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篇感恩戴德感谢青天啊...

2005年10月25日,是海南政法系统开展第二次群众大接访的日子。上午8点不到,接访现场——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一楼涉外法庭门外就排起了长队。这群人中,有三个老汉是连夜坐车从350公里外的乐东黎族自治县九所镇赶来的,不过他们不是来喊冤的,而是来道谢的,感谢海南省高院刑庭的法官,为他们三家的孩子纠正了一桩强奸错案,摘掉了扣在头上长达三年多的“强奸犯”帽子,使他们得以再度参加高考,迈进大学……


而这特别的“上访”作为海南省政法系统2005年大接访活动中带来感谢的案例,也让当天来现场反映冤假错案的900多名群众看到了希望。


爆炸案带出“轮奸案”,才上高考考场就下牢房


2001年7月7日,海南省乐东中学高三应届毕业生麦子洪、林雄怀着紧张、兴奋的心情走进了高考考场。他俩的家都在乐东县九所镇农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各自家里还有好几个兄妹,人多且穷,他们好不容易才坚持读到高三。但这机会对他俩却显得尤其珍贵。寒窗苦读12年,他们就期待着通过高考实现鲤鱼跳“农门”,改变命运。


上午11点半,第一门语文考试结束。麦子洪和林雄两人感觉考得还不错,有说有笑地走出了教室。快到校门口时,班主任把他们叫了过去。两人发现老师身后停着一辆警车,站着三个警察,老师表情严肃地告诉他们,让他们跟县公安局的警察一块儿去一趟。


“去一趟啊?我们下午还有考试,有什么事情现在说吧。”两人不约而同地说。“不用了!你们不用参加高考了,跟我们走吧。”警察提高声音严厉地说。


“不用参加高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两个孩子蒙了,还没等他们问出口,就被警察塞进了警车里,绝尘而去。麦子洪、林雄并不知道,早在6月15日,他们的老乡、正在读高二的陈丰因涉嫌爆炸罪被拘留了。当天他们两人因涉嫌强奸、寻衅滋事被警方刑事拘留。在拘留证上签字的那一刹那,虽然两个孩子身处不同的审讯室,但都被纸上赫然写着的“强奸”两字吓呆了,“我们没有强奸!”他们向警察申辩着。“你们还想不想参加高考,想不想读书?想的话,先把字签了。”警察的话冷冰冰的。


无奈,他们只好签名。随后,从警察口中他们才得知自己犯下强奸罪竟是由一桩爆炸案牵出来的——


2001年6月7日凌晨,乐东县城乐城镇港城宾馆门口发生一起爆炸案,虽未造成人员伤亡,但惊动了海南省公安厅。次日,省公安厅就向乐东公安局发出《案件督办通知》。很快,警方查实,原来是一个叫林松的年轻人,因其家族承租县人民武装部的铺面经营的士高酒吧长期不交租金,被武装部勒令封停营业。林松怀疑是港城宾馆老板黄某从中作梗,便纠集一帮哥们炮制了“山猪炮”爆炸案。6月14日晚11时,警方将实施爆炸的林松等5人抓获。


同时,警方破案后获知,林松等人是县城里一大流氓团伙,经常为非作歹,许多人敢怒不敢言。为了“扩大战果”,警方便让林松等5人在本县电视节目上“亮相”,要求群众对他们的恶行检举揭发。


据警方称,电视播出后,6月20日,一位自称江阿芳的女子向公安局举报,说她是海南省东方市江边镇人,暂住在乐东县水务局韦某家中。当年5月的一天凌晨1时许,她被几名男子挟持至乐东县邮电大厦西边一个茶馆的包厢里,被3名男子轮奸,并恐吓其不准报警。她说自己并不认识他们,直到当天凌晨4时许,昏昏沉沉的她才被其中一名男子送回住处韦某家,当晚,朋友韦某和其丈夫在家,也看见一些情况。现在她怀疑轮奸自己的就是电视上这伙人干的。


警方获得这起重大强奸案的线索,马上提审了林松。林松是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一年前还是乐东中学学生,后因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一听有人控告他强奸,他吓坏了,生怕罪加一等,便急忙称是中学时的同班同学麦子洪、林雄和比自己低一级的陈丰干的。


