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ginally posted by 诚实可靠小太监~ at 2005-6-20 10:14 PM:
我要的我要的我要的,我粉想要的~~~


好,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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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4-1-14 星期三(Wednesday) 阴
魔界妖姬―――新年献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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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伽梵歌》:我就想跟你上床
  
  
  (1)
  五千年以前的事情了,古印度卡利年代库茹王朝时期,皇族兑塔茹阿施陀众子和潘度五子争夺王权,在库茹之野摆开阵形。海螺声声,鼓声一片,号角齐鸣,血腥杀戮一触即发。忧郁而深思的潘度之子,著名弓箭手阿尔诸那王子端坐在飘扬着哈努曼旗号的战车上挽弓搭箭,隐满待发,但他突然想起什么。他转头对御者兼军师和助手的表兄奎师那说:“请将战车驶向两军之间,我要看清了到底谁在跃跃欲试,我到底要跟谁交战。”
  
  潘度五子的守护者奎师那其实是行走人世的博伽梵,或者至尊者、神首,但他还没有开始展示自身。他依从阿尔诸那的话把一流的战车行到两军之间。让阿尔诸那看清了在敌对的阵列中他的祖叔伯、叔伯、老师、舅父、兄弟、子侄、侄孙、朋友,还有他的岳父和祝愿者,全都杀气腾腾。
  
  阿尔诸那不由地感到四肢颤抖,口干舌躁,弓箭从手中滑落。他对奎师那说:“我不能再在这站立了,我这样争斗到底为了什么呢?王国、快乐甚至生命本身又有什么用,倘若我失去了这敌对的阵列中至亲的老师、父辈、子侄、祖辈、舅父、岳父、孙辈、姻亲和我的朋友。不,我不愿意卷入这样的杀戮,即使你把整个世界,甚至三个世界都给我。我宁愿放下武器,不作抵抗,任由兑塔茹阿施陀诸子用他们的武器把我杀死。”
  
  沉默的奎师那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看着把弓箭扔在地上悲苦哀泣的阿尔诸那,讲述了如闪电在人世施行的《博伽梵歌》。
  
  (2)
  现在且说此身此世的事情。
  
  《博伽梵歌》第10章4-5节:“智慧、知识、不疑与不惑、宽恕、真诚、控制感官、控制心意、苦与乐、生与死、恐惧、无畏、非暴力、平静、知足、苦行、布施、荣辱——生物的所有这些不同品性,都由我一人创造。”
  
  至尊者奎师那列举的这诸种品性,其实都是成年的高等生物的品性。而灵性未受文明过分浸染的孩童品质则不在此列。而在人群中,也总会出现具有如此孩童品质的人,那就像是污泥中的一朵莲花,或者乏味人生的一次转折。
  
  一个很漂亮的孩童,至于是男身或者女身倒不重要。我记得我在梦里抱着他,指给他看天上明亮清晰的北斗七星。据说每个地上的人都能在天上找到与自己对等的星体。除了了光芒四丈的太阳,群星之中月亮乃是最高的星宿。
  
  他是我在网上认识的一个陌生人,在网上看了我的文字,我的裸体的照片,然后他说他感到了我眼里的反光,这反光让他充满激情。然后他说:“我就想跟你上床。我实在受不了了,不跟你上床我会死掉的。”
  
  我把我的裸体照一张张在msn里放给他看,我起先不是故意的。我本不知自己的裸照有此等诱惑。他一天给我几次电话,憨憨的,笑呵呵地开场白,你吃饭了么,或者,你回到家了么。像一个孩子对母亲有所祈求,但绝不是身体欲望的祈求。他的思维跳跃很快,一个事情还没说完就又开始说另一件事情,然后会突然崩出一句,我想跟你上床,或者,我喜欢你,或者偷偷地轻声说,我爱你。说完又觉得不该,因为他说他很爱很爱他的女友,没有她他没法想象该怎么活下去。
  
