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喜欢生物,请跳过一段)
我低头一看,发现B把我的左手放在了桌上,中指指尖被贴在她的唇上,触到她软软的唇,滑滑的皮肤。就是这个,压力在指尖产生,我的皮肤改变了形状,随之,皮下神经末梢内外的正负电性改变,电压差使电性改变沿着我的胳膊传递,传递进入我的脊髓,让我得到最原始的痒的感觉,同时还有酥麻。然后,传递进入我的大脑,大脑皮层上的一些区域迅速反应,电性改变传递到我脖子的神经,促使我利用脖子的肌肉下向下看去。看到这副景象,视网膜上的映象通过视神经传递到大脑,刺激我的肾上腺分泌让我感到快乐的激素。还有大脑皮层的区域让我yy。

这么写真累啊,凭自己以前的生物知识写的。

如果上一段你觉得麻烦没看,我在这告诉你,B用嘴唇贴着我的左手中指指尖,注意,不是吮或吻,我觉得很爽,很开心,也意淫了。

我没说话,任B玩着。B把我的手指放进去了一些,因为最尖端好像有一些湿润的感觉,我不想描述我的心情,只想让大家看着文字想象场景和我的感觉。虽然我的手指尖的感觉很舒服,但让我感到更开心的是B会拿起我的手,会开心的玩,做可能是为了让我开心的事情,会和我亲密。或者说,我陶醉在和B的似是而非的爱情当中,幸福从神经末梢、脊髓、大脑中传过来,希望B也一样。

过了一些时候,我放弃学习了。和B一起听收音机,我们用mp3听收音机,听乱七八糟的音乐,我搂着B的小腰。B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很宽大的那种,我搂着B的小腰,手便不自觉地,慢慢地,伸进了她白白的,宽大的,T恤里。BT恤外面的手按住了还是停留在她腰上,但已经在衣服里面的手。我的手不动了。静静地放在她的腰上,B的皮肤很滑,像嘴唇的皮肤一样滑,我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像蛇的感觉,柔且滑。
然后我和B一起看单词,看我的书,两个人看一本书。互相考单词,B好像忘记我的手了。我的手也就动了动,轻轻地游走,轻轻触碰B的皮肤,就像弹奏一件乐器。不知道她能不能感受到在触碰瞬间的电流。

或者有意或者无意,我碰到了除了白色T恤的另一件纺织品。

(待续)
Ivan De La P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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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B见了几面,都是自修。但又回到了邪恶的二教。专找没有人的自习室,修啊修的就开始聊天,到小商店买东西吃。一起在学校的操场上一圈一圈的绕,说着话。说着说着,两个人的手就牵在一起,站住,拥抱。但我们不接吻,我生日那天后无论怎么接触都不接吻。也许,吻是我的伤痕,我不敢吻,怕再分开;B不想吻,她只想停留在小小的亲密接触上。随便怎么样,我只知道,我们两个很幸福,淡淡的幸福,朦胧的幸福,又好像是非法的幸福。

一次,和B找没人的自习。没有找到,就进了一个只有一个男人在自修的自习室。真想让那个男人离开啊。B说要背毛泽东思想概论。我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说,我考你吧。B说,好啊。我就拿过B的毛概书。考了一会,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对了,我就是想用声音促使这个男人去别的地方自修。(我真是垃圾啊)B觉得我声音大是因为听不清她说话,所以她就站在我旁边的过道上听我考她。

我一把抓了B的手,拉了她,她一个重心不稳,像我想的一样,坐在了我的身上。B一惊,但马上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却没有起来,还是坐在我腿上听我考她。B也好像领会了我的意思,没有提高声音,只是握着我正抱着她腰部的手,给了我鼓励,我更加变本加厉。

终于,那个男人忍不住了,后面响起了收拾书本的声音。随后,一个身影离开了。B看着我,我看着B,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她就这样坐在我的腿上,一直到离开,而我,虽然腿已经麻木了,却没告诉B,直到一瘸一拐地离开。

另一次,和B在一起自修,B没有要完成的作业。只是拿了一本小说,陪着我,默默的。说实话,我很开心,因为我觉得情侣最幸福的时候,就是默默的在一起,也许两人做的不是一件事情,但心却是在一起的。

我写着我的作业,B看着她的小说。时不时,我抬起头,看看B,B也会抬起头,看着我。做作地笑笑,或者傻傻地对视。充盈在心里的幸福真的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不一会,在一旁看小说的B有些无聊了,四周望望。拿起我没事做的左手玩了起来。虽然影响我学习,但我没说什么。而且,我有的更多的是开心。

