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过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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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要归了,心中却仍有些眷恋,我不知放不下的是这经常见的莱茵河还是这再寻常不过的阴雨天,总之就有那么一念存积在心里。思考间已经踱步来到了起始点,还是那个围栏,不同的是此刻它显得有了一些亲和力,竟有了星微人气了。看着旁边的大人和孩子抓住栏杆正在笑语,我也勇气顿增,再一次和它亲密接触了。也许时间真是考验事物本体的唯一方法,现在握着,似乎不凉了,还有一丝温暖。又或许是时间变了,位移也变了,那暗藏的神秘世界也随之变化了吧。身侧的小生命似乎也在证实着这一推论,它用尖尖的嘴啄了啄身上的毛,那通体乌黑的色泽围衬着一弯牙黄,真想让人去爱怜一下,而当我走近它,却呱叫着逃了,我遗憾地笑了笑,庆幸先看到了一个存在才看到了一个消亡。如果我还算有一点点自然常识的话,我可以大胆地说它叫乌鸦,不过如果有一位权威人士站在我面前盛气凌人地告诉我,它叫孔雀,我也定是不敢反驳的,因为我就是从那样一个崇尚先贤的国度来,懂得权和威之间的联系与必然。仰头而望,天空略微有了一点神采,太阳从云层中慢慢露出一个角,整个天际的魂魄也随着火球的挣扎而渐渐被唤醒,朵朵的黑被毫不留情地挤去了另一个世界,也许那里才更需要它,换而来的是洒脱的白,他们如纱一般铺染了天国,翩翩舞动。现在的世界恢复了本貌,薄尘一洗的白围着跃动着的一团火红。我吸了一口微带潮意的空气,身体的各个部分重新又斩获了生机。一队白从天边划过,和正从另一边突进的一点褐色,刚好夹成了90度的两道轨迹,那一点虽小,但却有力,一下子影响了白队的排列,这轨迹立时变了形状,中间凸起一块,然而终究点多了才会结成线,一个点是无法撼动白队的,很快的,轨迹恢复了直线,那点也只是一闪即逝而已。

沿着原来的路返回了,耳边又传来教堂的清音,三下,却足以告白人们很多了。
离开莱茵河回到地铁站,眼前的样子依旧未变,廊道里仍是摊着破旧的铺盖卷,不同的是好像里面已经没有了人,但留下的气味尚能感觉,一股浓烈的酒糟和着一股似腥似辣的汗嗖,使人立刻便想逃离。我却站住吸了两口,想真正体味一下什么是西方文明吧,可结果并不满意,因为没什么特别感,无非是味道更浓烈些罢了。

或许是放假的缘故,今天这条从经济系通往市中心的干线却没有看见任何人影。我孤零零地站着,数着上方钟表表盘的刻度。那分针奋力地拔动着步子,向着不明的终点前行。正昏昏然间,耳边传来了播音员的声音,不久,一列地铁便停在了面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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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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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处在河岸对面马路的高阶上,要到莱茵河边,需要先从石阶上下来再穿过那条狭长的马路才可一览其容貌。我踏着台阶缓缓走下,感觉到周围清晰的布着一个场,自己鞋跟与石板碰击的声音,和那经常踩上落叶的声音,还有远处小马路上由远拉近,又由近带远的瞬息胶皮摩擦地面的声音,它们似有活力,似有动感,形成了弱中强三个声部。一时间自然的本色也构成了那些个动荡的音符,在这庞大的交响乐团和谐的演奏下,绽放出它们美丽的人生。我感到有些冷,将衣服拢了拢,慢步走到河边的围栏。触手一握,彻头彻脑的寒穿透了手心直插进心里,任何体内的屏障都无法抵御,只由得它到处肆虐。然而我并未松手,仍这样抓住栏杆,似乎想试一下自己的勇气吧,看看忍耐能不能战胜本能。河水今天烦躁的比较厉害,一波一波地向上叠着,却又不是成片的,它们各都有自己的一个圈子,在河面上拉开成段距离,在各自的圈子里,纹络有疏有密,拉成丝卷成匝,高低错落却又安排有序,轻盈地舞动着。到底是本能胜利了,我缩了手插进口袋里,沿着河边漫步。河对面的片片林中,夹带着不少过滤不掉的杂质,那些个三四层高的各式别样小楼在丛丛的明绿中相应地挤出来,在伴有朦胧白色的辉映下,越发得到了美的精髓,竟然有些超脱了。

