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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第32回 《刘晓波万里回国助学运，赵紫阳五四讲话露新声》

前文说了，这学生一起事，各色人物都开始冒头了，各有心事，各谋利益，有谋私利的，也有谋公利的。而远在美利坚，有位年轻教师叫做刘晓波的，看了京城里学生游行的新闻，这多年积累下的冲动开始按耐不住了，觉得有义务回国帮助学生搞民主运动，就当下买了机票，飞回京城里来。其实这刘晓波当时在京城里并无什么特殊关系，和这学生也不熟悉，纯粹一腔热血。

而刘晓波回国途中，要在东京转机，正好遇上一个从国内出来的留学生，两人就攀谈起来，那人听说刘晓波要回京城里，大惑不解，说道，你没有听说426社论吗？这可是要镇压的信号啊，人家都开始往外逃了，你还不赶紧回头？这有些年纪的都知道以前那个天安门广场反革命事件的社论的，故而这次月月鸟人让人一发社论，P民就有要镇压的感觉了。当时一众学生家长都到京城里去劝说自己的孩子不要跟着闹事，所以这426社论在家长中的反响和学生截然不同，家长们担心秋后算帐，希望学生不要再去闹了，学生们因为无端被扣上一顶大帽子，气愤不已，反而更加要表明立场。那些个海外回来的，见着这风向突变，觉得心里不踏实，就选择远离是非之地，也是一种正常的反应。如今很多人都是去拿了绿卡或者外国护照再回国发展的，哪个不是因为担心这风云突变，就连那些有名的在美国上市企业的CEO/CFO/COO等，有几个口袋里没有外国绿卡或者护照？这都是给搞怕了呀。就连那个在奥运搞得满面风光的刘欢或者张艺谋，口袋里也是美国绿卡，这刘欢定期都要返美的。

刘晓波听了，当时还真犹豫了一下，不过觉得这次机会难得，还是决定回国看看，说不定还能发挥有些作用，这就下了决心，回到京城了。刘晓波和学生们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有一定的思想了，而对于如何争取民主权利，其实当时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回来见机行事而已，纯粹一个独立人士。要说刘晓波的不容易，就是他一旦投入这场学潮，便义无反顾，做好死的准备，这对于其他知识分子而言，很难做到的。可是，刘晓波后来自己也承认，学生们真的很天真，简直天真到有些傻了，而刘晓波其实是有些后悔和这些太过天真的学生们一起要民主的，因为大多数学生对于什么是真正的民主并无概念，大多数人其实用的还是CP的套路，连口号，行为方式都是CP从小到大教育的。所以才有后来在天安门广场上和军人互相拉歌，大唱红歌的场面。而刘晓波多少还是帮着学生一点点地学习如何争取民主权利，尽管时间很短，效果不是很明显，可是毕竟也是一个开头了。

这说书特别要说刘晓波是因为后来刘晓波在六四最后阶段发挥的作用非常重要，避免了更加血腥的场面，其实帮了CP一个天大的忙。可是CP依然不放过他，把他抓了。后来刘晓波被释放以后回到美国，痛定思痛，决心就在大陆继续自己的追求，最终又被打入牢笼直到如今。因为他不屈不挠，又倡导非暴力，结果国际上很多人都赞赏和同情他的遭遇，结果还给一个诺贝尔奖，让其他很多人有些意外，更让CP尴尬万分。

刘晓波回来后，很快就去了北大，帮着学生出点子，搞对话，故而在国安的名单上很快上榜了，可是国安查了半天，没有查到刘晓波和那个境外组织有联系，纯粹一个个体户，虽然也以美国有人回来“鼓动动乱”给刘小臂扣帽子，其实没有任何证据的，这也是CP不得不放刘晓波的原因之一。可是，学生们山头林立，连刘晓波也搞不清哪个在负责。

学生们没有统一的组织也让CP头疼万分，后来闫明复试图和学生领袖们对话时也找不到对象，也是无法控制事态发展的原因之一。

再说赵紫阳回国后，看到如此场面，心里有些焦急。若是赵紫阳是个政客，那么，这个时候其实还是有个机会把月月鸟人做掉的，赵紫阳完全可以质问月月鸟人为何没有按照自己讲的三点去做，反而把事情弄得更糟，以此作为理由，逼着月月鸟人引咎辞职。这样月月鸟人其实很怕这一手的，虽然让月月鸟人辞职未必可以做到，可是，至少把操控权拿回手中。可是，当时赵紫阳根本没有意识到月月鸟人把事情搞大其实就是对着他来的，故而一心只想着救火。赵紫阳不是没有想到和小平沟通，可是，当赵紫阳联系小平的贴身保镖王瑞林时，被王拒绝了。赵紫阳当时其实还找过杨尚昆，可杨尚昆问明了赵紫阳对学潮的看法后，反而劝赵紫阳不要找小平。不过，这都是在赵紫阳看完政治局会议后才做的事情，顺序上做反了，因为，在政治局会上，赵紫阳没有占上风，所以，杨尚昆认为赵紫阳这个时候是搬救兵帮他自己站台，而对立面恰恰是月月鸟人，而月月鸟人的主张和说辞更贴近小平的思想，故而杨尚昆也拦着赵紫阳了。

赵紫阳后来也很后悔当时回国后，没有弄清状态就先肯定了月月鸟人的所作作为，让月月鸟人平安度过一个最危险的关口。而赵紫阳开会前的准备工作看起来也很不充分，赵紫阳在回忆录中甚至没有提到自己的智囊团这个时候到底给了什么建议，所以从整个六四过程来看，赵紫阳的智囊团在某种程度上是相当不称职的。赵紫阳要靠自己的分析来找出这里面的机关，哪有这么多时间呢。

赵紫阳企图在政治局会议上否定426社论，被月月鸟人以小平定的调，不可更改为由强硬地顶了回来，这实在出乎赵紫阳的意料。赵紫阳又批水工帝处理导报不够谨慎，搞得事情扩大化，也被水工帝顶回。而政治局会议上的所有争论都被及时送到小平那里，这也是小平不肯见赵紫阳的原因，在小平看来，月月鸟人更加站在自己一边。其实赵紫阳如果先是回来立刻做完功课，见过小平，拿到圣旨，再反过来做这件事，可能情形就大不同了。可是，顺序反了，一切都没有救了。其实，从这一刻起，赵紫阳就开始要走下坡路了。而赵紫阳依然试图用自己的方法来救场，丝毫没有防备月月鸟人背后设的步步陷阱。

赵紫阳的打算是在五月四日的亚洲开发银行会议上发表一个讲话，间接否定426社论，平息民愤，让学生们有个台阶下。在政治局会议上赵紫阳把自己的想法和众人说了，大家没有太多异议，可是月月鸟人要求加上“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句子，这招很毒，因为加上了，赵紫阳的说话其实就是426的一个简易版，赵紫阳自己都要自相矛盾了。不加，月月鸟人就有了陷害赵紫阳的最好证据，拿到小平那里一说，赵紫阳反对小平的思想，和胡耀邦一个德行，赵紫阳还不完蛋？赵紫阳果然中计了。赵紫阳当然不会加这句话了。最有意思的是，小平的家人知道这件事后，立刻来找赵紫阳，要求赵紫阳加上小平爱护学生的段落，因为426社论，小平被用于鸟人出卖，当时名声一落千丈，小平家人很气也很急，就想找个机会给小平正视听，而赵紫阳自然答应了，真的写上了小平爱护学生这类话语。

而学生们之前休息了一下，就是准备在五月四日，这个传统上被CP用来教育青年的日子，搞个大游行，向革命先辈学习。其实，五四本来也不是什么CP组织的，不过，当时CP的确有人在学生队伍里，那些放火闹事的，都是CP分子。所以CP起家时其实就是一帮动乱分子，而且就是受到苏俄领导的动乱分子。当时有名的就是张国焘了，还有一个CP名人后来做了汉奸，这里就不说这个汉奸的名字了。张国焘后来被毛泽东整掉，投奔了国民党，晚年写了张国焘回忆录，是一本很重要的史料，里面详细记载了毛泽东是如何抗日的。所以CP最恐惧学生运动了，因为自己就是这么来的。

前文说了，国安局早就知道五四会有大游行的，这是谁都阻拦不了的，拦也是白拦，故而各地其实都有准备的，让学生游行。而学生们其实也就是这个游行完了，差不多就结束了。而在五四之前，高自联又开了会议，这次高自联的胃口又大了一些，希望成立全国学生自治会，不过只是倡议而已，同时，高自联再次提出了对话要求，声言若是不满足，就在五四那天大游行。其实不管怎样，五四大游行是必然的了。袁木奉月月鸟人之命又在5月3日开了记者会，大骂学生的不是，不过就是给学生火上浇油而已。袁木的讲话果然让学生们义愤填膺了。给五四大游行上足了发条。

而赵紫阳在要求杨尚昆疏通小平关系的时候讲了一番让他肯定丢官的话，赵紫阳说，这次学潮里有很多关于高官的传言，也有关于我孩子的传言，我想让中央从我查起，如果有问题，我就辞职。另外，我还建议去掉某些人的特供，除了小平等八老以外其他的特供都要取消，从常伪开始。对于高官子女经商的事情也要查处。给P民一个交代。杨尚昆没有对这个正面回答，可是告知了小平。在CP内部，那个若是提什么从自己身上查起，那么他就必定要倒台的，胡耀邦当时被小平拉下马的很要紧的一点就是他说了同样这段话。当然最要命的就是胡耀邦把小平对他说的老同志要退下来这句话传了出来，结果被人反告小平，说胡耀邦有反心。这次赵紫阳不接受教训，再次重提胡耀邦的话，结果可想而知了。

赵紫阳的儿子当时也在经商，后来赵紫阳看到风声不对，立刻给儿子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这样说，干部子弟不应该借这父母的名经商的，这样不好的，我相信你不会这样做的，如果有这样做的话，你立刻到京城来向有关部门说清楚。儿子一听，立刻跑到美国去了。看官自己体会这里面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说书的就不再拆解了。

听说如今宝宰相也说了类似的话，不知结果如何呢。可是宝这些说这个话的背景是和广隶青红争论的时候被逼出来的，和胡耀邦赵紫阳主动提出有些不同。说书还要加个八卦，就是前文说道的三个女子，这张大明星已经说过两回了，这回要说邓文迪了。原来邓文迪和青红军师相熟呢，青红军师的儿子在澳洲买了一个豪宅，就是因为当年邓文迪请了青红军师去家里赴宴，这豪宅的风景让青红军师羡慕不已，后来其儿子就买在邓文迪的豪宅附近，那片都是富人区，有去悉尼旅游的网友若是乘坐游船绕着那个地方转一圈，就会知道这个故事的。

再说赵紫阳的五四讲话，倒是鲍彤起的草稿，对学运评价中肯，大受师生赞赏，而鲍彤至此开始被月月鸟人盯上，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必欲除之而后快。而鲍彤似乎对月月鸟人的一举一动毫不知情，也是让人不解的地方。按当时的官方报告，赵紫阳的五四讲话立刻让学生们失去了方向，不知道学潮是否还要闹下去的。国际媒体更是大赞，和426社论形成的反差极大。而一帮改革派人士例如万润南等，甚至认为这件事就要结束了。估计赵紫阳也是很乐观的。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学生里有人不愿意就此停下来的，月月鸟人更不愿意这件事就这么结束的。

其实赵紫阳的讲话有个漏洞，就是没有对426社论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这样，两边若是都想偃旗息鼓，那么这个说法是可行的，可是若是两边都不肯善罢甘休的话，这个漏洞反而变成两边不讨好的事情了。尤其在CP内部，老人们和月月鸟人对此极为不满，说赵紫阳立场有问题了。

而学生中比较激进的的王丹，吾尔开希，柴玲，封从德等开始商量下一步的策略了。结果他们想到一个谁都没有料到的绝活：绝食抗议！这个举动一下子把赵紫阳推入死地了。而从绝食开始的那一刻，柴玲就想到了以流血结束这场运动。这在如今看来，也是有些可怕的。可是，人心难测，当时谁知道有人会这么想呢？其实这些学生领袖们并无好的策略，只是一味要把事情闹大，好获得学生自治的权利。可是，这些学生当时也没有妥协的想法，采取的和CP其实有些类似的做法，相对都比较极端。而对于学生而言，因为年轻，不知道很多事情的后果，很多事情可以原谅的，而对于一个极度成熟老练的政客而言，采取极端手段就是不得人心了。可是，月月鸟人之类的恶棍，就是盼着采取极端的措施，要为自己政治上加分呢。

欲知这绝食带来何种连锁反应，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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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第33回 《高自联发动绝食震惊全球，闫明复真心对话颗粒无收》

书接上回，赵紫阳五四讲话以后，学潮一时间没了方向，陷入低潮，可是在另外一方面，水工帝整肃导报的事件在新闻界开始发酵了。先是有部分新闻媒体人员参加了五四大游行，随后又有新闻界人士联名上书，要求给导报以公正的解决，而非强行打压。在民众眼里，CP在很多方面都不尽人意，又不肯认错，故而对学生都是同情的态度。其实，不光是京城百姓，整个大陆的P民都对学生报以同情之心，觉得学生爱国热情可嘉。每次学生游行，各地百姓大多送水送吃的，或者鼓掌相送。学生们也感受到了来自百姓发自内心的嘉许。

虽然京城里的学生五四后没有太大的行动，可是全国一些地方的学生倒学习起京城学生的做法，要求和政府对话了。可惜的是，大多数政府因为都是照着袁木的版本来对话的，故而效果奇差，反而越对话，学生闹的越厉害。京城高自联也发生分裂了，那个曾经因为跪在大会堂前而被选为高自联主席的学生，因为宣布复课，被学生中的激进分子宣布开除出高自联。有意思的是，把这个经过选举的高自联主席开除时并没有按照民主程序，这和CP开掉赵紫阳倒是如出一辙。而这件事的操刀手居然就是王丹，这个在学运中民主意识最多的人。所以，当时情况下，学生们其实大多数都是因为CP的多年熏陶，行动上不由自主也是采用类CP的方式，这也是时代的烙印，无法消除的，其实也是正常的现象。

而这段时间内，胡启立，芮杏文等多次和新闻界座谈，表示不再干预新闻报道，还新闻界一个自由的氛围。赵紫阳也专门对新闻报道作出指示，一时间，新闻媒体风格大转，报道新闻出现了CP史上从没有过的真实感，说书的记得当时自己连美国之音也不用听了，因为这个时候的CCTV真的很快很及时。

可是CP内部，赵紫阳和月月鸟人对于学潮的定性却一直争论不断，月月鸟人拿着小平的指示为利器，让赵紫阳无能为力。而小平一直在观察赵紫阳的一举一动，赵紫阳的五四讲话引起了八老的强烈不满。月月鸟人闻听大喜，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大半了。

王丹等人夺回高自联的主导权以后，就想出了绝食的主意，在5月11日北大著名的三角地贴出绝食倡议，要在5月13日上天安门广场上去绝食，之前又提出了对话的要求。王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提出的这个主意，后来自己也无法收场了，而且一到天安门广场，他就失去了控制力。

学生们要绝食的消息立刻引起CP高层各界的紧张，赵紫阳这下觉得大事不好，连忙布置闫明复准备和学生对话，闫明复不敢怠慢，赶紧做起功课来。

而学生们的策略其实就是要等到当时的苏联总统戈尔巴乔夫到访时（5月15日）让事件升级，这是有意为之，在高自联的会上是作为一项行动计划提出来的，可是后来，连吾尔开希也无法劝说在广场上的学生了，这是王丹和吾尔开希有些后悔的地方，不过，很高兴这件事升级的是柴玲，她在后来对美国记者的对话中反复强调了这一点。

