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该办“麻将学院”-------转

我的一个朋友说:中国即使不建麻将大学,至少也应该办麻将学院、麻将专业,因为麻将在我们的业余生活里占据的分量太重了。现在的城里人年轻的迷上网,中老年则热衷于搓麻将,把民间的中国称为麻将社会大概没有人反对。

  麻将实在是一种了不起的发明。想想看,就那么简单的九个数字,再加东南西北中白板,就可以变出数不清的牌型来。有一种牌型更是让我惊讶,从一到九个个可和,这样宽的和牌率,是其他牌里见不到的。创造麻将的人若是活到今天,大概早已成为中国最大的专利权利人,其身价与美国的比尔·盖茨好有一比。

  我脑子里常常出现这样的图景。某个周末,兄弟姐妹相约来看父母,该说的话早已在刚进屋时的一两个小时都说了,现在出现了短暂的沉默,突然有人提议一句:搓麻将吧!搬桌的搬桌,寻凳的寻凳,细心的母亲或父亲则从屋角提出一副准备多时的麻将,于是,噼噼啪啪的牌声响了起来。父母照例是不上桌的,得为子女孙儿们准备吃的喝的,有点闲暇,兴致勃勃地坐在某个子女旁边指指点点。

  当然,这是麻将的“古典”玩法,现在一些麻将的玩法复杂得多。麻将桌是金钱的流通市场。赌博是国人并不陌生的一个词,据说许多境外的赌场,顾客百分之八十是中国人。有的人赌博简直发了疯,白天赌,晚上赌;节日赌,非节日赌;家里赌,办公室赌,一个晚上过手的钱成千上万。大赌场的赌博赌具多种多样,民间的赌博多半是以麻将作为赌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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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闻目染

俺几岁时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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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学院没必要. 大家都可自学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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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上,一些人喜欢通过麻将将自己的意图“暗示”给别人。20世纪前半叶,蒋介石、阎锡山、冯玉祥等人在中原互相残杀,争霸天下。当时,土匪出身的盗墓贼孙殿英只想坐山观虎斗。蒋介石自然想把他拉进自己的阵营,他把孙殿英请到南京,百般笼络,许以厚愿,还破戒亲自上桌,陪客人搓麻将。蒋介石有心让孙殿英赢一把,可是,几圈牌下来,孙殿英一把不和。“魁元(孙殿英字)的胃口大得很,难道非要一把满贯?”蒋介石试探着说。“难啦,”孙殿英叹了一口气,“我是有点贪心,这清一色,全求人,再加自摸,一辈子也难成一和。”蒋介石知道了孙殿英的要价。所谓“清一色”,指的是孙部不能掺进外人,“全求人”,指的是必须由蒋方提供武器军饷,“自摸”指的是部队必须由孙殿英全权指挥,他人不能干涉。“这副牌送给孙军长吧,算是见面礼”,蒋介石头也不回,走出了牌室。蒋介石用麻将语言告诉他:所有条件一一应允。不久,孙即率部参加了对阎、冯的作战,成为蒋的得力干将。

  老蒋只有一个,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不过,老蒋的“暗渡陈仓”之法,如今却被一些人玩得出神入化。有一个被判十五年徒刑的贪官做科长时,做梦都想升副局长。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与市里某领导打得火热,每到周末,非邀领导去当地一家高级宾馆搓麻不可。一年过去,贪官“输”给领导五六万,第二年,他果然如愿以偿。此贪官“输”钱当然是别有用心的,但你不能不承认人家做得“高明”,既达到了目的,又不露声色。老蒋有灵,当惊喜其繁衍了精明的孝子贤孙。

  麻将本是一种单纯的娱乐物,它的复杂是人加上去的,人有着各种欲望,也就把麻将当成实现欲望的工具,一副麻将,表面上是一种娱乐方式,实际上成了一幅现实社会的生态图,投射着我们赖以生存的这个世界的影子。

  我喜欢单纯的麻将,我觉得单纯的麻将是与单纯的心与社会合理有序连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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