》……这种破玩意只能用来垫脚!”


梁建增诺夫:“噢,垫脚,垫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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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挺懦夫硬挺着入睡的这个夜晚,新东方时空的筹备工作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同时,夜总会迎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


会议室内央视三巨头时间、罗明和王旭东正在研究新的主持人人选。门口,一中年猥琐男子正在和门卫纠缠。


“我认识他们,我真的认识他们!”


时间出包厢一看:“朱波,你干嘛来了?”


朱波诡秘地凑近时间耳边:“我刚才得到孙金岭线报,李挺懦夫回北京了!”


时间厌恶地推开朱波:“你他妈吃几头蒜啊!”


时间回到会议室,和罗明附耳:“罗台,李挺懦夫回北京了。”


罗明:“噢。”


时间:“罗台,我觉得吧,主持人的服装还可以穿的暴露一点,这样对提高收视率吸引广告商很有好处。”罗明表态:“必要的时候还可以再放宽。”


时间:“但是我手下这几位主持人牛皮癣和护胸毛的问题可怎么办啊?得一笔费用。”


罗明:“我不是叫你给你手下拿几瓶脚癣一次净了吗?”


时间:“张雨以为是内服的呢,给喝了!”


罗明:“看来主持人的素质必须得提高。”


三人继续研究个人资料。时间·懦夫:“哎,这个不错,比敬一丹年轻。”


罗明:“多新鲜哪,比敬一丹老的那是寿星。”


时间:“这个也不错,比张泉玲丰满。”


罗明:“废话,比张泉玲单薄的是她照片。”


时间:“这,这也挺好,这比董倩腿长。”


王旭东:“董倩那是腰长。”


罗明:“多新鲜那,比董倩腿短那是武大。随便找都比你手底下那几个强。”


三人看完资料收拾停当,罗明和时间走出夜总会来到门口。


罗明:“谈正事吧,上面说让你们新东方时空早点开播。”


时间:“万事俱备!”


罗明:“俱备?俱备那还等什么?”


时间:“钞票!”


罗明:“怎么还要钱?”


时间:“收买崔永元。”


罗明:“他开多少?价钱少不了吧!”


时间:“五百万!”


罗明:“五百万……可不可以给他日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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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崔永元家,和崔永元·斯基分宾主坐下,开始密谈。


崔永元得知时间来意,显得很为难。


“说句实在话吧,这事,这事挺难办的。你知道我在这儿混得还行。”


“你了解现在的形势吗?”


“形势?我了解一点。”


“你别忘了你现在的名誉和地位是谁给你的。”


“这个我当然忘不了。”


“听我的没错,”时间凑近崔永元.斯基的耳边,“两百万怎么样?”


崔永元一听急了:“我靠,两百万可不行。哥们,两百万?你真有意思。我现在没什么钱,可走到哪儿我揣一颗平常心,我别一只签字笔,我走遍大江南北,照样吃香喝辣。哥们,算了,你就算没来……”


时间连忙打断:“你有小秘吗?小秘你有吗?”


“小秘?哥们这事不用你操心,贾小兰你认识吗?我,就是隔壁大妈的儿子。所以这事儿呀您就甭管了……”


“那你要多少?”时间一看没辙急忙问道。


崔永元走到门口又站住。“怎么着?要我说呀,怎么着……也得再加两万!”


“没问题!写收据!”


崔永元写好收据,盖好私章,交给时间,另一手接过报纸包着的钞票,捏一捏。


“你小子肯定黑钱了吧?这事儿我假装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时间急忙凑近解释:“我他妈还贴两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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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常务副书记办公室。袁正明书记面前,崔永元正从口袋往外掏钱。


“……一十、十五、二十。”


“这啥意思啊?钱咋恁旧呢?给整点新的。这多少钱呢?”袁正明书记问道。


“整整两万,他们用来收买我的,呵呵。别说两万,就算两百零二万我也不会去地。”


“这么说你立场挺坚定的?”


“我生是评论部的人,死是评论部的……死人,不含糊。”


“崔呀,你最近的表现啊,我们都看着呢,你知道不?”


