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为人知的另一场抗战：中日黑客网上暗战八年

阿修罗之泪

年轻人是最纯净的一个群体，他们会毫无掩饰地把他们的爱憎，通过思想和行动表达出来。在近日沸沸扬扬的中日网络对抗中，中国的年轻人通过“红客”等行为，将他们对于日本的态度以高技术方式表现出来。让人感到难过的是，这种技术表达同时也遭到了日本年轻人的阻击。这种对抗是一种面对未来的悲剧。

　　这种网络对抗的悲剧性在于，它不但延伸了两国人民的历史恩怨，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严重损害了双方年轻人面向未来的友善。网络战其实是历史抗议的一种表述方式。在这个由高技术打造的空间中，仍然存在许多现实社会的思想和情感。中国红客对日本政府的态度和思想，就是从现实平台上得来的。而今天的中国人，在现实平台上无法得到日本政府的真诚和善意，他们必然会通过自己的方式，来作出反应，表达抗议。

　　长期以来，日本政府在历史问题上的态度暧昧模糊，对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军国主义给整个亚洲包括中国人民造成的伤害缺乏悔过的诚意，这不但侵犯了历史，更侮辱了未来。另一方面更让人感到担忧的是，日本政府缺乏悔过的诚意，不但误导了当前日本的对外关系，更误导了今天日本青年的价值观。在日本极端民族主义的话语空间下，没有经过历史的日本年轻人更容易相信，其实他们也是受害者。这些对抗的始作俑者，既是历史的遗蜕，也是今天的冷漠。

　　因此我们相信，网络战只是公众对于历史态度的自发捍卫。也正因为如此，网络战就是历史观之战，也就是争夺历史话语阐释的斗争。在这种战斗中，双方不但在较量技术，更重要的是，在较量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就是，究竟应不应该还历史以本来面目，能不能不要再让极端思想挑战整个人类的普适理性。

　　没有真理，就没有道德的高地，更没有历史的支持。那个时候技术就只是一种伪劣的反击手段而已。这对于日本年轻人来说，尤为重要。但是当创造新的社会生产动力的技术，不得不成为扭转某些极端势力歪曲历史的方式，甚至成为极端势力的抵抗手段的时候，这绝对不是历史的本意，也绝对不是中日两国人民的本意。周庆安　国际先驱导报
日本黑客对华主动攻击增多

　　国际先驱导报特约记者林间报道　在日本黑客的印象中，“保钓”是一个很敏感的词，迄今为止，日本黑客攻击中国网站有案可查的纪录几乎全都指向一个目标——“中国保钓联合会”。

　　保钓网站三次被攻击

　　“我们进不了保钓联合会网站的论坛，网站首页被篡改了！”2004年7月25日晚9点左右，中国保钓联合会常务会员周文博接到网友的电话。当天“中国保钓联合会”的网站首页被改成了“钓鱼岛是日本的，日本Hacker Will留！！”黑客还删除了网页右下方中国大陆保钓人士历次保钓行动的资料，网站的论坛则被彻底删除，登记的3000多名网友的个人资料可能被窃取。当时，正是中日在东海争端日益激烈的时期。

　　中国保钓联合会当即表示将保留进一步采取行动的权利。后来，就有了著名的“八一反击战”。“八一反击战”之后一周，中日亚洲杯决战的当晚，中国保钓联合会网站再次遭到攻击。网管无法更新网站新闻，论坛也无法打开。由于上次遭受攻击后，保钓联合会的网站进行过安全维护，所以黑客未能篡改网站的首页，只对论坛进行了破坏。

　　2005年2月21日下午3时左右，中国民间保钓联合会网站再一次遭遇攻击。这又是一个中日关系的敏感时期：自2月10日日本宣布将钓鱼岛上的灯塔收归国有后，保钓联合会以网站为依托，于2月15日在北京、广州、上海等地组织了抗议活动。

　　据中国保钓联合会网站站长李楠介绍，“这次遭日本黑客攻击的，不仅是中国保钓联合会网站，还有其他爱国网站。”他说，严重时，网站竟然无法被打开，间或打开时，发现网页上中国大陆保钓人士在历次保钓行动中的资料，遭到部分删除，网站的论坛则被严重破坏，许多网友的个人资料被窃取，网站论坛上未来得及备份的帖子，也已丢失。据查证IP地址，攻击来自日本、澳大利亚和美国。　　