我继续走着,低头看着河沿,参差的石头,各有自己的性格,全不规整,并且棱角突出,将张扬的个体意识表露无遗。石头上铺着一团团厚厚的墨绿,有的都将本体包容了,看不见石头的本色,而有的又显然清高的厉害,只点染了几点。但少有看到石头上面不挂的,除非是远离河沿的,已经出来,或者是还没进入的那些个。到都还保持着自己的特色。越近河沿的,就越已经内心沉重了,它们的内侧的面已然乌黑,好像碳块了。而另一边也被墨绿裹住,难再回复了。猛然发现石头间缝中躺着一个乐百氏可乐的瓶子,旁边还有一件破碎的夹克衫,本想去将这两个大煞风景的赘物移去,无奈下到河沿的梯口用铁链拦了,伸手一拉下并不很冰手,不知是刚才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还是它就正是比铁栏温和些呢,我说不清楚。只是感觉,就像我的手一样,那两件碍眼的东西也会成为我眼中的习惯,初时可能很不欢喜,但留下久了也是一种自然。

忽然耳边传来震动的声音,侧目便看见一艘货渡轮分着水花向前驶去,长长的前身是一片用规整条板搭成的平台,后面的塔楼上风标转动着身子,顺时针地划着弧,严肃认真地尽着自己的职责。又有船驶来,方向相反,上面的风标依然尊着应该的法度,毫不懈怠。船多了,我的步子也渐渐加快,不久便又看见不少杂物丢在河沿边,但我已经无心去排挤它们了,大抵是因为我习惯了。但不习惯的事物接踵而至,我发现河里漂着的一片片白点,虽然不多,却已经逐渐成了眼睛最厌恶的视点,我便开始思考这些像浮沫似的东西是什么。偶然抓到路边跑步的一位妇女,询问下竟是无所获,她也不知道这些“新新人类”的来历,只答是河水与空气间的沉杂物吧。我觉得她的答案绝对感性,那肯定是不可取的。可此刻也找不到熟通此道的人来考问,便只得将疑问放了,任由它自去了。

莱茵河的水色不是很澄澈,竟望不穿底,暗陀陀地一大片盖着,让我不得见新颜。河看的有些乏味了,将脸歪向一边,身侧的一排排树木如齐刷刷待人检阅的仪仗礼队,正姿端立在道上。我看看树叶,像拉长的心形,顶部尖尖的,被人削过一般。我自知生物常识浅陋,实在不知究竟是何种植物,但可以判断它很招虫,因为叶片大多残损,不少新生的也有深浅不一的小洞。树叶大多已经呈现米黄色,绿是少得可怜,只有零星的几枝瘦身上聚着一些,但也无法与大众色争辉了。风的直率再一次让我收紧了衣服,瑟瑟地抖了抖。似乎今天已经没有什么收获,但心有灵犀的油轮竟叫平庸蜕变了。由于它离我太近的行驶了,一切就看得清楚明白,船尾的机动轮剧烈地打拨着水面,拉起几道明显的白浪,汩汩地耸立在河道上,待摇动减少了,它们便都成团聚起随水流的方向向两边涌动,接着就散了,变成片片浮点,向两边漂移。这就是那些“新新人类”的来历,原来它们并不新异,只是与大家不相熟而已。看来理性的认知总要残酷些,逼迫人们强制性地去接受。我此刻就接受了,而且是很不情愿。前面再走下去也只是重复一个动作和一个习惯附带一个感觉,于是我便决定告别了它们,想归了。在回去的路上,我周围依然围着先前的那个场,不同的是声部又多了几个,河水飘荡的声音,渡轮搅动水面的声音,又夹杂着河鸥掠过舒翅的声音。我坚信,这个场会随着时间和空间的变化而增减,但这些音符灵异的主题不会变,只要紧跟着,你就自然了。耳边传来几声清音,很好听,只有三声而已,却仿如加进了沙棰和三角铁,使这乐章更完美了。回首相看时,纱棉的帷布中恍惚着一个尖顶,规矩的哥特式风格刻在了我游离的心里。
(未完待续)

