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顶漏下的水泡烂了山盟海誓 (转)

房顶漏下的水泡烂了山盟海誓 (转)
  一

  在一个百无聊赖的日子里,我突然掉进了网络,并且一下子成了痴迷者,每天都在网上泡着,曾经有一次连泡24小时。即使出差在外,每天晚上办完公事也非要出去找网吧。我在各个聊天室和论坛里乱窜。

  很快,我在新浪论坛结识了一位叫娃尔娃拉的网友,她(我相信她一定真是一个女孩)富于激情的帖子雪片似的贴出来,让我倾慕不已。于是,我开始通过OICQ开始跟她聊天。很快又互换了电话号码,聊得更加起劲。确切地说,我已经完全爱上了她,到了不能自拔的程度。我相信,她也已经爱上我了,但她对我提出的见面的要求一直坚决拒绝,死活不松口。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刘小青,现在在复旦大学中文系读研三,明年夏天就毕业了。

  在我们在网上结识相爱后大约三个月的一天,我在部里上班,忙里偷闲,打开论坛。她在那里!我马上跟贴问候。她回贴让我打开电子信箱,有重要通知!我的心怦怦猛跳,并且有些气短,便张开嘴大口呼吸。

  哇呜!她答应来北京见我!

  我跳了起来,然后坐下来,大口喘着气。

  终于等到了那一天。我来到北京站,拨通了小青的手机,她说列车正点进站,要我在出站口举牌子,上书“刘小青”。我买了一张报纸,撕出透明的“刘小青”三个字。后来我想起这个细节,我感到上帝在这个时候已经对她和我的关系作了暗示。

  人流中不断有美女出现,但她们都与我擦肩而过。突然,我身后有人拍我的肩膀。

  “方铁山!”这是我的网下真名。

  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孩,还算漂亮,披肩长发,白衬衫,牛仔裤,身材苗条,像是爱跳舞的样子。这就是刘小青。她长得没有让我太失望。

  “你是小青?”我盯住她的眼睛。双眼皮很深,显然是割出来的。眼神里透着惊喜,闪着机灵,还藏着一丝忧郁。

  我本想热烈拥抱她的,但她身边还有一个人。

  “这是我妈。她来帮我找工作。这是方铁山。”一看便知是一位女干部,而且很像是妇联的干部,一身灰色的职业女装。阿姨好。小伙子,给你添麻烦了。显然我已经进入被审查的阶段。

  她们一人拉着一个行李箱,一个淡青色,一个粉红色,挺好看。

  按照我预先与小青的约定,我说,“去我那里吧。”小青看了她妈一眼,她妈说:“这合适吗?”显然,她妈批准了,就是说,对我的印象还好。我伸手接过小青她妈手里的箱子,又要小青的红箱子,她拒绝了。我说,我们单位给我分的房子,说是一居室,实际上有75平方,住我那里没问题。其实我的这些资料他们已经都知道了。

  坐上出租车,我便找话说:阿姨,您的口音像是安徽巢湖一带人。她的口音和我的一个安徽同学特别像。她说是,但她强调她早已经离开老家,在合肥市某机关工作。她好象有点不愿意承认是小地方人,这倒使我有一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尴尬,好在北京站离广渠门很近,很快就到家了。

  她们在我的屋里视察一圈之后发表评论说:你们单位不错。你还挺勤快,房间收拾挺干净。我说为了迎接卫生检查我准备了很多天。其实我一贯都是一个爱整洁的人,我的房间永远是整齐的。除了几个书架、一台电脑、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没有别的东西,衣服都隐藏在壁橱里。我说,你们住在卧室,我在厅里睡沙发,上次我爸爸妈妈从老家过来也是这样住的。我暗示她们已经享受到我的家人的待遇了。

  “听晓红说你老家在江苏?”“小红”?看来“刘小青”仍然是一个过渡性的名字,到了互相说了大量情话之后还没说出真名,还不知她还有多少资料是伪造的呢。

  我看到小青,不,小红只是狡黠地一笑。

  “你爸爸妈妈都是中学教师?”

  “你是学经济学的?”

  “你是在外经贸部工作?”