B拿着我的左手,像小孩子拿到一件新玩具,看看,摸摸。把我的手做成各种形状,捏起一块肉,等等等等。不一会,她就玩腻了,放下了我的左手。我在心里笑笑,像个小孩子。
突然,一阵痒痒的感觉从指尖传来,很痒,很撩人,有些像X高潮的酥麻。(什么比喻啊)

我低头一看,发现。。。
(待续)
Ivan De La P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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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是什么决定啊?B不说话,我说,别这么办行不行?B不说话,我说,太武断了吧?B不说话,我说,你说句话啊,B还是不说话。

虽然不说话,但我俩还是牵着手走到了她宿舍楼下。该放手了,我不想放开,不想结束这最后一次,垂死挣扎又有什么用呢?B不说话,看着我。我看着她,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做出这种决定。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我真的不想放开我的手。

但是,B转过身去,我的一只手不能拉住一个人,更不可能拉住一个人的心。随着力道的一点一点消失,B,离开了。。。。。。

我只能看着,看着B逐渐消失的背影,模糊了。

我回了宿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问B为什么,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尽力争取,我只是想着:B是怎么想的?这样的选择是不是正确。我觉得很难过,但我还是很冷静,出奇地冷静,冷静地分析着问题。

慢慢地,我睡着了。

和B的事情一直在我的考虑中,却总也不明白。我想着想着,
总会想到另一个问题,B这么选择现在开心吗?现在幸福吗?想到这,我就会无奈地笑笑,想:你啊,真是爱上她了。

浑浑噩噩地过,和B却也有短信联系。就在她决定再也不和我见面后的第四天。我们两个还是见面了。

起因是短信,短信聊,聊啊聊,聊到自修问题,我们就不知怎就又约定一起去自修了。

哈哈,我得意啊。虽然我还是不知道B是怎么想的。

但自修的地点变了。我们去了一教,正统的一教,一个很多人的教室,两人很规矩地自修,很规矩地离开。随后,又很规矩地牵着手走到了操场上。

我心里想,这叫什么事啊?怎么又见面了,不仅见面了,又牵手了。但我不问,我不敢问,也不想问。只管享受在幸福中。
(待续)
Ivan De La P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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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啊莫名其妙。我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宿舍。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呢?她为什么拒绝吻呢?女人啊,真是莫名其妙。突然,我想到了B是有男朋友的人。啊?我怎么做出了这种事情?喜欢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啊,不是,是有夫之妇。(Bs清华紫光拼音)

我的头脑出现了两个小人,一个说,不过是电话男友,其实两人最多是好朋友,没事的,两情相悦,谁能有理由组织你们两个呢?另一个小人说,不行啊,你这是第三者插足,这样是及其让人Bs的,是大丈夫不应有的行为,让人不齿。第一个又说,有没有结婚,就算结婚,这也是感情破裂的例子啊!另一个马上回击,感情破裂,你凭什么这么说?你趁虚而入,还算是男人吗?

晕了,我说,你俩别吵了,让我静静。

就在这时,收到了B的短信。

我颤颤的手按向了“OK”键。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晕一下,问我什么意思,当然是那个那个的意思了。可我该说么?说出来?是的,说出来,男人一样,想爱就爱,想恨就恨,敢爱敢恨,不用缘分。

偶回短信了。偶说:“我喜欢你,没了。”

我等B回来的短信,很难受,难受。像在产房外面等儿子,我等啊等,等啊等,等啊等,B一直没有回。我等不及了,我打电话。我打了,听到女人对我说“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关机了?不理我了?一头问号。没办法,只能睡了。

第二天,很想问问B她是什么态度。却又不知怎么开口,她知道她没有回答我的,一直没回答,应该是没有想好,我不能逼她,慢慢等吧。

这一等就是几天过去了。B没有答复过我这件事情。但我们俩还是像平时一样,一起自修,一起玩。

有时,我也想,这种桃色的友谊其实是很好的,虽然淡淡的,但比恋爱少了很多责任,很多束缚,而且我们两个一样很快乐。不是很好吗?但,我总是想,事情这样是不行的。

一次和B自修后又在草坪上牵手闲逛。一直困扰我的事上了心头。我牵着B的手举了起来,问她,你说这算什么啊?B不解。我说,我意思是咱俩这个样子。对你不好。B说,怎么不好?我说,如果现在看到你寝室的人或者认识你的人,你说什么呢?B反问我,要是你碰到你怎么说?我说,我无所谓,不用说明他们也明白。B 不说话了。我隐隐感到要发生什么事情。B抬起刚才低着的头,说,有一个办法。我问,什么办法?B说,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吧。

我一下子掉进了无底深渊,天寒地冻。你个贱人,问,问,好受了吧?你个sB。我骂我自己。

我,我要拯救!!!
(待续)
Ivan De La P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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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我的勇气一下子都消失了。虽然B的手就近在咫尺,但我只能看着。B看着电视,什么也不说。回味起抱着B的感觉,很模糊,很模糊。没有那天牵着手时的幸福感觉,有的更多的是空白,头脑里只有勇气去抱她,还有害怕,害怕她推开我。

她喜欢我吧?应该喜欢。她现在有男朋友,但,是莫名其妙的电话男友。我想了很多,现在,我不知该怎么办了。都是这公共汽车来的不是时候,但,就算它没有来,我会做什么呢?