绝食行动在5月13日如期展开了，大约200名学生头戴白布条，写着各种口号，骑着自行车进入天安门广场。而从这一刻开始，其实广场上的学生们已经乱作一团，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操控全局，而主要的控制权是落在天安门广场的总指挥柴玲手里，说来也有些意思，这个控制权的象征意义就是高自联架设的两个大喇叭和一个广播站。后来各方学生为了控制这个具有象征意义的广播站还大打出手，被当时主要护卫这个广播站的封从德称之为“政变”。

这说书的要说在五四到5月10号这个星期里，赵紫阳却没有组织人马提前和学生对话，这是一个很大的失策，以为一个讲话就万事大吉了，好像过分乐观了一些，这也是后来广场上学生们不理会官员们的一个主要原因或者借口。

绝食当晚的八点，闫明复就请了学生和教师代表前来对话，其中有刘晓波，王丹，吾尔开希，柴玲等人，而学生们从一开始就明显出现分歧，连坐位都不在一起，闫明复一看，心中明白大半，知道学生们就是乌合之众，谁也管不了谁了。

闫明复还是耐心和这些学生领袖掏心掏肺地说话，如今回头仔细看闫明复的讲话，句句在理，字字用心，若是学生中有人可以听懂闫明复的话，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可惜，学生们没有人，没有一个人听懂闫明复的话，所以，如今回头看，当时不管什么人，和这些本身也不一致的学生么对话，其实也不会有什么作用的，学生们当时更多的是发泄和不满。最诡异的地方就是，这次对话被不断地中断，因为不停有人进来说自己代表广场上绝食的学生，好像有意要让这次对话破产似的。这说书的不好乱猜，可是总觉得这事情背后必定有人捣鬼。而闫明复当时没有同意转播这场对话。其实，以闫明复当时的口才，完全可以公开直播的，这样，当局反而是占据主动的，或者当时不播，接下来放录像也是一个可以采取的行动，至少从官方层面向所有人表明立场。而赵紫阳完全可以借着闫明复坦诚的对话，把袁木给彻底废了，因为当时，所有P民脑子里的官员形象都是袁木这个恶棍，而闫明复，直到赵紫阳下台，到如今，连说书的也没看到他真实的对话场景，只是从文字记录看，他说的其实都很到位的。可是，没有可是，历史就是这样，又一个极好的挽回机会就这样白白逝去了。

说书的就摘一段闫明复当时的讲话：“现有事态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发起人的善良愿望，已经不是你们所能够影响得了的。无论从国家利益还是同学们自己的身体状况着想，都不应该进行绝食。同学们完全可以通过正常的对话渠道提出你们的要求和建议，我可以负责地说，从现在起，党和政府对话的大门是畅开的。希望广大同学都能保持理智，顾全大局，自觉地维护国家的尊严和利益。”

若是学生们听懂闫明复说的从“现在起”意味着什么的话，那么就此收山或者接下来开展对话，可能真的让事情朝着自己有利的一面发展。而另外一个疑问就是，刘晓波事后没有对这场对话发表任何评论，是不是当时场面实在混乱不堪还是其他原因，说书的不知道。以刘晓波的成熟度来看，当时他应该是听的懂闫明复这些话的，或许刘晓波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和谁去说。

而就在学生们开始出发到天安门广场去准备绝食的时候，小平正在找赵紫阳谈话，这次不是赵紫阳要求的，是小平自己要求的，小平已经敏锐地意识到，学生们可能要借戈尔巴乔夫的来访闹事，从这点看，小平的政治嗅觉要远远高于赵紫阳。所以他特地叫来赵紫阳，要看他怎么讲，而赵紫阳似乎对这次谈话的重要性没有给予超级重视，他更不会意识到这可能就是他最后一次见小平了。赵紫阳只是泛泛地谈了对学生们的一贯看法，对于小平提示的戈尔巴乔夫到访时的问题，赵紫阳还自信满满地说学生们会顾全大局的，不会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正是这个没有把握的拍胸脯的保证，让赵紫阳在当天就陷入极为尴尬的境地，因为就在赵紫阳说完话离开小平那里的时候，学生们开始在广场上宣布绝食了。而其实从这一刻开始，小平对赵紫阳的信任度就急剧下降了。从小平的角度来看，他是对的，因为小平当时还没有给出任何建议，只是让你去说怎么做，对后面事态如何把握，你到底做了什么准备工作，有没有备案。赵紫阳没有任何备案！赵紫阳的宝是押在学生们的自觉意识上的。而小平已经早有备案了，动军队镇压！可能小平很希望这个要求从赵紫阳的口中说出来，这样，小平至少觉得赵紫阳还是有杀气的，关键时刻可以杀人的。没想到赵紫阳心中最痛恨暴力镇压了。所以赵紫阳其实适合在民主体制下做官的，不合适在CP这样的独裁制度下做官的，可是阴差阳错，他偏偏赶上了他最不愿意的一幕。也是造化弄人啊。

闫明复极为沮丧地从对话现场回来，向赵紫阳复命，并告知赵紫阳，看来广场上的学生谁也代表不了谁了，根本无法影响广场上的学生。赵紫阳无奈，只好再让李铁映，陈希同等人在5月14日一清早再去广场劝说学生们，没想到学生么连理也不理他们。至此，劝说行动彻底失败。

这场失败的行动让后来两方人马都对和学生的进一步对话失去了兴趣，而在民众心目中，印象正好相反，认为政府居然对学生的要求置之不理了，从而加剧民众对学生的同情，以致到后来觉得政府官员丧尽天良了。奇怪的是官方媒体从来也没说当时的对话情况，以今日的眼光看，这公关工作差到了一定的境界了。真是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而P民对于学生们的认同在于学生们提出的很多口号都是针对当时各种不公平的现状，很得人心，就是今天来看，也是同样适用的，也就是说，经过23年，大陆的政治状况其实没有任何实质变化，一切照旧，当年所有的口号今天还是可以用的，多少让人有些感概万千呢。而月月鸟人让袁木的出面加剧了P民对政府的坏印象，本来赵紫阳应该让自己的人马出镜挽回败局，至少也得个印象分，可是，赵紫阳一直没有做这件事情，虽然在新闻界的放手行动极得新闻界人士的拥戴，可是，配套的手段没有跟上，反而在一定程度上伤害到自己的声誉，这也是政治上不够纯熟的一种表现吧。

而当后来赵紫阳几次试图亲自去广场和学生对话的时候，月月鸟人拼命阻拦，因为他不想赵紫阳把事情救回来，而赵紫阳一直不理解月月鸟人的这种行为，或许没有从政治斗争上看这个问题吧。不过，即使这个时候，一切都晚了。其实，最佳的对话时间就在赵紫阳讲完五四讲话，趁热打铁，一气呵成，才有机会的，后面全是被动而为。奇怪的是，国安部的那份学生奸细的报告为什么没有人注意看过，里面把该做的全都说了，若是月月鸟人有意回避可以理解，赵紫阳这里的人难道没有看到？或者被月月鸟人过滤了？说书的无法得知，只有等闫明复或者其他当事人关于六四的回忆录出来以后才可以知道真相的。

绝食的行动在全国立刻引起巨大的反响，更要命的是，全球媒体来采访具有历史意义的戈尔巴乔夫来华访问，全都涌到京城，这绝食的学生立刻被全球的媒体注意到了，成为焦点人物，而这一切，让很多现场的学生失去了自制力和判断力，整个广场开始更加混乱不堪，山头更加多，而更多的学生赶来，与其说是声援京城学生，不如说来赶集更加合适，不过大多数学生都是真心希望用自己的行动感动政府和P民，让国家变得更好而已，几乎没有什么学生提出推翻政府的口号。而奇怪的是，官煤对这些无论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毫无报道，倒是一些外媒有提及，不过，所有媒体人的兴趣都是在学生绝食以后下一步的发展上。

所有人都在看政府如何处理这个事件，很多外媒一开始就预计到可能会以武力镇压收场，美国国会更是事先就开会通过了一旦中国政府武力镇压学生后要采取的对策，可谓功课做在前面。而这个时候，其实除了小平以外，其他人并不确定用什么方法收场，就是月月鸟人，虽然知道一定会用压制的手段处理，到底如何处理，他也不知道，就等着小平下指令了。

绝食行动让很多知识分子出场了。他们以长辈的身份试图劝说学生，不过，在学生眼里，他们却更像是来“摘桃子的”，这是毛泽东的话，可见，大陆因为多年在毛泽东的统治下，大家会本能地用毛泽东的话来说事，也是时代的特征。

这绝食行动到底还引起了其他什么状况，且听下回分解。

很久没有更新大陆形势了，这里先补充一下两派人马的各自动作：

宝宰相出了一个高招，让中组部命令所有部级及以上干部申报“裸官”，这次水工帝的人马无法阻挡，因为薄熙来的老婆谷开来有两个身份，一个是新加坡居民，另外一个是香港居民，所以官煤把谷开来称作薄谷开来是有很深用意的，也就是说，谷开来将以香港人或者新加坡居民的身份受审。薄谷开来只有在香港居民身份证上才使用的名字。如果一个政治局委员的妻子都没有如实申报自己老婆的身份，那么现在中组部岂不是有充足理由让下面重新申报了。

不过这申报是秘密申报，也就是说，所有的资料捏在中组部或者中纪委的手里，以后那个不听话，就等着瞧了。这一招一下子把很多人收进网里，若是在这个时候还站错队，自然没有好果子吃了。估计这个申报完了，又有一批官员要逃跑了。不知青红军师在不在申报之列。若是在申报之列，宝宰相立刻可以借机处理青红军师了。不过青红军师久经沙场，肯定有应对之招，就看两下里如何拆解了。这次绝对宝宰相主动出击，看来宝宰相已经准备妥当，准备反攻了。

水工帝这里继续放风，说广隶已经相安无事，薄熙来也不会以路线斗争定罪。可是这个话要是从宝宰相嘴里说出来还算数的，或者古月帝亲口说出来也可以，如今都是在放风，可见心虚得很。而海关看到任何薄熙来的书报杂志一律没收，搞得很怕见到薄熙来似的。瓜瓜的新闻在大陆更是禁闻，而瓜瓜现在还是如此高调有些让人费解，这是在惹杀身之祸呢。

而广隶这里继续在重庆点火，重庆有万人上街“散步”，结果遭到警察驱赶，看来这个事情有的搞了。三德现在焦虑不堪，前些日子居然让铁道部的人出来喊冤，说是温州动车事故是媒体炒作出来的，让人笑掉大牙了。看来三德仕途不妙了。这和京城日报说的有毒食品是炒作出来的倒是如出一辙。以后有人还会说三鹿奶粉也是炒作出来的呢。

不过最新的关于谷开来的八卦是她居然和那个张家丁也有一腿，这个连说书的听了也吓了一跳，也不敢八卦这个故事了。等以后审理谷开来的时候自然有人详细爆料的。

两下里依然交织在一起，近身肉搏，互掐命门，故而最近少有放料的，说书的也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的，等说完六四后再好好拆分这云里雾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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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 第34回 《文人出马好意助学生，对话失败广场陷僵局》

本回开头先八卦一下，先是说那张大明星现在被禁止出境，理由简单，上了薄熙来的床，不下十次。更为夸张的是，张大明星靠着和高官们上床赚起嫖资来了，坊间最新传闻大约几个亿。大概是大陆最贵的鸡了。不过单是上床应该不至于限制出境，是否还更深卷入薄熙来的政变计划，就不得而知了。以张大明星的野心来看，卷入是很可能的事情了。

第二八卦就是陈希同居然出书了，好震惊的消息哟。这陈希同是水工帝的死敌，现在这个时候出书，不是告诉全世界水工帝快不行了吗？不过有意思的是，陈希同似乎现在也害怕被称为六四凶徒，书中声言自己只是傀儡，不是给小平上眼药的主谋之一。哈哈，这六四的主角现在个个都想脱身了呢，可见他们自己非常清楚当初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了。月月鸟人之前出了一本书，以他日记的方式，里面也是尽全力摆脱六四主角的形象，拼命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小平傀儡的模样，而陈希同则让自己变成月月鸟人傀儡的形象。只是这些六四主角们做的事，不是他们自己可以抵赖的了的，渔夫在这里说书，也是要让更多人知道这些恶棍们对中国百姓，尤其是京城百姓欠下的血债，这个债肯定要还的，时间越长，利息越高，代价越大，这是历史规律，也是经济规律，这几个恶棍想逃，没那么容易的事情。

第三个八卦就是刘志军被开除党籍了。这也是刘志军被免职一年多以后才采取的措施，足以可见有多少人在帮着刘志军呢。坊间的传闻是牵涉到月月鸟人和宝宰相，而更有人说还牵连到水工帝，都是当今最有权势的人物，所以拖了那么久也就情有可原了。不过，这刘志军的案子到底让哪个最受伤，现在还不好断言，也是两下里可以互相攻击的一个利器了。刘志军也算活得够本了，这电影《新红楼梦》里的十几钗都让他淫遍了，也该去那新秦城监狱里过过另外的日子了。

第四个比较有意思，唐山又地震了，虽然震级不高，才4.8级，可是能够感受到的。官方说法比较有趣，是当年唐山大地震的余震，30多年后的余震。不过，这地震毕竟有什么预兆的，不知这次落在谁的头上了，震级不大，可能就是一个政治局委员吧，难道会是薄熙来？或者其他什么人？反正以现在的时间推算，在10月以前一定会死一个有些份量的角色，老天爷指着那个，说书的也不知道，只知道一定有一个人了。京城里一定会有变故的。看官们等着看好戏了。

这说书的要说，今年天象频频，先是陨石雨，然后日食，现在小地震，不知后面有没有大地震，接下来又是金星凌日。想不出事都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如此频繁的天象，应该是比较大的事情。这和1976年有些相似，1976年也是先陨石雨，后来大地震，但是没有日食和金星凌日。也是龙年。一切都那么地相似哦。呵呵，18大，多好的数字啊。渔夫祖上倒是风水先生，可惜到了渔夫这一辈，都失传了，只能捉些鱼虾糊口了。惭愧呀。

说完八卦，开讲正文，继续说那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的1989年的六四：

话说5月13日学生们开始进入天安门广场绝食了，立刻北大里的几位教授先动了起来，领头的那个叫做季羡林，是位名人，尤其擅长梵文，是北大古董级的人物。不过季羡林老前辈家事不和，在德国留学时认识房东女儿，两个就好上了。这两人也是古怪，季羡林回国后就不和老婆同床了，那德国女人也不嫁人，就这么耽误了一生。季羡林因为和发妻不同床，让子女很苦恼，结果女儿就先他而去了。儿子也恨他要命，两个关系闹僵了，季羡林一怒之下，把自己多年的收藏交给了北大，没想到被北大里的人偷拿出去卖钱了。被他儿子知道，大闹北大，要讨回老爸的收藏，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他儿子也有意思，年近70的时候与原配离婚，和季羡林的小保姆结婚了，还生了一个儿子。季羡林前几年仙逝，是过了百岁的教授。