  “你是人民大学硕士研究生毕业?”我的准丈母娘一边喝着我倒给她的开水,一边对她已经了解的情况进行核实。我一直在“嗯嗯”着,到这个问题时我才说,不,我是博士毕业。母女俩都有些吃惊。先前我没有跟晓红说,因为她会认为我是在吹牛。我看到晓红从箱子取出她们的一些物品,已经收拾完毕,就说,你们先洗洗澡吧,我这里24小时都有热水,很方便。

  在晓红洗澡的时候,我了解了更多的情况,我相信这回听说的应当是真实的。

  原来,她叫杜晓红,她父亲是安徽某个地级市的市长,但她父母已经于两年前她大一时离婚。她也不是硕士生,而是本科生,这次来北京准备考国家某部公务员。

  那次我在电话里说,我是硕士毕业,她便说“我也是硕士。”如果当时我说我是博士,她的学历肯定也跟着上涨。

  她跟我说的话有许多是假的,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网恋就是这样的,姓名、身份、年龄、学历、家庭背景等等都可以是假的,但感情却常常是真的。在网络里,人们在隐去个人真实资料之后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心底最里层的东西,不管是肮脏丑陋的还是纯洁美好的,却可能是灵魂最真实的一面。网络确实是一个奇妙的地方,一方面它是一个几乎完全虚假的世界,这里很难见到一个真实的人,同时又是最真实的空间,可以见到许多真实的灵魂。在这里我们看到了道德约束和人性自觉的极大反差,看到了道德的虚伪性和对人性的极大束缚。比方说,如果我们让一个人当众裸露身体,他肯定不情愿,但如果我们告诉他可以把脸遮住,只把下半身展示出来,这时就会有许多人自己脱下裤子走出来了。

  在网络里,我们看到差不多都是下半身裸露而脸部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网络很大程度上就是一个下半身世界。而且,恰恰是因为见不到真实的人,反而给人们以极其广阔的想象空间。当对方被你加上你自己的想象以后,往往会产生特别的魅力,迫使你拼命地想去了解和认识他或她,去证实你的想象。实际上,人们在这里更多是以灵魂相遇的,但网络中相遇的灵魂常常只是人的某一个侧面,尽管这个侧面也是真实的,但毕竟仅仅靠想象来补充其他方面是极不可靠的。生活是复杂的,一个人的灵魂也是多侧面的,网络中展示出来的某一侧面常常不可能代表这个人的灵魂的全貌。一旦到了现实生活里,想象就会破灭,而且对灵魂的信任会被生活中的复杂的人所利用,涉世未深、缺乏阅历的人往往会被欺骗和伤害。所以,网恋可能是一种非常纯洁美好的恋爱,但也常常是最脆弱、最危险的恋爱。在网上相爱时可以疯狂无忌,而要进入现实生活时就必须百倍警惕,只当他和她每句话都是假的,应当像这位黄女士,我的准丈母娘这样小心求证。

  当刘小青变成杜晓红,穿着睡衣,红光满面地从浴室出来时,虽然异常鲜艳娇媚、令我心动,但不信任感和戒备心理使我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和冷淡。

  但晓红的感觉却和我相反,因为我的话不但没有缩水,反而涨出许多,她既惭愧又感激。在她妈妈进入浴室洗澡时,在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中,她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接受了她的拥抱。她身上散发着一种令我着迷的香味,湿漉漉的头发蹭着我的脸更强烈地刺激着我的情欲。我们俩都激动起来,我听见我们俩的心都在猛跳,我们在喘着粗气。

  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对不起,我说了许多假话。我是真心爱你的。”

  一句话便解除了我的武装,所有的阴影一扫而光。我的胳膊更加有力地抱着她的肩膀,双手抚摩着她的后背、腰肢和臀部。我们在热烈地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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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女人醋劲太大让人最受不了,为了家庭的幸福,千万别找醋坛子.推荐大家去看[大丈夫],正所谓,不赌不知时运到,不滚不知身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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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上班期间,我们通了几次电话,中午在食堂吃完饭又聊了一个小时。下班回到家时,晓红已经做好一桌饭菜等着我了。在我一边猛吃,一边赞扬她的厨艺时,她坐在旁边看着,自己不吃。我不禁笑了起来:我想起王朔一篇小说里描写的场面:女人说:我就喜欢看着心爱的男人怎样享用我亲手做的饭菜,男人嘴上嗯嗯啊啊的,心里则想着怎么才能甩掉她。

  她脸色渐渐变了。你是不是这样的人?

