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我立即打车奔赴中央大街,先看了松花江,据说对面就是太阳岛,如果是20年前我肯定会不顾一切过去看看,郑绪兰唱的《太阳岛上》和另一个男的唱的《浪花里飞出欢乐的歌》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可现在人也老了,劲头也没了,睁大眼睛往江对面使劲看了看也就罢了。
那天的松花江边还是比较热闹的,江边的趸船上正在排练为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而准备的文艺节目,一群男女青年手持大刀长矛高唱着《大刀向鬼子头上砍去》并舞出一个人倒下去,千万个人站起来的前赴后继的意思。
脚踏着中央大街坚硬的石块,蓝天白云之下满眼的俄罗斯风格建筑。。。。。。还好,我没运气看到多少美女,要不我真的会把哈尔滨当做天堂了。
不过,独特的建筑风格并不意味着中央大街这个商业街有什么独特的商品,除了随处可见的“俄罗斯商店”外,剩下的都和祖国各地商业步行街卖的货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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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的早餐从餐厅到食物都合我的口味,都是中西合璧的,这样的结构暗合了我这种既喜好西方形式主义的就餐方式其实又吃不惯真正西餐的人的心理。餐厅里人很少,几个洋人和我,静悄悄的,也符合我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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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的哈尔滨真的很漂亮,尤其是我这种喜欢欧式风格的同志,只不过风大了点,有些冷,我顺着果戈里大街走了半个多小时,和两个趁着夜色倒卖各种真假中外香烟的小伙子聊了会儿,不过,我真得表扬一下东北的小伙子,他们的确高大帅气,连卖假烟的都不例外,根本不像南方那些倒爷,个个灰头土脸,虽然油嘴滑舌,人们还是没法听懂他们说什么。
宾馆一侧的教堂很漂亮,我刚拍了一张照片,大概是为了建设“节约型社会”,灯光就关闭了,当时没带三角架没照好也无法补救。
因为我只给了哈尔滨半天预算,所以,第二天早上5点多,我就“自然醒”了,没成想5点根本不算早,打开窗帘,房间里立刻充满了阳光,站在阳台上才发现,大街上早已热闹起来了,更令我兴奋的是那种晴朗的通透而且一点也不热的天气!真不错,我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天了。
大街上的哈尔滨人民有的健身,有的赶路,精神面貌不错,都有点社会主义主人翁的感觉。小商小贩的小摊也摆好了,我给孩子买了双一个老太太自己缝制虎头鞋。
由于没什么地方可去,我只好沿着头天晚上走过的果戈里大街瞎逛,不过,晴天的街道虽然也显得很漂亮,但比夜晚还是要差些,看来全国不论城市大小,不论电力是否紧张,政府都特喜欢搞的所谓“光亮工程”、“光彩工程”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只不过等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也多少会露出些马脚。
但不管怎么样,哈尔滨还是属于我喜欢的城市类型,干净、洋气而且哈尔滨的夏天的确气候宜人,这一点比我所在的那个地方好一万倍。清爽地走在大街上,我无法不同情我们那里每天在“桑拿房”里度日如年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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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由 超级无敌大肚飞天牛 发表
    靠,这个宾馆床有点小啊,2人睡有点挤


所以,当电话铃响起的时候我犹豫了,不过.............最后还是接了,但我已一个坚强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姿态和她们聊了会,终于还是忍痛拒绝了.

原文由 超级无敌大肚飞天牛 发表
    真不应该拒绝,一看就知道你是冒牌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应该是把她们请到房间里,然后给她们上党课,告诉她们用三个代表的思想干好革命工作……最次也是用毛主席语录武装她们的头脑,比如“革命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在任何岗位上都应该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行行出状元啊,没准经过你的启发教育,旧行业里又出个新劳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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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房间对我来说足够好了,我当然没跟古天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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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时间的关系,我决定抛弃吉林直接去黑龙江。
下午六点,飞机降落在哈尔滨机场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了下来。
我是西部边远贫困地区的人,对东北这种“早睡早起”的作息时间很不适应,天黑早点没关系,这并不影响什么,要命的是天亮的更早,此后的几天我更加感到对这种“作息时间”的不适应。
“夜幕下的哈尔滨”应该是哈尔滨除冰雪以外的成名绝技,正好,我就是在夜幕下来到哈尔滨的。
为顺利到达我已经订好的“果戈里宾馆”,下了机场大巴后冲出众多拉客者的重围,我挥手打了个车。
因为来东北前就听说什么“乱”、什么“黑社会”之类,再加上这里不比沈阳,沈阳毕竟有朋友,在哈尔滨就我一个人,一下大巴还被众多拉客的人围追堵截,所以早就心有余悸了。一上车,我就对那个长的特象古天乐的司机不断点头哈腰,同时掏出香烟递上,没料到他不要,沉默了一会说:“你那烟我们抽不惯!太淡!”
