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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太勤奋了!!!我们队这样的队员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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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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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折腾之后,本次行程的最终目的开始了。
第二天一大早,山东老头三点就起床了,待他洗漱完毕“唰”的一声拉开窗帘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窗外,天还是黑的。
因为规定四点出发,所以我也只好爬了起来。
大堂里静悄悄的,感觉还有些冷,只有一个戴棒球帽的高个小伙子在抽烟,不用问肯定是导游。
四点多,“东北帮”终于手提肩抗着不少行李出现在大堂,“首领”只背一个小包,显得志得意满踌躇满志,其他人照样紧密地团结在他周围;而“山西帮”则因为没有及时办好手续而走另一条线,现在还在温暖的被窝里幸福的酣睡。
天下着小雨,刮着小风,东北的夏天有时甚至还带些寒意,照例是一辆金杯车等候在酒店外。
这回我毫不客气,当仁不让的在第一排就坐——据说从牡丹江到出境的地方绥芬河要两个多钟头甚至更长时间呢。
天已经亮了,雨一直在下,金杯车飞快地行驶在北大荒的原野上,“东北帮首领”不断跟导游询问着俄罗斯的政治经济大事以及吃喝拉撒等细节问题,我则很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绥芬河也快到了,道路两边到处是这个开发区那个商贸大市场,但基本是空的,都还停留在招商引资的状态。群众的住房则是我喜欢的那种小平房加原木小院儿的传统东北民居。一进城一切就都变了,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不再是小平房、原木小院、菱形堆积的木材而是全国统一的粘着各式瓷砖的建筑,不同的是绥芬河地势高低不一,有点重庆的味道,而且商场、市场都是中俄两种文字的招牌,从整个情况来看这里不象一个经济发达的地方。
随后,金杯车把我们卸在一个招待所,我们将在此进早餐并存放据说不一定能带出去的手机和没必要带出去的行李,还有一个重要任务就是兑换卢布。
早餐其实并不丰盛味道也差,属于标准的团队餐,但除了我以外大家还是吃的很多,还不断催促让服务员上稀饭,说是俄罗斯没啥吃的,怕出去以后吃二遍苦受二茬罪。我用两千人民币兑换了五千八百卢布,原本并不丰满的钱包显得更加空空荡荡,因为卢布有一千一张的,也有五百一张的,零钱还少,一千一张的卢布大小和人民币十块的大小差不多,比价好象是一比二点九的样子。
绥芬河火车站的边检站很简陋,象是80年代初的产物,但人山人海,大厅里挤满了手握护照黑头发黄头发和白头发以及花白头发的经常在中俄两边来往的边民,所有空地都放置着堆积如山的货物,据说每天有不少中俄倒爷在绥汾河采购服装等货物运到俄方出售,整个大厅人声鼎沸,叫声、骂声货物拖动声不绝于耳和小心拘谨整齐列队等侯的团队形成鲜明的对比,据说我们是最后一批使用一次性护照的幸运儿,而且这样的幸运儿还不多,因为平时异常火暴的旅游团队在这个拥挤的大厅里感觉只是一小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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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根据导游的要求按护照顺序列队站好等待过关。过程很简单,就是武警用严肃的眼光在护照和我们的脸之间扫几个来回就盖章宣布通过,其实我的那本护照上我的名字的姓都印错了,“东北帮”首领的年龄也被牡丹江警方缩小了十岁,看来想要年轻点,听相声解决不了问题,真正能解决问题还是掌管户籍、护照大权的警察,因此隆重将牡丹江警方推荐给各位想返老还童的女同志。
站台上停靠的是绥芬河到俄罗斯格罗杰沃克的国际列车,在我的想象中“国际列车”那还得了!再加上仅二十三公里就高达一百九十元的票价,这火车肯定是既漂亮又豪华,车上全是包厢,里面坐着叼着雪茄的绅士、戴宽边草帽的阔太太和妄图冲破世俗牢笼的漂亮小姐,而餐车就象电影里外国的豪华餐厅,人们西装革履彬彬有理,喝着香槟,品尝着各式美味佳肴,悠闲地谈论着世界各地的奇闻异事。。。。。。可眼前这列“国际列车”真的令人失望,那样式完全是我们十五年前乘坐的那种绿壳的充斥着令人窒息的“火车味”的老式列车。
虽然我很想象各个论坛上走红的网友们那样什么都拍点,但导游再次警告了我们:“不能拍照!”