　　中国“反应过度”？

　　今年4月11日10点，众多中国网民经历了一件怪事：中国互联网集体大故障。网民不能正常登陆网站，QQ、MSN和雅虎通等网络实时通讯工具无法使用，浏览互联网、下载速度极慢，网络游戏突然断线，网络呈现瘫痪状况。

　　中国电信集团相关监测部门指出，确定收到好几个省市的故障回报，而网友提供的断网讯息则包括北京、上海、武汉、山东、四川、广东、云南、深圳，甚至影响至甘肃、新疆、黑龙江等地。很短的时间内，关于日本黑客攻击电信系统的消息在中国的网络上开始流传，因为当时中国各地的反日游行抗议正在大规模上演。有中国黑客组织在网络上指认对电信的攻击来自日本九州，但至今这些猜测都未获确认。反倒有人质疑，中国网友是否过于“草木皆兵”了。

　　日本黑客出现活跃苗头

　　但是，中国网民的论证也不是没有道理。网络研究者福尔克尔·格拉斯穆克曾经认为，日本是一个非常适合产生黑客的国度。从历史上看，日本就有利用技术来表达情绪的行为习惯。　　

　　早在1925年，NHK(日本广播协会)就确立了自己在日本广播界的垄断地位。当时对其不满的日本人自发成立了HAM业余爱好者的组织，通过干扰对方信号霸占对方信道等方式来与其对抗。这一模式成为了日本黑客文化的滥觞。直到现在，仍有不少的日本黑客同时也是这一组织的成员。

　　总的来看，日本的网络高手政治倾向并没有中国那么强，一个例子是，在我国驻南联盟大使馆被炸后，中美两国展开了黑客大战，有不少日本黑客因为较为同情中国，而参加了对美方的攻击。

　　而且，黑客行为在日本是违法的。根据日本的法律，计算机用户非法突破计算机系统或者未经允许下载文件将面临1年的监禁，或者罚款50万日元。所以日本的黑客并没有中国那么声势浩大。

　　不过在中日关系从去年开始持续紧张的大背景下，日本黑客对华攻击有抬头的苗头就不足为奇。这波攻击的一大特点是主动进攻而不是被动回击。中国鹰派联盟网最近就受到了这种攻击。来自日本的IP地址向鹰盟网发送了大量垃圾信息。攻击者主要采取DDOS的攻击方法——即拒绝服务攻击。从技术上讲，DDOS的攻击策略侧重于通过很多“僵尸主机”(被攻击者入侵过或可间接利用的主机)向受害主机发送大量看似合法的网络包，从而造成网络阻塞或服务器资源耗尽而导致拒绝服务，导致合法用户不能够访问正常网络服务。据鹰盟网站长介绍，要不是鹰盟网防御能力较强，对方肯定会试图夺取鹰盟网的控制权，如果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日本网络战能力不可小视

　　国际先驱导报东京特约记者杨免报道　2005年6月前后，英国《泰晤士报》、美国《波士顿环球报》、《华盛顿时报》等数家西方媒体对中国黑客攻击日本各机构的网站进行了集中报道。

　　西方媒体集中报道中国黑客

　　《波士顿环球报》在文章中说，中国黑客对于日本各机构网站的攻击使得该国蒙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而政府部门的工作同时也受到了影响。该报援引日本方面知情人员的话说，中国黑客对于日本网站的攻击是带有明确政治目的破坏活动。

　　备受攻击的靖国神社网站的一位负责人更是指出，中国黑客的攻击是对日本国的恶意挑战。令人遗憾的是，这篇报道在详细介绍了日本饱受中国黑客骚扰后，对日本黑客攻击中国网站的事实只字未提。

　　几天后，英国著名的《泰晤士报》也发表了相同题材的文章，对中国黑客攻击日本进行了渲染，同样只进行了单方面的报道，同时指出，这些事情的发生是在中日两国关系恶化的大背景下产生的。

　　这两家西方媒体同时报道说，严重的事态使得日本政府组织了众多的民间人士来防止中国黑客的入侵。据介绍，日本的黑客防护办公室里拥有高端监测系统、巨型电视墙及世界地图。而这些防护专家的任务则主要是在接获要求协助的电话后，拟定计划，随后提供全套解决方案。　　

