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这么一颗,你舍得你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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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长的帅有个屁用呀?到银行能用脸刷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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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夜,月光,一望无际的高原,壮阔优美的布达拉宫,门扉轻响。八角街上,酥油灯暗了,煨桑炉的烟淡了,梵音渐渐低了,转经的人们悄然入睡了,街角那座黄房子亮起了橘色的光,灯光下是位美丽女子的脸庞。门启,那是姑娘心中的神鹰、英俊帅气的爱郎,只是,姑娘的爱郎是位和尚。

  这是朱哲琴《六世达赖喇嘛情歌》开篇表现的情境。在朱哲琴以藏音为基础的系列歌曲中,这首歌是我最喜欢的。朱哲琴清亮别致的呢喃,女声合唱部用藏语的吟诵,曲尾部电闪雷鸣中男女声原始粗旷痛快淋漓的高音,浓缩了六世达赖苦难、快乐、欲望、压抑起伏交替的传奇一生,极具感染力。

  在西藏,六世达赖仓央嘉措是位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在藏民心中有着崇高的地位。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14岁时才剃度受戒成为活佛,这比通常情况下转世灵童在五、六岁就已坐床成为活佛接受教育的情况有很大不同。仓央嘉措的童年和少年时光是在民间无拘无束地度过的,形成了自由而空灵的个性,这使他很不适应当时复杂的政治与宗教生活。年轻英俊、才华横溢的仓央嘉措时常在夜深之时偷偷离开布达拉宫,化名“宕桑旺波”到民间约会,并写下大量为百姓喜爱传唱的诗歌。在当时复杂的政治斗争中,至情至性的仓央嘉措成为牺牲品,被废黜并解送京师,行至青海湖畔圆寂,年仅24岁。关于仓央嘉措的命运还有另一种说法,说他行至行至青海湖后,于一个风雪夜失踪,此后他周游印度、尼泊尔、康藏、甘、青、蒙古等处,继续宏扬佛法。我自己更喜欢第一种说法,这位风流潇洒的绝世情僧,最好的结局便是将生命休止在最美好的年华。

  “在那东边的山顶上,升起皎洁的月亮。年轻姑娘的面容,渐渐浮现在心上。黄昏去会情人,黎明大雪飞扬。住在布达拉宫,是活佛仓央嘉措;进入拉萨民间,是浪子宕桑旺波。……黄昏去会情人,黎明大雪飞扬。还有什么秘密,脚印留在雪上。……喇嘛仓央嘉措,别怪他风流浪荡,他所追寻的,和我们没有两样。”

  仓央嘉措的诗歌在藏学中是很重要的一个部分,早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他的情诗便被译成英文,300年来,他的情诗被配上各种曲调在西藏各地广为传唱。台湾的潘越云也曾经唱过根据仓央嘉措诗歌写就的流行曲,比如“夜里去会情人,不料朝来雪纷飞。回首来时路留痕,何需相瞒天不问。”只是被潘越云唱得愁肠百结,也就成了典型的港台式情歌的小情小调,没有半分西藏与仓央嘉措的味道。

  几年前,导演谢飞拍过一部电影《益西卓玛》,全部选用藏族职业演员,对白全部使用藏语,影片内容也是以苍央加措的情诗贯穿始终。我看到的片子有多处被剪的痕迹,这使整部片的情节不够流畅,但张千一为片子写的音乐很棒。在2000年度的金鸡奖评选中,《益西卓玛》面临《我的父亲母亲》、《洗澡》、《非常夏日》等片的强力竞争,最后仍然夺得了最佳音乐奖和最佳剧本特别奖。

  不过,与《益西卓玛》的电影音乐比起来,我倒更喜欢另外一张发烧碟《天唱》,有意思的是,这张唱片的主唱之一的名字就叫益西卓玛,是位地道的藏人,只是在后期的专业培训中,脱去了些许高原女声特有的自然气息,这让人略感遗憾。但另一位主唱茨仁卓玛我非常喜欢,特别是她用藏文唱诵的祈祷文,神秘而魅惑。参与唱诵的还有来自青海塔尔寺的喇嘛吉美桑珠、更登,甘肃拉卜愣寺的喇嘛桑木旦,以及哲蚌寺的喇嘛尼玛,他们的唱诵更加原汁原味,再加上较为贴切的现代编曲手法,让人不由自主地被音乐带入那个开满格桑梅度花的地方,跟随着那里的人们煨桑、转经、顶礼、祈祷。从某种意义上讲,《天唱》的西藏味道比朱哲琴更纯正更地道。



自恐多情损梵行,
入山又怕误倾城。
世间那得双全法,
不负如来不负卿。

这首诗是六世达赖写的,做为西藏的“人王”与“法王”,这位活佛可说是古今第一了。世间本就无常,既想不负如来又想不负卿,其结果只有离开烦恼,于是这位活佛就自行圆寂,以求解脱。
六世达赖看似叛道,实则大智慧,得大般若。当时身为活佛的他,爱上可一位美丽的姑娘,但是为法度和世俗所不允。他手下的宰相为了篡权更是将此事禀告清庭,清庭作为西藏的宗主国,只得下诏传见六世达赖。达赖活佛六世到青海时,忽然说他不想进晋京,违抗朝廷旨令不是开玩笑的事,但达赖活佛自有好办法,他设坛焚香拜行礼如仪,然后就打坐定入定,马上圆寂,离开这个污浊世界,由此可见达赖活佛的成就已达到来去自如全无牵挂的境界。(达赖活佛六世这时才二十一岁而已。可以自由来去不留痕迹,实是无上法力,奈何世俗之见却偏偏要与这位“情佛”作对。)
“情”之一字实是千古祸根。亦是万代根基。有情无情均是情,情来情去总是空。不知又有几人能看开?
心就这么一颗,你舍得你就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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