于是,7月7日,在麦子洪、林雄刚参加高考的那天,警方将他们抓捕“归案”。听警察讲是林松供认他们犯罪的时候,麦子洪、林雄,包括此前被捕的陈丰都大呼冤枉,称是林松报复。原来,他们以前同学时,曾因在学校食堂打饭与林松发生摩擦,林松怀恨在心,还找人威胁过他们。然而,当他们说出这些理由时,警察却抛出了一份笔录,笔录上是受害女“江阿芳”的证词和手印。“这你们怎么解释?”警察厉声喝问。


“没有啊,我们根本不认识江阿芳,就连她住哪里我们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我们都在学校复习,寝室的同学,还有老师都可以作证……”


三个孩子反复地说着,可警察根本不相信他们,并24小时轮番审讯,不让吃饭、不让睡觉,并威胁他们要是不承认就让他们把牢底坐穿。三个学生哪见过这等架势,又困又饿,没多久就坚持不住了。当天凌晨大约3点钟,办案民警拿着一沓笔录纸分别对陈丰、麦子洪、林雄说,只要在上面按手印、签名就可以回学校了。迷迷糊糊中,三名学生被民警拉着手指按了指纹,并签了名。这时,他们最渴望的就是尽快回到学校,但单纯的他们哪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至2001年7月27日,陈丰因涉嫌犯强奸罪、寻衅滋事罪被检察机关批捕。


消息传到乐东中学,老师们感到很震惊,平时表现很好的三个学生怎么一夜之间会成为强奸犯?


麦子洪的母亲患有心脏病,听说儿子被抓,气得昏了过去。麦父也被气坏了,他们舍不得吃穿,一点辛苦钱几乎都花在孩子身上。本指望儿子能考上大学,没想到儿子转眼成了强奸犯,他今后哪有脸见人啊!陈丰的父亲本来在村里开了个小烟酒店,但禁不住旁人的唾沫星子,烟酒店也只好不开了。他们的父母都很生气,怎么生了这种孽子!他们压根就没想到去求证儿子怎么会犯罪,更不会去看守所探望儿子,他们怕丢人!


而这时,看守所里的三个孩子心里充满了恐惧,不知道还能否读书考大学,多少次他们都被噩梦惊醒。他们很希望能捎个信给父母,诉说冤情,但他们望眼欲穿,也没见父母来探视……


被判10年齐上诉,法官复核却找不到受害人


三个孩子“供认”所有犯罪事实后,警方将此案移交给了检察机关。海南检察分院受理后,在审阅警方提供的案卷时,发现办案人员在上面记述,曾把陈丰、麦子洪、林雄的相片混在一些相片里经过韦某和江阿芳指认,他们三人正是作恶之人。而令人不解的是,此后乐东警方再也找不到被害人江阿芳,江阿芳也离开了韦某住处,只留下仅存的两份笔录。尽管如此,海南检察分院还是于2002年7月30日以陈丰、麦子洪、林雄涉嫌强奸罪、寻衅滋事罪向海南中级法院提起公诉。


2002年11月22日,海南中院开庭审理此案,三个孩子被押上了审判台。他们低垂着头,怯生生地回答着法官和公诉人的提问,就连他们的父母也“羞”于出现在旁听席上。


当天,法庭就作出了一审判决:陈丰犯强奸罪,判处有期徒刑11年,犯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1年零6个月,决定执行有期徒刑12年;麦子洪、林雄犯强奸罪,分别判处有期徒刑10年,犯寻衅滋事罪,分别判处有期徒刑1年,决定执行有期徒刑10年。听到宣判结果,三个孩子都禁不住哭出了声,这等于葬送了他们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必须上诉自救!


一审宣判后,陈丰、麦子洪、林雄不服,向海南省高院提出上诉。他们在上诉状中说,在警方审讯时所做的供认都是假的,那是在他们极度饥饿、疲乏时,办案人写好材料后,哄骗他们按了手印就可以回学校的情况下被迫按的。三人在上诉状最后都写着同样的一句话:“我没有强奸,请法官救救我吧!”