　　网络战争带有政府背景

　　事实上，日本拥有非常强大的网络技术，在渲染中国进行网络战的同时，日本正加紧组建自己的网络部队。

　　5月份，日本2005至2009年度《中期防卫力量发展计划》出台，其中明确提出了新的作战理论——“瘫痪战”，以此作为日本军事力量未来的作战指针。而这方面的构想，有许多是借鉴了美国“信息战”的模式。

　　日本军方认为，“网络瘫痪战”将是“瘫痪战”的重中之重。随着战争的信息化，战场日益趋向网络化，“瘫痪”敌作战网络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因此，日本自卫队当前正大力发展网络作战能力。

　　日本防卫厅决定在今年年底前组建一支由陆海空三自卫队计算机专家所组成的5000人左右的网络战部队，专门从事网络系统的攻防。日本网络战部队的主要任务是进行反黑客、反病毒入侵的攻击，同时担负研制开发可破坏其他国家网络系统的跨国性“网络武器”，并负责自卫队计算机网络系统防护、清除病毒、修复程序等以及开发进攻性“网络武器”、研究网络战的有关战术等。观察人士指出，从这支网络战部队身上，明显可以看到美军“超级黑客”部队的影子。

　　日本黑客对韩攻击亦明显增多

　　一段时期以来，日本黑客的活动甚为频繁，不仅加剧了对中国的攻击，同时也开始更为“关照”韩国的网络。

　　据韩国信息安全机构公布的信息显示，4月份，日本黑客的攻击事件达到了1080万次，成为第二大攻击韩国网络的国家。韩国互联网信息安全中心的一位研究员介绍说，日本对于韩国网络的攻击由于独岛(竹岛)的争端加剧，4月份的攻击数量较之3月份增加了一倍。

　　一个最为著名的例子发生在今年3月18日，韩国外交通商部网站遭到来自日本的黑客攻击，网站首页被迫关闭数小时，致使该部随后向韩国的驻外使领馆发出了网络恐怖袭击的警告。　　
中国红客回归理性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张岚报道　在中国的黑客圈里，万涛应该算是一个“老江湖”了。

　　如果不是最近眼见为实，万涛以前真的不太相信中国会受到来自日本黑客的主动攻击。

　　中国黑客理性回应日本攻击

　　4月12日与4月14日，万涛代表中国鹰派联盟网分别接受了日本电视放送网和东京放送网的采访，就有关中日关系尤其是民间关系回答了日本记者的问题。“我希望可以通过日本媒体反映中国网民理性的一面”，万涛对《国际先驱导报》说。

　　节目在日本播出后，据说在日本国内引起一定反响。但从第二天开始，中国鹰派联盟网就受到了攻击。一些来自日本的IP在鹰盟社区注册了大量的用户，并在一些对日问题的帖子后发布色情图片或者侮辱性的信息。“这显然是日本右翼分子或敌对势力所为”，万涛说。

　　然而，作为中国鹰派联盟网的站长，他在随后发给全盟网友的公开信中强调：“希望在这段时间，我们的社区公民和我们鹰盟会员一起，表现出中国泱泱大国国民应有的素质，用理性的语言参与有关的辩论！”

　　中国红客的蜕变

　　红客是中国黑客们独有的称号，“红”字使得中国黑客们的技术行为从一开始就带有强烈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色彩。从1998年开始，中国黑客们对国外网站发动了六次大规模群体攻击，无一例外延续着“中国人或者是海外华人受了别人的欺负，所以我们要拔刀相助”的模式。

　　一位曾参与发动对日网战的中国黑客曾这样记载：

　　战斗是在凌晨3点开始的。

　　这个时候的日本，大多数人都在梦中……

　　这位网友和其它参加攻击的黑客当时之所以“拔刀相助”是愤懑于日本右翼势力公开否定南京大屠杀的历史事实。　　

　　红色代表激情。然而以去年年底中国红客联盟的解体为标志性事件，有人说中国黑客们正在告别激情年代。

　　对于曾号称有8万之众的爱国黑客组织--中国红客联盟解散的原因众说纷纭。但几位圈内人士都对记者提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折射出来的中国黑客思想的转变与中国红客联盟由盛转衰是同时进行的。