  她给我讲起她爸爸怎样背叛她的母亲,与一个无耻的女人苟合的故事。她说:我最不能容忍男人的这种背叛,我一直想把我爸杀了。我常常想,将来我要嫁的人必须支持我、帮助我杀掉我爸爸。

  我愣愣地看着她。这就是她要说的坏消息吧。我笑了一下,说:我觉得你怪怪的。我觉得你应该想开一些,你父母离婚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你父亲永远是你的父亲。我说,照你这样说,要是我犯什么错误,那你不是更要把我杀了吗?她笑起来,扑到我身上。

  我不喜欢这种任性的变态想法。我说,今儿晚上我们去跳舞吧,我还没有看到你跳舞呢。

  我们像许多恋人一样纵情享受相爱的快乐,在她离开北京的日子里,我们不停地打电话,电话费猛增,最高记录达到一个月3000多元,中国电信肯定特喜欢我们这样的用户。或许因为恋爱的疯狂,她的公务员考试没有通过,她妈妈的礼是白送了。于是,我们决定她干脆来北京打工。在2000年春学期的晚些时候,她到北京一家公司上班。在她毕业后,我们到民政部门登了记。然后,根据有关文件持有博士学位的人配偶子女不受进京指标限制的规定,国家有关部门专门发文解决了她的进京户口。我们开始像夫妻一样过日子。

  我的这位晓红是一个特别喜欢占卜算命的女人,她说她大学里每天早上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用扑克牌算一下当天的吉凶。她在公司的一位同事给她介绍了一个“大师”算了一次,说是神得不得了,把她自己和家庭的历史都算得十分准确,连她爸爸什么时候沾上那个女人、什么时间离婚都很准确地算了出来。当然,她的丈夫即我是什么人也被大师算出来了。最使她不愉快的是,大师暗示她注意:她丈夫有点花心,谨防出现第三者。她跟我说,别的都可以相信,这一点她坚决不信,因为她认为我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她不但相信,而且经常把这作为我们吵架的由头。为了证明我的花心,为了寻找一个不存在的情人,杜晓红每天检查我的呼机,见过可疑的名字就打电话到寻呼台查询那人是什么人,是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女人,她还常常直接打电话去火力侦察。她常常硬说我不爱她。她还多次跟她妈妈说我心里没有她,她妈妈还几次打电话暗示我对她好一点,心里要有她等等。尽管她情绪好的时候对非常体贴温柔,但她的脾气说发就发,来无影,去无踪,让人不胜其烦,最重要的是,我感到失去自由的日子让人难以忍受。

  后来,一件可笑的事情竟然让我们分手了。我记得是2000年11月1日,我们楼下大厅里贴了一张物业公司的通知,说明后天两天暖气试水,请业主家里务必留人,防止发生漏水。那天晚上我检查了家里的暖气管道,没有发现任何安全隐患,就放心地和晓红都去上班了。

  下午5点多钟,我先回到家,打开防盗门,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屋里地面上全都是水,足有一寸深,屋里雾气腾腾,像土耳其浴室。我听到水还在滴答着,连忙冲进屋。水是从“天上”掉来的,卧室房顶正中装吸顶灯留下的小孔,成了楼上那家的下水道。这个下水道正对着我们的床的正中间,我们的被子显然已经完全湿透了,木地板浸泡在热水中。我立刻跑上楼,敲楼上住户的门。原来,他们家也是受害者,他们也刚刚下班回来,说水他们楼上那家流下来的,而这家没人在家,他们正在打电话如物业公司来人。

  很快晓红也回来了,看到屋里的惨相非常恼火。我告诉她,楼上漏水那一家是我们部里那位女处长的房子,她住在别处,这间房子最近刚刚装修之后租给别人住了。可能就是在装修时装修工人碰坏了暖气管道,造成了严重后果。人家已经答应给我们赔偿。

  晚上,我们睡在沙发上,我想做爱,她猛地推开我,背对着我不说话。又生气了。像往常一样,我不知道是什么触到了她敏感的神经。

  过了很久,她终于憋不住了,说出了原因。有一次那位36、7岁的单身女处长到这儿来,恰好我和晓红在电梯里碰到她。这位李处长虽然比我大几岁,但跟我挺谈得来,从她的眼神里看得出,她挺喜欢我。那天回到家里,晓红查询了关于她的一些情况,因为我跟她关系不错,晓红就说,你们俩那么好,怎么不住在一块算了。我开玩笑说,要不是娶你,我就娶她了。虽然是笑话,但这个醋坛子很上心,只是因为人家不住这儿,她也就没有常说。这一次李女士无意中惹到她头上了。她说:这个女人是更可怕的妖精,她不让我们过日子,直接放水冲我们的床,表明她是要通过阻断我们性的结合,要造成我们的分离,我们不得不离开我们自己的婚床,是一种很不吉利的征兆。

  我的上帝!

  我说,你累不累呀,让李娜知道你这套莫名其妙的理论,非笑死不可。

  我看那个女人就不是个好东西!还冒充什么歌星!她这么大年纪还不结婚,还勾引人家年轻小伙子……

  你胡说什么,她勾引谁了?你也不怕犯侮辱人格罪。

  你这么护着她干什么?她就是个骚女人、烂婊子!

  杜晓红!我从沙发下来,指着她说:你好歹也是大学毕业,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呀!