“我抽这个!”我透过暗淡的光线看到他抽的是我至少10年没见过的“万利“牌洋烟。
是的,那烟劲很大,当年我抽过,是抽洋烟时髦的年代。
“你咋住果戈里宾馆?那地方不行!得200多吧?”古天乐突然说。
“我在网上预订的,因为我看那宾馆名字挺那什么的。”我不好意思地回答。
“你别去,上当!果戈里是啥JB玩意儿,我带你去一个好的!便宜还包你满意!”古天乐显得特别不容质疑。
“我已经订了。”我显得犹豫不决。
“反正又没交钱,我跟你说,果戈里那破宾馆啥都没有,屁大的门,特老的一个楼,地方也不方便,远!你去了指定后悔!”
“。。。。。。”我只好沉默着。
突然,前面一辆车猛的刹了车,古天乐技术不错,也及时刹了车,开门就跳了下去:“CAO你妈!你他妈咋JB开的车!”
不料,前面那车主跳下车来也不含糊:“你妈B找死啊!JB停车咋了,你他妈是警察啊!”同时那车上又下来两个大汉,走路姿态充满了挑衅。
古天乐很聪明,赶快回到车上:“行!咱走着瞧!”掉头把车开走。
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黑社会,也不敢问,古天乐这时早已恢复了常态,还在继续怂恿我不去果戈里宾馆。但由于我的沉默,古天乐还是把我运送到了宾馆门口,但还是不忘了嘱咐说:“我在门口等你,你进去指定后悔,完了我再拉你去别的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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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我正式开始了我的东北之旅。
为了和我20多年没见的朋友见一面,我从北京乘火车来到了一般没人推荐的东北最大的城市沈阳。
和网上不少同志介绍的一样,虽然有朋友接站,我们还是背着行李步行出火车站千米之外才打的车。
应该说,沈阳并不是一个旅行者喜欢的地方,这里除了中街、西塔外没什么很有特色的街道,而且满世界都是洗浴中心,广告都充满了暧昧的语句,还好,吃喝住什么的都比较便宜和一般大城市并无二致,我也没体会到什么黑社会的横行霸道。
好在朋友知道我不是个城市爱好者,他把我带到了有名的沈阳故宫。
和北京故宫一样,沈阳故宫也在市中心。据说始建于1625年,是女真族的伟大领袖和导师努尔哈赤及第二代领导核心皇太极的宫殿,虽说是全国仅次于北京故宫的皇宫,但实际要小的多,可麻雀虽小也五脏俱全,既有文武群臣参政议政之处,也有中央办公厅;既有大会堂也有宴会厅,甚至连太太姨太太的卧房厨房都一应俱全。小虽小了点,但给游客省掉了人山人海和罗里八嗦,大家可以清清静静地观看和体会,因此,沈阳故宫还是有些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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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胡同算是另一个有点意思的地方。我住的正好也是胡同里的宾馆,不少胡同的外观被统一染成灰色,显得很漂亮,可当你顺着某些开着的门偷看过去,就会发现那些大杂院里破旧不堪,凹凸不平的砖地和狭窄的过道、堆放着的杂物和晾晒的各式衣物。胡同里现在的居民除了部分当地人外,很大一部分已经被河南或苏北口音的人占据,他们在胡同里蹬三轮或作小买卖,看起来生活的也挺滋润。胡同里还有少数人,我们可能应该将他们称做大款或大腕,他们的住宅或许应当叫做“大宅门”,大宅门虽然身居狭窄的胡同,但依然气度不凡,宽大的院门可以让汽车通过,里面院子套院子,装修非常讲究,外观也尽显豪华。在一个有点喝高了的蹲在地上跟自己的狗玩的老北京强行介绍下,我在暮色中得知,他背后的那个大宅门居然是马万骐的,他甚至要求我跟他去看看罗荣桓和罗瑞卿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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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北京还是有我喜欢的东西。比如什刹海的“荷花市场”和什刹海酒吧一条街。
  荷花市场外,一到傍晚就人山人海,拉三轮的车夫、唱京戏的票友、踢毽子的传统体育爱好者以及乌泱乌泱蜂拥而至的祖国各地和世界各地的游客。他们在太阳落山前的一个钟头内迅速占领了荷花市场的门口和荷花市场里的餐馆、酒吧和露天茶肆,我置身其中竟一时难以分辨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各地、各国的口音把我灌的糊里糊涂,只有当服务员或标准或模仿的京腔时而让我想起这里是北京。
  这是一个至少90%的人都觉得自己比其他至少90%的人都牛B至少90%的时代,荷花市场就有这个感觉。
  我就喜欢荷花市场的这感觉,那是一种人人都翻身做了主人的感觉。
  先吃点东西,味道谈不上什么好坏,主要是价格不算便宜;再找个茶肆喝点东西,别的没什么,就为坐在那里自由的抽烟、四处“打望”(四川话,观察、看的意思)。看着周围不同地区、不同国家、不同身材、不同肤色、不同气质的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真的,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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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的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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