上诉状递交了,但他们的心一直悬着,不知这能否给命运带来一线转机。担忧、焦虑、恐惧,排山倒海地向三个年轻人袭来,加之吃不好睡不香,三个孩子的身体每况愈下。尤其是陈丰,渐渐地出现浑身乏力、虚脱的状况,小腿部、臀部的肌肉竟然开始萎缩!看守所的医生开药给他吃后也不见好转。管教立即通知了他的父母。父母一听心立刻揪了起来,哪怕他们再恨儿子,但毕竟是亲骨肉,父母立即为他办了保外就医手续。


2002年11月28日,陈丰被父母带到三亚医院诊治。这是自从他被捕一年零5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父母。陈丰含着眼泪把冤情告诉了父母,父母震惊了,没想到儿子竟是被冤枉的,还吃了这么多苦,他们抱着儿子的头痛哭不已!经医生诊断,陈丰患的是肌肉萎缩症。经过几周的治疗,陈丰的病情有所好转。


直至此时,通过陈丰父母的转述,麦子洪、林雄的家人才得知自己的孩子是冤枉的。但这三家人的父母文化程度最高的也就初中毕业,他们根本不知道怎样帮助儿子伸冤,只好耐心等待上诉结果。


海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接到陈丰等人的上诉材料后,进行了认真审查,发现一审法院判决认定事实不清,证据不足,将此案发回重审。


2003年9月12日,海南中院开庭重审,认定检察机关指控三名被告犯有强奸罪证据不足,作出改判:以陈丰、林雄犯寻衅滋事罪,各判处有期徒刑1年零6个月;麦子洪犯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1年。


由于公诉机关坚持认定他们和林松是一伙,法院最终以寻衅滋事罪给他们判了1年多有期徒刑,从羁押到二审改判的时间,他们已经羁押2年有余,根据有关规定,家人为他们办理了取保候审。


终于,在被羁押近800天后,三个孩子见到了光明。此时的他们已不再是当年朝气蓬勃的中学生了,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忧伤和迟钝,还有一丝惊恐。以前三个小伙子都是1.65米左右的个头,还比较壮实,但现在每个人都是面黄肌瘦、病恹恹的:陈丰病情虽然稳定了,但随时有复发的可能;麦子洪因为长期失眠、流泪,视力受影响,而林雄则患上了偏头痛和风湿病,体重从原来的63公斤减到了54公斤。


孩子这副模样,让父母心疼不已,但谢天谢地,他们终于平安归来。可就在他们庆幸的同时,却传来海南检察分院不服改判,再次抗诉的消息。


海南高院接到检察院抗诉后,立即组织审判委员会对此案进行细致审查,从中发现不少重大疑点:本案发生于2001年5月,但被害人为何事隔1个月后才报案?询问笔录中称江阿芳具有六年级文化,可为何两份笔录中均无她本人签字?被害人陈述的细节与被告人供述不能相互印证,与证人证言也不尽一致,且被告人自第一次庭审以来一直否认其原有的有罪供述。


为了解开这诸多谜团,承办此案的省高院刑庭法官王样国决定将被害人江阿芳的身份及其陈述的真实性作为此案的突破口,深入调查,查清真相。


王样国和他的同事林志民、段洪彬首先来到乐东,找当时负责此案的中队长张某某,但张却因涉嫌犯罪已被检察机关采取强制措施。经向当时参与办案的民警了解情况,他们对被害人为何没有在《询问笔录》上签名的问题也说不清楚。


随后,依照乐东公安机关提取的关于江阿芳的户籍登记资料和照片,他们又来到东方市江边镇。他们在江边派出所的户籍档案上搜索,竟发现了一个令人吃惊的事实:江边镇根本没有叫江阿芳的。如果没有江阿芳此人,那么照片上那人又是谁?他们经过大量查访,发现照片主人叫符花(化名),符花在2000年初就出嫁并随其丈夫熊某将户口迁往海南省琼中县。


随即,王样国等人又马不停蹄地赶赴琼中。很快,他们就从营根派出所查到符花的居住地址。当时符花和丈夫都在家,他们拿出了结婚证,他们在2000年6月就已经注册完婚,而且已经有了一个2岁多的孩子!听办案法官说完事情经过,符花气愤不已。她说自己根本不认识居住在乐东县水务局的韦某,也从来没有在乐东居住过,根本不可能被人强奸。案发时,她已经结婚且在琼中生活。几年来,也从没有乐东公安局的人找过她做过笔录。符花的婆婆和丈夫也证明了她所说的情况是真的。符花说,虽然自己只有小学二年级的文化程度,但还是会写自己姓名。在做完询问笔录后,符花爽快地在笔录上签上了她的名字。