这几位教授发出的公开信无非就是希望政府改变对学潮的定性，让学生平息下来。接着又有十二位文化界名人，联名上书，并要求和政府对话，试图充当政府和学生之间的调解人。其中后来一直因为这个事件受牵连的叫做戴晴，是位女作家，也是一位很高干的干女儿（真的干女儿，说书的必须如今说明这个，否则会有误会。因为如今的干女儿在大陆是另外一个意思，看官们都懂得的）。而和戴晴他们对话的就是闫明复。闫明复那个时候心力憔悴，花了很多精力，找了很多人试图说服学生不要在广场上绝食，可惜都没有收效，后来闫明复还找了四通公司的万润南，让他也想想办法，结果万润南手下一个大将真的卷了进去，到最后还辞职，成了四君子。这个细节在万润南的博客里都有详述，说书的在后面也会详细说到。

赵紫阳当天上午在小平家里，下午是按照既定计划和月月鸟人一起和工人们在大会堂里对话，可是这个时候学生们已经来到广场了。赵紫阳试图通过和工人们的对话来暗示学生，可是，学生们根本不会理会当时报纸上的那些领导人的讲话，因为在他们眼里，赵紫阳，李鹏是一路人。而赵紫阳似乎还是像上次访问朝鲜一般，只按既定计划，没有变通的机敏。若是赵紫阳当天走出大会堂，来到学生中间，可能结果又会不一样的。赵紫阳似乎觉得学生们一点都不理解他，因为他的讲话在大小报纸都全文发了。

5月14日上午的时候，李铁映，闫明复，尉健行等一行高官又来和学生对话，可是对于学生们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就是否定426社论，李铁映坚决不松口，结果学生们一看没戏，就走了，对话又无果而终。下午，戴晴等12位文化名人来到广场，向学生们演讲，劝说学生们放弃绝食。并承诺如果政府不答应学生们的合理诉求，他们坚决站在学生一边。而戴晴转达的学生要求就是赵紫阳或者月月鸟人到广场上来肯定学生们的爱国行为，闫明复觉得没法答应，可是，他愿意让其中一位来到广场看望学生。戴晴转达了闫明复的回复，不料，有学生就说，他们（指12位知识分子）算什么，有什么资格代表我们，最为戏剧化的是，一位戴眼镜的同学突然站出来，带领大家念绝食宣言，念了三遍，结果就把这些知识分子的辛苦劳动瞬间化为泡影。

其实这个时候，吾尔开希有些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出大问题，就在广场的广播站大声说他是吾尔开希，希望同学们让出广场的半边，好让第二天的欢迎戈尔巴乔夫的仪式得以进行。可是，没有人响应。其实这个时候，广场上谁也说服不了谁了，大家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因为绝食本来也是自愿的，虽然有高自联的号召，可是没有说绝食的一定要听高自联的指挥呀。这就是王丹他们没有考虑到的地方，你把其他人鼓动起来了，接下来怎么办，如果你的要求达到了，其他人的要求达不到，你怎么办呢？说到底，这就是因为没有组织，全是自发的关系。所以小平一定要给这场学运扣上有组织的帽子，其实实在太违背现实了，而月月鸟人和陈希同等附合着小平的调子送资料，加深了小平以及其他八老们对学生的误解。不过，归根到底，他们一上来的看法就是倾向这样的，月月鸟人是把这个东西给做实了。

其实，广场上的学生还有一个心理效应，原来在广场外的很多学生领袖是很冷静的，例如在和闫明复等对话时，可是一到广场上，这气氛就完全不同，这学生领袖们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根本没有勇气去劝说其他学生。就是刘晓波后来自己加入绝食，试图以身作则来贴近学生，到后来也被广场上那个气氛搞得不知东南西北，看着那么多人仰望着自己，整人人就疯掉了，所以，连刘晓波这样有些经历的人尚不能自制，更不要说其他一般年轻的学生们了。而如果有人还想乘势鼓动，那么真的很难收场的。这个时候，除非有一个德高望重的人用大喇叭来说，可能稍微有些效果。而那个时候，几乎没有人可以让学生服帖的，所以说书的以为当时大概就是邓颖超出来可能会有些感化作用。其实后来邓颖超确实出面了，不过可能年纪大了，是以书面形式发了一份信，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戒严了，什么都晚了。

14日的时候，来看热闹的人远远大于学生，而一旁的民众都非常非常同情学生，不断给予各种便利，其实赵紫阳也专门布置救命车在旁边待命，要求绝不可以让一个绝食的学生送命。而这些事本来赵紫阳完全可以通过当时的媒体披露出来的，可惜他和幕僚都没有考虑到，多少失去了加分的机会。当时据国安估计，最多的时候大约有十几万人。可绝食的加上声援的学生才2千个左右。而14日对话的失败让京城里其他人都觉得很失望，多年积蓄的怨气从这一刻一起喷发了。京城各界要在5月15日开展声援学生的大游行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全国各地其他地方的学生也赶来支援京城学生了。几个潮流要会合了。

所以，14日的对话其实太重要了，而让李铁映这个草包来主持，其实实在是一个失策，当然最简洁的方式就是赵紫阳立刻来天安门用大喇叭和学生讲话，或许还是有可能挽回局面的。可是，赵紫阳这个时候在忙着准备戈尔巴乔夫的来访。因为广场的状况实在无法控制，赵紫阳等决定就在机场举行欢迎戈尔巴乔夫的仪式。而这个决定，对于CP的八老和很多人来说，是一个丢进颜面的事情。所以，他们必定要报复的。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正常的心理，其实，如果让学生们下不了台，学生们也是一样不会善罢甘休的。可惜学生里只有吾尔开希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而他却没有能力左右广场上的局势，王丹后来也承认，广场的事情其实已经和他无关了。不过，他们却一直被各方面视为学生代表，实在有些勉为其难了。

这种混乱的场面闫明复有些知道，国安就知道的更详细了，可是没有任何对策给出，而赵紫阳的智囊团似乎这个时候也没有动静。不过月月鸟人却在私下里派人紧盯着鲍彤的一举一动，结果，鲍彤外出和人的任何谈话都被记录了，终于，被月月鸟人抓住了辫子，而赵紫阳一直蒙在鼓里。月月鸟人又到小平那里参了赵紫阳一本，说他纵容鲍彤泄密，有野心。

而这个时候的媒体因为胡启立和芮杏文的多次表态，变得很开放了，对于学生的绝食报道，也比较客观，结果，也让很多人以为风向变了，这也是15号京城大游行的一个很重要的背景。游行里的很多人未必真的很看重民主，只不过很多人不想错过一个机会，说句公道话，里面大多数是投机心理的。而正是这场游行，让小平决定尽快免了赵紫阳，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因素，就是赵紫阳在会见戈尔巴乔夫时的讲话。

欲知究竟5月15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且听下回。

Authenticity

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2-35（五十四） 2012-05-30

第二季 第35回 《百万游行声援学生，小平发急戒严京城》

书接上回，说那京城里的知识分子们看到学生绝食后，政府居然无什么反应，有些着急，虽然小部分知识分子一开始就参与学生与政府的对话，可是，这个范围很小，而政府方面似乎没有意愿让公众知道政府愿意开展对话，这个就是月月鸟人的策略了，要么让袁木对话，一副强硬嘴脸，要么就不让民众知道其实赵紫阳有对话的指示，尽管闫明复已经尽全力扭转局面，可是，两边都有人不愿意对话成功，尤其是政府这里，那么所有的努力其实都是白费劲，还自讨苦吃。

在绝食后的第三天，也就是5月15日，京城知识界发起了一场声援学生的游行，不过这个时候，其他很多人已经先于这个号召自发地游行到天安门广场，声援学生了。当天有二百多个单位打着自己单位的旗号上街游行，而声势之浩大，前所未有，而这么浩大的游行大多数都是自发而为的，因为京城知识界只要集中在高校里，等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而这之前，天安门广场早已人山人海了。外国各大媒体本来是来报道戈尔巴乔夫的访问的，没想到，居然碰上这个史上最牛的游行示威，一时间，外国媒体都激动不已，几乎快要语无伦次了。很多媒体把这次示威看成是一次革命，而著名美国记者丹。拉瑟则在现场评论说，天安门广场变成了真正的人民广场了。而国内媒体也报道了这场盛况空前的游行示威。

其实，就在5月15日一早，政府就派出一个阵容庞大的代表团和学生再次进行对话，不幸的是，依然是李铁映打头，依然是重复以前的论调，不肯在426社论上推后半步，虽然闫明复反复暗示学生这个问题可以以后再谈，可是学生代表觉得政府并无诚意，对话再次无果而终。而高自联原先的计划是绝食两日政府会有所让步，就停止绝食再继续讨价还价，现在这个形势也是出乎高自联学生领袖的意外，结果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无限期绝食了，柴玲在这个时候被选为绝食团团长，从而正式全面掌控天安门学潮的主要权力，成为学潮举足轻重的人物。

赵紫阳试图扑灭学潮的努力没有取得任何成效，反而京城里的各界人士出动了，这个状况让赵紫阳始料未及，闫明复更是焦急万分，在早上对话失败以后，闫明复请示赵紫阳，决定亲自去广场上劝说学生，赵紫阳同意了。这也是政府高级官员第一次以平等对话的方式进入广场和学生对话，以前更多的是以领导身份劝说学生。

闫明复在下午过后就进入广场，和学生们谈话，几乎到了哀求的境地，说书的把闫明复的一段最重要的发言全文录下，以便看官知道其实当时是有人全力以赴在做事情的，可是没有被很好地报道，因为这番话，很触动CP神经的，闫明复因为这段讲话，后来被彻底整肃了。

闫明复说：“同学们，未来是你们的，改革需要你们进行下去，你们没有权利这样自我摧残、你们没有权利这样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你们的要求的达到。」你们要爱护自己，等待正义的裁判的这一天就要到来了。我请求你们，我可以和你们一起静坐，请求你们能够爱惜自己，要为国家保存我们这些力量，保存你们自己。这不只是为了你们自己，甚至不是为了你们的家长，而是为了我们的国家。你们的精神已经感动了全国。你们以自己英勇的行为证明了你们的决心。我相信，包括我们中共中央、包括人大常委会，一定会很快地对整个局势作出全面、公正的判断。我希望同学们在这几天内，不要用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我希望同学们，特别是在广场绝食的同学们，能够到医院去，能够回到学校去。如果同学们对我讲的话不相信的话，我愿意作你们的人质，与你们一起回到学校去。”

话说到这个份上，其实已经把闫明复自己的后路都彻底堵绝了，而学生们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任何的让步，也把自己送上绝路了。可是，这番话若是早一两天说，效果可能完全不同，现在说，虽然打动了绝大部分学生，可是，不要忘记，这个时候京城各界声援学生的游行也达到了高潮，是人数最多的时候，学生们在感动了几分钟以后，回头看到旗帜招展，人山人海，口号震天的时候，心潮又澎湃起来了。其实莫说年轻的学生，就是见过世面的老政客，在这个场景下都未必把持得住自己呢。学生们在这种情况下其实也无法退了。闫明复遇上了一个最不好的时机来讲最动听的话，可惜全白费了。而闫明复其实并不事先知道京城各界会在同时爆发游行，所以他本身并无选择的过错，而是实在太着急了，结果撞在最厚的墙上。

问题是高自联对闫明复的这番讲话似乎并无动作，这也是他们失策的地方，当然，当时的学生领袖其实很幼稚的，并无分辨CP领导人的不同，虽然知识分子和工商界人士知道闹过头反而害了CP内的开明人士，可是，学生们不会理解这一点，他们只是一腔热血，满腹天真，加之柴玲不断鼓动，学生们被这浩大的游行声势冲昏了头脑，结果就把闫明复的一番心血，又给无视掉了。说书的要说，闫明复估计真的要吐血了。

其实，若是当时CCTV直播了闫明复的现场讲话，估计情形也会不同的，可是，说书的也还是很晚才知道有这么一说的，也就是说，赵紫阳方面在舆论上还是不够老练，或许他还没有意识到可以舆论导向啊。闫明复其实完全意识到学生们这个时候已经只能被推着走了，他虽然尽全力说服学生，可是没有想到充分利用舆论来影响各界，他更多的是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把京城各界人士都动员起来，劝说学生停止绝食，撤出广场，因为闫明复清楚地知道，如果赵紫阳为首的开明派不能以对话方式解决问题，那么后果就是强硬派的镇压方式，而赵紫阳等人必定在CP内被边缘化，而闫明复可能也没有预计到是彻底出局了。

再说戈尔巴乔夫按照预定的时间来访，虽然临时更改了欢迎仪式的地点，戈尔巴乔夫似乎并不在意，反而杨尚昆觉得有些内疚，和苏联总统说抱歉。戈尔巴乔夫先见了小平，大家其实就是寒暄了一下，也没有聊什么实质话题，因为这个时候小平正烦着呢。下午的时候，赵紫阳见了戈尔巴乔夫，而这次见面是实况转播的，就在这次会面时，赵紫阳吐露了小平才是目前CP最高领导这个众人皆知的CP的“最高机密”。其实，小平在见到戈氏时就说下午你见到赵紫阳就是正常化的标志了，而赵紫阳可能是为了捧一下小平，就说其实上午已经正常化了。不过，赵紫阳似乎在这个地方花的时间过多，解释的太过详细，立刻被各方解读成向小平宣战的信号。因为这个时候，无论小平，赵紫阳，月月鸟人都是学生们攻击的目标，而赵紫阳这个说法，在当时的背景下，的确有把矛头引向小平的嫌疑。据说小平家人看到这个地方全都跳了起来，大骂赵紫阳。赵紫阳后来虽然百般辩解，可是覆水难收了。

小平自然清楚现在他必须和赵紫阳摊牌了。小平毕竟老练很多，开始私下里布置赵紫阳的批斗会了，当然是找月月鸟人这批人了。而赵紫阳等到闫明复回来说广场上的情况，知道必须先解开426社论这个结，否则学生们根本不理睬，而拖下去的结果赵紫阳非常清楚。所以赵紫阳决定立刻开常伪会，先在常伪里把这个事情说好，赵紫阳知道月月鸟人肯定不会同意，可是，他这个时候已经没有退路了，必须冒险下棋了。另外，他又约了要见小平，小平同意了，可是小平没有光见他一个人，而是整个常伪，开了赵紫阳的批斗会。赵紫阳始料未及。

5月16日，常伪们自然分成两派争论不休，赵紫阳试图改变426社论的努力遭到月月鸟人和姚依林的强烈反对，姚依林明确地说赵紫阳根本付不起改社论的代价，月月鸟人自然还是举着小平的牌子，说凡是小平定的不能改。小平当年为了除掉华国锋，狠批两个凡是，现在月月鸟人为他“凡是”起来，他却心安理得的接受了。结果争论了半天，就让赵紫阳当天出面发了一个书面讲话，可是这个时候，人到广场都没有用了，发个书面讲话能起什么作用呢？大概就是求个心理安慰吧。当然两派都同意等小平裁决社论的定性问题。

而在赵紫阳他们开常委会的时候，全国各地因为看到京城里的超级大游行，也跟着响应起来，当天全国有23个省份发生了大规模的游行，各行各业几乎全都上街了，可谓史无前例，因为文革时虽然也有大规模的游行，可是，很多是毛泽东派人组织的，而这一次，绝大多数都是自发起来的。因为学生们的提出的一些要求完全切中时弊，京城知识界就发表了一份516声明，其中说到“果断推进政治体制改革，废除特权，查禁官倒，消除腐败”，看官可见了，这是23年前的口号，如今还在原地踏步呢，甚至还退步了呢。

