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关系的大环境趋向恶化

五湖散人

郑永年

　　近来中日关系发展的各种迹象表明两国关系的大环境越来越糟糕。由于日本被指责的种种作为，包括拒绝对历史问题的反省、政府同意右派修订的教科书、推动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等等，激发了包括中国在内的东北亚国家的新一波反日浪潮。

　　中国的反日声浪及其过程中出现的个别激进行为，导致了日本方面要求中方道歉。但中方认为这一波的抗议浪潮责任不在中国，而在于日本。日本方面接着又宣布准许私人公司在有主权争议的东海海域勘探天然气资源，这又必然导致中国方面的抗议。

　　很多年来，中日两国一直互相抗议，互相指责。但现在有了很大的不同。冲突面从言语向具体的行动发展。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而是意味着两国关系正在全面恶化。已经有评论家得出中日必有一战的悲观结论，也有人在呼吁要慎防触发战争。

存在着潜伏冲突点

　　在短短一段时间里，中日关系发展到令人担忧的程度，这表明两国关系的大环境很不好。中日之间存在着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潜在冲突点。在大环境好的情况下，大事变小事，比较容易化解矛盾和冲突。但在大环境不好的情况下，小事变大事，小矛盾就会成为大冲突。说不定发展到一定程度，就会超出任何人的主观意愿，而出现一些谁也不想看到的后果。

　　不能说中国领导层没有意识到这样下去并不符合两国长远、甚至是短期的利益。正因为这样，政府对这次抗议运动进行了有效管制。实际上，自九十年代末以来，政府对民族主义抗议运动一直在采取有效管理的办法。1999年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导弹击中中国南斯拉夫大使馆，激发了一波民族主义抗议浪潮，北京政府就用管理的办法妥善地处理和安抚了民众的情绪。

　　中国政府也使用了同样的办法来处理这一波反日民族主义浪潮。尽管外界有人指责中国政府在背后支持反日抗议运动，但中国政府实际上采取了一系列举措来控制态势的恶化。例如政府不准许中国的媒体对抗议活动进行任何报道，也禁止党政官员参加抗议活动，甚至事后对游行示威进行调查。自发的群体抗议活动，如果没有政府的干预，后果会是不堪设想的。

　　不管政府如何有能力来控制民间民族主义，强大的民族主义浪潮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政府的自主决策，也就是说，政府在决策过程中必然要考量到人民的声音。中国民间对日民族主义历来是各种民族主义情绪中最强烈的。无论谁执政，也不能对此漠然处之，否则对外的民族主义抗议运动就会转化成为内部政治危机。

　　更为重要的是，尽管中国还是一个人们称之为权威主义的政体，但随着中国社会的日益开放和信息技术的突飞猛进，政府已经没有能力像以往那样全面控制民族主义性质的示威游行。

经贸不能改善政治气氛

　　在日本方面，情况更为糟糕。今天日本所面临的内外因素都在促使日本的对华政策向右转，显现出其极其强硬的一面。可从三个方面来讨论这个问题。从政府内部来说，小泉政府近年来走的是民粹主义路线。因为全球化和内部社会经济生态的变化，执政的自民党的内部派系政治不像从前那样稳固了，而外部民众支持力量急剧衰落。

　　农民和邮政部门在业人员一直是自民党的社会和组织基础，但这个基础已经不稳。这使得日本的政界尤其是小泉本身求诸于民粹主义式的民族主义情绪来拓展民众的支持。可以理解，小泉内阁中很难发现对中国友好者，而是充斥着蠢蠢欲动的鹰派人物。

　　从社会层面来看，从前日本的政府和企业之间的紧密关系使得企业界对政府的决策能够产生巨大的影响，但今天企业界已经很难对政府产生直接的影响。这就是为什么尽管中日两国之间日益强化的经贸关系不能给两国的政治关系造成一个好的氛围的原因。

