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切斯拉夫·米哈伊洛维奇·莫洛托夫是个好同志,他拒绝与受迫害的妻子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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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兽!我等着你
  你第一次到我这里,
  那时我叫大唐,
  威震世界我强盛无比。
  你赤著双脚、
  衣衫褴褛。
  诚惶诚恐你走进我的光辉大殿里。


  我记得我叫秦的时候曾让徐福,
  带领三千童男童女,
  远渡东海,
  扎根到你那里。
  因此我认定:
  有我的血液流到你的血管里。
  对於你的潦倒,
  我没有嫌弃。
  我给了你锦衣朝服,
  我盛唐全部礼仪、
  和那双你穿到现在的木屐。
  你千恩万谢,
  满口"哈依、哈依"。
  你藏不住那贪婪的目光,
  我告诫自己——
  这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夥,就象在图上:
  它的形状象一只可恶的虫蚁。
  仁至义尽我送你回去,
  还教给你我盛世的全部礼仪。
  你走之後我轻声自语:
  "它还会回来"——
  我等著你。


  当我叫明的时候我等到了你。
  你手拿倭刀,
  穿著我教你做的唐衣。
  你说你并不得已,
  因爲後面有驱赶你的丰臣秀吉。
  杀人放火你奸淫掠虏,
  戚家儿郎把你赶下海去。
  用东海水我洗著伤口,
  贼心不死的禽兽——
  我等著你!


  日月如梭我身染重疾,
  东方的巨人渐渐不能自己。
  围攻撕咬我的兽群中,
  我又看见了你:
  强盗火拼你咬走了俄国熊罴,
  独占我北方要地。
  贪心不足你膨胀的恶欲。


  终於到了"九.一八"那是一九三一,
  血肉从我身上分离,
  於是有了僞满供你驱骑。
  欲壑难平你得寸进尺,
  疯狂的野兽你竞妄想把世界归己。


  一九三七的七月七,
  我的胸膛上你印上了铁蹄。
  作威作福你那麽得意,
  心在淌血我把仇恨铭记。
  多行不义你必自毙,
  自作自受——
  蘑菇云中你看见了自己的广岛和长崎。
  夹著尾巴你滚了回去,
  还有那面沾满血腥的膏药旗。


  跟在霸强後面,
  你又觉得有势可倚。
  偷机取巧你开始发迹,
  一夜之间你觉得富得无人可比。
  不改的本性让你又暗藏杀人的利器,
  打著自卫的幌子想把世人蒙弊。
  爲富不仁你开始觉得自己家里挤,
  又妄想到我的岛上来"钓鱼"!
  伤疤犹在你就忘了痛,
  参拜亡灵的政客们啊,
  在靖国神社你们是否看见了东条英机?
  往日的屈辱我怎能忘记?
  昨天的病夫现在已有了强壮的身躯!
  睁大眼睛我看你要向何处去?
  还想再来吗?
  ——世世代代我等著你!


  狼生的孩子仍然要吃肉,
  魔鬼释缚后还会害人。
  鬼魂在庙宇里在受膜拜,
  人人都知道你贼心不死。
  多少年来我受了你多少凌辱和欺骗,
  强霸面前你又有狗仗人势,
  又见到膏药旗在我的家里?!
  我知道,你早晚还会回来,
  如同饿狼常来觅食。
  子弹上膛的猎枪手中拿紧吧,
  我世世代代等着你!
  -----我等着你!!
父亲说:
冷漠,源自心中的沸腾.
残酷,只因血液里流淌的,是爱.
把刻骨的思念,
浓缩在硝烟里的那瞬,
用刺刀和鲜血迸发出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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