而在上海的游行中，导报再次成为游行的一个主题，要求平反导报，回复钦本立职务的口号不绝于耳，可见水工帝当时的决策其实是火上浇油的举动，不过，在八老眼里，却成了立场坚定的象征，而水工帝正是凭着这个举动，被推举上去了，多少有些反讽的味道。可见，当时八老已经和P民完全对立，而他们却自以为代表人民呢。不过，他们更多的是考虑CP的统治。

5月17日，小平在家里召见全体常伪，还有杨尚昆，薄一波。赵紫阳还是试图劝说小平更改426社论的调子，不料被小平打断，然后月月鸟人和姚依林就开始批斗赵紫阳，说因为他的五四讲话才引发了学潮的升级，赵紫阳大为意外，因为之前月月鸟人和姚依林都当面称赞过赵紫阳的五四讲话，现在突然猛攻这个讲话，赵紫阳猝不及防，连忙开始辩解，不料小平突然加了一句，我看就是五四讲话引起的问题。这下赵紫阳明白自己完蛋了。

更令赵紫阳意外的是，小平接着提出要在北京戒严，让常伪当场表态，赵紫阳几乎震惊了，立刻表示反对，胡启立和乔石也表示戒严不妥。其实，戒严的想法最早还是李锡民和陈希同最先提出来的，不过是私下和杨尚昆说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戈尔巴乔夫的来访，被杨尚昆一把顶了回去，说这像什么话，人家来访，你搞戒严，形象全坏了。想都不要想！而这次小平主动提出来，杨尚昆就再也不反对了，因为在杨尚昆眼里，小平地位崇高，他是紧跟小平的。小平早就料到这个结局了，说那你们回去讨论讨论。就结束了这场谈话。赵紫阳等人起身走了，小平却留下月月鸟人和姚依林谈起要紧的话题来了。

小平问月月鸟人，如何看待赵紫阳最近的表现，月月鸟人一听此话，知道话里有话，赵紫阳看来要完了，连忙添油加醋，说赵紫阳有野心，从朝鲜回来以后就和小平的论调对着干，也不接受常伪的意见，尤其在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这个原则问题上立场有问题，更为严重的是对戈尔巴乔夫的讲话，简直就是对着小平的挑衅。因为赵紫阳讲话以后，立刻有很多文人疾书大字报，要求小平退位，并严厉指责小平占位恋权，庇护家人官倒，当时小平的儿子搞的康华公司被认为是全国最大的官倒公司。小平本来就很气别人说他的不是，现在被月月鸟人这么一说，更加痛恨赵紫阳了。其实小平就是要月月鸟人说赵紫阳的不是，因为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拿下赵紫阳了。小平就对月月鸟人布置到，赵紫阳现在的行动你要紧紧盯着，不允许他乱说乱动，需要什么权利我都可以批给你。赵紫阳问题很大，我会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的。你明白了吗。月月鸟人一听，心中大喜，嘴上连忙说，坚决执行小平同志的指示，姚依林也说，我们会看住赵紫阳和他的同伙的。

两个从小平那里出来后，就商议如何对付赵紫阳和他的手下，从这个时候开始，赵紫阳已经没有了权力，尽管名义上他还是总书记，而赵紫阳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彻底完了，不过赵紫阳的确意识到小平留下月月鸟人和姚依林谈话绝对是一个恶兆。可是对这个状况，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可想了。他还是尽力想挽救学潮的危机。

而这个时候的学生和各界人士根本没有意识到一场天大的劫难快要来了。广场上的学生更加意气风发，因为看到如此多的人来鼓励他们，更加坚定信念了。至于后事如何，且听下回。

Authenticity

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2-36（五十五） 2012-05-31

第二季 第36回 《恶鸟人搞对话恶语相向引众怒，赵紫阳看学生广场洒泪让人怜》

书接上回，就在小平和常伪们谈话的时候，当初作为12个知识分子成员的严加其和包遵信等人，发出了一份517宣言，这份宣言被作为动乱和幕后黑手的主要证据，也是CP后来清算参加六四人员的一个主要说辞，故说书的要把这全文贴在下面，好让看官知道为何小平等如此震怒：

从五月十三日下午二时起，三千余名同学在天安门广场进行了近一百小时的绝食，到现在已有七百多位同学晕倒。这是我们祖国历史上空前悲壮的事件。同学们要求否定《人民日报》四月二十六日社论，要求现场直播和政府对话。面对我们祖国儿女一个又一个倒下去，同学们的正义要求迟迟得不到理睬，这就是绝食不能停止的根源。现在，我们祖国的问题已充分暴露在全中国和全世界人民面前，这就是，由于独裁者掌握了无限权力，政府丧失了自己的责任，丧失了人性。这样一个不负责任和丧失人性的政府，不是共和国的政府，而是在一个独裁者权力下的政府。

清王朝已灭亡七十六年了，但是，还有一位没有皇帝头衔的皇帝，一位年迈昏庸的独裁者。昨天下午，赵紫阳总书记公开宣布，中国的一切重大决策，都必须经过这位老朽的独裁者。没有这位独裁者说话，四月二十六日《人民日报》社论就无法否定。在同学们进行了近一百小时的绝食斗争后，已别无选择：中国人民再也不能等待独裁者来承认错误，现在，只能靠同学们自己，靠人民自己。在今天，我们向全中国、全世界宣布，从现在起，同学们一百小时的伟大绝食斗争已取得伟大的胜利。同学们已用自己的行动来宣布，这次学潮不是动乱，而是一场在中国最后埋葬独裁、埋葬帝制的伟大爱国民主运动。

让我们高呼绝食斗争已经取得的伟大胜利！非暴力抗议精神万岁！

打倒个人独裁！独裁者没有好下场！

推翻“四二六社论”！

老人政治必须结束！独裁者必须辞职！

大学生万岁！人民万岁！民主万岁！自由万岁！

这份宣言就在小平和赵紫阳他们谈话的时候在天安门广场的学生广播站播出，时间上简直太巧了。严加其和包遵信肯定不知道这个时候小平在干什么，可是，可以想象当小平看到这份立刻在中午就给到他的报告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了。这份报告后来还作为赵紫阳分裂CP的主要证据。有意思的是，赵紫阳的整个智囊团和他们两个其实毫无瓜葛，可是还是被硬生生地说成是赵紫阳的授意了。

赵紫阳等人在17日的晚上再次就戒严的事情讨论，两下争执不下，杨尚昆和薄一波亲自来督阵，两边还是意见不一，薄一波就说，允许CP内有不同意见，大家投票表决，可以弃权票。看官，这个真的很滑稽的，CP的常伪会，居然由两个不是常伪的老人来看着开，而且还是老人主持的。更好玩的是，薄一波说，我们两个没有投票权，你们5个投票吧。呵呵，这个时候还要立个牌坊呀。这投不投票其实已经无所谓了，老人们一句话什么事情都定的了。这就像小孩过家家一样的。大人呢一定要小孩子按照这个规矩做一遍。投票结果，月月鸟人和姚依林自然赞成戒严了，赵紫阳和胡启立反对，乔石弃权。结果打个平手。薄一波一看，就说先这样，但约好第二天再在小平家开会。两个就找小平复命去了。赵紫阳觉得有些不甘心，就写了一封信给小平，要求考虑更改426社论的调子，自然没有回音了。

这个时候，月月鸟人开始紧盯着赵紫阳了，赵紫阳说18日一清早要去医院看望学生，月月鸟人一听，连忙说自己也要去，结果月月鸟人走在赵紫阳前面，和记者关照，不准拍照，否则以后人事变动不好办，所有关于赵紫阳去医院的事情一律不准报道，那些官方媒体搞不清怎么回事，可是月月鸟人那时身为宰相，别人自然不敢不听了。而赵紫阳当时对这个情况毫无察觉，唯一奇怪的是月月鸟人开始说他不去医院的，等赵紫阳等人快要出发的时候要去医院才立刻赶来的。赵紫阳在医院里安慰学生，并鼓励学生好好养病，都是一番开明的话，不过外人无一知晓。后来手下告知月月鸟人的话，赵紫阳才明白其中的原委。赵紫阳已经意识到小平对自己开始动手了。

赵紫阳越想越气，回家就索性写了一封辞职信，急件给了杨尚昆和中央办公厅，因为赵紫阳和杨尚昆关系很好，故而这个很要命事情他还是先告知杨尚昆了，看看他的意见。杨尚昆见到信件大惊，立刻电话里力劝赵紫阳收回辞职信，在杨尚昆的劝阻下，赵紫阳收回了辞职信。但赵紫阳就称病不去小平家开会了。可是这个辞职的事情已经在中办里传开了。

现在又是八老们开会决定大陆命运的时候了，其实这个时候，另外4个常伪只是陪衬而已，小平还叫来了京城卫戍区的将领。小平让月月鸟人通报昨天晚上常伪的意见后，就说，本来这个事情应该常伪做决定的，可是他们一直不做，现在只好由我们来做了。几个老人依次发言，把赵紫阳批了一通，李先念更是说新闻媒体现在的立场有问题，到底是谁让他们这么做的，胡启立听了，知道冲着自己来的，连忙说，如果有问题，愿意接受中央的处分。几个老人说完了，小平就和几个常伪及军方人士布置任务了。

一：5月21日零点起开始在京城戒严。二。5月19日晚上召开京城党员大会，所有中央及地方要员都要参加。三。杨尚昆负责军队戒严事务。四。通知徐向前和聂荣臻两位老帅。五。通报各省市自治区党委。

另外，让月月鸟人和学生在当天中午对话，下最后通牒。月月鸟人得意地出了小平的屋子后，立刻招来袁木，和他说了要戒严的事情以及和学生对话的事情，让他赶快找学生过来，袁木一时摸不着头脑，问，找哪些学生呢，学生里现在乱的很，不知道谁可以代表，月月鸟人冷笑道，随便哪个人都可以，现在是谁不重要了。袁木一听，心中明白了，就来找闫明复，让他推荐学生代表，说月月鸟人要和学生对话，闫明复有些意外，不过立刻给了一份名单。袁木就让人通知这些学生过来对话。月月鸟人趁这个时候和一众手下人暗示可能要戒严了，几个听了心情沉重起来，也有很高兴的，例如陈希同。这是陈希同自己在最新的自传里说的。

这个时候，广场上的学生其实很期待赵紫阳或者月月鸟人来看看他们，说些安慰话，好早一点结束绝食，这绝食学生当中，其实有相当部分其实就是摆个样子的，可是也有学生看不惯这个情况，是真实的绝食，因为他们觉得，如果用这种欺骗的方法来赢得民众的同情太不厚道了，被人知道学生的名声都要坏掉的，所以有少部分真刀真枪绝食的，故而医院里其实很多都是这些学生。而广场上的学生并不知道赵紫阳去医院看望学生的消息，他们有人还传说是来广场上看他们呢，结果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又失望起来。

在这两天，民众的热情反而高涨起来，大家都来为学生送水送饭，还有很多游行的队伍，每天几乎都是百万人在游行。可是广场上其实已经混乱不堪了，因为加入绝食的学生越来越多，加上外地来京声援的，而学生之间又是山头林立，互相拉帮结派，次序越来越混乱了。如果政府不急着动手，学生自己可能也要乱了，很多学生其实已经开始对现状有些失望了，部分京城学生甚至开始回校去。到5月18日的时候，学生主力已经是外地学生占多数了。这外地来的学生自然热情高涨，他们可不希望刚来就结束的。学生之间还有暴力冲突发生。所以，高自联这个时候其实更加难以说服广场上的学生了，不过，他们还是被政府请去做了学生代表和月月鸟人对话了。

月月鸟人和学生们的对话堪称史上最丑陋的一次对话了，月月鸟人的讲话水平连袁木也不如，而这次对话在当晚的CCTV新闻联播中播出的，结果全国P民一看，又炸了锅了，很多地方看完这个对话就上街游行了，这次不是学生了，而是普通民众了。几个学生代表例如吾尔开希，王丹等人的表现倒是中规中矩，让P民的倾向一下子又导向学生了。国安局把这些事情有报告给了八老和常伪们。而此时，赵紫阳对此一无所知，他居然是看了电视才知道月月鸟人去和学生对话的。赵紫阳明白他已经彻底失势了，但是手下除了鲍彤以外，连闫明复都不知道真相。

赵紫阳知道小平要动杀机了，他能做的就是去给学生们通风报信，让他们早些离开广场，免受无妄之灾。赵紫阳决定19日拂晓去广场看望学生，月月鸟人得知后大惊，可是，他无法阻拦，虽然赵紫阳已经失势，可是，赵紫阳名义上还是总书记，他是有权做他想要做的事情的。月月鸟人就表示他也要跟着一起去。可是当月月鸟人到了广场那个一看，很多都是要他下台的标语和口号，吓得不敢出来，就直接掉头想走了，可是赵紫阳没人看怎么能行呢，结果那个时候宝宰相是中办副主任，月月鸟人开始的时候和宝宰相暗示了几句，宝宰相多聪明的人，立刻表示领会了，会一步不离跟着赵紫阳的。而宝宰相也是赵紫阳信任的一个人，所以，这个当时两边都能接受的人就起了一个特殊的作用。宝宰相跟着赵紫阳的那张照片已经成为六四经典照片之一，网上随处可以看到。去年外媒采访宝宰相时又给他看这张照片，宝宰相当时看着照片沉默良久，没有说话。

赵紫阳其实一点都没有反心啊，若是他有反心，在广场上说一些厉害的话，这小平都要吃不了兜着走的。而月月鸟人其实最害怕赵紫阳说些对自己不利的话了，可是又怕死，不敢在广场露面甚至连呆在车里也不敢，就溜回去了。宝宰相就一步不离地跟着赵紫阳。赵紫阳这个时候其实太软弱了，就很伤感地说了很多暗示的话语，说自己人老了，无所谓了，而学生们年轻，来日方长，，赵紫阳要学生们冷静想一下将来的问题。说完含泪还向学生们鞠躬。在场学生很多非常感动，眼泪也留下啦，很多人还请赵紫阳签名。可是学生们大多没有听懂，而八老们全听懂了，小平看到电视，气得火冒三丈。立刻打电话给杨尚昆，大骂赵紫阳。杨尚昆也觉得赵紫阳这个时候去看学生是让小平下不了台呢。两个最支持赵紫阳的老人现在终于彻底要和赵紫阳决裂了。很多年长的也听懂了，很多人已经明白赵紫阳就要下台了，时局就要发生巨变了。

本来19日晚上开戒严大会的事情，要赵紫阳主持，其实这是小平给赵紫阳的最后一个机会了，若是赵紫阳主持了，小平或许会让赵紫阳以一个委婉的方式下课，没想到赵紫阳很清楚，这戒严下去的结果肯定要流血了，赵紫阳无论如何不愿意做一个有血债的总书记，所以赵紫阳以请病假的理由彻底脱离了戒严的事物，也算留个清白在人间了。以历史眼光看，赵紫阳的这个做法还是很英明的，可是，说到底，赵紫阳其实是个悲剧人物，有些像当年德国在南京的总领事拉贝先生了。

现在，事情就向悲剧方向开始迅速发展了，可是，还有很多人在努力挽回这个局面，而民众的反应也完全出乎小平和八老们的意料之外，结果，戒严令变成了又一次激活学生运动的催化剂，让这个事情变得更加不可收拾了。欲知后事，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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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2-37（五十六） 2012-05-31