  他是悟性极好的佛徒弟子,脑海里会时常飘现清洁的莲花的影子。他写出这样的文字:
  
  “18岁的时候我遇到一个王。”
  “王露齿微笑着,掩盖着他自己的思想,也许你不会相信我曾经面对一个王,18岁时候的我也不相信,一个王,代表什么?”
  “十方三世,都有王。也许王们有时候会在人群中,人们不知道他是一个王,人们不理会他是一个王。”
  “也许那时候的你,也在你自己的轨迹上,你在人群中走过去,你每天穿不同的衣服,你在人行道等待通过的信号灯,也许你不知道人群中也许有个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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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中国农业银行 at 2005-6-20 10:16 PM:


好,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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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一个人的生活
  
    我心里最渴慕的还是完全敞开的生活,比如手里拿一本书坐在藤椅上,在树荫里呆呆地过一天,也不定非要那么刻苦用功的看,也不定思绪非要被刺激得如火花,可以是很机械呆板地,一页看完翻过一页,眼睛看累了就四处张望,或者发上一阵子呆,或者洗个苹果吃。关键是脑子里绝对不会突然一阵清醒地紧张,想起手头还有一件紧迫的事情没有做,或者郑重地提醒自己什么时候要做什么事情。
    
    每天上班吃饭睡觉,下午5:30之后,胡乱找个地方解决晚餐。吃饭始终是件累人的事情,不管饥饿与否,饭是肯定要吃的,但又不能真正胡乱地吃,无论如何,不能容许自己虐待自己。解决了晚餐之后,意味着一天需要我解决的事情都解决完了。
    
    两年来,我一直过着独居生活。我所在的G城的人,我的同事对于我的那种漠然让我满意。没有熟识的人会一直追问我有没有男朋友,在我表达了适当的漠然之后,或者热情地给我介绍对象。每个人都是敏感的,因为敏感而显得聪明,这是我喜欢的。
    
    我自然也是爱过人的,也深受过爱人的痛楚。但这两年却是出奇的平静。一切思绪于我竟也如风吹过树叶。会经常给我打电话的朋友只有一个,牧也。我是从来不给她电话的,她经常对我说,倘若我不给你打电话,只怕你早就忘了我这个名字了。这是肯定的,纵然我还可以在人丛里一眼认出她来。牧也每次给我打电话一般都不会短于一个小时,她是那种需要言谈消除紧张和焦虑的人,我不会对她说很多话,大都时候只是听她说,我想她对我的需求就是这些,而我又刚好可以不费什么就能满足她。
    
    两年以前,也是有过独居生活的,那时所爱的人不在身边,有一年时间。但那时候各样烦杂的思绪是每天都满满地充塞着自己的脑子。每天都打电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诉说,他也向我诉说,无论什么事情,什么感觉。就是不打电话的时候,也还是在互相诉说的,心里念着他,也知道他也念着我。后来他跟另外一个女孩关系暧昧,就开始闹,在电话里吵。自己呆着的时候,心思也是一刻不能安宁,只是心里不仅有他,还有一个她。
    
    后来厌倦了烦杂的生活,每天解决了晚餐回到自己的屋子把门一关,整个世界清净了。电视是有的,不会想去看;音响也有,不想听任何音乐,我宁可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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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哈周
  
    牧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同事小麦在我房间里看影碟,我陪他看。小麦一直坚持不时地来看我,其实我跟他并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也不知道我想什么。他就像是我的一个同性朋友,或者是一个不会伤害我的陌生人。他坐在那里看电视,偶尔跟我说一两句话,不过说话并不是要紧的事,也不需要营造什么气氛。我穿睡衣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有时甚至就当着他的面换胸衣,我们都不觉得有什么尴尬。
    
    有一次是听音乐,他累了躺在我床上,后来我坐累了也躺下。也是晚上,开着台灯。迷迷糊糊地我关了台灯,靠近他用手环了他的腰。过了一会儿,他把我的手拿开,一样的姿势安静地躺着,不说什么。我也不觉得什么,感觉一切都很自然的发生。
    
