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比“二奶”更凄惨

中国“二奶”现象已家喻户晓,但“二夫现象”还鲜为人知。之所谓“二夫”,与“二奶”异曲同工,即指那些女人包养的,除合法丈夫以外的男人。这不是红杏出墙的偶然为之,也不是情人的卿卿我我,亦非“男鸭”的肉体出卖。它是以地下的形式,买或租房而营造的又一个家。
“二夫”的角色注定是悲剧的角色。他们把青春耗在老女人性欲的放纵中,他们把赌注押在老女人渐失的钱权里,他们把自我当作了性的工具,他们的命运比那些二奶们更凄惨。
一般说来,女人所包的“二夫”,其年龄都比自己更小,女大男小成了主流。它与包二奶的老男少女,形成了年龄上的鲜明反差。女主人寻觅“二夫”,往往注重年轻帅气,其主要对象是在校大学男生和社会闲荡猛男,以及其他能满足其性欲的男人。寻觅的标准又只有一个定律 :“二夫”必须是小弟弟。
“二夫”是吃软饭一族。大姐姐们虽然出手阔绰,但清规戒律太多,诸如,不得青松出墙,不得寻爱婚恋,必须专一发泄,必须坚守孤房。稍有出轨之举,钱将不钱,包将不包,养将不养,挥之即去。因此,二夫们只得忍声吞气,甘做奴仆。为了大姐们甩出的钞票,违心的称臣认命了。
“二夫”是性工具一族。大姐姐们虽然年老色衰,但抓住青春不放。她们在政界商场演艺圈呼风唤雨,但在床底间每每失落。因此,它需要年轻的亢奋刺激,它需要帅哥的性劲十足。倘若二夫坚挺不够,倘若二夫持之有限,那就换人。于是,二夫们只好频频走进性用品商店,倚壮阳药自残,去满足大姐姐们没完没了的要求。为了大姐姐的欢愉,二夫们不把身体当回事,到了最后,不是阳萎就是无欲。
“二夫”是当奴才一族。大姐姐们常在彼此间炫耀:我的二夫最帅最猛。于是,酒宴的频频亮相,聚会的现场表演。大姐姐们都说:它是我表弟。于是,大姐姐乏了,你就得按摩。大姐姐不胜酒力,你就得代喝狂饮。大姐姐需要了,你就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搂着她去私处。一切为大姐姐服务,这是当代二夫的宗旨。要不,就走人滚蛋。
“二夫”是被蹂躏一族。大姐姐们随心所欲,寒冬可叫你一丝不挂,姿势可叫你千姿百态,一夜可叫你反反复复,吹拉弹唱,花样翻新,你都得捧出。就像一个机器人,大姐姐始终把他遥控。被蹂躏的屈辱,被侮辱的生涯,被玩弄的身躯,被驾驭的悲楚,可怜的二夫修改了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豪言,常常泪沾衣襟,常常掩面痛哭 。
“二夫”是最低档一族。其地位远远赶不上二奶,这是因为:男人养二奶,还有怜香惜玉的恻隐,还有金屋藏娇的怜悯。但二夫只是一件性工具罢了,大姐姐们爱的就是那玩意,并不会动真情。大姐姐们要的就是强壮,并不会有记忆。二夫在大姐姐们不厌的比较中,随时都可能被炒,随时都可能断了生计。在求生求钱的欲望中,二夫们甘受胯下之辱,面对用粉脂填平了皱纹的老脸,无论怎样恶心,他都必须堆起笑容。
“二夫”是最放荡一族。他决不会甘心一个老女人的调遣,他在违心的迎合中,开始了最无拘的放纵。酗酒酣醉,吸毒无极,暗渡陈仓,偷拿私攥,谎言跌出,人精骗术,可谓无一不通。他毕竟是男人,它毕竟有追求,他不愿永远受大姐姐的荫护,他更在思考未来:要当爸爸吧?要有家庭吧?要还我男儿装吧?要当一个正常人吧?在理性与放纵的冲撞中,他选择了放纵。得过且过,佯装不懂,反正大姐姐有钱,青春就这么过。
据调查:“二夫”的队伍正随着需求量的扩大,有与时俱进的发展,尤其在大中城市,已经成为一个群体,一个职业。那些包养二夫的大女人,还在心灵的残缺徘徊中,瞪大眼睛在寻觅,弹指功夫在调换。二夫随时都可能成为被遗忘的骷髅。
“二夫”,我看见了你形如枯草的羸弱。醒来吧,我的弟弟,去当一个堂堂正正的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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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原则的吃软饭,建议制定小白脸职业操守和雇主行为规范。
象草一样不能自拔。草真的不能自拔吗?能吗?不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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