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水木挂站是非技术原因。

事实是这样的

一天上帝在机房吃煎饼油条,结果滴了油在机箱边缘上

本来油是不导电的,应该没事,所以上帝没当回事



那滴油沿着机箱边缘渗到里头,

进入电源盒子,滴在了风扇的轴的端处

本来油滴在轴承上,是件好事情,

但是,上帝滴的那滴是带有食品颗粒的食用油

过了短时间,渐渐发霉,变酸,变粘

唐山的机房通风很好,沙尘也经常进来,慢慢的黏在了轴承上

再有就是静电产生的一些絮状物,也黏在了轴承上

这个现象在我们普通的机箱也是经常见到的

其实,机箱里脏兮兮的,灰尘和赃物也没什么的



但是,偏偏那天上帝吃的太油,滴的不是一滴,而是两滴油在机箱上!

第一滴油进入了电源盒子里,那第二滴油呢?

第二滴沿着近似路线也渗到了机箱里,但是没有落在电影盒子里的风扇轴承上,

是被风扇吹着斜落在到了主板接硬盘上的某个线上,

渐渐的发霉,发酸。。。。



如果上帝只是在机房里吃一次煎饼油条,那么事情也许就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但是,互联网的墨菲定律,最担心的事情一定会发生。

我们最担心上帝在机房吃煎饼油条,那么上帝一定会在机房吃肩膀油条。

在后来的2次进入机房的机会,上帝又在机房吃煎饼油条,一共3次,

总共落下了大小5片煎饼油条的碎屑。

机房是不养宠物的。

有了上帝留下的这些零食,蚂蚁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了。

很快蚂蚁就搬光了地上的碎屑,走了。



看起来事情也许到此为止了,但是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落在队伍最后面的那只蚂蚁,因为体弱跟不上大部队,在后面慢慢吞吞的走啊。

造化赋予人一个短处,必然同时赋予人一个长处。对于蚂蚁也是一样的。

这只落在队伍最后面的小蚂蚁,虽然体弱,但是嗅觉灵敏。

它闻到了来自机箱上方的发酸的油滴气味,便转上沿着机箱缝隙爬了进去

离它最近的是那滴掉在硬盘线上的油滴, 小蚂蚁奋勇地向这滴上帝之油爬去

历经千辛,走迷宫似的绕过主板上的电路,来到了硬盘线上的酸油面前。



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是2008年1月29日,也就是上证A股指数大跌8%的1月28日的第二天早上9点整

很多受伤的人都在这个时间段打开电脑/电视,准备开始炒股。

民用电量的短时间上升,导致了部分地区电力线的电压的快速下降,

来自水木上某个网友在职公司开发的某个供电系统的自动控制系统开始动作,

往包括唐山机房所在的地区的电网新增加一个供电电源

如果这个自动控制系统做的很精细,新增电源的的瞬间电压骤变控制的好,

灾难就不会发生。

但是,项目管理里有个定律,眼睛看不到的细节最容易出问题。

理所当然的,瞬间电压的骤变发生了。



机房里,运载着水木社区的电源风扇受这个电压骤变影响,微微的抖了一下。

轴承的瞬间加速度的变化,导致了那团围绕在上帝之油上的灰尘与絮状物的结合体

受了震动,本来摇摇欲坠的它,落了下去,掉在电源盒子的底部,

很快被风扇的风吹到一个螺丝孔边,落了下去,进入了机箱的内部空间。

砸到了那只正在用触角品尝硬盘线上的第二滴上帝之酸油的蚂蚁身上,

一下子把蚂蚁砸昏了,蚂蚁和灰尘絮状物结合体接着往下掉,

在经过CPU风扇前,被向内吹的CPU风扇吸引,斜着往主板下下方飞去

最终蚂蚁靠着触角上黏黏的发酸食用油,

黏在了CPU下方北桥芯片上的名为GPIO16的管脚上,

而后脚悬空靠近主板上的一根地线,摇摇晃晃。

这根名为GPIO16的管脚被主板BIOS重定义为低电平RESET 北桥芯片!




最后,机箱里的紊流开始发挥作用!

每隔一段时间,蚂蚁的后脚被微微的紊流一吹便碰到那根地线,直接RESET系统!

如果水木不是用ReiserFS,或许就不会有这么严重的问题。

如果reiser的老婆不出轨,reiser就不会杀妻,就不会受控,reiserFS就会更稳定。

如果reiserFS更稳定,就不会那么容易崩溃导致水木死掉。

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如果。

事实就是reiser的老婆出轨,reiser杀妻,reiserFS有bug。

在多次无规则随机的重启之后,水木的FS系统终于崩溃了!



这就是水木社区硬盘崩溃的非技术原因!

但是,从中,我们更多的看到,是人,某些人造成了这次灾难!

他们,包括

- 违反规定在机房吃煎饼油条的KCN,

- 大量滥用地沟油的煎饼油条老板,

- 那只贪吃的蚂蚁,

- 造成2008年1月28日上证指数大跌的主力资金操盘手

- 设计电力自动控制系统的某水木网友,

- 水木服务器的系统BIOS设计人员,

- 勾引reiser老婆的第三者

- 不贞洁的reiser老婆

- 因冲动杀人的reiser同学

- 制造紊流的西方上帝

是他们,有意无意的共同参与了2008年4月1日水木社区崩溃灾难的这场阴谋
冬冤家,我有心将你打,却一个心儿怕;要不打,只恨你这冤家羞人煞;罢罢罢,低眉红了脸儿帕,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