    有时哈周会和小麦一起来我房间看影碟。哈周长得算是比较丑陋的那类男人,而且不是一般的黑,说话的时候嘴角往一边撇,总让人担心他的口水会在歪着的嘴角流出来。他毕业的时候已经过了30岁了,我猜测还没毕业,结婚和女朋友就已经是他的主题词了。他自己自然是很热心地留心着周围可能的女孩子,而且也还算是很大胆地表露自己的意思,但也是知道要维护自己的尊严。
    
    我们单位工会组织跟别的单位联谊的时候,知道哈周的人都会很默契地怂恿哈周参加男女混合的游戏,哈周自己也很积极。黑色的工作服在他身上已经穿得变了型,总会有一只裤脚在靠近鞋跟的地方往里卷起,还好在昏暗的灯光下,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注意到他两肩衣服上的头皮屑。哈周会很果敢的把游戏赢来的奖品送给他看中的女孩子,中场舞曲的时候,别人都不跳舞,只有他邀请了那个女孩子在舞池尝试着跳,他不会跳,那个女孩子只好教他。他不时踩到女孩子的脚,手高举着女孩子的手,让她转圈的时候弄错了方向,女孩子艰难地扭着他的手,他的身子为了帮助对方完成旋转也艰难地扭曲着,我们单位的小伙子都跟着起哄:“哈周跳的好。”舞曲终了的时候,哈周很有礼貌地躬身致谢,胸袋里的钥匙跟着唰啦一声掉到水泥地板上。别的单位的人都笑了,我们单位的人谁都不笑,更大声地起哄:“哈周,再来一曲!”哈周自己是微笑着很满足地回到自己的位置。
    
    已经联谊了好几次了,哈周还是单身一人。偶尔会看到他头发弄得湿湿的,似乎特意修饰过一番,和某一个女孩子一起看单位包场的文艺演出,有女同事会欣喜地问我那是不是他女朋友。
    
    哈周以前住三楼,我住一楼,他在厨房唱歌,整栋楼都可以听见。跑调特别厉害的时候,小麦在自己四楼的房间大声喊:“哈周,哈周。”哈周就会停下来,不过过不了多久还是唱的。哈周经常一个人大声自言自语:“哈周,哈周,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哈周,哈周,你怎么这么粗心!”有时是歌词:“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之类。好几次他正大声言语的时候,我恰巧经过,他立即收住自己的声音。有一会我走过去了,听见他又继续自说自话。
    
    哈周不止一次问我小麦是不是我男朋友,我说不是,怎么可能。哈周还是不屈不挠:“是就是嘛,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不屑理他。哈周显得更有理由确定事实:“可以考虑早点结婚啊,百佳超市那边的房子不贵,我都看过了,首付5万就可以。”我还是不理他,他只好从容地找个借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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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露点了耶~
1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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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牧也
    
    牧也在电话里问我在做什么,我说在看影碟。小麦很快关掉了电视,向我示意他先走了。我说:“你有空再过来看吧。”
    