　　再者，较之年长的一代，日本年轻的一代没有强烈的历史感，很多人不懂得为什么中国总是要在历史问题上作文章。年轻一代的这种状况是有利于小泉政府的民粹民族主义的。

　　促使日本政府对华强硬更为重要的因素来自外部，即美国。美国要拉日本来抗衡中国的崛起，日本要依赖美国来抵消所谓的“中国威胁论”。日本的种种作为诸如要求成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和通过修改和平宪法及再军事化成为正常国家都有美国在背后提供强有力的支持，日美安保把台湾问题视为两国的共同战略目标更是明目张胆地把中国放在了两国联盟的对立面。

　　更令人担忧的是日美安保给日本鹰派政府提供的模糊空间。美国为日本提供军事保护伞，一旦日本和中国发生军事上的冲突，美国必然卷入其中。这种状况使得小泉政府在挑战中国方面变得更为强硬。

　　总而言之，中国社会经济的转型使得政府越来越难控制民族主义运动。在日本问题上，政府和民众之间具有相当的一致性，一个完全漠视民众情绪的政府很容易失去其合法性。

　　另一方面，尽管两国关系每况愈下，但没有迹象表明日本鹰派政府会转变其强硬的对华政策；相反，日本所面临的内外环境正在驱使日本政府不惜和中国正面对抗。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中日冲突似乎一触即发。无论是热战还是冷战，中日之间的公开对抗必然造就世界局势的大变革。

五湖散人

(东京讯)日本扶桑社将于本周起，在互联网上发表所编写、篡改侵华历史的教科书。

　　据明报网引述美国之音报道，扶桑社上周六宣布，本周起将在网上向中国和韩国发表他们经翻译的中文版和韩文版历史教科书。

　　报道引述扶桑社教科书撰写会会长八木秀次说，中韩两国因为没有看扶桑社的教科书，所以谴责，看过後也许还会谴责，但是“会比较冷静”。

　　报道同时指出，正在日本访问的中国人大副委员长路甬祥，日前对日本参议院议长扇千景表示，“中国一定可以冷静地处理目前这种一时的反日局面。”

　　日本文部科学省4月5日公布中学教科书检定结果，包括引发争议教科书在内的八本教科书，得自2006年4月起供13到15岁学生使用。

　　扶桑社出版的历史教科书，由“新历史教科书编纂会”成员执笔。

五湖散人

　(综合讯)据报道，日本外务省发言人称，尽管连串的反日示威中有部分激烈，造成不愉快的局面，但无须改变对华的政策。

　　他说，双方的贸易额很高，故此无须改变对华的政策，但日方不会容忍暴力事件损害双方的关系，事件对两国已造成不愉快的局面。

五湖散人

(综合讯)日本驻上海领事馆不再接受中国人的旅游签证申请，并表示，申请者应从认可的旅行社申请。

　　据美联社引述领事馆在网站表示，申请者请到认可的旅行社申请，但可能要多付一些费用。日本总领使表示，已要求上海市政府对外事务部道歉和赔偿，但对方表示，道歉等于对民愤火上加油。

五湖散人

(综合讯)中国外交部副部长武大伟表示，中日关系遭遇自1972年关系正常化以来，最严重的困难。

　　据明报网报道，武大伟表示，中日关系遭遇自1972年关系正常化以来，最严重的困难，持续的时间亦比较长，他指出，困难的原因在于日本政府不能正确处理及看待历史问题。

　　对于日方要求中方就反日示威出现的破坏道歉，武大伟表示，日本应先就历史教科书、日相参拜靖国神社等问题道歉，才能要求中方对中国近日反日示威中发生的一些情况道歉。

　　对于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和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藉下周出席亚非高峰会见面一事，武大伟针对这个问题表示，日方已就此事提出要求，中方会予以考虑，但由于逗留时间比较短，亦安排不同国家领导人会面，现正进行安排。

五湖散人

(综合讯)中日外长会谈未能缓和两国紧张关系。日本内阁官房长官细田博之说，日本仍希望中国就暴力反日示威道歉。

　　细田博之说，中国外长李肇星与到访的外相町村信孝与会面时，没有就反日示威道歉“非常令人遗憾”。细田强调，反日暴力行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原谅，日方要求中国道歉的基本政策没有改变。

