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小老板也加入进去,说以前没见过赌场,也去感受感受.记得有一次和堂叔一起无聊聊天的时候.我和他说起了有一家赌场的事.他也表示出极大的兴趣,要我带他去看看西洋景.先后也带他去了几次.他也好玩.先后也搞点小钱去押.有输有赢,反正和我们一起去的时候没伤筋动骨.后来又持续了一段时间我也没去赌场和魔术班了,抓了几天凯子. 估计不到一个星期的样子.再去魔术班,看到堂叔,觉得他就不正常了.详细了解才知道,他最近在赌场输了不少.我问他输了多少,他说大概2-3万的样子.
  可能他手里没多少钱,输的这些就有点支持不住了.
  
  一次我抓完凯子的时候.大概下午4点多了.没地方去玩.想着去魔术班溜达溜达,主要是想等小洁下班了请他出去看电影和吃饭.去了以后才发现小洁早就下班走了,我打了她的传呼也没给我回.正好堂叔和李哥都在,干脆就拖他俩一起去喝酒.喝酒过程中.堂叔唉声叹气的.我和李哥就劝慰他,说话的时候我把我以前所了解的内幕和他透露了一翻.说这个的时候也把自己以前在赌场工作过的经历说给他俩听了,
  我说自己手法不好.要是好的话可以去搞赌场一下.李哥详细的和我了解了一翻,问我:要是真有高手去搞.赌场那些人没问题,问题是赢了钱能拿走吗? 我告诉他没问题.因为和三元他们这些人处得时间长了,知道这些家伙虽然是地痞.但是是很神通的,打架拉一票人都没问题.我就和李哥说了我朋友三元在那片混的不错.如果确实可以搞的话.可以让他们给当后盾.可能李哥听说过三元他们的名声.确实,那些小子在这个城市里还是有点名声的.李哥好象有了点谱,说高手他认识.但是先联系联系看.好象听他说话的意思是以前的师兄弟.
  
  在这里我想交代一下李哥的身份:他以前是一个表演班还是什么剧团的一个魔术师(具体是啥忘记了).跟着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表演,后来剧团解散了.就和大家分道扬镳了.以前在一起的一个专门玩扑克的魔术师不知道去那里学的,成了一个专门的老千,好象手法相当的高.具体高到那里他也说不清楚.
  多少年了,他们之间还互相经常联系.按照李哥的话说.只要能拿走钱.喊他来是一句话的事.当天晚上吃完了饭.我就把三元他们几个给约了出来.和李哥,堂叔一起在一个歌房里研究了半天.研究的结果是:可以找人来干一票.
  
  大概过了几天的样子吧.李哥给我挂电话,说他的师兄来了.让我和三元过去见一面.晚上我们就约好了在一家海鲜酒楼见面,我提前去订了包间.
  晚上我和三元还有三元俩个朋友早早的就去了,等了一会.李哥就带了俩个中年人来了, 都50来岁的样子.打扮的不出奇.很平常的样子.说话说一口唐山的口音.
  李哥就给我们介绍.头发少的叫宝权.是他的魔术团的师兄.另一个梳大背头的是宝权的朋友.眼皮子我估计起码能双4道边的样子.叫赵哥.宝权觉得自己手艺可能从场上拿钱走有点困难,就拖着赵哥一起来的.这个赵哥就是我以后的第2个师傅.当然了,要他教我的过程还是很复杂的.当时就想着从赌场里拿钱出来.根本没去想那么多.回头我再和大家说.
  
  介绍完以后,我们就互相认识了,吃饭的时候他俩详细的和我了解了赌场玩的各处细节.各种规矩.我因为在赌场做过,所以我给他们讲得很详细,包括那些暗灯都多大年龄什么口音都给他们讲的详详细细.他俩反复和三元他们确认赢了钱是不是带走不打麻烦.经过他俩反复的确认后,他俩有点放心了.但是提出晚上先去看一看再决定玩还是不玩.
  
  吃完饭时间还早.那赌场是晚上9点开门.我们就在一起又研究了一翻.决定我们分开各自走各人的,由堂叔带这俩个外地人进赌场,我们分别去.去了以后互相就装不认识.当天只是看,不玩.
  
  
  当天晚上就进了赌场.我虽然要装着不认识他们俩.但是眼睛一直看着他俩.有意无意的跟着他俩转.他俩也不是只看热闹.大概一人买了5000的码.挨个桌子上押着钱.根据我的观察,除了色子和杠子的台面他俩没去押钱以外.所有的扑克牌桌面上都押了一通.也不在一个桌子上停留多久,赢了就赢了,输了就输了.每次都是跟别人押,基本都是3百2百的乱押.押得少当然是没资格去看扑克的.他俩好象一点也不在意.大概看到1点来钟的样子.看他俩基本都输的手里没几个大码了.宝权又去换了1万的码,继续乱押.
  大概3点多的时候.赵哥站到了21点的桌子前.自己占了俩门.一把500-800的押着钱.因为是赵哥自己占门.所以他自己翻看发到自己手里是什么牌. 我也凑到了附近去看热闹.也拿点小钱跟着别人后面丢.但是我不去跟赵哥押的那俩门. 不到1小时的样子.赵哥手里的钱就输没了.,他把宝权叫到了面前.把宝权手里的码都要了去.一会功夫也输没了.他显得很无奈的和21点的荷官说.输光了,不玩了.然后就和宝权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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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这个中年人好象意犹未尽,说:我们还有更精彩的魔术节目可以教给大家.+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继续学.但是为了防止一些魔术节目过于流失内幕.
  所以不是谁想学都可以学的.这个东西要看机缘和为人.我认为你为人不错.是个好人,我才教你.我认为你为人不行.给多少钱也不教. 后面还瓜啦了一大通.我听那意思无非是
  想继续学就得继续交钱的意思. 当时我就插话了.我问他:是不是先表演一下啊.看看值得不值得学啊.
  