老老实实做人的我向来都是大事听党的,小事听父母的,单位听领导的,家里听老婆的,所以出门就听导游的——我干脆将相机收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等待开车。
说是九点半发车,可我们上车后才发现离开车还有一个小时,不过马上要出国的兴奋劲完全抵消了枯燥烦闷和不耐烦。
不到九点半,我们乘坐的“国际列车”就提前发车,车厢里的设施虽然又旧又破,可抽烟的都自觉在两节车厢接头处的“吸烟室”里抽;“东北帮”里的“女管家” 甚至掏出了大把的瓜子撒在茶几上热情地招呼大家“嗑瓜子儿”;一群“鬼子”叽里呱啦地聊着天;俄罗斯倒爷们将苹果或西红柿用刀子一分四瓣拿出酒瓶就开喝。。。。。。
我原以为二十三公里的路程只需要二十分钟左右就可以走完,可导游说:“得磨讥一个钟头,过六个山洞,中方三个俄方三个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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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山洞过后,看样子已经进入俄罗斯境内,大体样子没什么变化,都是山和植物,但建筑明显变了.
我看见"鬼子"纷纷拿出相机,我也就按捺不住也悄悄把相机拿了出来想照几张照片.
可"东北帮"占据了我们拥有的两个靠窗口的座位,而且很艺术地拒绝了我要求靠窗照张照片的要求:"有啥好照的,不都一样吗?再说人也不让照,回头再把你的相机没收了."
我只好简单拍下了这张出境后的第一张照片______废弃在铁路边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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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过的很快,象打麻将,一盘一盘,看似雷同,其实里面杀机四伏峰回路转充满悬念。
这时的车厢里已经开始有俄罗斯军人来回走动,因为怕被没收,爱财的我赶紧收起相机到厕所排队,不然车停后厕所就关闭了。
据导游说,俄罗斯撒尿很昂贵,一般是五至七卢布,这样算起来比我在镜泊湖撒的那泡高价尿还要贵些。运气不错,我刚撒完,火车就进站了。
这是一个很小的四等小站,建筑只是两层小楼,没有国内那种铺天盖地的广告,“东北帮”首领将其高度概括为“落后!”两字。
幸好我们是一号车厢,因为这里不允许火车上所有的乘客一起下,而是按顺序一节一节的下车验关。验关时俄方边检只开一个口子,我们和大批的俄罗斯倒爷挤在边检等待过关。跟在绥芬河出关差不多,还是按护照顺序一个一个地进去交护照等待边检人员扫视我们的照片和脸,俄罗斯倒爷则熟门熟路地将他们大件的包裹连拖带拽地运到入口边等待。
没想到检查护照的居然是个年轻的俄罗斯小军蜜,并且她还看了我好几眼,“没关系,看吧,正好我也可以看你。”这让我感到很愉快,只不过不敢拍照又有些遗憾。
然后,我们夹杂在众多倒爷中间穿过一个狭窄的走廊来到检查大厅,按次序把行李放在透视机上过一遍,然后一个满脸胡子的军人对我说了句“Two”,于是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来到写着“2”的二号台子前等候发落。
台子后面又是一个大胡子军人,他用满是汗毛的手在我的行李外摸了几摸,并用蹩脚的中文问道:“美金、有?”
“美金的没有。”我用流利的中文回答道。
“#@^&*+!$&!……”随着一句听不懂的俄语,他毛茸茸的大手朝门口方向挥了一下,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滚吧!”
