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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6-24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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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随境迁,总是不可避免地长大,也总是心情随着人和事物地变化而迁徙不定。这样的一个过程是漫漫怅怅的,于是,渐渐地收缩了曾有的张狂,也学会了一低头间,能消融所有的不快。这时的心呀,却少了先前的袒率,含而不露,倒成了再战输赢的武装,二十六岁的尴尬呀。益发地告知自己,要努力坚强,要尽量做的更好。层层包裹身心外面的,却是一层疲倦和脆弱。心,会随了落花而伥忧,于是,枯枝败叶成了追忆流逝青春的最佳道具,唐宋诗词也于无聊之时用作浅吟作赋。身体却开始迷恋夜晚酒巴的多情,眼神是迷离的,在柔情亦或狂放的乐曲中,身体随之暧昧。魂勾着魂,燃情的一刻,身躯跌落在几近遗忘的消魂,冉冉羽化,沉入久违的天堂。
这样的沉迷多一次,心就开始结一层薄薄的壳,开头也只是犹如蝉翼般的透明,外人常是看不见的。透过壳的缝隙,此时的心还是能经常游离了在外,用那尚未完全世故的风情招摇着。倘若能着了某处而动心,且又择得良人而从之,那么,所有看了见的幸福和看不见的悲哀,一切都会流于琐碎,终化解成眼角的皱纹,细细密密的,逐渐蔓延了开去,延续了作为女人,此生最为平实和幸福的生存方式。
属于二十六岁的幸福。我用一袭婚纱,结束了挂在树丫的清涩,消除了那份尴尬。我,从此有了一个“爱人”的称号,丢了任何彻夜不归的理由。后来,儿子说:妈妈,你的照片好美!我顺着他的小手,也诧异、心动于那一刻的惊艳,现在,它留在了灰白的墙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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