  可能开始我的大方给他留下了好印象.这个中年人就在前面大声的说:刚才这个小兄弟大家也看到了,第一个交钱,而且出手就是50.我们学费是10-20元,所以这个小兄弟可以免费学.
  我一听我可以免费学.就没继续打他的话头.随他继续忽悠.
  大概他忽悠了得差不多了.走了一些人.留了一些人.留下的人每人继续交了20元,这个时候那小丫头又带了一群人进来.估计是在外面忽悠的.我们这些原先在房间里的人就跟着进了里面.里面房间好象是个办公室的样子.把一张办公桌拖在了地中间.
  这个时候换了一个中年男人来表演.开始哪个中年人就出去了.我估计他又去教新来的那些傻瓜了.这个中年人教我我们如何变手绢等一些小魔术.
  反正现在想起来都是些骗人玩的东西.学完了大家一哄而散.但是我没走.那中年人看我没走有点奇怪.问我怎么了? 当时主要是天天无聊.也有点别的心思.我问他:缺人不啊?缺人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工.
  那中年人可能看我那傻瓜样,没搭理我,直叫我出去.说学完了,想学别的东西明天再来.虽然被他拒绝了,但并没影响我的兴趣.反正我是哪天没事无聊了就去,一来而去就熟了.没事的时候我也拿扑克给他们表演几下.大概看我的扑克小戏法有点意思.就答应我有时间来帮忙.但是不能给我任何报酬.
  
  就这样.我也参加了他们忽悠的行列.每天乐趣不少.高兴了就去,不高兴了就在家睡觉或者有局去赌几下.反正自在得很.去了一段时间,慢慢的和大家都搞熟了.知道那丫头叫小洁.是黑龙江来打工的.
  稍微胖一点的中年人叫老李.瘦一点的叫堂叔.堂叔开的这个魔术学习班.租的小门头房.胖的是他朋友,经常过来帮忙.雇的小丫头打下手.时间久了也经常请那小丫头去看看电影,吃吃饭啥的.我对他们说我是专门做货运代理的.帮我哥哥干.所以时间一大把.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多月的样子.没事了我也去帮他们忽悠几下.互相之间处的关系还不错,其实当时的想法还是想泡妹妹的成分多.学扑克的魔术也有一些吧.熟识了以后没事也一起去喝酒.
  
  忽然有一天,三元告诉我.附近的开发区看了一家地下赌场.可能我以前在赌场工作过.对赌场有点好印象的原因.就鼓动三元他们带我去看看热闹.主要也想看看这个赌场有没有漏洞可以检.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就一起结伴去了赌场.规模不小.在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厅里面.必须有人带着才可以进去.这些都不是问题.三元认识的人比较杂.都可以搞定.
  去了赌场也不瞎玩.就挨个台子瞅.也没瞅出啥毛病来.看来一家赌场有一家的门道.当时是这样想的.百家乐的台子上牌楦是黑色不透明的,要向以前我那样作假是根本不可能的.可能我有先入为主的思想,认为赌场有可能出千,所以我就在百家乐的台子上专门挑那家押的少就往那家押500. 闲家钱多我就去庄家,反之庄家钱多我就去闲家,从不去看闲家出了多少庄家出了多少.也不去追闲追庄.核计着 ,赌场要是赢,我这样押也能赢,赌场如果输了我这样押也和赌场一起输.当时手里有点闲钱.也没在乎.多了是一分不押的.
  大约玩了很久也没看手里钱多,但是也没少多少的样子.当时心情是比较郁闷的.三元他们去玩21点去了,具体咋样我也没过去看.当天就玩了个通宵.散场的时候几个人凑一起一算.互有输赢.赢也没赢多少输也没输多少.
  
  
  当时因为有小局玩可以稳赚,所以去赌场没那么频繁,实在无聊了才去凑凑热闹.自己把握的很好.从不去做凯子.去了也是感受气氛去了,说实话 ,我比较喜欢那里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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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过了正月15。核计着自己是有单位上班的人了,不能总住在家里,就推说自己要回去上班。就又回到了这个城市。3月前总有局去赶。还是我们这套人马。局赶了很多。基本都没放空过。3月末基本就没多少人赌了,好像大家都忙了起来。偶尔一星期也找不到好局。每天就象一具走肉一样。
  
  不记得那一天,在大街上乱溜达。看到路边围了一群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我这个人就是喜欢看热闹。就挤了进去。中间站着一个漂亮的小丫头。大概20多的样子。她在给大家表演魔术。可能我来的时候表演了几个。我挤进去的时候正赶上她把一副扑克哗哗的洗几下。然后在手里展开,全是红色的扑克面了。然后又洗了几次。又在手里展开。就全部变成了黑色的。这样的把戏我是知道的。下个节目是他拿出来俩个红A,把A反面正面拿给我们看。在手里捂着然后展开给围观的人看,竟然是俩个红A之间多了三张别的牌。要说他从别的地方拿了扑克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的。但是她没有从别的地方拿。就在她手里瞬间完成的。我一看来了兴趣。正想继续看。小丫头不表演了,很大声的问大家想不想学。我也和围观的人一起扯着嗓子喊。想学啊。 丫头看把大家胃口吊了起来。就和大家说:想学的话请到这里,我教你们大家。说着话顺手就指着身后。顺着指的方位一看,是个挂个魔术学习班的牌匾。。于是一大群人呼啦的跟着小丫头进了那个门头房。
  
  进了里面,里面的布局象个小教室。我抢了前面的位置坐了下来。一是对她俩个变成5个感兴趣。再有点对小丫头漂亮感点兴趣吧。反正当时是冲了进去。
  
  大家都坐好以后。小丫头就开讲了。说的无非是一些堂皇的理由。说要维持这个门头房的费用。教大家可以。希望大家拿点学费,10元不嫌弃少 20元不嫌弃多。有的人就吵着骗人如何如何的。有的人表示支持。根据我的观察,喊支持的人都是托。我也扯着嗓子喊支持。并且率先拿出50元来当学费。看着那些托的眼神。我有点高兴。但是我也是想搞明白那2根扑克是怎样变成5根的。另外的原因现在想起来应该是想在小丫头面前表现出点啥。谁叫他长的漂亮呢?
  