　　中日外长昨天会谈前气氛僵硬，两人没有握手。据日本共同社报道，町村与李肇星会晤後形容，中方拒绝就示威冲击事件道歉及赔偿，是“非常不幸”的。

五湖散人

【大公报记者汪恒北京十七日电】今天是日本外相町村信孝抵京访问的日子，网络传闻中闹得沸沸扬扬的北京第二次反日大游行没有爆发，日本大使馆、中关村、各大高校校园等敏感地点依然保持了平静。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高校通过各种方式有效劝阻了可能参加游行的学生，师生表示并不赞成以极端方式表达意见。

　　今天上午，记者在清华大学发现，很多学生都和往常一样在各个教室里听课或是自习。经记者随机走访，大多数学生都表示听说过关於游行的传言，不过学校方面和各个院系早已从上个星期起发出通知劝止学生参加游行。精密仪器系的一位男生告诉记者，校方在劝阻学生时还充分发挥了学生会、团组织网络和学生干部的作用，一方面加强对学生的管理，一方面更注意疏导学生情绪，部分院系还在周末明确要求所属学生汇报去向并且互相监督。

　　下午，记者在进入北京大学校门时颇费了一番周折。因为门卫对证件的盘查十分严格，禁止除该校师生之外的人员随意进入校园，这一变化开始於昨天。该校保卫部一位人士告诉记者，学校此举「主要是为了在这个特殊的时刻防止有人进入校园串联，煽动学生参加游行示威」。

　　北京大学校内的情况与清华大学相似，校园里一派宁静，学生们忙於听课、自习、在图书馆读书查阅资料，或是趁大好春光在校园里散步。

　　一位在校内网络管理部门任职的老师告诉记者，无论是上次的游行，还是这次游行的传闻，呼吁人们参与游行的号召和煽动人们情绪的讯息都是通过网络传播的。因此他们在这一段时间也加强了对校内网络的管理，一发现相关有害信息就及时予以删除。他称，表达自己意愿本无可厚非，但方式不当或程度过分，就会变成破坏校园安宁的坏事。

　　值得注意的是，记者所采访的众多师生均无一例外地表示「就算有游行，自己也不会再参加」，虽然他们中的一部分曾经参与了上周的游行。其中，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一位女生的观点是很有代表性的。她对记者表示，她认为日本的所作所为，特别是近期以篡改教科书、在东海片面采取极端行动等为代表的一系列行径，确实应该检讨。她也认为「日本还没有资格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因此，包括大学生在内的很多中国民众对日本不满是很正常的。她自己也参加了网上反对日本「谋常」的签名活动，并且自觉不再使用日本的化妆品。

　　这位女生对大公报记者说，她不赞成以游行示威的方式表达对日本的不满。她强调自己相信「政府对日交涉与处理复杂外交情况的能力」。

五湖散人

BBC分析：日中纠纷的过去与未来

BBC新闻   (2005-04-18)

