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Z君

仅以此文献给昨日中午在krumm办公室遭遇不幸的z同学


公历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七日,就是国立斯图加特大学为当日在Krumm执政府前遇害的z君遗憾悼念的那一天,我独在cip-pool外徘徊,遇见陶君,前来问我道,"先生可曾为z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z生前就很爱看先生的blog。"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编辑的blog,大概是因为往往有始无终之故罢,留言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次次浏览必定会留言的就有他。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受害者毫不相干,但在幸存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z君的痛苦遭遇,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diplom Ingenieur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GeodaetischesInstitut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Krumm面前,使他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后死者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真的猛男,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uebungen 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苛刻的要求,来为难我们,仅使留下无尽的vw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无尽vw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geodaesie专业。我不知道这样的geodaesie大学生活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专业中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一月二十七日
日也已有一天了,krumm得Uebung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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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永是流驶,cip-pool依旧太平,有限的一个生命,在中国学生是不算什么的,至
多,不过供无恶意的Doktor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DiplomIngenieur作"流言"的种子。
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交作业。Diplom学位的
艰苦获得的过程,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交作业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没有思想准备的。

  然而既然有了恐慌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同学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扩散壮大,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刁难的问题和退学的威胁。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GeodaetischesInstitut人的。但这回却很有几
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krumm问题竟会这样地刁钻,一是我居然混过了,一是z君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z同学的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krumm得刁难中自强不息,虽殒身不恤的事实,则更足为中z同学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至数余天,而终于没有aufgeben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受难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
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z君!

静水流深
渗之遥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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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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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Garrett 于 2006-3-11 21:36 发表
仅以此文献给昨日中午在krumm办公室遭遇不幸的z同学


公历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七日,就是国立斯图加特大学为当日在Krumm执政府前遇害的z君遗憾悼念的那一天,我独在cip-pool外徘徊,遇见陶君,前来问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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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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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口试中被教授成功进行了斩首行动
文章有抄袭嫌疑
确切地说,是有修改文章的嫌疑
你用“我不是阎王”来为自己当小鬼的行为做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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