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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12-13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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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辣妹
我首先遇到了我的爸爸和妈妈,然后就看到维多利亚和梅兰妮在一个角落里聊天。她们的经纪人走过来,他先自我介绍:“你好!大卫,我是西蒙·福勒,辣妹的经纪人。”接着他说:“我希望向你介绍维多利亚。”
我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汗珠开始沿着额头流下来。突然间休息室变得很热,因为维多利亚向我走过来了。我还没想好该说些什么,能够说出来的只是:“你好!我是大卫。”维多利亚看起来很放松,我猜她和梅兰妮已经喝了一两杯酒。比赛中我曾经有一个凌空进球,我希望这能给她留下印象,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比赛过程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正在看着我,而我猜想,她根本一点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是曼彻斯特联队的,还是切尔西队的,甚至今天是否参加了比赛,她知道吗?后来,有人提醒她,几天前当辣妹们需要穿球队队服拍照的时候,她把我从足球画报的运动员相册里挑了出来。由于她对足球一无所知,她是惟一的一个没拿定主意该穿谁的球衣的人,看那些照片,是为了让她知道她假扮支持哪个球队。可是这个时候,那张照片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好处。
“我是维多利亚。”
这就是全部过程。我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些什么。西蒙·福勒喋喋不休地谈论了一会儿比赛,我已经记不清他说的任何一个字了。维多利亚回到梅兰妮身边,我也回到我父母站着的地方。我从房间的这一边望着另一边的维多利亚,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事实上我的眼睛根本就没法离开她。我看到维多利亚也在回头看着我。我应该尽力想办法得到她的电话号码,至少也应该跟她说点什么别的。然而,我还没来得及,她就已经走了。就这样,我丧失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我回到大客车上,我能够做的只是控制住自己,不要在懊恼中拿自己的头去撞前面的椅子背。
电话号码
我记得维多利亚走向女洗手间,而我则处于一个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重大时刻——现在就行动或者永远不要。
当她返回时,我局促不安地邀请她共进晚餐。我没有任何计划,也不知道我们应该去哪,只有一种直觉:我不想让她离开。维多利亚说她必须返回伦敦,因为辣妹组合星期一就要飞往美国。接着她问我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马上就开始盘算了:什么?要我的号码,然后你就忘记了曾经要过?或者丢失了?或者你准备绝不打给我?那可不行。
“不,维多利亚,我想要你的电话号码。”
她在手包里翻了一阵,找出一张那天早上她飞到曼彻斯特来的登机牌,写下她的手机号码,然后又划掉了,重新写上她在父母家中的电话号码。我现在还保存着那张小卡片,它就像宝藏一样,我永远也不想失去。一到家,我马上把这个号码抄写在好几张纸上,放在不同的房间里,以防万一。
第一次约会
在晚上11点,我们俩又重新站在了大街上。这时轮到维多利亚有自己的好主意了:
“我们可以去我的朋友家。”
幸好,那个朋友就是梅兰妮。我这是怎么了?我与一个辣妹出去约会,而现在我们转来转去却要去另一个辣妹的家。对于一个第一次约会的小伙子来说,还有比这更紧张的吗?
当我们到达时,梅兰妮穿着睡衣来开了门。当我走进屋时,我的心沉了下去,墙上挂着一张巨幅的利物浦足球俱乐部的海报。对此我可没有准备。我坐下来,维多利亚和梅兰妮离开了10分钟,她们在厨房里闲聊。我觉得她们在那里闲聊的时候,剩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像个极其令人讨厌的人。等她们回来时,我再一次感觉到了伤害。这就像是在一个极其局促的茶会上,我想维多利亚也很紧张。我们坐在沙发的两端,看起来就好像没有被适当地互相介绍认识一样。她们聊着,而我只是坐着听。我都不记得在此过程中我是否说过话。
一两个小时以后,我们又回到维多利亚的车上,继续我们的行程。我记得在一个地方开车路过她父母的家,也许这样我就会知道在那儿可以找到她。最后,在第二天凌晨,我们回到了“城堡”酒吧前。辣妹第二天就要去美国了,我们只好说再见。我回到车上,向她挥手告别。维多利亚答应我,一到纽约就给我打电话。严格地说,这不是一场最浪漫的第一次约会,但我感到好像这已经无法再好了,我知道我们所需要的不过就是见面。是一见钟情吗?不,事情的进展比一见钟情还要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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