第二季 第37回 《不惧戒严令万民上街堵军车，害怕遭对抗八老开会免紫阳》

书接上回，5月19日晚上，月月鸟人主持了京城戒严大会，宣布了戒严的决定，赵紫阳没有参加，杨尚昆出席。月月鸟人在会上用他那著名的破句读法，声嘶力竭地叫喊着，大有歇斯底里的状态。而在军方，5月19日上午已经开始传达戒严命令了。不过，有一个军人居然拒绝执行戒严令，他叫徐勤先，是38军的军长。他拒绝的理由很简单，要看中央军委的手令。而当时小平，杨尚昆等都知道这个事情其实不上台面的，都不敢亲自手签命令，多是以电话或者红头文件的方式下达的。这样将来追究起来，又是一个“集体的”决定，而那些执行命令的，如果到时候要清算，自然就是首当其冲的人了。这徐军长看出这里的猫腻，坚持要手令，否则不干，杨尚昆大为恼火，开始以为徐军长是大将徐海东的儿子，所以没有下狠手，只是撤了职，这徐军长后来就去“养病”去了。前一段时间徐勤先终于露面，可是老人家毫不后悔当年的决定，现在看来，功德无量，将来也是史上有好名声的名人了。而因为这个军长的缘故，京城百姓后来疯传38军爱民，而戒严部队就借着这个民情，都说自己是38军的，得以顺利进入京城，这是后话了。

在月月鸟人主持戒严大会之前，他现主持了一个小范围的会议，宣布赵紫阳已经被免了，其实，这个时候，连八老还没开会呢，这是月月鸟人得到小平暗示后加快做实赵紫阳下台的一个重要步骤。而同时，赵紫阳的秘书鲍彤来到号称赵紫阳智囊团的体改所，透露了赵紫阳事实上已经下台，京城将要戒严的事情，这个过程被月月鸟人安排的盯梢全程记录，结果鲍彤后来就被直接送进秦城监狱，直到前些年释放出来。当中没有任何的法律手续。鲍彤出来后感概到，他一个中央委员都可以顺便抓进去而不给任何理由，一般百姓可想而知了。

再说19日广场上的情况，学生分成了4大山头，一个是高自联，吾尔开希为头，而高自联的主要领导已经换了很多人了，吾尔开希是为一个从头到尾还在位的，第二个叫做绝食团指挥部，柴玲为首，第三个叫做对话团，王丹主导，第四个叫做外地进京院校学生联合会。四大山头互相都不买账，相互间争论不休，国安安插在学生中的内线把这些情况都如实报告了上去，明确写道，学潮开始进入低潮，学生间已经无法统一行动，而外地学生源源不断的涌入让京城里的学生领袖倍感压力，因为他们根本无法指挥这些外地学生。而广场上游行的人也锐减过半，因为前两天绝大部分单位都已经上街游行过了。其实这个时候，学潮又陷入了低潮期，许多教师和市民有纷纷来劝说学生们停止绝食，学生们也开始犹豫起来。

而赵紫阳的智囊团在得知赵紫阳被事实上剥权而且即将戒严后都义愤填膺，怒不可遏。几个人就联名起草一份声明，到广场上来支援学生来了。同时，韩东方成立一个工人自治联合会也发表了一份声明，要求政府尽快和学生对话，满足学生的要求，让学生停止绝食，否则将号召工人们罢工支持学生。

学生们在得知即将戒严后，一下子紧张起来，大多数学生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戒严，可是听说过这个词，也知道是用军队来镇压的，一时间，广场气氛大变，从晚上八点起，学生广播站就不停地告知市民即将戒严的消息，部分市民听说后，就到一些路口去观察，并设置路障。也就是说，在月月鸟人小范围通报戒严消息和赵紫阳下台的消息时，广场上同步播送了这个消息。当月月鸟人在召开大会声嘶力竭叫喊的档口，京城市民自发组织起来，去各个路口设置路障了。

月月鸟人在开完戒严大会后，异常兴奋，因为赵紫阳终于被干掉了，李锡民和陈希同也很高兴，几个就开怀畅饮了一番，庆祝这次权利斗争的胜利。看官可明白，这些人其实毫无人性，若是京城诸侯和市长，遇到这个戒严的事情，应该心情沉重才是，可是几个却高兴地不得了。这个细节是陈希同自己在最新的书中披露的。这帮人渣以为来个戒严就可以吓到学生和民众，结果他们彻底想错了。

京城市民这次空前团结，一致对付CP的戒严，个体户自发组织飞虎队，用摩托车在京城四周巡逻，随时报告军队的动向，其他人则自动去路口放哨，设置路障。结果，在京城外围，军队就被老百姓给拦住了。连老人们都出动了，带着小孩躺在路上，这军队一看这个情形，全都傻眼了，他们没有想到所谓的动乱分子居然是一帮爷爷奶奶和儿童们，军队里的士兵都是老百姓的子弟，看到这个场景，其实心里已然明白了许多。可是，军命难抗，这军队就在原地和老百姓们僵持起来了。

月月鸟人在20日零点发布戒严令，陈希同立刻跟着发了京城戒严令，然后就欢欢喜喜上床睡觉去了。半夜三点，陈希同被电话叫醒，来电告知，军方被助城外，老百姓全出动了在拦军车，这陈希同听了，酒一下吓醒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京城百姓根本不怕军队，而这下问题就立刻变得严重起来了。

到20日早上，京城所有百姓，包括全大陆的百姓都知道京城戒严的事情了，立刻再次全民沸腾了，大多数P民都无法理解CP的这个决定，于是各地又开始纷纷举行抗议了。这个时候，赵紫阳的智囊团才明白月月鸟人的险恶用心，他们又起草了一份声明，直指月月鸟人试图蒙骗小平，利用恶化学潮的办法赶走赵紫阳好自己取代之。可惜这份声明来得太晚了，这些人醒悟的太晚了，等到赵紫阳被赶下台他们才明白过来。月月鸟人得知后气得咬牙切齿，所以后来这些体改所的人都被死命整肃了。

现在形势陡然之间变成了京城百姓和军队的对峙了，因为老百姓全都围着军车，和他们说学生们请求的事情，其实都是一些基本的要求，根本没有反对CP和政府。这说的动情，听的也禁不住眼泪直流了。很多人议论道，原来来群众中对学生绝食造成的混乱秩序有些烦了，可是李鹏讲话后，大家的情绪又转向了学生。看官可明白，这次又是在学潮难以为继的时候，月月鸟人再次把这个事情推向又一个高潮。而根据国安部的内部报告，月月鸟人李锡民陈希同等完全清楚当时广场上的状况，可是这个小集团因为自己的利益，不惜动用CP的暴力机器为其服务了。而正是这场戒严令，让CP在掌权多年以后第一次完全站在P民的对立面，这是四人帮也没有做过的事情。故而CP若再不清算月月鸟人和陈希同之流，CP只有死路一条，只是怎么个死法的问题。月月鸟人和陈希同之流若是不被公审，那么CP一定会被天灭的。

军队受阻的消息也让杨尚昆大为意外，他召集军方首脑开会，研究对策，可是，杨尚昆这个时候反复强调不可以动武的，以宣传为主。虽然军队受阻于城外，当时基本上达到预先的指定地点，这多少让具体负责戒严的杨尚昆有些放心了。其实，杨尚昆不担心民众，他最害怕的是军队里有人造反，或者阳奉阴违，到时候反戈一击，就难办了。不过，小平早已准备了后手，他单独调了南京军区的嫡系部队（原来二野的部队），带着重型装备，全副武装用飞机运到京城，其实即是保镖，也是督战队，万一那个部队造反，他可以立刻出手镇压。而奉诏进京城的部队都不准带重武器，连子弹也是每人只给几发。小平心里这个时候也很心虚的。杨尚昆把军队受阻的事告知小平后，小平知道形势危急，就和杨尚昆约好第二天开八老会，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戒严令发布后，各地诸侯纷纷表态，水工帝是第一个表态的，这个表态让他在八老的心目中加分很多。而全大陆的民众则一致喊着月月鸟人下台的口号上街游行，惊天动地。

5月21日，在广场上的高自联又开会决定是否继续留在广场，结果大多数人赞成撤回学校，而且第一次明白提出支持CP内的改革派，学生们这个时候才醒悟过来，其实都晚了.可是，在晚上又发生了变故，王丹又主持了另外一次高自联的会议，否决了刚刚由多数代表决定撤离广场的决定，理由是听说京城里的知识界已经发动起来了，要和月月鸟人的伪政权斗争到底。王丹在广场上发表讲话，“队伍坚决不撤”。而这个时候，赵紫阳开始指望全国人大这个橡皮图章来了，因为这个时候万里刚出国访问，而人大理论上有权利罢免宰相的，只是这个就是理论上的说法，而人在危急时就会病急乱投医的，反正赵紫阳找了彭真，开始呼吁人大开会讨论时局，扭转局势，彭真倒也同意了。

而胡启立这个时候就在通知万里回国，可是报告没有人签字，胡启立就来找赵紫阳，因为这个时候，除了月月鸟人私自开会，告知手下赵紫阳被废的事情，胡启立，乔石都不知道这个事情，故而他们有事还是来找赵紫阳的。赵紫阳同意胡启立以自己的名义让全国人大党组发电报催回万里，赵紫阳还亲自打电话给吴学谦，当时人大二号人物，让他发电报给万里。月月鸟人得知后，立刻告诉小平，小平连忙让月月鸟人以自己的名义让万里不要回来。结果万里看到两份电报，知道这里面出问题了，可是，毕竟小平是老大，所以万里就没有回来。乔石也来找赵紫阳，抱怨戒严令让局势恶化，现在骑虎难下了。赵紫阳的一举一动都立刻被报告了小平，小平觉得再不正式罢免赵紫阳，等赵紫阳完全醒悟过来，使出劲道和自己对着干，自己也很吃力的。

小平在5月21号晚上开八老会，开门见山地提出要罢免赵紫阳，说他已经不同心了，立场有问题，八老几乎都认可，接着小平就开始谈常伪和总书记人选，陈云和李先念提了水工帝，主要是李先念提的，李先念似乎都喜欢那些最可恶的人，那袁木当时就是李先念保下来的，这次又提了水工帝，也还是水工帝的极左表现深得李先念的欣赏。而水工帝后来对李先念的家人纵容包庇，就是因为李先念提了他的名字。（那京城里最有名的妓院“天上人间”，就是李先念的一个什么亲戚的女婿开的，其他的事情网上都有了。）王震提了月月鸟人，而且要求踢出胡启立，结果杨尚昆立刻说，月月鸟人名声太臭，让他上位于CP大为不利。结果八老一直同意。可见月月鸟人遭全民恨的事八老都一清二楚的。可是，他们只是站在自己的利益立场上，只是为了维护CP一小撮统治阶层的利益而考虑不让月月鸟人担任总书记，可是没有把他清算的意思，因为这个时候，他们需要月月鸟人这个恶犬来完成他们的事情。彭真提了乔石，陈云反对，薄一波提了宋平进常伪，小平自己提了李瑞环进常伪，邓颖超这个时候表示要出面写信给学生，小平很赞赏。可是到底哪个做总书记八老一时半会定不下来，李先念就说以后再议，小平同意了。八老们一直决定，第二天就把赵紫阳和胡启立停职，彭真忽然想到万里的事情，就提出万里回国的事情，薄一波说，让万里不要回京城，到上海去，李先念立刻赞成说，可以让水工看着万里。八老一致同意了。

就这样，八个老人自说自话地把CP最高领导和常伪就定了，也是CP的一个传奇故事了。这CP搞了一整套党章，似乎就是给别人看样子的，CP里的老人们从来也没有当回事，甚至连想都没想过要去遵守，这些都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哦，当初他们被毛泽东打倒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很冤枉的，毛泽东不遵守CP的章程，现在他们自己也干着同样的事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心理。所以，CP定的法律也是忽悠P民的，他们从来也不会当真的。赵紫阳被这么罢免心里极度愤恨，在回忆录里也指出他被罢免的过程完全不合程序，无论是CP的章程还是其他。可是赵紫阳不明白CP本来就不是一个靠规矩和守则起家的，历来就是看谁的枪杆子抓得劳，谁的手劲大来说话的，直到今天，这一切都没有改变。所以，以CP自己的规定来衡量，水工帝的上台都是非法的，多么具有讽刺的意义啊。故而CP的正统性连自己那里都过不了的。

八老正式踢出赵紫阳和胡启立以后，事态如何发展了呢，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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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2-38（五十七） 2012-06-01

第二季 第38回 《八上将联名反戒严，四通人策划撤退函》

书接上回，在5月20日公布戒严令后，CP内部其实分歧巨大，尤其是一批老将军，觉得当局处事不力，现在竟对着学生用起军队来了。按照CP自己的说法，人民军队来自人民，人民军队爱人民，如今怎么会对京城戒严，这京城乃是CP重地，如何来的那么多敌对分子？若真是这样，那么CP自己不是很有问题吗？京城的诸侯不是问题太大了吗？若是京城诸侯没有问题，那么军队对着的就是老百姓了，这如何了得。结果，八个CP开国上将联名上书，写信给小平和中央军委，信里只有一句话：“请求军队不要进城，不要在北京实行戒严。”这八个上将个个有名，渔夫要把名字列出来，也算是对良心人的支持：王平、叶飞、张爱萍、萧克、杨得志、陈再道、宋时轮、李聚奎。

小平一看不好，连忙让杨尚昆出面搞定，杨尚昆立刻派了自己的胞弟杨白冰（总政主任），和迟浩田（总参谋长）亲自登门解说，自己又挨个打电话，保证部队不会对学生开枪。这才让八上将收了声。其实小平预计到军方肯定又反对之声，故而特意在戒严会上要通知两位老帅。两位老帅的回答很有意思，徐帅先是一声不吭，很久才说：但愿绝对不是冲着学生来的！聂帅说：绝对不要发生流血事件！老帅就是老帅，英明过人啊，一眼就看到后果了，可惜，可惜，他们的担心后来都是现实了。看官，两位老帅当时都用了“绝对”这两个字啊。

其实六四以后不久，小平和杨尚昆到上海的时候，部队里有人试图暗杀他们，结果两个事先得到消息躲过，而作为他们替身的人被活活烧死了。这事在上海滩也小有传播的，不知年年有余网友可曾听说。

而广场上的学生们也没有闲着，他们也派代表到两位老帅住处，告知情况紧急，希望老帅出面制止戒严令和军队可能的屠杀，两位老帅因为事先得着信了，故而就回复学生军队不会对着学生开枪的，让学生早些回课堂上课，把学生代表打发走了。说书这里真的要赞一下小平真的智慧过人，事先已经布局了，若是晚一步，学生代表先到了老帅府上，这老帅说不定怎么想呢，说不定就像八上将那样了。说书的曾经说了，CP军方内的潜规则就是认人的，老帅就是退了，上将就是退了，可是到时候一句话，那些当年的手下还是会出来听命的，故而小平深知这里的危险，时时刻刻都要提防老帅和老将们翻脸的。

戒严令的颁布，在全球引起轩然大波，各国留学生纷纷前往中国使馆前抗议，更有甚者，也闹起绝食来了。口号也都是要求罢免月月鸟人，一时间CP名声大臭。香港各界人士也纷纷联名上书，要求撤销戒严令。

再说全国各地的学生，在看到月月鸟人关于戒严的讲话以后，很多都不绝食了，也不到政府前静坐了，反而纷纷到工厂去发动群众了，学生们改变策略就是因为戒严令，结果，现在真的动乱开始了。这在CP内部的国安报告里写的明明白白的。所以，以今日回看的方式，这个戒严令其实是造成局面不可收拾的最大的原因，不过月月鸟人只注意一样，就是收集幕后黑手的资料，以证明他以前送的资料的合理性。