    牧也说:“我今天好几次想到给你打电话,都忍住了。怕打过去你忙。”
    我说:“想打就打呗,干吗要忍。”
    牧也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这几天心情烦躁的不行。”
    我说:“怎么回事,说说看。”
    牧也说:“我没法上课了,一站在讲台上我就紧张。下面黑压压的上百口人,都拿眼睛看我。好像我身上有什么毛病似的。”
    我说:“你不是很认真地备课的么,怎么还会紧张。反正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人会责怪你。”
    牧也说:“昨天晚上备课到四点。蜡烛油洒了我一裤子,400块钱的裤子啊。你不知道那些学生,那样的看着我。那些学生我都不认识,我也没有学生名册。有时候在教学楼楼道里,有人叫我,牧也老师,吓我,我恨不能立即跑掉。他们怎么那么恐怖啊,怎么会这样在背后叫我老师。”
    我说:“你太过敏感了,学生能对你怎么样。”
    牧也说:“前天又有人给我介绍对象。我看了那男的,肚子挺得比怀孕的老婆还高。一个猥琐的男人。系主任夫人说,他跟我挺相配的,有车有房。跟车子和房子结婚我倒愿意,跟这样的男人不行。”
    我说:“如果光为了结婚,对丈夫就没这么挑剔。”
    牧也说:“我没想过要结婚,都是别人在计算我。我的钱包又被偷了。你不知道我每次上街把挎包夹得多紧,我想着肯定有一个人早就瞄准我的包了。这边的小偷都是从新疆那边来得,很野蛮的。昨天报纸上还说在海边发现了一具尸体,身上捅了9刀,是被抢劫了。我看见陌生人就不敢走近。他们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跟小偷把手伸到我的挎包里是一样的感觉。可是我堤防地越紧,越是被偷。每次上街都累得我半死。”
    我说:“你爸妈进来没吵架吧。”
    牧也说:“昨天刚吵过一次,还是老样子,没什么新花样。我爸把热水瓶咂到我妈头上,我妈的水果刀差点把我爸的中指给割下来了。我妈今天去剪头发了,嫌吵架的时候挡眼睛。我是看着他们吵的,我就想看看他们到底能怎样。”
    我说:“你不如离开到别的城市去,我想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非要回家。”
    牧也说:“我当时想,离开家这么多年,家里或许有什么变化。现在只能光想,却不能走了。我现在的工资每个月要拿出一半,我妈说要买房子。这个月我还想买个CD机呢,母亲说,walkman还挺好的,买什么CD浪费。你不知道我当时听我母亲这样说,心都沉下来了。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长这么大了,母亲还是这个样子。”
    我说:“你大概也是一个样子,也没变过。”
    牧也说:“也许吧。我昨天晚上又梦见蛇了,感觉好久没梦到了。这次是所有的蛇都离我远远的,但都朝我吐星子。我知道它们的意图,假装着好像什么都不会发生一样,好像世界太平,其实是在酝酿着如何瞄准时机攻击我。我一动也动不了,感觉整个人胆都要裂开了。下午系里过组织生活,平时我都是默不作声坐在那里,谁爱说谁说,这一次奇怪大家都非要我读‘三个代表’的报告,说我普通话标准。若真认为我标准,却又不让我做普通话测试的评委。我就知道,他们是存了心要作弄我,看我出丑。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但我非要把报告读完,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我好欺负。后来一句话我只能说出几个字,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们都装着很镇定的样子,好像他们压根不是在作弄我,很同情我似的,有一个同事甚至扶我到了另外一个办公室。我当时害怕的要命,我想她肯定会趁扶我的机会死劲捏我的腰,要让我疼得尖叫,别人却看不出来,以为是我自己不舒服。”
    我说:“你现在没事了吧?”
    牧也说:“好多了,只要我一个人,就不会害怕。系里要做题库,我负责出300个题目,又要忙死了。而且还很无聊,就这么一本书,要想出300个题目来,不能重复,要有相当的水准,不能把学生难倒,也不能让他们觉得题目太简单,太没水平,而且还要作为专业建设水平评估的一项重要指标,这其实是变着法子考老师,倒不是考学生。”
    我说:“这还难么,反正又不要你解答,提问题还不会啊。”
    牧也那边有电话铃声响,我说:“是你家电话吧?”
    牧也说:“嗯,我家里的电话,我要接电话了,以后再跟你聊。”
    我说好,那边电话就挂了。
    
    牧也前后有过几个男朋友,最后一个最惨,把牧也弄怀孕了,而且在打掉之后没几天,那个男的就跟另外一个女的勾搭。牧也倒很镇定,几个晚上缠着我检讨自己,从自己的缺点开始反思男友抛弃她的原因,最后的结果是,自己不够善解人意,太没有女人味,所以落得如此下场,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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