不存在受害人,那就证明这桩强奸案子虚乌有。后来,记者在乐东县公安局采访时,看到了当年办案警察接受“江阿芳”报案时所作的两份笔录。报案地点是在乐东县城某酒店,被害人当时也未留下任何联系地址或电话。办案民警承认,在立案一年后案件退查身份核对取证时,他们依旧没有见到“江阿芳”。后来在翻阅江边镇所有的户籍登记表时,发现有一张1寸黑白照片上的女子很像是当年报案的“江阿芳”,于是就提取了这张照片。那么,没有见到本人,为什么能够确定相片上的女子就是当年强奸案的报案人?办案民警回答:“凭记忆吧。”可他们没想到,这样的“疏忽”却差点毁了三个孩子。


忍辱负重再考大学,沉冤昭雪叩谢秉公执法好法官


被取保候审后,三个孩子期盼着能重返校园,再考大学。在父母带领下,他们找到了乐东中学的校长。校长听说事情的原委后,非常义愤也表示深切的同情,表示愿意帮助他们重返课堂。2003年9月中旬,他们三人一起进入了高三文科班学习。


可是,经历了这场劫难后,要像其他学生一样进入正常的学习状态谈何容易。不仅是两年多疏远了课本,学起来有些吃力,更关键的是,强奸罪名的阴影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以前开朗活泼的他们身上再也没有了欢声笑语,他们怕和同学打交道,怕一不小心被人提及那段恐怖的监狱生活。走在校园里,要是有人在他们背后说什么,他们都会以为别人在议论、耻笑他们。后来,老师有意帮助他们调整心态,让他们多参加班级活动,但都被他们委婉拒绝了。为了鞭策自己,麦子洪在自己每本书上都写了一句话:“白就是白,黑就是黑,自己不做,就问心无愧,坚强!坚强!再坚强!”


然而,三个孩子仍然担心万一检察院抗诉成功,他们又会被警察抓走。2004年5月,就在高考前最后冲刺的时候,海南省高院的王样国等法官来到学校,向他们认真核实当年被捕、受审的情况。在法官面前,他们痛苦地回忆着,讲述了所有的过程。在结束调查前,林雄还有些担心:“我们会不会又被抓进去坐牢?”


看着三个如惊弓之鸟的孩子,王样国激动地说:“如果你们真没有犯罪而且都考上大学,那么我就是脱下这身法官服也要给你们讨回公道!”王法官的话仿佛一剂强心针,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2004年6月7日到9日,三个孩子顺利参加完高考,他们担心的像三年前的那种意外没有发生。


7月中旬,高考揭榜。乐东中学贴上了大红的喜报,三个孩子的名字也赫然在列:麦子洪,562分,被重庆某大学录取;林雄,538分,被江西某大学录取;陈丰,543分,被河南郑州某大学录取。


捧着录取通知书,他们三人悲喜交加,放声大哭。他们哭得是那么痛快淋漓,为了这迟到三年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为了那忍辱负重的艰难岁月……


消息传到家乡,平时对他们持有怀疑和偏见的邻居也纷纷到家里表示祝贺。考上了大学,他们没有忘了向帮助他们伸冤的高院法官报喜。王样国和同事非常高兴,在电话里勉励他们:“你们轻装上学去,不要担心,你们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带着对法律的信心,2004年8月底,三个孩子分赴三个地方,开始了来之不易的大学生活。


与此同时,海南省高院的调查结束,他们最终认定公诉机关指控陈丰、麦子洪、林雄三名学生强奸江阿芳没有事实依据,案件连受害人都没有,是一起严重的冤假错案。2004年8月26日,省高院建议海南检察分院撤回抗诉。然而海南检察分院却提出质询:既然没有江阿芳其人,那询问笔录上她的指纹又怎么解释?


为了最后确定是不是符花向乐东公安机关报案的被害人,2004年12月,海南省检察院委托海南省公安厅对笔录上江阿芳的指纹和符花的指纹进行鉴定,最终结果显示,不是同一个人。


案情终于水落石出,2004年12月16日,海南检察分院撤回抗诉。12月18日,省高院裁定准许撤诉,终审宣判陈丰、麦子洪、林雄3人强奸罪罪名不成立。同时,错案被纠正后,海南省公安厅也对当年主办此案的几名警察进行了通报批评,乐东县公安局又对他们进行了纪律处分,调离了刑侦部门。