5月22日，赵紫阳病假结束，又去上班了，可是他突然发现他已经无事可做了，鲍彤这个时候已经被抓了，赵紫阳不知道。可是中办已经得到指令了，赵紫阳这里没有任何资料可以看，也没有人来找他签署文件，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经被八老免去了职务。这个时候，月月鸟人正在开政治局会议，传达八老们免除赵紫阳职务的决定。会上只有三个常伪，胡启立也没有被通知参加。他自己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被免除常伪了。会上月月鸟人和姚依林狠批了赵紫阳，并把局势恶化的原因全部归咎去赵紫阳，说是因为赵紫阳的错误，尤其是把CP内不同意见的机密泄露给了外界。乔石还算公道，一句赵紫阳的坏话都没有说。两个常伪在自己办公室里默默等着不知未来的结局。而CP就这么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会议，把赵紫阳和胡启立给干掉了。有趣的是，政治局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对这个程序方面的问题提出异议，所以，现在陈希同叫冤也是白叫，当初整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照章办事呢？其实，说到底，一个民主的制度也是保护CP自己，若是大家都是比暴力，比拳头硬，谁会有安全感呢？大家都有可能随时随地被莫名其妙地清除，连个喊冤的机会都没有。所以，现在中央委员里面几乎个个都在海外留后路，也是对这个组织实在太不放心了，可是，就是没人愿意改一下，让大家都过上安定的日子。直到如今，水工帝也好，古月帝也好，那个不是活得战战兢兢的，谁知道第二天醒来自己是不是已经关在牢里了呢。

而同时，广场上的学生们也就是不是撤离广场开始激烈争论了，这次不光他们自己争论，连成年人也加入进来了。一个是大名鼎鼎的四通公司，还有一个是严加其为首的社科院的一批人马。

先说四通公司，乃是当年中关村电子一条街上的第一商户，总经理就是在文学城里也鼎鼎大名的万家评述万润南先生。其实看官可以看看万先生的博客，里面很细致地讲述了四通和六四的具体经过，说书的就不重复了，挑些要紧的事说说。万润南曾经在学潮初期也被学生认为是官倒一分子，因为他姓万，有人就说他是万里的儿子（这和如今有人说徐明是宝宰相的女婿有些类似哦）。故而在说官倒的时候，除了小平儿子的康华公司以外，四通也是一个常被提及的名字。其实万先生作为商人，最怕学生游行了，可是，对于学生们的爱国行为，万先生也是很支持的，所以时常给学生们捐些钱财和物质什么的。可是那个时候，给学生捐财捐物的多去了，为何偏偏盯着四通公司呢？因为这个时候，闫明复托万润南出面说服学生撤离广场，停止绝食，万润南义不容辞，就让手下一员大将叫做曹思源的负责和学生们接洽，这个曹思源了不得，后来就是天安门的四君子之一，不过这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曹思源就把学生代表请到四通的办公室，开始和他们具体商谈撤离广场的条件，曹思源能说会道，思路敏捷，学生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几下就服了，搞了一个撤离广场的协议，连王丹，柴玲等都同意了。曹思源就把这个协议给了媒体，那边就等着学生撤离了。可是没想到，到了广场，柴玲变卦了，拒不认可撤离协议，让万润南和曹思源辛苦地劳动又化成灰。整个过程被国安一字不拉全部记录在案，报告了上去。而同时，这个协议也被当局莫名没收了，没有上报纸的机会了，因为这个时候，赵紫阳和胡启立正在被免的过程中。万润南这个时候忽然明白，其实CP里有人不愿意学生撤离广场呢，因为撤离广场的话，戒严令就彻底失去意义了，这是月月鸟人他们不愿意看到的。而万润南当时也没有意识到CP内到底谁要这么做的。而柴玲则是从一开始就是希望见到流血事件的极少数几个人之一。

严加其他们对学生是否在广场上坚持也是意见不一，但更多的是侧重搞舆论宣传，希望通过努力把月月鸟人赶下台。虽然看上去有些自不量力，可是这几个文人还是有些勇气的，这方面还是值得称赞的。对于那些试图让学生留在广场的知识分子而言，内心其实也不健康，他们更多是让学生顶在前面，自己躲在后面，所以这个时候，各式人种都有的，学生若是听了有些居心不良的人的话，也会吃亏上当的。但是，这都是无法当场分辨的，只有日后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用心。所谓日久见人心哪。

万润南被月月鸟人盯上的原因很简单，他是赵紫阳坚定的支持者，所以当小平和赵紫阳分手的时候，虽然他明确知道赵紫阳失势了，可还是站在赵紫阳一边，就被视为赵紫阳的死党了。万润南当时真心实意是要让学生早些回学校，这样才有利赵紫阳这些改革派。可是，学生们不懂啊，傻呀。如今万润南对这个都是唏嘘不已呢。说书的要多加一句赞美万前辈的话，就是四通公司对中国有一个很大的贡献是人才，很多从四通公司出来的人至今都是商界精英，万润南功不可没!而万润南自己倾力打造的公司后来因为他被通缉，就归了别人了。万先生至今长居美利坚。渔夫借此说书六四的时候向万先生表示万分敬意!

5月23日，广场上发生了一个戏剧性的一幕，三个湖南人朝着天安门城楼下的毛泽东画像丢鸡蛋，把毛泽东画像给污染了，结果学生纠察队就把三个人抓了起来，给送到派出所去了。这件事其实和学生们没有关系，可是被月月鸟人别有用心地说成一个动乱的故事了。当天下午，京城各界十万人冒雨上街游行，反对戒严令。而全国各地也是大小游行不断。

小平这里却在加紧内部工作，他要各地诸侯分批来京，告知他们赵紫阳被免的事情呢。最要紧的就是杨尚昆找到水工，让他看住万里，水工有些不解，问还有没有其他人来，杨尚昆说，这是小平亲自指定的，他只管代表中央就可以了，一定要设法让万里表态支持小平。其实这是小平对水工的一次测试。结果水工圆满完成任务，故而在后来得到小平的认可。

5月24日，杨尚昆在军方宣布了赵紫阳下台的消息。而同时，柴玲在广场带领近十万名学生宣誓，将斗争进行到底。算是彻底了断万润南和曹思源他们的努力了。广场还开始散发由严加其，包遵信他们准备的传单，矛头直指月月鸟人，说他必须对这场学潮的恶化负责。严加其他们也成立了一个保卫广场指挥部，试图帮学生出谋划策。这个细节被月月鸟人抓住了，后来用作幕后黑手的证据。可是月月鸟人并没有说明这个指挥部是哪一天成立的，目的就在于混淆视听。而真实的状况是，学生们其实并没有听从这些人的建议，只是一如既往地按照他们的想法做事。广场上这个时候更像在开一场盛大的集会。学生们见没有军队进来，就放松下来。尤其是夜晚，简直成了欢歌笑语的海洋了。此时，广场上的卫生条件急剧恶化，学生们又没有组织，刘晓波那个时候来到广场，想给学生们出出主意，让学生们早一些回到学校继续争取民主权利，看到这个场景，也禁不住摇头叹息。而一些学生纠察队的首领的天真话语，让刘晓波怀疑自己是否值得和这些学生一起来推动民主呢。这是刘晓波后来自己说的。可是，当时的现状就是这样，学生们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关于民主的资料，他们获得的一切都是CP教给他们的。他们有的就是一股纯洁的不能再纯洁的爱国心了。所以，在被扣上动乱分子的帽子以后，那个人想得通呢，连周围的民众看着都想不通呢。

现在，两边都僵持下来，大家都盼着万里回来后站在自己的一边，可是万里回来后有怎么样了呢？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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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2-39（五十八） 2012-06-02

第二季 第39回 《万里表态归顺小平，八老开会钦定水工》

书接上回，5月25日，各方期待的万里委员长终于回国了，可是，他不是回到京城，而是按照小平的指示，去到上海，水工帝，朱容基等亲自去机场接机，然后就直接送入西郊宾馆，其实水工这个时候就是奉命把万里软禁起来了。水工给了万里一封信，并声言这是小平让亲自交给他的。第二天，水工和万里两个就入室密谈，水工通报了赵紫阳事实上下台的事情，也婉转告知万里必须表态支持小平，什么时候想通这个问题，什么时候回京。万里自然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可是，明知赵紫阳被陷害，若是就这么看着这个事情过去，心里实在不忍。万里没有立刻表态。水工也不急着看见万里表态，就出去让万里休息。

而此时，曹思源则在具体办理另外一个事情，就是试图通过人大机制罢免月月鸟人。而当时连赵紫阳，胡启立等人在内，并不知道万里其实去了上海，他们还以为万里会回到北京呢。曹思源征集了五十多位人大常委的签名，提出一项动议，罢免月月鸟人。本来计划等着万里回来以人大的形式开会，走正常的法定程序来做这个事情。可是赵紫阳自己都没想明白，人大本身就是CP拿来作为幌子的，从成立的第一天起，它就从来没有任何作用，就是一个橡皮图章，一个没有任何用处的橡皮图章，这本身是一个常识。而总书记这个时候实在无招了，就梦想着让这个橡皮图章发挥一次作用，怎么可能呢。CP连自己的章程都不当回事，更不要说人大的什么法律程序了。这事其实是赵紫阳通过胡启立，闫明复找到万润南来操作，万润南就指派了曹思源。而这一切过程，都被月月鸟人派人盯死了。所以，万润南自然就成了月月鸟人的眼中钉了。

当然这封联署动议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只是让月月鸟人拿来作为一小撮长胡子的人的证据而已。不过曹思源似乎很知道如何动用媒体的力量，他把联署信的内容交给了香港媒体。同时，也通报了广场上的学生领袖。高自联就开会，商量再发起一次游行，迎接万里，同时，京城里又成立了一个京城各界联合会，也发出呼吁，罢免月月鸟人。而高自联计划的游行也得到京城联合会的大力支持，他们也一起参与进来。5月25日下午，大约10万人举行了“迎万里环城游行”，相比前几次而言，这次游行的规模算是很小的。

而同时，八老们在加紧动作，消除赵紫阳的影响力，通报赵紫阳下台的消息。5月26日，陈云召集中央顾问委员会开会，通报赵紫阳的事情，彭真召开人大常伪会议，通报赵紫阳下台的事情。这CP的事情也是滑稽的很，彭真已经不是人大委员长了，可是他居然可以随时召开人大会议，可见就是万里也还是一个空架子。小平这几步棋是要打稳基础，为下一步动作开路。

而严加其他们几个通过香港媒体再次猛烈抨击月月鸟人，要求他下台。而学生们为了是否在广场上坚守还是撤退一直争论不休。一部分不愿意继续留在广场上的学生们就回校去了，而更多外地学生加入进来了，所以每次投票，都是坚持的多，因为不坚持的已经走人了，哪会留下来投票呢。新来的肯定要坚持了。最要紧的是，柴玲一直大骂那些劝说学生撤离的知识分子是政府派来的，她反复和学生们说政府最希望他们撤离，所以不能上当。5月26日这一天，京城里居然没有游行，因为大家都已经很疲倦了。而其他地方依然有小规模的游行，主要都是要月月鸟人下台的呼声。

5月27日上午，万里经过反复思考，终于妥协，发了一份书面讲话，支持小平。这样，小平最为担心的重量级人物现在都已经搞定了。而同时，李先念在政协开会，通报赵紫阳的事情。这样所有的关口都已经打通了。小平很高兴，现在他要做一个最要紧的决定了，而这个决定，估计小平死前后悔不已的。

当天晚上，小平又在家里召开八老会议，商量赵紫阳的继承人，小平因为水工搞定万里，故而开始转向了。其实，还有一个很要紧的因素，小平连着多少年都是在上海过春节的，为何呢？里面有机关的，坊间有个传言，就是小平到上海来换血，因岁数大了，机能下降，所以就给小平换上青壮年的血，以保持旺盛精力。说书也不知道这个有没有医学上的根据，反正一直就有这个传言。另外一个则是实情，就是小平每次都到上海来要钱，虽然上海已经按照中央要求给足钱款，可是，哪里够上面花的，故而小平每次都来要一点活钱。后来朱容基当道时，想了一个办法，让人拍了一部上海普通人家生活的片子，给小平看，里面把交通，住房等现实版都给呈现了，小平看了大惊，后来就同意上海搞开放了。不过，小平因为每次来要钱，水工都是说一不二，有时还要主动加一点，故而小平对水工印象还过得去。

小平开门见山，说自己考虑了几天，觉得水工可以，问其他老人意见，现在水工三票，而杨尚昆自然跟着小平，王震说自己不了解水工，可是小平若是看得上，他觉得没问题。邓颖超也表示支持。其他两位一看，自然就同意了。会上又把常伪也定了，就是李瑞环和宋平也进入常伪。就这样，八老再次置CP自己的章程于不顾，自说自话的把CP的“最高领导”给敲定了。也开了一个极端恶劣的头，结果后来几个都依照这个路数下去，自然越来越不是东西了。所以，CP从上开始，就不是CP分子自己选出的代表，就是几个老人根据自己的喜好定的，而这些老人都已经八十多了，就是打再多的激素，换掉全身旧血，也无法让脑筋开化的，大陆的悲剧也就在于这个其实很古怪的交接班制度让当权者醉心于密室安排，黑箱操作，结果越来越邪恶了。

就在老人们忙于安排最高领导人的时候，香港同胞发起了一场连续12小时的募捐演唱会，继续所有的香港大牌明星都出席了这场演唱会，结果募集了超过千万元港币的资金和物质（主要是食品和帐篷）当晚，这些物质就送到了天安门广场。柴玲见了大喜，立刻就势发表演说，感谢各地华人支持，表示要把月月鸟人赶下台。

高自联晚上开会决定，在5月30日举行最后一次大游行，然后结束广场抗争，回学校去了。参加这个决议的有王丹，吾尔开希和柴玲，大家当时都表示意见一致。看上去学生们似乎也已经精疲力竭了。最关键的问题是，大多数学生后来不知道这样下去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从一开始的要求比较虚泛的民主要求，到现在的要求月月鸟人下台，整个学潮已经变相了。而另外一面，一些新成立的团体则呼吁学生坚持在广场上到6月20日人大开会.而外地学生联合会这倾向于坚守广场，这主要还是因为很多人刚来，不愿意就结束。

如果真的如高自联自己决定的那样，或许结局不会那么惨烈，不幸的是，高自联里的关键人物柴玲，其实内心极为复杂。当时她压力巨大，终于熬不住了，5月28日她找到一个美国记者，敞开心扉把自己的内心的真实想法尽情宣泄出来，而柴玲现在肯定后悔当时的这个冲动，可是，毕竟当时年纪还小，思想不是很成熟，有些极端的想法也是可能的，不过，这个极端的想法的确给其他人也带来灾难了。柴玲自己透露，她从4月二十几号开始，就预感到这场学潮要以流血收场，而且必须以流血收场，这样才可以唤醒民众，而她又不可以对同学说明白这一点。而当美国记者问她自己是否会坚持到最后时，柴玲的回答出乎意料，她说她不会的，她会马上离开广场，因为她已经上了黑名单，她不愿死，她要求生。柴玲而且授权美国记者全文发表这次采访的录像。不过这个录像当时并没有发表，而是多少年以后在一部天安门的记录片里才出现的，此时，柴玲已经成年，已是一家美国公司的董事长了。

而在当天，京城和各地都只有小规模的游行，看上去事情开始向结束的方向发展了。不过这个时候，中央美院的学生们却在加紧塑造一尊后来举世闻名的民主女神雕像。他们有五十多人参与，大约花了将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了