不想了,没用。看着办吧。

到站了。

雨还是下得那么大。我先下车,我撑着伞,站在车门下等着B。B下了车,却没有撑伞,迅速地钻进了我的伞下,胳膊抱住我的腰,头埋进了我胸膛。我吃了一惊,又马上稳定了下来。刚才头脑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飞了个无影无踪。下着大雨的天空也突然亮堂起来。我就像一个演员,站在舞台上,最大的聚光灯照着我。是我内心独白的时候了。

“哦,呃,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喜欢的B现在正在你的伞下,抱着你。怎么办?

我的嘴却失去了我头脑的控制。我不知为什么说:“你怎么不撑伞啊?”

晕了,这么傻的问题。简直是一个蠢货。

B看了看我,笑了一下,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她故作生气说:“那我撑伞。”说完,抱着我的手抽了回去,拿起了自己的伞要撑起来。

我连忙说,不用不用。B又笑了笑,把手又抱了回来。我也将没撑伞的手放在了B的肩上。就这样,我和B,像一对小情侣一样,搂抱着,在大雨中撑着一把小伞,拿着一把小伞,有点别扭地走着。(两个人抱着走有点别扭)

我感到,幸福正从我心里向外流出,流到全身各处。我整个人都被幸福笼罩了。但幸福并不能挡雨,本来就不宽裕的伞资源,被我极大地倾向了B的一方。所以,被幸福笼罩的我,还是有一半身子被雨浇得湿透了。但我看到,B虽比我好些,也好不了多少,我俩膝盖以下就不提了。可是,我们两个谁也没有想动用另一把伞,就这样,痛并快乐地走着。

虽然过程很痛苦,但还是很快就到了B的宿舍。我停住,B也停住了。我说:“小B”。她抬起头看着我,一双电眼没有放电,但我还是被迷住了。B把头又低了下去。

我自然地,自然而然地,低下头去,把嘴放在了她的嘴上(不就是接吻吗?写成这样。大家打楼主啊)
好柔软啊,B的眼睛闭上了,我吻着B,邪恶的舌伸了出去,我也感受到了B的舌,法国式长吻即将开始!说时迟,那时快,B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睁开了眼,头后退,结束了这要理所当然发展下去的亲吻。我看着B,B看着我,都没有说话。B转身撑开伞,走进了宿舍。

留下莫名其妙的我,站在雨里,说:“ByeBye。”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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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和C(是C不是B哦)在一起。准备看电影,但我那天心情很不好,我说,你自己看吧,我歇会。我趴在桌子上,C自己看着电影。一会,她也不看了。说不好看。我说,不看算了,我把电影关了,说听歌吧。她说好。合上本本,听歌。我还是趴在桌子上。C坐着,突然伸出手,玩起我灰白色的头发。揪一揪,摸一摸,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我问她,这么听歌不无聊吗。她说不无聊,这样挺好。还是听歌。再听了一些时间,我说,走吧。她说,好。C可真是个好脾气的人,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样,各回各宿舍了。

但实际上,C和我短信聊天时,总是很不客气,会野蛮得骂我各种各样得话。“笨蛋”,“傻蛋”,“让人讨厌”,“没劲”等等等等。我就会问她,你这么讨厌我还总和我聊什么啊。她说,没办法,无聊啊。我就想,唉!见了面性格挺好的人怎么就短信就这么野蛮呢。

她这样骂聊。总会有很多事情。

一次,我没看到短信,她就骂我不理她。
一次,我瞎说些话,她就骂我笨。
一次,不知为什么她就说再也不理我了。
一次,和她聊天时,聊到了B。
我问她,那天说我和B的头发配。那我们两个人配不配啊?
C说,你无聊不啊?想追她啊?
我说,哈哈,问问不行啊。
C说,XX(我名字),你真没劲。让人讨厌。
我说,是吧。
两人都没话了。
这天晚上,很晚,快十二点了。
C发来短信说:“我讨厌你,你讨厌我吗?”
我说:“不是,我不讨厌你,甚至还喜欢你,但你明白,不是男女的那种喜欢。”
C说:“哈,第一次被喜欢的人说喜欢还不是同一种喜欢。”

我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对C我可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她喜欢我。晕了,怎么办啊?