　　日本政府批准通过了新教科书，被指责美化历史，引发中国数大城市大规模示威游行。

　　其实，日中两国纠纷既关系过去，更与未来有关。

　　中国和韩国人每每抗议总要提到日本的靖国神社。在春季无数樱花的簇拥之中，作为神道教的重要神庙之一，靖国神社的确给人一种隆重、肃穆的感觉。

　　每天，成百上千的游人都会在巨大的木门之前闭目祈祷、为那250多万为日本帝国捐躯的阴魂祷告。

　　不过，这些阴魂中也包括了日本战时首相、公认战犯东条英机，以及数十名其他重要战犯。

　　日本现任领导人小泉纯一郎连续多年坚持以官方身份拜访靖国神社；此举引起中国、韩国和亚洲其它国家的不满。

　　最近几天，日中关系可以说已经变得不能再坏了。

　　民众抗议

　　在过去几天里，中国各地反日抗议不断。除了领使馆之外，在中国的普通日本人和日本人商店也遭到攻击。很多中国网民不断呼吁抵制日货。

　　一些分析人士称，中国共产党独裁政府希望通过民众示威游行争取更多的日本经济援助。

　　也有一些分析人士称，这种义和团或红卫兵似的民众抗议，可以帮助中国政府缓解一些民间不满情绪。

　　然而，亲自访问了日本的我，难免感觉到，在日本，爱国主义情绪也日益根深蒂固。

　　日本右翼人士撰写的教科书，形容杀害数十万中国人的、国际公认的南京大屠杀为"事件"。

　　根据这些教科书，日本大举进攻亚洲国家只是为了和平目的解放受到西方殖民势力压迫的亚洲人。

　　日本发行量最大的报纸《读卖新闻》，甚至都发表评论员文章称，新教科书终于敢于挑战那些"陈年谎言"。

　　中日竞争

　　我"有幸"参观了靖国神社的日本历史展览。在展览中，日本民族似乎完全是被迫地、天真无知地被迫卷入了世界大战。

　　展览形容南京大屠杀为：被彻底击败的中国人伤亡惨重。皇军进城后，居民终于得以再次恢复和平生活。

　　我此行偶尔碰到一位当年老兵。他的记述却完全不同。他说："不论年龄，所有女人都遭到强奸。每个妇女都至少被分派给15到20名士兵。强奸之后，我们用刺刀杀死她们；因为死人不会讲话。"

　　过去一百多年来，日本一直是亚洲的绝对老大。如今的中国，正像一级方程赛车即将超车一样紧跟着日本，使得前者不知所措。

　　这也许正是日中两国从政府到民众为何纠纷不止的原因吧。 (BBC记者 霍斯利)

kevinzf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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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湖散人

台海局势的日本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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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帛

近一时期的亚洲战略局势，主要有两个热点，一是中印关系历史性的突破，二是东北亚地区的中日关系、韩日关系出现若干带有全局性影响的外交争端。

　　日本单方面宣布极右翼分子设立在钓鱼岛的灯塔收归国有，最近还宣布拟核准日本私人企业前往东海油气田勘探采油。与此同时，人们还注意到，代表台湾极端台独势力，以李登辉为精神领袖的台联党主席苏进强早前率众公然参拜日本靖国神社。

　　人们曾经以为这只是极少数台独基本教义派走火入魔，利令智昏的铤而走险，但如果将这个“单独事件”放置在敏感的东北亚战略格局呈现重大变动前夜的框架之下加以透析，不难发现这个“单独事件”的背后，其实还有诸多错综复杂的国际政治因素，而台海局势中的日本因素已有更多的凸现，尤其值得重视。

　　曾有论者以为，美日新安保宣言将台海局势视为是“共同战略目标”，以及欧盟推迟对华军售解禁和台湾内部对反分裂国家法的反弹和抵触，包括台联党组团参拜靖国神社，民进党紧缩和限制两岸交流步骤等等，都是北京制定《反分裂国家法》的负面效应的显示。这是一种下意识的直觉，是一种表面现象的归纳和罗列，反映不出问题的本质。

　　

日本因素加速　　

　　首先，日本因素在台湾问题上的介入开始呈现“加速运动”的兆头和迹象，最大的战略诱因是美国亚太地区战略以及对日本介入台湾问题政策限制的松绑和鼓励。

　　美日新安保宣言是这一重大政策转折的标志和里程碑。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中美建交谈判过程，当时的美国政府决策当局向中国政府作出承诺和保证，美军从台湾撤出的战略空白，绝不会让日本乘虚而入。尽管美国在钓鱼岛主权归属问题上的态度和立场暧昧，但历届美国政府在防止和限制日本更多染指台湾问题上，基本上是严格履行承诺，这也使得日本极右翼势力在不同的历史阶段，有意介入和插手台湾问题的图谋，很多时候都难于如愿以偿。