  我是大学毕业,我不如她,她是博士,你也是博士,你们这么般配,你去找她去!

  我穿上衣服,“帮”一声甩上门,离家出走了。

  我叫出一个朋友,让他找一个歌厅,准备玩个通宵。朋友为我挑选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姐,揽腰入怀,我忘记了烦恼。很快,我的手机响了,显示着家里坐机号码。我没有接。后来她又用手机打,我还是不接。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的手机显示了我们处长的电话号码,处长让我赶快回家哄一哄老婆,别耽误明天上班。他妈的!我打电话回家,她一接听,我就给她一句:去死吧!

  就这样,我们结束了不到半年的婚姻,那么庄严的宣誓没有经得起一次暖气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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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通过关系找了某部机关分管人事的办公厅副主任、请客送礼之后,杜母觉得她的努力已经到位,决定先回合肥,而晓红则再呆几天。

  我买了一张T63次北京到合肥特快列车的软席票,又打电话让一位企业家朋友在北京国际饭店安排饭局为她饯行,请了一个朋友用一辆新的别克车送她去车站,又通过北京市铁路公安局的一个朋友,直接把车开到站台上。我的朋友还帮我买了一大堆吃的东西直接拎到她的车厢。母女俩非常开心和兴奋,看得出来,她们过去一直生活在市长的庇荫下,受到拍马屁的人们的猛烈追捧,自从与市长离婚以后,她们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待遇和体验了,这次是通过她们的未来女婿重新找到这种感觉,有一种特殊的扬眉吐气之感。

  我在火车开动前的十几分钟里,陪着黄阿姨说话时,我明显地感觉到,她已经把我看作是她女儿的未婚夫了。她说,小方,别的我不说了,那天第一次见到你,只是一个细节,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青年了。我看到你从兜里掏出一块很整齐干净的手帕擦鼻子,而不是像许多时髦青年那样用价格很贵的纸巾。你是一个博士,收入也不会很差,但你却保持着这种很朴素的生活习惯,我非常欣赏。我记得以前刘心武写的一篇小说就用过这个细节去表现人物性格。我们晓红能摊上你这样的好青年,是她前世修来的福分,我这一辈子也放心满足了。没想到她也是一个文学青年出身,有一个作家的敏锐洞察力。

  在她母亲准备离京之前,她假装按照她妈的要求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住,但行李搬走了,人却留了下来。那天晚上,我们做爱了。先是火急火燎地干了一次。这位小姐显然早有经验,开始还假装被动,很快就大呼小叫起来,害得我很快就失去控制、一泻如注了。我对她的性经验早有预感,没有当一回事,她倒也挺配合,只字不提。

  然后,我们赤裸裸地拥抱在一起,开始聊天。她说,她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问我先听哪一个。我说,让我过把瘾就死。她立刻伸出小手捂住我的嘴,说不喜欢这种不吉利的话。她说:昨天我看着你给那几个人打电话,安排今天送我妈回去,你不知道,当我看着你站在窗口,一边跟对方说话,一边挥着手,你的动作使我想起了毛泽东,你像一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将军在那里指挥一场战役。我被你的风度迷住了,当时我在内心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嫁给这个人,我要为他而活,为他而死!我发誓,说着,她推开我的手,起身跪在我身边,举起右手,半握拳,说,我要永远爱你,为你做一个贤妻良母,为你的事业发展做一个贤内助!我看到她的眼里闪着泪光,她的脸上充满了真情,小巧的乳房在胸前轻轻颤动着。

  我感动极了,紧紧地抱住她,在她的全身狂吻着。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次战斗又打响了。这是一场真正的肉搏战,我们的身体死死地缠在一起,猛烈地抽拽着,呼呼地喘息,大声地呻吟,床在猛烈摇晃,房间在摇晃,好象整个楼房快要被我们晃倒了。在一个喘息的间隙,她说她在大学里曾经多次和同宿舍的几个女生一起看黄色光碟,常常憧憬着与自己丈夫的性生活,今天终于体验到了。我说,我这里也有两张黄碟,我们一起来看吧。于是,我从书架的某个角落里找出碟片,打开电脑,开始现炒现卖,所有的动作我们都一个不落地进行了模仿,荒淫无耻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我被电话铃声惊醒,处长要我立即去上班,因为有些事务一直是由我经手,需要我尽快处理。我本想装病请假,但处长不等我说话,挂断了电话。杜晓红也累得如一摊烂泥,懒得睁眼。见我穿衣准备去上班,她忽然说:昨天晚上我还有一个坏消息没来得及跟你说呢。

  我说,玩的就是心跳,你说吧。

  算了,你去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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