  乱了一会。想学的人都交了10元20不等的在等着学。没交钱的都留了下来。然后就出来一个中年人。由他来主持讲课。小丫头又出去忽悠拉人去了,
  
  这个中年人也是先把小丫头搞的那些东西演习了一次。有些我能看破,但是我也没去说。然后就开始教大家。看了他详细的分解我才知道,纯粹拿我们这些人当了凯子。那A的小边上竟然是用胶水粘的三个牌边。展示正面的时候展示上边。下边那个粘了牌边的地方用另一个A挡着。挡出了一个小三角区。正好看不到那三个牌边。展示反面的时候。俩根牌是分开的。大家也看不到正面。瞎鼓捣几下做些花样手势。然后在手里把俩个A展开,正好展开到粘了3个牌边的地方排列,拿给我们看。正面咋看也是5张牌。
  
  具体他洗全红全黑的牌的时候是拿了一副牌。把黑的扑克边都削去了很小的一个边。黑红扑克每隔一张放一个。怎么洗也洗不乱。因为洗牌的时候手指接触的是宽的红色扑克的边。黑的接触不到。这样他把牌面向下的时候掉着扑克展开。黑的都掉在红色的后面。则全是红色的了,面朝上展开的时候。黑色的扑克窄嘛就先掉下去。就全部变成了黑色的。
  
  
  看着他的表演,虽然知道是小魔术。我忽然有点上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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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们住的酒店。可能兜里的一些10元的毛票人家没看上眼。还有一些 ,结了车费。
  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身上的污泥和脚印。头发掉了好多,有些估计是当时没拽下,我一理一大把在手上。鼻子出了很多的血迹。嘴唇破的厉害。但是就破里面。外面好好的。还好没其他大的外伤。看看铁军。眼睛充血了,眉毛的地方打破了。其他还好。对着镜子发了好一会愣。 铁军问我:咱们怎么办? 我说:住的时候不是有押金吗?去把房间退了,咱们回去。
  
  退了房。就去了火车站。一路上大家都象看动物一样看着我俩。也顾不得了。在车站还发生个小插曲。可能警察看我俩象逃犯。就把我俩拦下好个检查身份证,好个盘问。有个警察不眨眼的盯着我看。我也盯着他看。大概实在检查不出啥了,才叫我们走了。
  
  在车上,我和铁军简单的交换了看法。铁军的意思是我俩被大年哥俩给搞了。我认同。但是能拿人家怎么样呢?只好认了。不认也是没办法的事。在车上趴在小桌子上就睡觉。反正腰包里也没啥东西怕贼惦记的。随便来摸,搞不好别被我摸了他身上的东西。到了我们住的城市也是半夜了,铁军没敢回家,就去住在我租的房子里。一夜无话
  
  第二天.就和三元,小老板他们取得联系。见了面被大家好个嘲笑。我也和大家说了事情发生的详细过程。小老板很讲究,知道我没钱了。马上就去提了3万让我先用着。反正我给他赢了不少钱,也没去跟他客气。按照三元的意思,马上给我们找局据悉玩。我没干,毕竟现在这个样子见面有点吓人。三元他们发动一些哥们到处去找小年。因为他也在这里租的房子。后来确实也找到了他住的那房子,房子没到期,人不见了。三元没事就天天去敲门。找了很久也没找到。这个人就算消失了。
  
  就到处晃荡了半个月吧,脸上基本是看不到痕迹了。接着又是老一套的东西。到处去赶局。有三元他们做后盾,这次被抓的事好像没在心里留下啥阴影。快过年的时候手里又存了不少钱。大家跟着也都不少赚,隐约得好像我成了大家的领导。天天走那里都有人陪着玩。没事的时候我补了手机和原先的号码。
  
  快过年了 ,有点想家。和哥哥通了几次电话。好像听2哥的意思家里想叫我回去过年。父亲也传了话,既往不咎。可以回来过年。
  
  想到要回家过年。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毕竟离开家好几年了。把自己从头到脚的好好打扮了一翻。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自己认为上档次的礼物。我要回家了。
  
  自从听说我要回家的消息后,母亲就每天的出来望。有时候坐在大门口往着进村的路,一望就是一小天。那天我起个大早,租了一台车。把自己买的年货装了满满一小车。就奔着家去了。刚到村口,远远的就看到了母亲在路边。后来听我嫂子说,母亲天天这样在路边看着进村的人。车站到了母亲身边。母亲显得很高兴。跟着目前回到家里,看着她不停的忙里忙外。心里也不好受,毕竟这几年我把家里害成了这样。而父亲虽然板着个脸。也跟着里外忙乎着,从不去提以前发生的事。全家人没有一个提的。好像这个事没发生一样。
  
  我编了一套词,说自己在大城市找了一个相当好的工作。撤低不赌了,并且给全家人每人都带了礼物。给小侄子几千元钱压腰。现在想起来当时自己把自己搞得象个发财的土财主。
  
  在家里的那段时间快乐而且逍遥,每天睡到自然醒。母亲似呼对我有说不完的话。总在我睡觉的时候默默的看着我。忽然我醒了的时候她马上就别过脸去。好像怕我发现似的。我知道母亲的心意。她总是不停的打听我这几年的生活。我也总能糊弄过去。在他的话语里最多的是欣慰我变好了不赌博了,再就是我的年龄也大了,总暗示我该找女朋友了。有意无意的提起以前的女朋友。一提起来总要轻轻的叹一口气。总说我对不起人家。
  