　　但在最近美国调整新的亚太战略部署过程中，很显然日本再也不是单纯扮演美国在亚洲的前进基地，他更被一些政治观察家视为是美国的“决策伙伴”，其地位不但高于韩国，在改变了传统意义上的“美日韩三角同盟结构”的同时，日本的战略视野和影响力在理论上也已经进一步南向扩张到台湾海峡。

　　美国的政策松绑，意味着持续三十多年的对日约束的政治承诺经已废弃，日本今后或明或暗介入台海局势将更加肆无忌惮了。

　　其次，民进党执政之后，台日关系出现了新的进展，其中有三个动向值得注意，一是在谢长廷担任民进党党主席期间，民进党成立了对日工作小组，加大了对日工作的力度；二是民进党部分高层和智囊人士，均有留学日本以及长期和日本的台独联盟关系密切的渊源；三是日本驻台代表机构近些年在台北的活动极为活跃，和民进党以及台湾官方的互动渠道热络，而台湾驻日代表已经连续两任启用了日本台独联盟的骨干核心成员，加强了民进党政府和日本官方的接触对话沟通。

　　

台独与日关系密切

　　以日本为主要活动基地的台独联盟高层，在过往数十年间和日本自卫队的关系密切，每年被邀请作为嘉宾出席自卫队军事演习也是公开的秘密。

　　具有指标性和突破性的事件还包括，去年有关大陆核潜艇进入日本海域的事件过程中，陈水扁公开炫耀，有关大陆核潜艇的水下声纳情报是台湾主动提供给日本。

　　日本自卫队军官顾问团已经连续多年赴台参与台湾的汉光军事演习的消息也已经多次见诸台湾报端。

　　从民进党政府对日本多次在钓鱼岛主权问题上多次的挑衅行为的哑忍，对日本准备在最靠近台湾的下地岛铺设军机跑道保持沉默，对日本近期歪曲历史、篡改历史教科书以及在东海油气田问题上，民进党政府始终保持幸灾乐祸的旁观态度，也受到岛内一些媒体的批评和指责。

　　美国目前的战略重点并不在亚洲，而在中东，当务之急不在东北亚，而在中东和中亚地区，利用日本作为牵制和削弱中国在地区安全和战略影响的主要“棋子”，或许可以在相当程度上减轻美国的压力和负担。

　　针对中国的美日军事同盟一旦获得进一步的确定，日本对台海局势的介入和参与，或将更加积极和主动，加上民进党政府对日政策的明显倾向性，可以预见，今后北京在面对和处理台湾问题，除了美国因素之外，还必须重视日本因素的浮现和凸显。

　　日本因素介入台海局势日深，一方面是美国刻意的政策鼓励和纵容，另一方面也有日本强烈的主观意图，历史和现实以及地缘政治的诸多因素，将进一步刺激日本因素在台湾问题上的迅速发酵。

　　当北京制定反分裂国家法之后，两岸之间的战略博弈，出现了有助于和有利于大陆的若干机遇。民进党政府最近的一些紧缩和限制措施，显示出台北的反制和回应被动的态势，能够主动出击的牌似乎不多。在两岸关系互动问题上，看不出民进党政府短期内能拿出更高明的招数化解被在野党牵着鼻子走的尴尬困境。

　　选择在此时此刻的台联党主席苏进强突然公开参拜靖国神社，背后的政治潜台词意味深长。只是孤立地看待参拜神社事件，看来是不足够的。把它放置在更大的框架下加以观察，或许我们会警觉到，日本因素在台湾问题上的若隐若现，由暗转明，也许正是北京在因应近期中日关系问题上，不能不顾及的，也是不能不被重视的。

　　在美国刻意的政策松绑和鼓励之下，日本因素在台湾问题上的逐步凸现，以及民进党政府在极端台独基本教义派的推波助澜之下，在台日关系上的冒险尝试，已构成了台海关系互动中一个新的潜在威胁要素。

　　树欲静而风不止！

·作者是香港资深时事评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