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ginally posted by STROM at 2005-8-10 02:10 PM:

其实我没在看,我在水blush.gif



倒,热情去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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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九尾 at 2005-8-10 03:07 PM:
不过我就当是贴给你一个人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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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歹我也是花了几个晚上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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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九尾 at 2005-8-10 03:05 PM:
三和兄,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吊吊大家的胃口阿dozingoff.

这属于技术性操作: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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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和兄,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吊吊大家的胃口阿dozingo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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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和

さ、   
  迂桓的血液还没来得及被晨风吹干,莫哈的王储博阔耶就像父皇休下了战书。他认为我最终的选择触犯了莫哈国的尊严。作为莫哈未来的王,他认为有义务为他的国家讨回尊严。
  北国的骑兵彪悍凶猛,如狂风般驰骋南来。战争的洪流不可阻挡,史诗般壮阔流淌。
  而这一切似乎都与我无关。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经营着自己的生活,陪伴丈夫,侍奉公婆。这是我前世欠下的债,今世该了的缘。只时,无论我怎么卖力,始终也抹不去他们眉间的哀愁,面上的冷淡。可这又有何干?今生本来就该我去还情。可我依然知道战情的紧迫,这一点,仅从父皇派来保卫公主府的侍卫越聚越多就不难看出来。

し、
  这次战争的惨烈远远超过奈落帝国史上的任何一次。双方交战三月有余,敌军拓疆六千里,硝烟弥漫,死伤无数。空气里似乎都飘荡着血液里哭泣的音符。
  三天来驰过公主府门的报亡战马使举国上下心乱难安。我听到人们高喊:“平国将军战死,安国将军阵亡,康国将军……”
  奈落的四大护国将军只剩下定国将军一位在前线苦挨苦撑。

す、
  初冬的江南终于薄冻轻寒。我站在公主府最高的“问月阁”前,遥望城北烽烟,想念我的雪原。
  我看见定国将军跨着战马,飞驰经过门前。一道血柱从他肩头喷薄而出,划落一道绚烂的云彩。他抬起干涸的双眼,在与我四目相接的瞬间,长叹驰远。
  那天夜里,父皇派人送来一封信函。信使说这是定国将军夹在战报里一起送回来的。听说他只望了父皇一眼就沉沉睡去,再也没有醒来。
  信是被拆开过的。我展开信纸,笔势苍劲,如沟似壑。只是到了信尾才稍显凌乱,看得出那是后来补上的字迹,是用鲜血续的篇。
  “我尊贵的公主----凝烟,请原谅我直呼您的名字。您可知道,您的身影早已在我梦里萦绕千遍。
  您可能并不记的我的样子,只知道我是定国将军的长子----奕坚。或许您还记得在您七岁那年参加围猎祭典时,曾为一个在决斗中受伤的少年包扎伤口吧?那个少年便是我,定国将军的长子----奕坚。而您却不知道,那一刻我就已认出你是我前世的小妹----悬叶。我等了二百七十年,终于与你再相见,那一年我十二岁。
  前世的你我是对落难的兄妹。我们流落街头,乞讨为生。那时我只有七岁,而你还未满五岁。
  我牵着你的小手走过大街小巷。北风呼啸撕破你我单薄破旧的衣衫。你瑟缩着如同树梢飘摇的枯叶。在那个动荡的年月里,有谁肯可怜两个肮脏病弱的乞儿?懂事如你总是捂着呱呱作响的肚子,傻笑着对我说:‘哥,我一点儿都不饿。’
  叶儿,你可知道我那时的难过?
  于是,我悄悄钻进一个面店,一把抓起桌上的热馍,扯着你的小手,没命似的奔窜。面店的老板放出恶狗将我们追赶,我们只是手牵手绝望的狂奔。你赤裸的小脚被石块划得血迹斑斑,而手里却始终抓着那个馍不肯松开。
  我们还是被捉住了,面店老板横肉满脸,恶毒地一脚踹向我的胸间。我抱着肚子痛苦地在石砾上翻滚,象极了被拖出水的鱼儿,绝望又无助。
  你跳起来,一口咬住那老板的手腕,狠狠地撕下一块肉来。那阵势吓得一旁的恶狗也呆呆愣愣,不敢向前。
  可是你还是太过单薄,单薄得像寒风中瑟缩的枯叶。恼羞成怒的老板从痛楚中回过神来,将你一把提起甩向砾石丛间。你瑟缩着朝我伸出小手,你说:‘哥,给你吃馍。’
  叶儿,你是我前世的遗憾,我在遗憾中走过二百七十年。今世的我又遇见了我的叶儿,我又怎么会让你再受一点点伤害?
  今世的叶儿成了奈落的公主,我任你的小手为我裹着伤口。可是叶儿,为什么你满脸都是冷漠?你还是不肯原谅那个保护不了你的哥哥?
  博阔耶的军队已攻近国都。我凭着前世对叶儿的亏欠,奋战在前线。当博阔耶的长剑刺入我的胸膛,我倒在地上,听见流淌的血液痛苦的低唱。我拆开写好的信件,续写今生的眷恋。
  叶儿,想不到历尽两百多年的沉浮变幻,今世的我依然带着遗憾离开了你的身边。在离开的瞬间,我真想再听你叫我一声,哥!
  凝烟,我要你快乐。”