  过年嘛 村里照常有赌博的,但是我从来不去。我想,装样子我也能装到过完年的。在家过年那段时间我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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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这样我每次手里拿四张牌去配点。我赢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时间我赢了6万多了,场上的人都是凯子。我是深信不怀疑的。
  
  但是我忽略了一个人。就是一个不起眼的一个中年人。他一直是给大家跑腿买烟的脚色。好像谁都可以支使他去做事。所以我一直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因为我是第一次参加有人组织的赌局。所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一般在5星酒店包房的人基本是不参与赌局的。专门为大家服务。并且联络好赌的人来参与赌局。这个人一般都是开事的,由这个人来监督赌局的顺利进行。每天不管那个人赢钱了都要派喜给这个人,也就是抽头的意思。
  
  记得有一次,我把牌配完了仍在桌子上。多余的那张扑克自然也就在袖子里。忽然觉得边上一只手就掐住了我的袖子。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露了。我也没去看是谁来抓的袖子。就想拼命的甩开。因为只有甩开了那只手的掌握我才能把那张扑克给丢到地上或者别的地方来个死不承认。但是人家是有备而来。死拽着我。大声的说:你偷牌! 这个声音一出现。周围的人哄的一下炸了窝。庄家立刻就把扑克丢在桌子上也来揪我。结果呢,是在我袖子里发现了一张扑克。
  如果是庄家发完牌。我去拿牌的时候手里四张扑克我有话说。那是庄家发给我的。我也不知道是四张。但是在袖子里发现的,我是不用去分辩的,想来抓的人是知道水运袖这个东西的。当时大家都很冷静。庄家也没多说话,只是把我赢的钱都拿到了他面前。和他的底钱都放在了一起。冷冷的看着我。其他的人都看着那抓我的中年人。等待他的裁决。
  
  那中年人大家都叫他成哥。他当时也没表现出要打要杀的意思。对我说:你出老千,你看你怎么办吧? 我说: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我把钱都吐出来。 他的眉毛好像会动的感觉,盯着我说:吐出来? 然后就没答理我。和大家说:这个事我来处理。别在这里搞,毕竟这里是涉外的地方,搞出事不好。 回头他就挂电话。我听了几句,好像是说他抓到了出千的人。让谁谁过来一下什么的。当时我的反应是要走。那时候的我有点无助。就去伸手拽着大年。说 :咱们走吧。我钱都不要了。但是大年根本没有要带我走的意思,也没有要帮助我的意思。他甩开我。说:你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别拉我。回头他就要走。但是那个成哥说,你也不可以走。搞清楚了没你的事你才可走。好像大年挺楚这个成哥。连忙上去楼着成哥的肩膀。小声的解释着。好像是解释这个事他不知道,和他没关系的样子。反正是听不清楚。我被人拽着连续几次想出门都没出得成。铁军也同样被人拽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上来四个人,看来是那个成哥喊来的。一边一个架着我要我跟他们去一个地方。说去那里叫我把事情说清楚。虽然不想跟着去。但是也由不得自己。我和铁军被人架着出了酒店上了一台面包车。大年继续留在房间里。当时不是不想跑。也想着找路人和酒店里的人求助。但是一想到自己出千被抓了。想喊的话也都咽了回去。就这么被他们架上了车。
  
  记得当时是给我拉去了一片平房区。很大一片的平房。当时我还纳闷,这么大的城市怎么会有这么多平房子。被人稀里糊涂的拽进了一个房子里。进去后他们就开始打。不分头脸的乱打。打了很久。我连护着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像。铁军虽然争辩他没参与,但是由于我俩是一起来的。人家也没放过他。也是一顿乱揍。他们实在是打累了。就用人看着我俩。不理我们了。整个下午都没人理我们。我和铁军坐在地上。看着铁军的眼都被打封了。我想我也好不到那里去。我俩包里的钱和手机都被人拿走了。
  
  大概是快4点多的时候,那时候天已经黑了。那个成哥来了,进来就蹲在我面前。问我该怎样处理我出千的事。他说按照他的规矩是要我的右手大拇指。当时我的脑子很清醒。我就和成哥说:如果你要搞残废我,那我就去见官。我豁出去了。要不好咱都不好。你不想我去见官就搞死我。我认了。就这么百来斤。死了比废了好。
  
  他伸手就给了我一嘴巴。说你妈比嘴巴挺硬啊,不看看这里是谁的一亩三分地。怎么搞还有你谈条件的? 现在想起来可能是我说见官的话起了作用。他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拖个椅子坐我前边,问我,那你想怎么处理好?我听听你的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我说:我都已经把钱都吐出来了。还想怎么样啊大哥。 在这之前他们翻过我们的钱包,可能看到了银行卡。当时这个卡在他手里,我俩张,里面10万多的样子。铁军那个里面有15万的样子。
  
  最后谈的结果是。我俩把卡里的钱都交出来作为补偿。这个事就算完。也不卸我俩的手指头了,告诉 他们密码。晚上他们给我俩买了点饭过来。就继续扣着我俩。当时可能嘴唇里面打破了。舌头在嘴巴里可以感觉得到。破得很厉害。根本吃不下。晚上给我们生了个小炉子。就那么凑合了一夜。看我们的人打了一夜的扑克在我么身边。但是一直没人来动我们。
  
  第2天又是一天。一直到了晚上。成哥来了。当时让我俩写了一些东西,无非就是说我俩出千骗人。自愿补偿被骗的人多少多少钱这样的一张纸。让我俩签字。然后就被人拉上了那个面包车。乱转了一通。好像还是在那个平房区附近。是一个巷子里。把我们俩拖下去又
  爆打了一通。开车扬长而去了。还好身份证和皮包还了回来。手机和卡都没有还。当时被打躺在地上,好一会才爬起来,和铁军跌跌撞撞的摸索着向远处亮光的地方走着。记得当时可以听得到火车叫,想来离铁路不远。04年我又去过一次,只是找不到那片平方区了.
  