[ Last edited by xuezi on 2005-11-18 at 08:0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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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xuezi at 2005-11-17 22:21:
各位朋友好,我于2003年底开始小说创作,2003至2004年到2005年中完成个人的首部长篇,该作品已签约国内国家级出版社。现在大家看到的,是我第二部长篇,题目莱茵河。正在创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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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意见,能不能多分几段?因为个人原因,看一大段字挤在一起我就看不下去
好想好想,有一对翅膀,可以飞上蓝天,飞跃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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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呀, 小说啊!
心理减压及情绪疏导 QQ:645316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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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她笑着,像个怜人疼得媚儿。柔舒的丝漾着仿如那偶起阵风的凌波上倏而层起的片片叶舟,只是被艳红色漂了,看得似乎更显动跃了,逃脱不了世人的眼界,被包容了。那丰硕的靓体此刻一如往日地承载着未来的梦幻,针织着一脉脉连动的红绒线,将最美的色泽无私地奉献给泔馋于她的俗人们,这其中也包括你,我,他。人谷为俗,谁也难离糊口事。对于大众来说,整日的疲惫,艰辛与劳苦,再也无力赏玩生活,都便道个“算了吧”,总希冀着那充满迷雾的明天,实际还是万事都不着边际。然而我们却都期待着,那永远也不能归属自己的梦。于是最乐得的事,就便是览美了。美从身边流动时,瞄一眼,用那微张的缝,总不过违规的。倘是连此都不允准,生便不乐了,无意了。她正满足了我们,索性每日都能碰见,因为她不自私,愿意带给我们快乐。也许是时光的蹉跎让我们养成了喜欢事事急给定义的习惯,这个因为确实主观了,但客观的观点是什么?一时间也难有踪迹可寻。故而把它变为或许吧。

可这美竟也不洁,她被霸占着。那是一个鳏夫,时常在她身体不适时来找她,找她做。尤其是在新芽刚动土和蝉虫疯狂狡笑的时节,他就来,非常频繁,并且迫切地做。即便是万物都懒懒多觉的漫漫一节,他也无法忍受寂寥,找她小做。鳏夫好像又是对她最好的,至少比我们这些脑里骚想而不敢实践的一众银样腊枪头强,他让她感受了人间真正的至美,像品味悠长的“三泡茶”,思嚼着一抹韵丝的回肠。我们这些俗子们,却真不如他,只能满目圣洁地眸望。正品赏间,他又来了,每每看见时,我们常自微卑,今日也一样,实在他太完美的俊雅和魔幻了,一袭白裘,面和肤皮皆是白的,那白便是羲之随性挥上一笔也夺不去的,琬纯瑰丽,混自天成。然而他的欲望兴起时,浑身变骤然间穷变,琼吐青莲寒,胡胡的灌满周身,霎时而成一个健壮的厉鬼,将她徒然间裹了,发疯地侵淫。她的嘘喘震动着苍穹,他的淋淋糜汗也洒脱地时断时续接而冲泼遍地。那声音宛如稚婴的咛啼,又夹带着这瑶池银河之香,通通献给了我们这众早已饥渴的庸人。我们再一次领略了真的风月和那隽永的云雨之欢。这一次做的比较长,她长时间的被聚拢住,使我们无法见其美的容,也无法感查她此刻愉悦的面和那颗稍有慰籍的心。一切又都是那么快的结束,不知是否在痛楚后她体味到了什么是圣灵的爱没有,总之她又笑了,依旧灿然。他走了,走得很急,扯起白裘,魅一般散去了,而空气中残存着是那馨香而滑润的一阵淡淡卿亲不了情。

一旁咖啡馆里久坐的我,终于享受完了这一幕美景,起身离开了。出门的时候,由于不小心碰到了上面悬着的铜铃,一滴珠水落在头上,顺着我挺立的发枝摔下来,从鼻梁滑到唇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清纯的,好像还有一丝甜意。我笑了笑,收起门口早已干的伞随着阵风的引领,向河边走去。风有些不怀好意,试探性地调笑着我单薄的线衣。我吸了一口舒爽的空气,不觉真是该道天凉好个秋了。
(未完待续)

[ Last edited by xuezi on 2005-11-18 at 08: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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