　　“黑对方网站有时类似一种网络涂鸦，其实效果能有多大我们也表示怀疑，那些突然出现在对方网站上的中国人的豪言壮语，日本人恐怕大多看不懂，仅仅成了自己的一种泄愤，究竟对红客黑客们所珍视的爱国大业能有多大意义呢？”万涛说。

　　这并非一种简单的“攻击疲劳”，因为在重新思考传统红客行为的同时，中国的黑客红客们也在思考体现自己爱国主义情节的新的载体。

　　今年重组的中国红客联盟的站长“其其”(网名)对本报记者说，“中国需要红客精神。想把红客精神延续下去，光靠去攻击别人的网站恐怕是不行的。红客精神需要升华。”

　　中国工程院何德全院士曾指出，黑客是安全业的一份宝贵的国家资源。现在的问题是把他们的积极性和能量引导到国家宏观信息大战略的方向上来。

　　其实，中国的红客黑客们已经主动意识到这个问题。

　　万涛告诉记者，他现在更关心中国自身的信息网络安全建设。“我国目前的信息平台基础都是美国人设计的，建立自主的信息社会就有很大的风险。

　　“中国目前的网络安全状况很差，真要有外敌入侵，恐怕很多网站都不堪一击”，其其说。　　

　　中国黑客期待中日交流

　　“对外攻击已经不是中国黑客的主流。传统黑客的个人英雄主义和寂寞高手的色彩正在褪去。”万涛说。

　　即使遭到日方的攻击，他们也显得十分镇定。万涛说，尽管亲身受到攻击，但不会改变初衷。

　　他希望中日黑客之间能进行交流，而不仅仅只在攻来骂去中认识对方。

　　万涛曾多次试图利用接受日本媒体采访的机会，传达中国青年的善意。但万涛觉得，每当谈到中日之间的问题，日本记者也好、或者其他日本人也好总是心存芥蒂，你能明显感受到他们的防御之心，即使你有意与他们交心，也很难实现。

　　4月份中日关系紧张之时，日本媒体再次采访万涛，他们觉得中日争议这么多，不相信中国黑客会闲着。万涛告诉日本媒体，不黑你网站并不是说我们没有自己的立场。规劝一句：不要老是担心我们，你们日本人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问题。

　　中国的红客黑客们正将目光放得更远。　　

　　八年战史

　　根据记者目前掌握的情况，中日之间的网络战最早大约出现在1997年。据中国鹰派联盟网站长万涛回忆，当年恰逢抗日战争爆发60周年，广州的几千名网友一起向日本首相官邸邮箱群发垃圾邮件。

　　2000年1月21日，日本最高法院无视历史事实，悍然判决参加过当年南京大屠杀的老兵东史郎见证大屠杀的诉讼败诉；1月23日，右翼势力在大阪国际和平中心集会，公然否定南京大屠杀的历史事实。

　　这两次事件直接引发了中国黑客对日本网站的首次大规模的进攻。据业内人士介绍，这时的进攻已经从群发邮件导致网站瘫痪变成夺取网站的控制权。

　　2001年中国黑客对日本的攻击掀起新的高潮，这与当年中日关系龃龉不断有直接关系。尤其在小泉上任后宣布将于8月15日参拜靖国神社之后，大规模的进攻处于酝酿之中。但后来由于小泉迫于压力改变了参拜日期，加上国内的因素，所以只出现了零星攻击。

　　据资料显示，在小泉参拜的8月13日当天下午4时许，日本气象厅网站服务器首先受到中国黑客的攻击，其后，日本防御系统研究会、日本情报大会服务中心、日本议员网站等大批政府站点也受到攻击。8月14日凌晨，一家名为红客大联盟的中国黑客组织发出了《对日本采取网络打击的声明》。

　　此后，除零星攻击外，中日之间没有发生大规模的网战。

　　2005年2月份，中国国内一家声望颇高的爱国主义题材网站遭袭，近乎瘫痪。据该网站工程师事发后透露，经过连续几昼夜的调查，攻击源锁定主要来自日本。该网站在去年也遭受过类似的袭击。这两次袭击事件都是在近两年来，中日两国就岛屿主权争议趋于紧张的背景下发生的。