  最后好像是遇到了个出租车。那是个好心人。我们俩说出住的地方的名字,把我们送去了。记得他当时猛问我俩怎么了,是不是遇到抢劫了,如果是的话可以帮我们报警。我们只好说是和人家打架,没打过。所以搞得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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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家从套间里出来了.我瞄了一眼,是一个不起眼的干瘦的中年人.他笑着对大家说:今天我做不动了,总是输,不做了.你们谁有兴趣谁来坐庄吧.大家纷纷的说大都输了,没能力坐庄,而赢钱的和庄家一伙的那几个都纷纷表示还有生意要谈,晚上再来.接着一个个都溜了.房间里就剩下这些输钱的凯子和庄家.有的在清点自己输多少,有的在唉声叹气.
  
  看时间也快到中午了.我示意大年该去吃饭了.铁军呢,一直都在看热闹.始终一句话也没说.
  
  出了酒店。大年带我们去了一家火锅店.找了个包间,要了一些火锅.这个时候小年不知道从那里也赶了过来,因为事前说好了没带他去.
  
  等服务员出去以后.我对大年说:你也太急了,没有你这样玩的.你要是不演砸了咱们今天起码能掏出来10万最少.他可能也反应过神来了.连说不好意思.主要是输得太多了,想捞回来.说话的功夫,铁军就问我他们是怎样作弊的,我就把他们怎么作弊的过程说了一次.
  小年就说,等下午再过去了抓到了就直接把局给掀了.那样可以把输的钱都要回来.我说:你怎么去抓?把柄是什么?人家到时候反咬一口.死认没有的事,你还能怎么地?拿钱的手型怎么了?谁在场上都是那么拿的. 大年的意思是钱没输在这些人身上,而且也知道拿不到把柄.那些人在当地也有点背景.搞僵了不好.
  吃饭的功夫,聊天过程我了解到.他输了10多万.他老婆天天和他闹.搞得他很烦躁.他的钱都输在一种叫玩三公的扑克上了.最近大家在哪个干瘦的中年人来了以后才玩起了押宝.他和我说,听他弟弟讲我扑克玩得不错,所以想借助我搞回来点.
  我和他说实话,我的手自己胆虚,来到这里不太敢用.大年把胸脯拍的啪啪响.让我放心用.出啥事由他来搞定.
  我压根就没信他,只是问了一句:你的钱怎么输了你知道吗?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有鬼?他才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按照大年的想法,下午去了继续抓他们是如何出鬼的,由我上场去押钱.我告诉他,人家都惊了,下午不会再那样做的,下午去了看情况吧.看看怎么发展再说.
  
  吃完饭.铁军瞅了个大年哥俩不在的空挡.和我说,这里的局是个烂局.,他的意思是让我别搞了,直接回去,想到场上那一叠叠的钱.我没答应他.说下午去看看再说.
  
  
  下午去的时候,房间里三三俩俩的来了一些人.但是都没玩.等了一会人开始多了.大都说要继续玩押宝.但是没人敢坐庄.正在议论的功夫.有俩个人说干脆玩三公吧.他俩合伙出钱做一局.有人应和.于是他们就把桌子给摆好.就开始玩起了三公. 所谓的三公就是三个花牌最大.其次按照9-8往下排.花牌不在一起三个同时出现的时候算0点.每家三个牌.三个牌的点数相加取尾数就是他家的实际点数.同点比最大的牌,都一样比颜色.
  
  我注意到,上午那些人一个也没来.估计是知道自己的局被人破了.去想法子去了.但是他们知道不知道是我破的呢?毕竟我是他们这个局上的新人,这个我不好说.隐约觉得他们应该知道.从大年的表现来看是可以推断出是我的.但是我也没去想的太多.
  
  我又凑上去看热闹.主要是观察这个局干净不干净.看了很大一会我确认这个局很干净,庄家和下面散家都不捣鬼,一切凭点气,干净的局我也总不能总看热闹.我来的时候包里就拿了1万元.于是从包里取出来上去跟着天门1000一把的押了几下.有输有赢.天们的
  哪个哥们每次翻出是个大点就来和我握一下手.显得很高兴的样子.下午就这样来来往往我偶尔押几注.输没了就拿铁军手里的钱,(上午大年赢了4万.分我俩2万在他手里)最后散场的时候我输了6千多.
  
  
  
  毕竟想玩,还得有个演局的过程不是?
  
  玩了一下午.感觉场上所有人都没问题.我的心就有了点数.晚上就没去.找个地方玩,第二天又这样过了一天.我和铁军都小玩了几次.互相有输赢,通过俩天的观察我确定这些人都不开事.于是我就想搞点啥.
  
  自从那些押宝的人走了以后.就没再来.我也乐得他们不来.晚上我和他们俩个核计了一下,准备第3天搞一下.既然想搞,就不需要资金了.就用我手里现成的1万多来搞.毕竟搞了就是赢嘛,有点钱就够了.而且我是刚来的.当庄家不好,就当散家坐一门.
  
  考虑到场上看热闹的人多.散家不是负责洗牌发牌的.要想出千的话,只能是偷牌.所以我不希望身后有外人,就研究铁军和大年在我身后一边一个人,也押点小钱.这样也能帮我做做掩护.
  