5月29日，广场上的学生越来越少了，不过，因为香港捐助的帐篷到了，广场上一下子看上去颜色鲜亮起来，学生们又插了很多旗帜，搞得声势很大，而这一切，国安部门都清清楚楚，也报告了上去。而当天晚上，中央美院的的民主女神像运到了广场上，又给广场添了一个标志物。

当晚，柴玲和高自联的同学开会，正式以身体不好为由提出辞职，但她也向同学说明了坚持下去可能会流血的可能，所以建议大部分同学回校。会上决定由李禄和封从德接管天安门广场的指挥权，大部分同学返校作为火种，少部分留下。看来这个事情就要结束了。

欲知这最后几天又发生了那些重大变故，且听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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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2-40（五十九） 2012-06-03

第二季 第40回 《恶鸟人布局八老定武装清场，四君子救难六四成千古遗恨》

书接上回，5月30日，小平和水工帝密谈完了以后，立刻就找来月月鸟人和姚依林，和他们谈了八老们的决定，水工称帝，月月鸟人大吃一惊，可是，小平根本不让他说话，而且反复警告他要和水工帝配合，不得有反心。小平心里害怕的是月月鸟人和姚依林不买水工的账，联合起来给水工难堪，这样的话新的班子就根本无法开展工作，势必彻底影响小平的计划。而且小平这次又接着下了一步棋，堵死月月鸟人的幻想。小平立刻就把他和月月鸟人姚依林的谈话用红头文件的形式发了下去，这样等于所有人都知道小平的意思了，月月鸟人想翻牌也不可能，除非把小平干掉。

小平现在一切布置妥当，就要走最后一步棋了，准备清场了。在5月31日，他让万里回到北京，同时，军方将领高调视察了戒严部队，公开表示做好了一切准备。动手的信号已经很明确了。同时，月月鸟人布置陈希同花了几天时间撰写了一篇请求清场的报告，里面完全不顾学潮事实进入低潮，人数越来越少的实际状况，竭尽夸大势能，把学潮描绘成了国际上一切反动派鼓动的反革命暴乱，好让八老尽快下定决心开枪镇压，把这个事情做实。虽然小平突然钦点水工的事情让月月鸟人意外，但是这个清场报告时早就布置下去的，所以依旧按计划进行。

而在广场上，学生们因为绑架柴玲事件彻底分裂，即高自联和外地学生联合会分裂，外地学联的头领宣布撤离广场。而真正分裂的原因就是因为那笔香港的巨额捐款，其他学生领袖觉得里面帐目不清，有私分的嫌疑。（说书的要说。这个捐款的下落的确是个疑问，所有学生领袖之后都没有清晰交代捐款的下落。）随后，新的外地学联又宣布那个头领不代表外地学联，再次宣布和高自联一起坚守广场。而王丹，吾尔开希等因为也希望撤出广场被高自联免去领导职务。现在，广场上的真正学生头领就是柴玲，李禄和封从德了。从另一个角度看，学生运动也已经快要走到尽头了。

六月一日，韩东方代表工人联合会发表声明，要求当局释放被抓的飞虎队成员，而韩东方一直在劝说学生离开广场，因为他预见到可能会暴力镇压。而学生们因为忙于内斗，也没有具体的活动。可是晚上的时候，刘晓波等人宣布在天安门广场绝食，加入学生队伍，这下把快要熄灭的火又点燃起来了。

同一时刻，陈希同的请求清场的报告和戒严部队准备完毕的报告同时送到了八老的手里，而刘晓波等人宣布绝食的消息在最后一个被月月鸟人趁机抓住，作为典型例子来说服八老下决心动用武力清场。其实，小平为清场早就做了充分的准备，他悄悄地命令几个部队的官兵从4月下旬起就不准看电视，不准看报纸，只听文件传达，给这些官兵洗脑，经过一个月左右的洗脑，这些官兵已经相信京城里有反革命分子准备暴动，他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和敌人做殊死的斗争。可是这些部队不是那些一上来就进程的部队，他们被布置在后面。而最先上来的部队都是不带枪的，或者只带很少轻武器的，也不和老百姓发生冲突，到后来，因为天天见面，两下里还混得很熟，学生们和军人一起高唱红歌，老百姓也给部队战士送水送水果，真是“军民一片鱼水情”的景象。后来，这些部队奉命撤离，老百姓还在后面欢呼雀跃，高喊“解放军万岁！”的口号。

说书的还要交代一下，这京城百姓从戒严令的第一天起就自发守在路口，阻挡军车进入，学生们在广场上争执也好，游行也好，京城百姓都没有离开过这些路口，他们希望当局撤销戒严令，不要伤害学生，虽然很多人其实并不知道学生们到底要求什么，可是，他们看得出来学生们的真情，所以只是仗义来做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人给他们津贴的。这些事情国安局都明白无误地报告上去的。所以后来军队对着这些无辜百姓开枪，实在天理难容啊。

这里必须交代四君子的绝食经过了。当初刘晓波在和学生们交谈时，反复劝导学生回校园去搞民主自治，可是没有人听。而四君子之一的周舵则是更加戏剧，他原来被曹思源从北大招来，上班第一天就跟着曹思源去了广场劝说学生，后来曹思源从四通辞职，彻底加入学生运动，希望以全副精力说服学生，周铊也跟着去了。所以，四通被月月鸟人盯上也是这个原因，其实他们两个最后阶段都已经不是四通的职工了，可是，在那个混乱的时候，有几个人搞得清楚呢？月月鸟人就是知道也会当作不知道的，因为他需要这个故事。刘晓波和四通的关系也很简单，他的小姨子在四通工作，这样，刘晓波就和万润南有了接触。另一个是台湾著名的歌星叫做侯德健，当时在大陆上红得发紫。还有一个叫做高新的。他们几个最初要去广场绝食的目的是以自己身体力行来换取说话的威信。因为每当他们劝说学生的时候，学生们对他们总是不以为然，觉得他们在边上说着风凉话，自己又没有像学生们一样真刀真枪的绝食过，没有资格来劝说学生，持有这个观点的其实还是吾尔开希和王丹呢。

他们几个商量以后，决定身体力行，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打动学生，并在六月2日发表了一份绝食宣言，主要还是说为了让学生早些回到学校，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可是，广场上的学生们并没有什么人去听他们的绝食宣言，在学生们看来，他们绝食的目的肯定和自己一样的，而对于这个时候的学生领袖而言，这些人的加入无意为快要熄火的学潮有添了柴。本来四君子试图去灭火的，结果却事实上让火又更旺了，这是他们始料不及的。而且在广场的气氛引导下，四君子后来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了，跟着学生们一起呼喊口号，刘晓波还发表和他愿意几乎相反的演说，连他自己后来都很诧异自己怎么会控制不住情绪了。所以，后来很多人都说天安门真是个邪门的地方，人到了那里就会想法变了，如果说学生们年幼无知还是情有可原的话，那么成年人这样就有些说不通了。

四君子的加入让广场上的学生们突然添加了很多气氛，特别是侯德健，是个大歌星，本来在学生中就有很多歌迷，现在侯德健在现场，弹琴唱歌，让学生们激动不已，而侯德健看到学生们崇拜的表情，更加激动，不停地给学生们看自己身上的其他歌星的签名，那些都是在香港募捐大会时其他明星留下的真迹啊。学生们似乎突然又开起欢乐晚会了，丝毫不在于那严酷的现实正在逼近。

就在四君子发表绝食宣言的同时，八老们又开会了，他们要做一个让他们被定在历史上耻辱柱上的决定，武力清场，这次会上，月月鸟人把他可以搜罗到的一切资料都进行了精心加工，让八老坚信这次是一个真正的反革命暴乱行动，必须用武力彻底镇压。八老们被说服了，或者说，八老们更愿意相信这个结论，因为这个结论符合他们心中的想象，有传言称使用坦克就是王震的主意。现在，大陆中国的悲剧已经不可避免了。会上决定，6月4日早上五点30分清场完毕。

开完八老会，月月鸟人就开始布置一系列的倒钩行动，把装有枪支的车辆故意放在人群里，有军车发生故障，造成军人伤亡的，一律说成暴乱分子的行为，更厉害的是故意让人冒充老百姓出手打伤军人，放火烧了一些军车，让部队相信动乱分子已经开始大规模的暴动。这一整套的计划对于部队欺骗官兵起了很好的催化作用。

月月鸟人布置完一切，就在六月3日和戒严部队的将领说，昨天晚上，暴徒们已经开始暴动了，必须赶快镇压，戒严部队为此发布了一个通告，要求当晚居民不要上街。在而六月三日上午，因为老百姓发现一起奇怪的车祸，车上的人穿的都是便衣，可是，城内却翻出了军用地图等部队专用的装备，让老百姓猛然意识到部队已经化妆进城。这个消息立刻传遍了大街小巷，老百姓在广场学生的呼吁下，都来广场保护学生了。一时间广场上又人山人海了。等到晚上的时候，大家从CCTV里看到戒严部队的通知，知道今天晚上要动手了，有的跑到路口去封堵军车，有的怕事的就回家了。大约十点左右的时候，广场上的人就剩下不到两千人了。可是广场上的人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全副武装的正规军已经开始用战争手段把枪口对准老百姓了。

戒严部队其实分了两种，一种是前文说的，不带武器的。而真正全副武装的部队，开始一直在外围，在6月3日傍晚，部队将领前来做战前动员，号召战士们杀敌立功，这些当兵的已经与世隔绝一个月了，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而月月鸟人制造的当兵被残害事件，这个时候被充分用来激发战士的仇恨心理。这CP在进行“恨的教育”上堪称世上无敌了，CP教育P民什么都要恨，连自己的祖宗都要恨的，故而文革时，多少人和家庭决裂，连薄熙来都踢断他老子的三根肋骨呢。当兵的被彻底激怒了，口号声震天响，发誓杀光一切敌人，就这样，在月月鸟人的操纵下，在CP的教育下，这些和京城百姓一样的平民后代，带着满腔的仇恨，拿着枪，开始向京城里冲来。

大约晚上八点多，京城有百姓突然看到一个方阵的全副武装的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冲锋枪，以很快的速度沿着铁路向京城里跑过来，那个架势非常吓人。这老百姓立刻飞奔到路口，和守在路口的人说，快跑吧，这次是真的了，你们挡不住的。那有不相信的市民，一个老师，看见前面黑压压的一个方阵急速移了过来，竟然毫无畏惧地脱去上衣，光着膀子朝前走去，他想告诉当兵的，自己没有任何家伙，就是一个普通人，他还试图像之前那样去劝说当兵的。可是，那个领头的军官对着他就是一枪啊。这老师立刻倒地，鲜血直流。这可能是六四的第一个牺牲者，也是六四的第一声杀人的枪声。这后面的老百姓一看，立刻破口大骂起来，不过，这次，回应他们的是冲锋枪的声音。一排人立刻倒下了。一路上，士兵们只要听见有人叫骂，就立刻就拿枪对着人群扫射过去，一时间老百姓都懵掉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人民子弟兵会对着人民开枪的。

除了步兵，坦克也加入了“战斗”，因为号称是“暴乱”，所以让军方已完全战争的方式开进京城，坦克上的机关枪也不停的扫射，一路冲杀进来。有市民跑得慢的，就被压扁了。也有被压断腿的。这时候，士兵们因为怀着满腔怒火，已经分不清谁是老百姓，谁是所谓的“暴徒”了。这CP在晚上行动就是为了让士兵看不清真相，若是白天，就是事先被洗脑，可是看到真实场景，多少还会有些克制的，现在黑灯瞎火的，也看不清人穿着什么，拿着什么，就知道一路开着枪，杀进城里来了。有传言说这些士兵事先服了战斗丸，当然士兵自己并不知道，上面说这是免疫丸，防病用的，士兵那里会知道。虽然战斗丸在当时是否有服用还未见证实，可是，去年CP的军方自己公布过一个新的科研成果，就是最新版的战斗丸服用了以后，可以72小时连续作战。而以当时军人疯狂状态，除了仇恨教育外，部分士兵可能也服用了早期版本的战斗丸。

这个时候，薄一波家里发生了一件事，薄瓜瓜发高烧了，谷开来心急如焚，立刻不顾当晚的戒严令，让司机开车送瓜瓜去医院看病，因为谷开来也没想到，军队会真的开枪。虽然薄家的车有特殊牌照，可是在晚上，谁会管你呢，这个车刚上路，就被军方一枪把司机给打死了。把谷开来吓傻了，连忙抱着瓜瓜逃回家去了。不知道这位司机算不算暴徒呢。也不知道这位司机最后算是那种原因身故的。工伤吗？

有一些年轻的学生因为看不惯当局的这种无赖做法，不顾家长的拼命阻拦，奋不顾身地上街阻拦军队去了，结果可想而知，都是有去无回。其中一个中学生的妈妈叫做丁子霖的，平日里最胆小怕事了，毕生没有惹过任何人，可是，这次，他的儿子，一个中学生，却因为一腔热血，一股正义，上街送了命。当局至今却没有给予任何说法，一个中学生难道也是暴徒？当局根本不敢面对。而就是这位母亲，因为儿子的缘故，从此走上了和平请愿的道路，被誉为天安门母亲。不幸的是，许多天安门的母亲们如今都已经过世了，她们都没有等到自己孩子申冤的那一天。更有一个父亲在前几天因为没有得到自己孩子死在六四后的任何公平消息而自杀抗议了。丁子霖依然还在为所有在这场残酷镇压中死去的所有孩子讨回公道的行动中，也是目前当局一直加以重点看管的人物，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

开枪杀人的消息立刻在晚上十点左右传到天安门广场，许多人都吓傻了，王丹后来回忆到，当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因为这个消息太震惊了。以前大多数人都以为会用那场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事件的处理方式，就是拿着大木棒挥打人群，根本没有人想到会用正规军开枪的方式。现在学生们已经六神无主了。幸好这个时候有四君子在场，几个商议了一下，决定带着学生撤离。就在这个时候，天安广场上的灯突然灭了，两声枪响，学生们架设的大喇叭被打坏了，广场上的气氛骤然紧张到窒息的状态。只见四面八方军人开始围拢过来，而早上退回人民大会堂的军人这时有悄悄地出来了，而且人更多，全都拿着武器。广场上的学生被包围了！

四君子还算冷静，决定找军人商量，让学生撤出广场。他们高举双手，说自己是侯德健，因为几个人中，就是侯德健最有名气，若是说其他人名，说不定就一枪毙命了。他们边走边说自己是来找军官商量撤离的事情。这时候，当值的军官让他们过去，明确告诉他们赶快离开，这位军官接到过杨尚昆的命令，让他尽可能不要再天安门前杀人，要杀也在天安门外，所以他就同意四君子在5点30分以前撤完，否则就不客气了。四君子如获至宝，立刻回来和学生们说这个事情，可是学生中依然有坚持到底的人在，不肯撤离，侯德健就说，大家投票吧，愿意撤离的喊愿意，不愿意撤离的喊不愿意。结果两边喊声的响度相当，侯德健毫不迟疑地说，撤！这个决定救了广场上的这些最后的学生。四君子和一些在场的老师就带着学生们从军队让出的一个小口子慢慢往外走。而一辆坦克就紧跟在他们后面逼着。这个时候，那些学生领袖已经在有关人员的通知下提前离开了广场，开始逃亡生涯了。