　　客观来讲，来自日本黑客的攻击一直以来都没有形成太大的气候，“这可能和很多日本青年政治参与程度低有关”，一位国内的网络安全专家对本报记者说。

　　随着中国黑客群体日趋理性，对日本的攻击也转向零星，一些主流的黑客组织都不再从事这类活动。

网络战凸显日本年轻人右倾

　　国际先驱导报记者陈南报道　　日本《朝日新闻》的一名工作人员向记者抱怨说，前段时间在家与自己的儿子发生了争执，他的儿子痛斥《朝日新闻》对于中国的报道和评论欺骗读者，发誓今后拒绝再看该报。

　　作为日本一张深受年轻人喜欢，并且锐意改革的大报，《朝日新闻》在中日关系不断恶化的时候，一直呼吁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停止参拜靖国神社，引起了该工作人员儿子的不满。对日本国内情况甚为熟悉的一位人士对记者说，这个事例体现了日本的年轻人正在逐步右倾。

　　右倾背后的政治逻辑

　　作为一个经济发达国家，日本的年轻人和许多西方国家的青年人一样，对于政治并不是非常关心，他们对于整个国际关系过去几十年发生的事情也难称得上清楚，特别是对于60年前中日之间的那场战争真相颇为模糊。

　　日本经济的发达带来的舒适生活，使得现在的日本年轻人很多时候更为关注吃喝玩乐的信息。但是与西方国家不同的是，日本是一个读报大国，《读卖新闻》常年占据全球报纸发行量第一的位置便是一个明证。

　　所以关于日本年轻人为何右倾可以从他们受报纸的影响中得出。对日本情况非常了解的孙先生向本报记者介绍说，十几年前的日本报纸干预批评政府，但是现在则越来越多地与政府站在一起，对华友好的报纸很少。在日本媒体的大力宣扬下，对华不友好的声音使得年轻人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很难对中国产生好感。　　

　　中国人犯罪令日本年轻人反感

　　日本学生智子谈起对中国学生的印象时说：“我读书的横滨国立大学有很多来自中国的留学生，我跟其中的几个人也比较熟悉。总的印象，中国学生还是非常用功的，也很友好。我这一代的日本年轻人还是比较喜欢和中国留学生做朋友的。”

　　但是智子也提出了中国人在日本的犯罪。她说，中国留学生在日本犯罪的现象比较严重，有的时候提起中国学生，人们首先想到的会是2003年发生在福冈的灭门血案，三个中国学生杀害了一家四口，包括两个年龄不到3岁的幼童。还有就是经常有媒体报道警方在东京等地逮捕了伪造信用卡的中国留学生集团的事情，让大家感觉这些中国人在集体犯罪。

　　对于日本这样一个岛国，治安情况良好一直是其引以为傲的一件事情，因此日本国民对于犯罪特别敏感，近年来中国偷渡客和留学生经常在日本因为犯罪而登上报纸的重要版面，使得日本年轻人对于中国人的印象处于下降之中。

　　谁能先友好？

　　日本政府去年底发表的外交舆论调查表明，对中国抱有亲近感的人为37%，是1978年开始此项调查以来的最低点，而年轻人对华态度显然也是随风起落。

　　事实上，即使在相对了解中国的日本年轻人中，对于中国的评价同样存在很大的分歧。在东京一所大学研究现代中国政治的吉野向记者表达了这样的观点：单个的中国人可能会对日本比较友好，也能获得他的欣赏，但是他怀疑，中国人现在正在通过反对日本获得民族认同，反日可能将成为一种长期的心理状态，不会有什么改变，在这种情况下，要让日本年轻人对中国怀有好感很难。　　

　　吉野举例说，他在中国留学的一些朋友回国后说，在中国，对于日本人的态度总体上说不太友好，特别是在中国的年轻人中，许多人经常在语言上对吉野的朋友进行攻击。

　　在这种背景下，吉野也承认，他认识一些本国的黑客经常对中国的网站进行袭击，但他争辩说，两个国家的黑客处于一种互相攻击的状态，因而很难说谁对谁错。

　　其实，中国的年轻人同样存在这样的印象，认为日本人对于中国并不友好，在这样一种困境中，谁先友好成为一个无法解开的结，而在这背后，中日两国年轻人的逐渐敌视将对中日两国关系的回暖平添障碍。

　　困局如何解开，目前还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