  
  上午我俩就奔着酒店去了,走的时候我把袖子简单做了一下.做了个模糊的滑道,以备不时之需.进了房间.大家都在坐着聊天.并没有要玩的意思.这俩天也和大家都认识了.互相说着话我了解到.没人想坐庄.自然我也是不想去当这个庄的,毕竟局很大,我来也没带多的钱来.有些时候不好把握.而且我也观察了一下,没来新面孔.于是我决定该出手了.
  
  
  照例是老一套.一群人等局总会有人去当庄的.一个家伙大概以前输的不少.急于翻本.就去当了庄家. 我就坐到了他的末门.也是庄家左手的位置.
  
  扑克被拿上来以后.庄家把扑克打开.哗哗的洗.开始几把基本都是凭着真正的运气.按照规矩每个坐门的散家必须最少押3000,旁边看热闹的可以最少押1000.我的一万多几把就没了.最后一把,我开了一个4点.庄稼开了个7点.我故意装做帮庄家收牌的时候用右手小手指和大拇指根夹了一张牌在手里.由于我手是扣着在桌子上.我身后有铁军和大年挡着,没人发现.
  
  铁军又递了一万给我手里.庄家发牌的时候.我用右手去拿牌的时候.顺便把手里的牌盖在他发的三张牌上.一把拿了起来.因为有我手的遮掩.外面是看不到我手里拿的是四张牌的.这样我手里是四张扑克.
  
  
  拿起来后在手里展开我才发现我偷的那张是个花牌.看牌的时候我左边手上来打掩护,为了防止侧面的玩家看到我手里是四张扑克.发给我的是一个4 一个7 一个10 .根据选择,只有7 10 花牌配在一起我是个7点.于是我把牌在手里简单的抽了几下.把那张4放在牌的最上面.故意留出一个小边出去.方便下次走牌,放的时候用食指一弹,这个4就进了袖子里我做的哪个简单的滑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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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他以后,发现他时赢时输。我估计鬼就是出在他身上。又看了一会。我发现他每次拿钱的姿势有点变化。那一叠钱在他右手里。要押钱的时候左手去拿一些出来押,他有时候持着尾端握着。有时候握在中间。有时候把着钱的前端,有时候干脆扔在台面上。通过我和出几的对照。我大致就估摸出他们这些人的作弊方式了。
  
  场上这个人是指挥者,但是他从不去占空门赢大家的钱,他很多时候是在输。但是输得都不多,他拿着那叠钱的尾端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1。 拿在中间的时候庄家出的是个2 拿在那叠钱最前面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个3。扔在桌子上去喝水或者抽烟什么的都无所谓。下次一定是出的4号。这一切都是通过来回送盒子的人向里面的庄家传达的。每次送盒子的人看似漫不经心的去看场上一眼,就能看到他拿钱的姿势。下边这些占空门的不用抬眼也都随意的可以看得到。
  
  
  虽然我看出来了,我也没做任何表示。刚来不熟是最主要的问题。我不能贸然的去押钱。趁着上厕所的功夫,我把大年拖了过去。在厕所里我简单和他说了我观察到了有毛病,但是怎么个毛病方式没去和他说。他显得很兴奋。于是我俩约定好了,我看准了他下次出几就提示给大年,让他去押。我告诉大年。当时我带了个手提包。就是大家经常看到的夹在掖下的那种。我夹在胳肢窝里的时候庄家下次出的是1。往下一点夹的时候庄家出的是2 抱在胸前的时候庄家下次会出3。拿在手里的时候庄家会出四。我反复和他交代绝对不可以去盯着那个指挥的家伙手里去看。就当他不存在。而且告诉他千万不要连底带帐一起要。稍微搞点来就行了。也不可以和把把都去赢。掌握火候。该演戏还得演戏,输一点或者保本押。你押宝10把总不输。不是赢就是保本那样会叫人怀疑的。大年连声的答应。但是显得一副急不可奈的样子。看样子我不拽住他,他就要直接冲出去押钱的感觉。
  
  先后我俩出了厕所。我就站在了一个合适的位置,离桌子有端距离。能看到那个指挥的家伙拿钱的手型。大年就按照我俩约定,站到了可以看得到我的地方。手里掐着一万元钱。
  
  我看到那个指挥者把钱放在了桌子上。我知道庄家下次会出个4,我就把包拿到了手上。大年看到了。宝盒子出来的时候,大年就押了个输3赢4,, 1-2保本。赢了9500元。第当时我看到那个人钱还在桌子上,根本没有拿起来的意思。送盒子的人已经把盒子收走了。下把还是个4。我的包也没去动。第2次盒子出来的时候。有一个戴眼镜的家伙。直接押了个4大头。4大头就是出2保本。1 3都输,赢了得双倍。大年也跟着他押4。那个戴眼镜的说,我连底带帐全要了。这一门都是我的。场上上多少钱我都带了。大年总去和那个戴眼镜的商量带他一万。我是干着急他也不来看我。如果他看我的话我会提示他放弃。难道没有下一把了吗??急归急。人家争执人家的。最后人家和他妥协,带了他一万。结果果然出了个4。
  
  下几场我我故意把包扔在边上的沙发上。没去提示大年。这个家伙也太急了。这样下去庄家会惊的。
  
  看我没给他提示。他有点着急。但是这么多人他也没宝石出什么来,我也故意不去看他。按照我的思路,他应该也去押几下,那怕一次押2000。凭运气去赢了还是输了也是好的。但是他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好表示出什么来,毕竟很多人嘛。
  