当裁定书送达乐东三个孩子家中时,他们的父母相拥痛哭。他们三家每家都杀了一头猪,然后合在一起,摆了酒席请乡亲喝“洗罪酒”,放起了喜庆的鞭炮。


沉冤得雪,三个孩子的心情也渐渐舒朗起来,为了不影响现在的生活,他们和家人商量后决定不申请国家赔偿。他们希望能低调学习和生活,调整好心态,彻底走出阴霾。麦子洪刚进大学念的是中文,但后来他转到了法律专业就读,他说以后要当一名好法官,要像王样国法官那样秉公执法,拯救更多的被冤屈的人们,帮助他们重塑尊严和美好生活。


2005年春节,他们回到乐东后,又特地去乐东中学感谢曾对他们施以援手的校长和老师。2005年10月,麦子洪、陈丰、林雄三人从网上偶然得知10月25日,海南省高级法院举行大接访活动的消息后,让父母一定要代表他们去当面感谢那些青天大法官,感谢法官的大义,还了他们的清白,几年的冤狱让他们看到了光明终会战胜黑暗,也让他们学会了坚强!他们无以为报,只有以优异的学业来报答法官的恩情……

其实世界很公平,人治的社会失望很多,但同时感动也很多.只不过我们今天的眼睛都只肯看坏的一面,只肯相信人性本恶,不相信感动,善良,真诚,所以失去了人治的精神前提.
好想好想,有一对翅膀,可以飞上蓝天,飞跃海洋。

TOP

yes.gifyes.gifyes.gif
原帖由 小白 于 2006-8-27 13:22 发表

林语堂先生早就说过了,中国人就是太渴望和相信“青天”了,而不想如何建立健全的法制机构。中国人把当官的叫父母官,把公正寄托在某个人身上;而西方相信人性本恶,所以无论谁都要被监督。

TOP

原帖由 右翼反日分子 于 2006-8-26 13:47 发表
本身是个冤案,平反乃是理所当然,平凡的人员也不过是正常执法的人罢了.
何必吹上是"青天"?
扯蛋也要有限度...
制造冤案本身就是大错特错的事,做为司法部门予以纠正,乃是职责所在.

一不谈案后赔偿问题 ...
林语堂先生早就说过了,中国人就是太渴望和相信“青天”了,而不想如何建立健全的法制机构。中国人把当官的叫父母官,把公正寄托在某个人身上;而西方相信人性本恶,所以无论谁都要被监督。

TOP

原帖由 会员18888 于 2006-8-26 15:21 发表

有道理哦!小右同学警惕啊!:o

警惕个啥哦,国内杂志上有刊登先了...我发之前已经找到那本杂志了...

TOP

原帖由 北海道老色爹 于 2006-8-26 14:54 发表
谁让公检法只对政法委书记负责呢。不过这篇文章也可能素法轮工专门编出来抹黑社会主义的:o
有道理哦!小右同学警惕啊!:o

大家都表吃饭只喝汤,自然会有共鸣且润肠

TOP

原帖由 北海道老色爹 于 2006-8-26 14:54 发表
谁让公检法只对政法委书记负责呢。不过这篇文章也可能素法轮工专门编出来抹黑社会主义的:o

他们有那么高的智商,还会信大法咩?
好想好想,有一对翅膀,可以飞上蓝天,飞跃海洋。

TOP

谁让公检法只对政法委书记负责呢。不过这篇文章也可能素法轮工专门编出来抹黑社会主义的:o
天下很大

TOP

我来了,我走了。over。

TOP

本身是个冤案,平反乃是理所当然,平凡的人员也不过是正常执法的人罢了.
何必吹上是"青天"?
扯蛋也要有限度...
制造冤案本身就是大错特错的事,做为司法部门予以纠正,乃是职责所在.

一不谈案后赔偿问题.
二来只是把制造冤案的几个警察批评处分,调离刑侦部门...
而且时隔三年,其办事效率不可谓不低...

从2002年11月28日受害者家人知道冤情到2003年9月12日重审,已经过去了快10个月.这10个月里都在做什么?
海南中院有凭什么可以认定他们就算不是强奸犯也是流氓滋事罪???

从2003年9月12日到2004年底终于洗清罪名,更是一年又三个月...这些日子,司法机关又在干什么?
反复扯皮么???

真他母亲的扯淡!


[ 本帖最后由 右翼反日分子 于 2006-8-26 13:49 编辑 ]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