“嗯。”


“如果分家的话呢,组织决定给你整个副部级干干……”


“噢。”


“你以为那玩意儿白干呢?你喜欢哪一女的就他妈给整到组里来你知道不?”


“嗯……嗯?”


“我靠!”李挺懦夫怒拍写字台。


“报纸办成这个样子,跟《空谈》有他妈什么差别?好好的节目都给他们搞砸了!”


“无耻!卑鄙!下流!孙子!”


梁建增诺夫凑到报纸跟前,报纸有份公告,标题“时间袁正明七年之痒东方时空即将失控”


“梁建增诺夫,你现在马上到部里去,他们可能要去抢设备,一定不能让他们抢走!”


“呃……所有设备都要吗?”


“废话!所有设备都要!一次性纸杯也要!手纸也要!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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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电视台新闻评论部。何少伟正在和组长康平懦夫交涉。


“康平懦夫,我们新东方时空开播需要很多的偷拍机完成任务,你们……”


“不不不行,这绝对不行……”


“你做正面报道这么多年要偷拍机干什么?”


“这个是,我,还要用来看女人洗澡。”


“咱们可都是电视台的老人,可别为这点小事撕破了脸噢!”


“这对你是小事,对我,可不是小事,绝对不是小事,不是小事。”


“你留着又能怎么样呢,你现在这把年纪和你这点能耐……”


“这是我唯一的爱好,唯一的,哦,小爱好。”


“康平懦夫我可告诉你这是组织的决定……”


“组织的决定我不管,因为这是我的命根子……命根子你知道在哪儿吧?再说我也没妨碍别人吧?”


“王强,给他点颜色看看!”


王强冲上去抢偷拍机,被打倒。


康平:“小样!”


何少伟:“张饶,给他们点儿音乐听听!”


(东方时空序曲音乐响起)


大批东方时空的人马冲入。。。。。。


发生激烈冲突,双方剑拔弩张互不相让。


东方时空罗明办公室。水均益带猥琐男子入室。


“This is 朱波·波夫。”


“罗台长好。”朱波欲与罗明握手


罗明万般不情愿伸出手微握,旋即抽回仔细用手帕擦拭沾上的粘稠物。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是关于李挺懦夫的吗?”


“快说吧,别和我卖关子了!”


“我已经摸了个一清二楚,他现在在杨继红·波波娃那儿,就是那个去年黑过你的那个女人……”


“立刻带人去,把他搞臭!……要抓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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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全副武装士兵整装待发。


“谁来开车?”水均益问调度室。


“白岩·松斯基。”


水均益转对朱波:“你在前面给白岩松斯基带路!”


“是!”


行驶中驾驶室。


水均益:“去杨继红·波波娃家,抄李挺懦夫!”


“是否缺少终极关怀?”


“瞎掰!这年头没有钱哪来什么他妈的关怀?好好开你的吧!”


“我们是否走理性的四环路?”


“随便你!”


水均益发现路不对。


“嗯?这是哪儿?”


“理性的四环路胜过激情的平安大道!”


“别操你大爷了,四环路还没开通呢!”


白岩松愤怒,从工具箱抽出板斧猛击水均益后脑。


“你骂我行,你骂我大爷?……我最讨厌人骂我大爷!”


车停下,众士兵与白岩松搏斗。


白岩松:“你骂我行,你骂我大爷、我最讨厌人骂我大爷,我是十大杰出青年,奥运会我现场直播、香港回归、澳门回归我是主持人、我总/理/照相,我和总书记握手,我看话剧我作第一排,我带头跟他们鼓掌,我采访了200多个东方……”


白岩松终于挣脱众士兵,高举右拳。


“渴望年老!”


“OK,我成全你!”水均益咬牙切齿掏出手枪击中白岩松。


“快乐并……痛……着”

(旁白)白岩松斯基的死,仿佛流星划过子夜,多年以来,每当我仰望寂寞的夜空,总会想起那句话:有些人的死重于泰山,有些人的死,则轻于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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