整个队伍差不多在5点30分离开的广场，那辆坦克还是紧逼着，或许已经过了5点30分，坦克手决定往前开一些，结果压死了走在队伍后面的两个学生。这是广场上送命的学生。而四君子因为走在队伍最前面，并不知道最后发生了什么，只有一位走在后面的教师，回头看的时候，有一个学生从坦克下爬出来，还有两个就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了。CP后来说广场上没有死人，就是指的最后这批学生，可是在广场的范围是CP自己地定义的，是以军方的包围圈为准的，那两个是刚走出包围圈，所以就不被算在广场上的人了。这其实就是一个数字游戏而已。

在6月4日的早晨，全世界都知道了京城开枪的事实，而柴玲在给到美国之音的录音里告诉全世界，天安门广场血流成河，更让全球震撼无比。虽然这个说法不是真正的事实，可是，当时，CP自己都不敢公开天安门清场的照片或者录像（据说没有CP的人敢录像，因为怕留下证据。），也让这个说法流传了很久很久。这也是柴玲以CP之道还击CP吧。现在，柴玲希望的结局是变成了现实，可是，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结局对大陆而言是一个更大悲剧的开始。这次开枪，让几乎所有的年轻人在一夜间失去了很多很多东西，而整个大陆社会从此就走上了一条人人害我我害人人的不归路了。

直到如今，六四依然是CP禁忌的话题，CP试图想尽一切办法让人忘记这个血腥的事实，可是，CP自己也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CP后来自己也不断地改口，从暴乱变成风波，到最后变成事件。赵紫阳在自己的回忆录中对六四提了三个问题：（全文复制如下）

******第一，当时说学潮是一场有领导、有计划、有预谋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政治斗争。现在可以问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在领导？如何计划，如何预谋的？有哪些材料能够说明这一点？还说党内有黑手，黑手是谁呀？

第二，说这场动乱的目的是要颠覆共和国，推翻共产党，这方面又有什么材料？我当时就说过，多数人是要我们改正错误，而不是要根本上推翻我们的制度。这么多年过去了，审讯中得到什么材料？究竟是我说得对还是他们说得对？许多外出的民运分子都说，他们在“六四”前，还是希望党往好处改变。“六四”以后，党使他们完全绝望，使他们和党处在对立的方面。在学潮期间，学生提出过很多口号、要求，但就是没有提物价问题，而当时物价问题是社会上很大的热点，是很容易引起共鸣的。学生们要和共产党作对，这么敏感的问题他们为什么不利用呢？提这样的问题不是更能动员群众吗？学生不提物价问题，可见学生们知道物价问题涉及改革，如果直接提出物价问题动员群众，实际上要反对、否定改革。可见不是这种情况。

第三，将“六四”定性为反革命暴乱，能不能站得住脚？学生一直是守秩序的，不少材料说明，在解放军遭到围攻时，许多地方反而是学生来保护解放军。大量市民阻拦解放军进城，究竟是为了什么？是要推翻共和国吗？当然，那么多人的行动，总有极少数人混在人群里面攻打解放军，但那是一种混乱情况。北京市不少流氓、流窜犯乘机闹事，那是完全可能的。难道能把这些行为说成是广大市民、学生的行为吗？这个问题到现在应当很清楚了。******

六四，成了大陆人心中永远的痛，尤其是付出血的代价的京城百姓。至今，这场血洗中P民死亡人数还是一个谜。从几百到几千到几万的都有，官方根本不敢统计，也不敢面对。而那些当时参与开枪杀人的士兵在六四的当天就立刻全部被换掉了。所以在第二天，当新的换防部队进城时，有一个市民只身站在坦克前挡住坦克，这一幕被国外电视记者拍了下来，成为天安门惨案的标志性画面。因为这是新换来的部队，所以才没有6月3日晚上那些部队那些杀气腾腾，反而小心翼翼躲避了。参与开枪的军官人其中有些人终身在后悔，有些人因为在这场行动中立功受奖而青云直上。所有参与开枪的士兵被禁止说出当晚的一切事实真相。这足以说明那天晚上的悲惨和凶残。

因为六四而获益匪浅的月月鸟人此后成了大陆最有权势和最大的贪腐家族，和他一起发迹当然就是水工帝家族了，还有青红军师家族，到后来的广隶家族。如今月月鸟人依然逍遥法外，还牵涉到刘志军的巨贪案子，而陈希同因为不买水工帝的账被修理到秦城监狱去呆了几年。小平家族却因为六四背上永远的负担，而其家族因为水工帝的诡计被踢出最富有家庭，某种程度解脱了他们。赵紫阳被软禁终身，前些年去世，孙女至今躲在美国不敢回大陆，甚至不敢公开身份，而且CP内禁止提及此人，所有文章，课本都把赵紫阳的名字消失了，一个曾经的总理，CP的总书记就这样被CP自己消声灭迹了。鲍彤如今依然被软禁。胡启立曾经短暂复出，但是只做了个部长。闫明复，芮杏文彻底淡出政界。袁木依然在世，他的女儿入籍了他口口声声痛骂的美国，他的后代却成了美国公民。八老已经死绝。杨白冰被废后养老至今。

六四的学生领袖和很多知识分子靠着香港支联会的黄雀行动大都被营救出境，四君子被抓后在山姆大叔的压力下被释放，后来天各一方，不再互相往来，刘晓波重返大陆被抓，后来获得诺贝尔和平奖。王丹也被抓，后来获释后去了美国，多次获得诺贝尔奖提名。李禄则变身为巴菲特的手下，专注投资。吾尔开希现在定居台湾，几次要回大陆未获准许。一些人则继续着民主事业，但是大多数人都是自己归自己在干。韩东方是目前最活跃的一分子。本文以他对六四的看法作为结束：六四是一个青果子，没有成熟的青果子，硬吞了下去，造成消化不了，还引出了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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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军事件给人的启示——长篇宫廷评话S2-41（六十） 2012-06-05

第二季 第41回 《广隶放风抹黑令狐，水工趁乱步步高升》

说完六四，再看这当今局势，又出了些小状况，先是爆出国安局出了一个美国间谍，是某副部长的秘书，立刻有人放风说是邱进的秘书，还说邱进因此被抓了。这个美国间谍的案子是真的，可是借着这个案子，两方也要绞杀一番，大家都希望借机打压对方呢。不过这个副部长其实姓陆的，还是上海人呢。这放风的故意拉到邱进身上，用意自然再明白不过了：王立军的事情是美国间谍一手策划的。这个说法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广隶说的，如今到了这个份上，广隶的人马依然不甘心呢，还是试图从这个节点翻牌。不过这个间谍据说涉及了三百多个大小官员，故而很热闹了。说书的一点都不奇怪那么多人为山姆大叔干活，其实CP高层的有几个没在美利坚有关系的呢？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很，只是平日里愚弄P民而已了。如今这个间谍案子也是两派斗法的一个利器。其实两派里都有人参与其中，就看大家怎么拆解这个故事了。

广隶和青红军师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又玩起海外乱放风的游戏，只是这次放风，可能为广隶招来大祸，因为他放的风对的居然是令狐军师。

这放风的说，令狐军师和广隶有勾搭，原因更加惊人，说那开那法拉利淫奔丧命的公子不是甲公子，是令狐的公子。令狐在出事后让人改了名字变成甲姓公子。这放风的也太低级了，这甲公子出事后是第一时间被爆料的，若真是令狐要改名字，也犯不着去改成甲公子呀，可以改成乙公子，丙公子，百家姓多去了，何必专挑甲这个姓呢？

第二个问题就是令狐军师可能和别人联手，就是万万不可能和广隶联手，这广隶早已是案上肉，等着被切割的，令狐怎么可能会和广隶勾搭呢？现在连广隶自己的人马都在急吼吼地和广隶切割，这令狐军师更不可能和被自己抓在手心里的狗儿做交易了。

不过这放风的确给令狐军师造成难堪的，最要紧的是前些日子的CP投票内选，令狐的票很高。这投票内选的事情说书的曾经说过，当初王照国用了这手把青红军师赶出去了，让水工帝和青红军师恨的咬牙切齿，说什么也不让王照国进常伪。估计古月帝看到青红军师上场了，又采取了这招对付水工帝的人马，虽然内选结果未曾公开，可是风声全放了出来，古月帝的人马大胜。现在放风的说令狐的高票是广隶给运作的，好像在骗三岁小孩了。而且还有放风的对着木子教授去的，似乎这次完全都是对着古月帝的亲信人马而去，大有决战的架势。

这次放风必定使令狐军师大怒，也必定惹恼古月帝，故而广隶有些像当初的薄熙来，跳得太高了。可能形势逼人，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最微妙的是京城这里的党代会了，延期了！看来双方人马在京城里斗得难分难解，一时半会分不出胜负，大家都要插自己的人马，排除别人的心腹，而名额只有这些，大家摆不平，故而先要讨价还价，把开会的事情放一下了。

而各地新选出的常伪又开始纷纷亮相兼了“争发伪”的书记，似乎“争发伪”又大热起来了，诡异啊。

现在最让古月帝担心的大概就是重庆了，这罢市加散步已经一周，还没有平息的迹象，以这个状况发展下去，重庆戒严都是可能的事情了。看来广隶的这把火越烧越旺了，三德肯定压不住了了。常言道“天下未乱蜀先乱”，这个迹象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呢。

古怪的是古月帝迟迟不动王立军和薄熙来的案子，若是拖久了，必定生变，到时候哪个占优还难说呢。如今占着先手引而不发，难道还要等着对手全部上马完毕才捉对厮杀？说书的也看不懂古月帝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这戏拖的连山姆大叔都有些着急了，骆家辉又开始念叨王立军夜奔的故事了，再次证明当初薄熙来是派兵围住重庆的美领馆，而且意味深长地说自己听了王立军的介绍，连续两次叫了OMG（我的天哪！）,这是在提醒某人不要忘记山姆大叔才是有真材实料的，若是企图移花接木，指鹿为马，山姆大叔可不会答应的。若是真等到山姆大叔爆料的话，古月帝就大窘了。

最有意思的是古月帝在六一的时候去和小朋友玩击鼓传花的游戏，似乎暗示什么耶。看官，这CP里高层的每个动作事先都是精心设计的，都是在给某些人打信号，旁人看不懂，当事的都知道的。若是这个信号打给西储君的，那么西储君就悲剧了。

再说这六四，其实对后人是一张大好牌，连薄熙来都想要用呢。按照最新透露的薄熙来夺权计划，薄熙来若是掌权，首先平反六四，不过不是肯定民主，而是戴一个反腐的帽子，这个计划其实是很妙的，因为提反腐极得人心，而当初学生们的确提过反腐的口号。只是真的这样的话，简直太讽刺了。不过这也肯定了CP内部个个都知道六四其实是一个天大的冤案，是一个人为制造的惨剧，只是怎么打这张牌，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不论哪个打这张牌，月月鸟人都是必须拿出来祭亡灵的。对于后人而言，月月鸟人名声很臭，拿他祭祀不会得罪任何其他人，而且还可以把月月鸟人的家产充公，用来补偿六四遇难者和家属绰绰有余的。就看哪个来打这张牌了。古月帝肯定不会打了，他现在没时间打了。就看这CP的报纸成天叫喊CP指挥枪，看上去悬了。越是叫，越说明军方问题很大，否则就不会叫了。

看着古月帝慢吞吞的样子，说书的就继续说一些六四以后的故事，也好让看官知道这事情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话说小平下令开枪镇压造成六四惨案以后，全球大哗，一片谴责，很多国家都和大陆降低外交关系，停止很多联系，一时间CP陷入空前孤立状态。看官若是不解，就看看今日之叙利亚的状态就是了。当时美国总统是老布什，急着打电话找小平了解真相，想问小平为何要开枪动坦克镇压手无寸铁的学生和老百姓，小平心虚，根本不敢接电话。结果美国国会就按照事先做好的功课，要求政府给予制裁。

小平其实都料到这些后果的，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是他知道一定会这样的。小平先要把水工帝扶稳，再走程序处理赵紫阳。前文说了，小平先找了月月鸟人等谈话。接着他就开了政治局会议，小平亲自压阵，让每个人举手表态。几个常伪事先都被小平谈过话，自然立刻举手，可是陈希同和李锡民事先没有充分谈过话，而且几个以为这次月月鸟人冲锋在前，劳苦功高，按着位置排，说什么也是月月鸟人的，而水工当时的级别还没有陈希同高呢，这一跨三级跳，居然从自己的头顶上跳过去了，陈希同心里一百个不服气，一直不举手，小平知道这些人心里有气，也不着急，就是等着不散会，也不点数，李锡民看看情况不妙，就举了手。陈希同一看，就自己一个没举手，知道硬撑下去也没用了。就很不情愿地最后一个举手了。

水工帝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对陈希同就有了杀心。可是当时月月鸟人气势凶猛，人马众多，水工帝先要安抚住月月鸟人才可以稳住局面的。

这里先要交代一下水工帝的来历以及他和月月鸟人之前的关系。

水工帝的来历其实很复杂的，水工帝的亲生父亲是个汉奸（在抗日战争时期为日本人干活的），故水工帝就从来不提自己的亲生父亲，提的那个是自己的叔叔，号称养父!这叔叔那是CP的一个烈士，很早就死了。水工帝后来以这个叔叔养子的名义入了CP。看官，这里要交代CP的一个甄别人员的细节，这CP最重的是书面材料，就是调查人员去调查某个人的背景，不是听说就可以了，必须白纸黑字写下来，当事人亲笔签字的，否则一概不作数的。故而只要水工帝叔叔的亲属可以亲笔作证，这个事情就OK了。

水工帝入了CP后就参加学生运动，以CP今天的眼光看，就是所谓的动乱分子了。1949年以后，水工帝去拜访汪道涵，和他套近乎，说自己是某某烈士的儿子，汪道涵一听，又惊又喜，因为水工的叔叔当年和汪道涵是一起的，两个很熟悉，这次是故友的孩子前来拜访，自然欢喜了。后来水工虽然说明白其实不是亲生的，只是侄子过继的，而汪道涵已经视为故友的儿子了。

水工帝在入CP之前的经历至今也是模糊一片，如何变成养子的也就是一个说法而已。说书的也无意打探深究，就说这水工帝见了汪道涵以后，常来拜访请教，这汪道涵渐渐就喜欢了水工帝。要说水工帝的情商真的过人，超级高。时间久了，汪道涵就琢磨怎么培养这个年轻人了。正好那个时候毛泽东一面倒，要派很多红二代去苏联留学，结果汪道涵就推荐了水工帝，而月月鸟人那个时候是周恩来的养子，自然也在推荐之列。

这一大帮留苏学生中，因为周恩来的关系，月月鸟人的身份最高，所以做了班长，水工帝则排在很后面的。故而在这批红二代的眼中，月月鸟人要比水工高出很多。这都是按CP内部的辈份来看的。斯大林最喜欢这帮人了，因为可以在莫斯科对他们充分洗脑，了解每个人的性格喜好，更重要的是，可以趁机发展自己的暗线。这帮人中，到底多少人做了苏联的暗线，至今还是一个谜，因为关于这些人的档案，普京绝对不肯解密的。故而每个人其实都有嫌疑的。后来中俄边境谈判，大陆到底亏了多少，国土资源部心里最清楚，可是那个敢讲呢。如今，拿着1950年或者1960年的官方地图和最新的大陆官方地图去对比，就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说书的还要交代一个细节，就是6月3日晚上到六月4日早上，其实水工帝和月月鸟人都在大会堂里看着军队在天安门广场清场呢，这可是月月鸟人亲自在书中透露的，主要就是想说自己不是主要的人物，你看水工帝也在呢。这下月月鸟人把水工帝也卖了。

至于两个人后来如何狼狈为奸的，后文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