我说,其实,你和我都还不了解对方。
C什么都没回。

我自己想了想,她玩我的头发真是暧昧啊,她那么没脾气是有原因的,她总骂我也是有原因的,她生气B得事情也是有原因的。
晕了,有点乱。
C后来和我说,真的是很伤她的自尊。
我说,对不起啊。
她说,算了。
以后和C几乎失去了联系。

。。。。。。。。。。

夏天到了。很热。我的生日也要到了。

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天,和B去了自修。自修过后,走在雨后的路上。

我说要请她吃饭,在我生日那天,但我没说那天是我生日。

B说,不去,没时间。
我说,去吧,她说不去。
我说,去吧,我过生日。
她说,怎么不早说。
我说,不怎么,以前想在这没有值得过生日邀请的人,现在有了。人家却不去。
B说,好吧,去。

我生日这天天气不太好,下着小雨。和B坐公共汽车去了不远的超市。那繁华一些,有吃饭的地方。

在公共汽车上和B讲我小时候的事,B笑,我也笑。不记得在哪看过,说,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会和她讲自己小时候的事。我以前还不太相信呢。

到了目的地。没去吃饭的地方,我领着B走进了超市。B很奇怪。我在超市里买了一个一小块蛋糕。B看了笑笑。我说,过生日得有蛋糕啊。

和B去了KFC(真没品味啊)要了一点东西。偷偷地拿出蛋糕,让B咬了一口,我接着吃。这样,就算把生日过了。

和B走出KFC,外面的雨下得十分大。地上积起几厘米的水,雨滴像豆子一样大。我说,等一会吧。B说,不行,和我出来吃饭已经是挤出的时间,要快回去。

好吧,我和B打着小伞走在了那么大的雨中。走到不远的公交车站。

站了一会。B说,好冷啊。
看着B可怜的样子。我想了想。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走过去抱住了B。B没有推开我,也没有伸出手抱我。我问,还冷吗?B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该死的公交车来了。 真TM不是时候。

和B走上了几乎没人的公交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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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去厕所我等待。

走廊很静,没有一个人,只有我自己。站在静静的走廊上等着,我不知干点什么,看着尽头的黑暗,想起了刚才看的电影,一双鬼眼在黑暗中浮现出来,我一个激灵。

突然,一件更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厕所里传出了泉水叮咚的声音,“哗哗?”不是,“叮咚?”也不是,“啪啦帕拉?”还不是。我不知怎么描述这种声音,大家应该能想象出来吧。一泓清泉从山谷间滑落,击入山下明镜水面的深谭里,“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我谢谢白居易。)

我由吃惊转眼间变为欣赏,马上,想法又自己飞了出去,不好,要变为yy了。不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我怎么不听啊?这安静的走廊让我无法躲藏,要陪B的任务让我无法离开。我能做的,只有听着这诱惑人的声音,尽力阻止自己的心猿意马。不能不听,不能不想,不是,是不能想,眼睛甚至连那个方向都不敢看过去,好像看过去会看到B一样,我只能低着头,看着地面,红着脸。既“享受”又难堪着。

声音终于停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又好像不太甘心。(不要Bs偶啊)“哗哗”的水声,是B在洗手。B出来了,我看了她一眼,又不自觉地不敢看了。还好光线很暗,她没有看见我的红脸。收拾东西,和B一起回宿舍。

B 没有发现厕所事件,但电影牵手事件好像有点影响。因为,和B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个都不知说什么,说出来了也都是一些傻话。什么“为什么走这条路啊?”“我推你下水啊。”“你想什么呢?”之类的。走啊走,B走上了路边的路牙上,那道细细的路牙上,像个小女孩一样摇摇晃晃的。她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拽住了她摇晃中的伸出的用来试图保持平衡的手。B马上又恢复了平衡,我也没理由在抓着人家的手了,马上松开。接着走,B又是一个踉跄,这下是装的,我看出来了,B踉跄得很稳,故意得装出失去平衡,其实身体都没有歪斜。但是,她的手还是像上次那样伸了出来。

又是一只向我伸出来的手。一只白白的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还是把手伸了出去,又帮她维持了一下本来就平衡的平衡。但这次,我俩的手都没有再松开。轻轻的牵着,好像这样轻轻地捏着她的手就能让她失去掉下来的危险。而且,她也没有再踉跄。我转过头,看着B,B也转过头,看着我,我没说话,她也没说话,她笑笑,我笑笑。就这样,平平稳稳地,意犹未尽地走到了没有路牙的地方。

她下来了,这下,我们的手真的分开了。到了她宿舍的门口,她说,ByeBye。我说,ByeBye。

我走出两步,回头看了看B的背影,又转过头,举起手,闻了闻,没有什么香香的味道。


(待续)
Ivan De La P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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