  记得我后来提示大年人家下次会出1。 大年在盒子出来的时候。就把一叠钱仍到了1上。场上押那门的都有。这样就出现了4门全押的情况。(四门都押很多时候都有,很正常。需要看帐的把握。要求押钱最少的那门搬走)大家都互相不让,根据我当时的观察。下边他们那一伙的都不想让,有点想把大年逼去别的门的意思,毕竟他扔上去的钱不是大数。押得比他多是可以逼他走门的。大年把钱往看帐的面前空地方一推。我肯定不让。我押固定。连底带帐都要了。所谓押固定就是死押这个1 出任何一家的时候他都输。没有保本的机会,赢了他得3倍。由于有人押固定带了庄家和底账。是捻不走的。所以大家都没有异议。我是那个气啊,能打过他就上去痛扁他一顿了。
  
  大年这样一押,场上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都选择了别的门。但是没有人选择去输这个1。有一个选择了的凯子,记得好像是押在2上输1,3 4保本,押了3-4千的样子吧。那几个和庄家一伙的人戏演得也不错,没有人来要求和大年分一杯羹。都去了别的门。开出来果然是这个1。大年赢 了2万多。下一盒那指挥者把钱放在桌子上。想来下次出的还是个4。我又给了大年提示。按照我的本意,是让他输几千给这个4。盒子一上场,有人就在4上去叫底账。那人是庄家一伙的。大年偏要去分一点,把钱也扔到4上去。规矩嘛,谁先押谁说了算,大年就去和人家商量要带他1万。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好去了厕所。我能表示出什么来呢?只有去厕所了,眼不见为净。
  
  从厕所出来我知道人家没带他。但是庄家应该是惊着了,那个指挥的人把钱放进了包里。俩手交叉在胸前叼了一根烟在抽。看来他怀疑有人知道了他出千。放弃了指挥庄家出几。庄家呢,也没表示,闷着出了几合。大年总来看我。我也不知道下次能出啥了,只好把包丢在沙发上去看热闹。
  
  庄家输赢来来往往的有个5-6次的样子。放弃了坐庄。从里边套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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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等了很久。大年匆匆的走了进来。说上边已经在玩了。让我们跟着他上去。
  
  坐电梯上去了进了房间,那是一个很大的套间。大约10来个人围在一个桌子前在玩,我们的进入好像对他们没什么影响,大年也没有介绍我们,好像我们本来就存在在这个房间里一样。开始互相串好的套话一句也没用上。
  
  我就凑在桌子边上看热闹。当时是一个中年人在看帐,他们玩的出盒方式和我想像当中不一样,是庄家在另一个房间里。把小棍子放进盒子里。然后由一个庄家的朋友进去给拿出来。然后交给看帐的人。看帐的人把盒子放到桌子上,用手护着。然后示意大家可以下注。那个盒子我描述一下大家都应该见过。是用的俄罗斯的木制套娃的其中一个。庄家把棍子放进去后把娃娃套好。拿出来。根本和我以前用的玉米骨做的盒子是俩码事。那玉米骨只有一个出售。看帐的人用手掌护着那个出口。我顶帐做的时候可以利用那个敞开的出口来达到我出千的目的。那那根棍子对自己有利,在送出去的一刹那将那个棍子给递进去。
  
  而面前这个娃娃,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毕竟那个东西是有个盖子的,我手法再快也做不到。小年提前也没说,可能他也不知道,在他的脑海里可能和我一样,一直认为押宝的盒子都是应该有个敞开的出口的。
  
  虽然知道自己不能作弊。但是并不影响我的兴趣。起码看看这个局是不是干净的嘛。如果不干净。咱也是可以检点漏的嘛。
  
  
  看了一会,我估计这个局应该存在很长一段时间了。很脏,我觉得。场上总有占空门的,他们之间配合的很好。我初步也能约莫出那些人是一起占空门的,那些是凯子。但是具体庄家是如何将每次装的是几告诉场上同伙的。我还真没看出来。
  
  看热闹的时候,大年凑到我面前问我玩不玩,我说再看看热闹。不着急。
  
  首先我观察了看帐的人,他的眼神,动作,一些常说的话。确定没毛病。我又观察了来回送盒子的那个人,看他拿盒子的手型,走路的姿势。他的所有动作也都没问题。也没看出有啥能和每次出几相呼应的东西,庄家在套间里面。外面人根本看不到他,我也一直没听到他出过什么声音。根据我的观察盒子是做不了假的。棍子也是普通的筷子刻的。我注意 了很久,场上占空门的一些人的表情动作我都观察的很仔细。但是也没啥毛病,难道他们用了前面大伟的那种工业药水?
  
  于是我又按照这个思路去观察,发现大家的距离和宝合都有段距离,超距离那么远,除非用大功率的探测仪器。大功率的是人体皮肤不能承受的,就是有那样的强人可以承受,但是那冷不丁的一下刺激是不可能不表现出来的,看帐的人是背对着套间。来回递盒子的人都是从套间里出来直接到了看帐人一段距离,看帐人伸手去接的。看帐的后面没人。也就排除了有人利用递盒子的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去探测的可能。
  
  看了大概2个小时吧,我反反复复的都研究了一遍,还是没头绪。但是我确定场上那几个人都知道盒子里出的是几。这个时候庄家输了大概30万的样子。表面是输。但是钱都流通到了场上看空门的手里。这样算他们回头去分钱的时候庄家还是赢。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反常的现象。场上有个大概输了5万多的散家。他一副很稳的样子。好像他没输钱,和正常人输钱的感觉是不一样。他也不下大注去捞。每次3千2千的乱押,从不下大注。输了就输了,好像他爸爸是开印钞场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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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日子也是天天在赶局。经过铁军的引荐,上了不少的局。这个期间发生的事都是很俗套。无非就是那些人参与了,赢了该如何分帐。在牌桌子上应该如何演戏。先后参与了不少的局,靠着自己的小心谨慎和三元他们在背后撑的,基本没出啥大问题。就不去叙述了。先后又给了家里汇了一次钱。自己留了10万左右。
  
