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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老挝 懈逅雪白苗条柔情似水的女子
有人说女人是水做成的,而对于我来说,构成老挝女人的不仅仅是水,还是......
在越南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了越南的女人为了自己娇嫩的肌肤不受亚热带毒辣的阳光的侵袭,而戴类似与电影“情人”里女主角喜欢戴着的圆帽,并用薄纱将从手指尖到上臂的所有部分裹得严严实实,还要似穆斯林女子那般把面颊遮掩,万分惧怕太阳偷走了自己的洁白。
老挝的女人呢?在对待自己容颜的问题上,她们比越南的女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Hy You——要换老币吗?”这“你”字说得铿锵有力,斩钉截铁,却又带着几分婉转,它从一位年青的老挝女人的口中出来,给我以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口吻好象从美国的西部片或枪战片中早已熟悉,有点强制,有点调皮,还有点可爱,没有料想刚从越南老宝过境到老挝的我听到的第一句话的第一个字就是它了。
这个女人如越南的女子一般将全身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上额和一双大大的眼睛,她紧紧地盯着我,好象怕放松一点就会失去这笔生意。在越南海关旁,我已兑换了少许欧元,忙连声推却。
正午的阳光十分强烈,空气中弥漫着焦躁的气息,每一次出门之前我都想方设法将行囊尽量压缩,但如今背在身上又觉的那么不如意, 如千斤重。
摩托车很快将我从老挝海关载到了老挝的边境小镇,小镇很小,只有一条街道,两旁的房屋与越南通常3、4层的小洋房相比,反差很大,全部是低矮的平房或稍高一点的竹楼。最后一班到Savannakhet的车已经于早上11点出发了,只有在小镇上小住一晚明天一早走了。
安置好行李,我闲坐在小旅馆前的遮阳吧,一群做外汇兑换生意的老挝女孩也懒懒散散地呆坐在四周,打扮竟同我看到的第一个老挝女人一模一样,一有生意来了,如同觅到食物的麻雀般蜂拥而上。一紫衣妹妹极力劝我换点老币:“我的比价很高哦,一欧元兑18000老币。” 我掏出刚刚换到的厚厚一叠老币:“你看,我都换了这么多钱了。”她扑哧一声笑了:“你那点钱才10多欧元,你看我这里的老币才多呢!”说着,她打开她的手提包,里面塞着满满的面额为5000的老币。老挝国土面积小,难道钱币也都是用这么小面额的?我满肚狐疑。(1欧元=49500老币)
耐不住困倦,那紫衣老挝女孩在一旁的长条凳上躺下睡了,她的睡姿很奇特,不是因为别的,而全因为她的装扮很怪异,黑色的紧身长裤,紫色的短袖T恤,白色的长筒遮阳手套和口罩,黄绿相间的圆帽,唯一没有被遮掩的是她的双脚。我从来没有如此仔细地观察一个女人睡觉,当然我也没有这种特殊的习惯或爱好,但这位女孩带给我的就是神秘,叫我怎能不被她套住。
晚上在小镇上闲逛,喧闹的音乐把我带到小镇的人们聚会的场地,它设在一个小山坡的上面,一边是小吃烧烤和各种游乐小玩意,居然有在中国经常看到的弹珠有奖游戏;另一边是灯火辉煌的露天舞场,四周摆满了餐桌,男人们和女人们聚在一起开怀畅饮,老挝的女人们身穿传统的筒裙,在我眼里,那是一种很“性感”的服饰,它将老挝女子婀娜苗条的身段展现无疑。音乐响起,人们围成圈面对面翩翩起舞,那是节奏很慢的类似与我国傣族的舞蹈,手腕的动作和脚步的移动尤其优美,叫人浮想联翩。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旁的一位老挝小伙怂恿我也去跳,我说我还是喝酒吧,省得丢丑。场地的中央摆放着一个体积庞大的冰柜,走近一看,里面全部是Tiger罐装啤酒,新加坡的牌子。我买了两罐,坐在草地上,边饮边想,虽说老挝现在相对与其它国家还很穷,但这里的人们可以享受无比的快乐,快乐的程度的确并不与金钱成正比的。你瞧,这老挝的女人们喝酒比男人们还要厉害,看来,观念要改了,谁说喝酒只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喝酒和男人喝酒一样,也会很快乐。
虽然我的个子不算很高,但这破旧的老挝汽车座椅之间的距离实在是短小精悍,我只有老老实实地挺直腰板,两腿保持垂直,才稍稍感到舒服一点。车厢后面一段没有座椅,被开辟成为一个家禽牲畜养殖场,有鸡有鸭,有羊,还有小黑猪,就是没有牛。车子开动时,车身吱吱哑哑的声音与各种动物发出的哀鸣声交织在一起,象原野奏鸣曲,热闹!好玩!
