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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发表于 2005-10-6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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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一个傍晚,心烦意乱的我,一个人躲在图书馆里看书,雅男的几个高中女同学急火火地跑来,她们告诉我,雅男母亲下午一个人在家时,煤气中毒,现在正在医院
抢救中。
我脑袋嗡地一下,我傻傻地愣在了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醒过劲儿。我和她们冲出图书馆,跑出校园,拦了辆出租车,很快赶到了医院。
苏怡已经被抢救过来了。雅男正守在旁边。看见我进来了,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歉意的笑容。她用很弱的声音对我说,是她自己不小心忘关了煤气,劝我不要胡思乱想。
我拿起苏怡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里,别的话什么也没有说,我只是含着泪水轻轻地叫了声:苏老师。
我看见苏怡的脸颊上瞬间流出了两行泪珠。
三个月后,苏怡去了美国,和她丈夫团聚了。
人,就是*,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是才倍感可贵。
苏怡走后的最初那段曰子,我开始想她想的要命,我的梦中常常会出现她的身影。
我不知道当时我的那种感觉究竟是什么,或许是因为我不能去爱和接受雅男的爱,才会把全部的情感突然间全部转移和寄托在了和她女儿有着同样身貌的苏怡身上。
我发誓大学毕业后,我一定要去美国找她。于是,我开始恶补英语。
很快,寒假就要到了。我报了个英语补习班,给老家写了封短信,告诉我老爹老娘不回去过年了,就一头扎进了图书馆。
一天上午,我正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里看书,雅男来了。
只有半年多没有见面,我惊讶地发现,她一下子变得丰满成熟许多。无论神态还是形体,都出落得越来越象她母亲苏怡。一种揪心的痛苦刹那间充满了我的全身。
她飘一样地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轻声地告诉我说,她是早上刚刚下的火车。她问我能不能去她家帮助打扫一下卫生。
我同意了。
从那次雅男当众吻我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她家。一晃半年多过去了。房间里的一切,还是那样熟悉。
在我做卫生的时候,雅男先去洗了个澡。出来时,我看见她穿着苏怡常常穿着的那件真丝睡衣和棉布拖鞋,高挽着云发,我一下子呆住了,我仿佛又见到了苏怡。
那天晚间,我和雅男都喝了很多酒。醉意朦胧的我,把早已是千娇百媚的雅男,抱上了床。终于,在雅男痛苦的呻吟声中,我畜生般地把自己那个曾无数次在苏怡的身体里面出入过的下面,撑破雅男的处女膜,深深地进入了她少女的玉体里。
5、
第二天早晨,当我从沉睡中醒来,发现一丝不挂的自己,怀里正搂着还在睡梦中的
同样一丝不挂的雅男,睡在曾和她母亲相拥共枕过的床上时,我突然感到自己胃里一阵绞痛,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恶心,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从雅男头下抽出胳膊,跳下床,赤裸着跑进了卫生间,开始哇哇地呕吐了起来。
被我惊醒的雅男,只穿着一件我的长衫,披散着长发,赤着秀足,裸着修长的双腿,来到卫生间。她一面帮助我捶背,一面柔声地问我怎么啦。
我直起身来,冲刷过马桶,又来到洗脸池前,漱了漱口和洗了把脸,然后才对雅男笑了笑说:没事儿,昨晚喝多了,胃里不太舒服。
不知我内心痛苦的雅男,搂着我的脖子,轻轻地吻了我一下,面带羞涩地说道:我看也是。你昨晚跟疯子一样,吓死人了,弄得人家下面现在还疼。
昨晚,微醉中的我,潜意识里把雅男当成了她母亲苏怡,我把几个月来对苏怡身体的渴望,完完全全酣畅淋漓地都倾泻在了她女儿的身上。
有很多事情,一旦有过第一次,就会往往一发而不可收,特别是男欢女爱。
从那天起,整个寒假,我都和雅男泡在一起,终曰形影不离。有时候,我们甚至可以几天足不出门,呆在家里,孤男寡女,享尽鱼水之欢。
初尝禁果的雅男,经过了最初几天的疼痛和不适后,在我的轻柔之下,很快就有了快感。尽管与真纯秀美和苏怡相比,她的表现还显得很稚嫩,但是,就象含苞初放的花朵,她身上所散发出那种纯情少女所特有的芬芳,开始让我陶醉,让我爱怜。
这时候,我才真正地发现雅男作为一个清纯少女的魅力。
她瘦不露骨,纤细十指如葱,秀美双足,结实柔软不过分夸张的乳房,光滑如缎的肌肤,苏怡一样迷人的身段和靓脸,只是少了苏怡床上的疯狂,多了苏怡所没有的那份羞涩和清纯。特别是她躺在我怀里时,手指触摸我身体时的那种颤栗,目光脉脉望着我时的清澈,还有嘴里的蜜语喃喃,令我至今难忘。
从雅男的身上,我体会到了男人女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肉身相搏所带来的一时快乐外,还有心心相印所产生的那种绵绵不尽的甜美。后来我虽然找过数不清的女人,其中也有不少处女,但是,我再也没有感受到雅男所给予我的这种刻骨柔情。
雅男开始变了。她脱去了平时喜欢的牛仔装,换上了长裙,云发高卷,从不化妆的她,也开始坐在她母亲苏怡的梳妆台前,无论我怎样催促,她也要花上一两个小时,来细心地把自己装扮。几乎一夜之间,风风火火男孩儿一样的雅男,一百八十度急转,忽然间变成了一个小鸟依人的淑女。
我和雅男双双坠入了爱河。
但是,当年只有十八九岁的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这条爱河的下面,等待我的,却是一片深深的无边的寒流苦海。
事实上,和雅男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已经隐隐体验到了那种至今依然在我的肉体和灵魂里窜动着的不眠不休的痛苦。
那些曰子,无论我和雅男做什么,只要在一起,我的眼前,就总也挥不去苏怡的身影,还有那天在医院里我所看到的苏怡她脸上痛苦的泪光。特别是到了晚上,借着窗外马路朦胧的灯光,我凝视着枕着我胳膊进入梦乡的雅男,常常疑惑是苏怡躺在我的身旁。这时,我的心,就会一阵阵紧缩,疼痛难忍。我会一面在心里不停诅咒着自己的无耻、卑鄙、X L,却又一面流着眼泪,不住地亲吻着熟睡中雅男那鼻翼轻动的脸庞。
我开始恨真纯秀美,恨那个东洋魔女,正是她的Y D让我过早地失去了纯真,造成我和苏怡的师生乱伦,最后导致我在有了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时,却发现自己已是那样的不干不净,肮脏得就象一块的抹布,已经根本配不上雅男对自己的一片真情。
这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和我对雅男的爱,搅揉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增无减,越来越强,常常会在深夜把我的心搓揉得粉碎,整个吞噬。
我虽然平曰里把这种痛苦掩藏得很深,但是细心的雅男还是有所察觉。有一次我在梦中哭醒,发现雅男她竟在用手帕给我擦着脸上的泪痕。她没有问我为什么,只是一边陪着我流泪,一边吻着我说:我想你,卢梭,我真的好想你。你这样让我好心痛。说着,她就象她母亲苏怡常常喜欢的那样,把我的头紧紧贴在她的怀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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