  在此期间认识了一个叫小年的(姓年)是哈尔滨人。他也是一个靠赌博吃饭的人。手里没有活,但是热中于联络赌局。这个人是通过铁军认识的。彼此在一起熟识了。有些东西也没避讳他。而且他跟着也分了不少的钱。经过我们这些人的乱搞,我们所认识的局大都散了,基本找不到大的局了 ,小的局呢还看不上眼。但是整天没事也得去搞点。心里总觉得瘦。
  
  一起处得久了,不知道是怎么说起的这个话。小年问我会不会玩宝。我说会啊。然后就做了个简单的宝合和宝。也学着大伟的样子让他随便猜。他猜几我给出几。看得他是一楞一楞的。总想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一直也没告诉他,只是和他说你知道我可以这样做到就完了,问那么多干吗。问急了我就半开玩笑和他说:那是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
  
  一次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说起了他在哈尔滨可以联络到押宝的局。在我的感觉里,我目前的扑克出千手法跑那么远,自己心里是很胆虚的。我自己心里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但是押宝的局我可不怕。随便那里我都敢去。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是个烂局的话。大不了我在场上检漏(看他们出千的暗号)也是能得几个的。而且这几年对大伟教过我的东西我一直都在练习,手也不生。我还触类旁通的自己摸索了一些新的东西。据说那边一场最小押2000。那样算起来是很大一个局了。当时我担心的不是赢不到钱。而是怕赢了拿不走。小年信誓旦旦的和我说他哥哥是那片的王,一点问题也没有。就是出千被抓到了。也没问题。想砍谁就一句话的事。别的东西没有。就是哥们多。于是我就信了他。
  
  早上,我和铁军小年早早的在火车站碰面了。票是小年提前买好的。好像是半夜时分到的哈尔滨。给我的感觉是干冷。虽然我们都穿的皮娄子。但是也是冻得要命。
  
  简单的找了住的地方。我们算安顿了下来。第2天小年的哥哥就赶来和我们会面了。看那样子确实是个混的人,胳膊袖子出口处可以看到文身的花纹。脖子口也有,色彩都是一样的。估计是全身都有,应该是一副整图。
  
  互相核计好了该怎么称呼。怎么给朋友介绍我们这些话以后。了解了一下他们这里押宝的规矩。分配了彼此应该如何打配合的分工。谁扮演什么角色以后。我们就奔着赌局去了。
  
  那是一家5星级的饭店。他们在那里包的房间,按照他们的说法是不怕警察去查。由于我们去的有点早。大年就把我们安排在了一个楼层的咖啡厅里,他先去看看局开了没。给我们每人要了杯咖啡。
  
  第一次坐在5星级别的酒店里,自己的眼都看花了。心里一直和自己说:我现在是上层人士,举止一定要得体。
  
  那倒霉的地方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个字 黑 一杯破咖啡120元呢
  
  为什么说倒霉的地方呢?因为我的噩运就出在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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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他拿出6000元给我。知道他下午赢了不少,我也没推辞。是我输的嘛,应该要。
  
  聊了一会。他知道我是和小老板一伙的。我也知道了他是场上常来玩的一个司法局的小子带来的。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有点手法。他叫铁军 是吉林那边的人。在这边帮他哥哥搞汽车长途货运代理的。平时没事了也是到处找人赌。知道的局不少。但是自己的一些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敢搞大了。吃饭是在一个小饭店的包间里。他想问我会多少。我就简单的和他说了几样估计他知道的,也没都和他去说。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具体在桌子上采取合作的方式。这样就是把一次赢的钱分成了4份。吃饭的时候我给三元说了一下,他们大家都没有意见。我感觉有点狼多肉少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那回事。赢。每天不是我赢,就是小老板赢。再就是铁军赢。时间久了。人是越来越少了。
  
  那段日子手里攒了一些钱。离家近。这俩年多不知道家里如何了。有一天终于我鼓起勇气。挂电话到我2哥的单位。找到我我2哥。了解到这俩年家里的日子很艰难。我骗了那远房亲戚的2万元走了以后。晚上事情就败露了。可是亲戚考虑到毕竟是亲戚。就没报警。直接找到了我的父母。由于我父母手里也没有钱,就把那楼房卖了。还了亲戚的2万元,说了无数的小话好话。妈妈查点就给人家跪下了。才算把这个事压了下来。也知道了那个人最后定了个职务侵占。判了2年。父母用余钱把老家的旧房子修缮了一下。就继续住回了老房子里去了。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一直很挂念我,听我哥哥的意思是我父亲总念叨让我早点死算了。根本就当没我这么个儿子。
  
  那家赌场在我走的那年夏季就搬走了。我2哥去咨询过,说我截的那些钱打的签条。不算事。如果打官司的话法院不会支持的。而且那些人也压根没有要起诉我的意思。都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忽然知道了外债都没了我有点解放了的感觉。但是心里也很不好受。想回去看看父母,可是我怎样去面对他们啊?没脸回去暂时。
  
  我给2哥要了个账户。我把手里的钱算了一下。大概有17万吧。我留了2万,其他的都打给了我2哥。让他送给妈。2哥的意思让我给老家父母邻居家挂个电话(我父母当时没按)
  和妈妈说一下,他总是记挂我。并且给了我号码。我嘴上答应了。可是拿了电话又没敢挂。挂了说什么呢?我脑子里很空。
  
  我告诉我2哥。说在这边找了个工作。很不错。是做长途汽车货运配货的。(铁军的职业)很赚钱。让他放心。我会时常的汇钱给家里。
  
  2哥和我说,想找个时间来看我。我只好推托说再说,看情况,因为我得经常去广州出差。其实广州啥样,自己根本不知道。有时间我会和他常保持联系。但是我没敢给他我的电话号码。那样的话我妈妈要来电话了我真不知道咋说。按照我的想法,再搞些钱再找个媳妇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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