绿色与黄色是老挝这个小国的最基本的两种原色,黄色的土地上到处是葱郁高大的绿树,大大小小简陋的或灰或黄的竹楼在空旷的原野里轻柔而立,从我的眼前划过,时光仿佛在朝着相反的方向流走,即使是看黑白的老电影也不可能让人如此怀旧。纯真的顽童赤裸着小黑身,在竹楼里或竹楼下嬉戏,有的还挥着小手向我们高声问候,我也挥动着我的手,挥动着我的感动,挥动着我完全释放的情感。
汽车在一座小村庄旁停下载客,我伸伸了腰,活动了一下有点麻痹的筋骨。这时,我随意地朝村旁的一座竹楼瞥去,我呆住了,我以为我今生不会看到比蒙拉丽莎更能令我心动的眼神,但就在那一刹那我看到了。那眼神有股说不出的伤感,却又那么纯真、自然、真挚。这是一位老挝女孩目送亲人离去的眼神,她,18岁左右的样子,一头长长的秀发自然地散落在肩上,穿着老挝传统的筒裙,裸着双脚和小腿,两手依在胸前,端坐在竹楼的前沿,两腿垂了下来;她一动也不动,乌黑的双眸笔直地注视着亲人离去的前方,沉浸在无尽的思绪之中;她虽然很黑,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端庄与美丽,她的美丽洋溢并散发着最原始最纯朴的人性。
我举起了相机,但很快又放下了,我知道,我绝对不能干扰她的内心世界;我也知道,这份情感是不可能用图象作为载体来记录的,它只能珍藏在我的灵魂深处。
带着对那位老挝女孩美好的回忆和对老挝最真挚的感情,我来到了Savannakhet,这是一座安静与古朴的城市,没有高楼大厦,也没有公共汽车,只有摩托车和Tuk Tuk (三轮载客车),湄公河的那一边就是泰国,夜幕降临,四周没有灯红酒绿与纷乱嘈杂,只有夏虫的清鸣。在Savannakhet, 我惊讶地看到老挝的女人们用一支手撑伞,用另一支手开摩托车,在摩托车奇多与阳光同样毒辣的越南,我也没有瞧见任何女子以这种太“酷”的方式飞驰。如果你想挑选女摩托车特技选手,那么去老挝吧,你永远也不会感到失望。
四月初的琅勃拉市是一个水的世界,为了庆祝傣历新年,这里的人们早早就开始了泼水,泼到你身上的水越多,那么你收到的新年祝福也就越丰厚。我、丸珠还有健志各自买了一支中号的水枪,每天闲来无事,就带在身上,一来为了防身,二来为了找机会偷袭。
一天夜里,我们提着枪,来到湄公河边的一家露天酒吧泡吧,每个人自然又是一瓶Beer Laos。喝完酒,却发现水枪的弹药——水早就用完,于是向酒吧的女孩讨水。女孩很快提着一大桶水走过了,我感到有点不对劲,怎么那女孩一边走,一边笑个不停,难道?就在我迟疑间,那女孩将整桶水全部泼在我的头上和身上,然后发出一阵暴笑。
反击!我们很快投入战斗,分工合作,找水桶、找水盆,找水源。对方又来了一个女孩来增援,并控制了水龙头和水管,我们顾不了那么多,就算全身被浇湿,也要给这两位如此放肆的野蛮女孩一点纪念。战斗的惨烈程度可想而知,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冲向女孩们的阵地,向她们倾诉我们的祝福,战场上尖叫声不断。最可笑和可气的是,每一次女孩们举起双手喊着“战斗结束了”,结果便是又对我们几个搞突然袭击。真“狠”啊!难道这也是老挝女孩的性格?被泼得湿透的我们相视而笑。投降吧,没辙了。
第二天下午路过那酒吧的时候,那女孩对我做了一个泼水的动作:“嘿,你——今天晚上还来泼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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