せ、
  奕坚是为我死去的第二个男人。那个勇敢而又伟岸的男子。撤回的士兵说奕坚身中七刀十三箭,却依然高喊:为公主而战。只是他再也不能知道我为他包扎伤口,只是遵从父皇之命去显示一个尚国公主的慈悲风范。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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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

き、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三天之后了,父皇守在我床前。喂我吃过药后,我看见笑容在他脸上像鲜花盛开般蔓延。听老嬷嬷说,这三天来父皇不休不眠,一心盼着他的烟儿赶快醒过来。
  然而,那天我醒来后对父皇说的第一句话却是:“如果你已杀了他,便在不是我的父皇。

く、
    一个月后,奈落帝国举国欢庆。为他们最尊贵的公主举行盛大的婚典。作为父皇最宠爱的小女儿----凝烟,我以一个帝国公主之尊嫁给了一个山野草民----流川,那个手上有月牙胎记的男子。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手上有那个胎记,别的都毫无意义。
  成亲那天,父皇一直揽着我的肩。他说:“烟儿,父皇只要你快乐。”我踏出宫门的那一刻,毫无眷恋。而父皇的脸上却有一道晶莹划过唇边。
  后来,听嬷嬷说父皇一直不吃不睡,恍恍惚惚好几天。父皇好像真的老了。可这些凡人又怎会不老?生老病死,在所难免,伤感只是惘然。

け、
  成亲那天夜里,公主府的门被刺耳的哭嚎震响,那哭声甚至淹没了夜空中爆竹的狂欢。当我看到门口那个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疯女人,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我的姨娘,那个淡弱秋菊,温婉如兰的女子。她抓着我的手绝望的哭喊:“还我的迂桓。”我挣开她的手,拾起从她袖中掉落的信件。她却匆匆冲进未散的人潮,象是追逐一个远去的背影。第二天,人们在沁寒湖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展开信,我认得那是迂桓的笔迹,血迹斑斑,殷红一片。
  “凝烟,当你展开信的时候,我也许已经变成鬼魂伴在你的身边。或许正在看着你读我写给你的信件。我常常想,你那时的表情会是怎样呢?依旧漠然?还是伤感?你可曾为我滴下一颗眼泪吗?
  凝烟,还记得我五岁那年第一次开口说话吗?我说:‘凝烟,作我的新娘。’你只是看着我,一副漠然。你可曾想过我为何会如此执着?
  其实,我们相识早在三百多年前。那一世你也是我的表妹,叫做依涵。父母早逝,孤苦无依的你,从小就寄养在我的家里。你是个绝世奇异的女子。有着雨后梨花的清秀孱弱。而内心的热情却象化不开的浓墨。
  那时的我是个没落帝国的皇孙。为了重建大业,整日在母后的逼迫下习文弄武,苦心经营。而你总是为我沏上一杯香茶,抹去额上的汗水。这也是我一日里最幸福的时刻。
  邻国王储登基的时候,母后让我带你一起去朝贺。现在我依然记得那个初春的清晨,散落的梨花在你翩跹的裙裾上面飞舞。我总觉得你象一只快要飞走的素蝶,朦胧又遥远。
  登基的新君看到绝尘脱俗的你从梨雨中翩跹而来。惊的目瞪口呆。我分明看到一旁的母后唇边一闪即逝的笑容,阳光灿烂。她说:‘我们复国的日子就要到了。’
  果然,我们归去的马蹄还未踏出国境,新帝的求婚特使就已追到身前。听着母后与特使讨价还价,你说:‘表哥,今生我只做你的新娘。’我避开你炙热的目光,想挣开情义织成的密网。我知道你的眼里一定尽是绝望。
  你终于还是上了花轿,为我换来了重建山河的人马。那天,我把自己灌得大醉。当我从宿醉中醒来,疯了般追过万水千山。当轿帘打开的一瞬间,你笑容绝美,香腮泪垂,凄美胜似带雨的梨花。
  我早该知道你是个至情至性的女子,我早该想到你早在上轿前就已服下宫中密制的毒药‘虞人笑’。我摸着你早已冰冷的面颊,将长剑送入自己的胸膛。从那一刻起,我求佛让我再次遇见你,我要对你说:‘做我的新娘。’
    当我再次见到你,我的依涵。你可知道我的快乐?那快乐撕破我的喉咙,我忍不住就喊:‘凝烟,作我的新娘。’
    可是你的眉间怎么写满漠然,就象我的忧伤爬得满身满脸?
    今生的你我依旧逃不脱前世的遗憾。你还是从我身边飞走了,如同那天梨雨中的素蝶,朦胧又遥远。
    再次失去你的我,依旧挣不脱那道枷锁。依涵,原谅我。
    凝烟,我要你快乐。”

こ、
    我的表哥迂桓在我的新婚夜里死去。那一年,他只有十八岁。我甚至能想象他倒在血泊里,手指蘸着流出身体的鲜血给我写信的凄然。他那双流转如泓的眼眸始终逃不出绝望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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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九尾 at 2005-8-10 02:5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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