门外的栏杆上、台阶上坐满了中国人、俄国人,而且无论男女几乎人手一支香烟,那吞云吐雾的架势就象烟瘾把他们都憋疯了似的。
小站外是小镇,除了候车室门口外没什么行人,冷冷清清的,老式的柏油马路很窄而且陈旧,完全不是传说中的“俄罗斯的路都很宽”。一个戴着眼镜身材高大面容清秀长的像哈里波特的俄罗斯小伙子上来和导游握手问候,接着导游招呼我们:“跟他走。”
一辆很旧的“大宇”大客停在路边,因为没熄火,所以我们以为很快就要开车了,但不少人因为刚才在火车上没来的急撒尿,所以纷纷向导游请示需要“高消费”。导游说:“去吧,慢慢撒”
不一会儿几个人就急急忙忙回到了车上,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操!真他妈贵,七卢布!”可他们脸上兴奋的表情好像不是被宰而是被什么东西刺激的无比兴奋。
导游这才告诉我们发车还早,俄方导游还要送团呢!而这辆“大宇”能坐至少三十个人的“大宇”只坐我们十个不到的人,而且停这么长时间发动机也不熄火,导游解释说:“老毛子就这样!他们没节约的概念,再加上他们也不缺这点油。”
终于,我也想撒尿了。
在候车室门口的卫生间门口坐着一个小山般的俄罗斯大嫂,办公桌的玻璃板下用中文写着“7卢布”、“有没有零钱”等中文,我故意给她一张五十卢布的,她显然不是很愉快,嘴里嘟嘟囔囔拉开抽屉数了四张十卢布和几个硬币找给我。
这是我在俄罗斯花的第一笔钱。
然后我们就踏上了通往海参崴长达三个小时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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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车途中只在乌苏里镇的一个超市停了一会,除了又花费七卢布撒尿外还钻进超市转了转并买了一杯酸奶,味道不错,而且浓度大于我在国内常买的光明、三元之类也是七卢布。传说中俄罗斯缺乏轻工产品的说法被这里琳琅满目的商品所否定,这个超市里还有很多我们中国人民耳熟能详的产品,跟中国一样大概都是合资的,比如高露洁、宝洁等。
和中国一样,快进城的时候,公路明显宽了许多,车辆也大大增加,一辆接一辆,档次也很高,大部分是丰田、本田和尼桑还有一些怪头怪脑的五十铃、铃木等,没见过我国满街乱跑的那种低档面包车。
海参崴是俄罗斯重要的日系二手汽车走私基地,据说俄罗斯甚至独联体其他很多国家的二手日本汽车都是从这里倒腾过去的。苏联变修以后,俄罗斯取消了公车制度,90%的群众不得不自己买车,据说车价大概在两千到八千美圆之间,这给广大人民群众造成了很大的经济负担,而且车辆使用的费用方面也向那些腐朽的资本主义国家靠拢,即93号汽油每升合人民币五块多钱,不再缴纳其它费用,从而造成国家收不到大量的税、养路费等严重损害了“要想富先修路”的大计,直接导致从中俄边境到海参崴200多公路需要长达三小时车程,使海参崴的招商引资工作停滞不前。再加上家家户户都买车,使原本紧张的能源更加紧张,更造成中国这样世界上的经济发展最快的国家汽油猛涨,拖了我们中国经济发展的后腿。
还好,我们乘坐的这辆车和其他不一样,其它都是右方向盘,这辆是左方向盘,这让我感到了安全。下午三点多“大宇”终于安全停在了一个叫“阿穆尔饭店”的宾馆前,当然眼前的海湾肯定就应该叫“阿穆尔湾”了。
雨早就停了,可天气依然很阴,海湾风景不错但我的拍摄工作进行的很困难,尤其是我用的这种机器。
导游带领我们顺着海湾走到另一条街道,沿着一个窄窄的梯子爬上去钻进一家中餐馆就餐。这家餐馆的老板和指手画脚的人都是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端盘子的都是蓝眼睛黄头发白皮肤,这让我们的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饭难吃点都觉得没什么了,关键是给咱中国人民争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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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导游并没有把我们安排在互联网上名声狼迹的阿穆尔饭店,而是把我们弄上车,在海参崴市区开了足足四十分钟,最后来到一个位于半山腰的宾馆,名字叫“金龙宾馆”。
这里离市中心很远,步行上街是绝不可能的,再加上海参崴家家户户都有车,所以出租车非常少见,这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而且更没意思的是这家宾馆是中国人开的,电视里还可以接收若干个国内上星的节目,到处都是中国人在行动,给我们一种还在国内开会的感觉。不同的也有,比如门厅摆了两台在国内被禁止的“老虎机”,那两台“老虎机”终日不得空闲,始终在发出它那特有的怪叫;大厅的左边用明显的灯箱告诉大家这里是“桑拿”,一个肥硕无比的也许是老板的俄罗斯大嫂坐在桌子后面等待来客。餐厅和国内的招待所食堂差不多,主要区别是两个端盘子的金发碧眼的姑娘异常高挑漂亮,以至于大家都夸:“要在国内,这身材和模样还用得着干这个?早挣大钱去了!”也有的在遗憾:“桑拿里就没这样的。”
我照例和山东老头住一间,房间设施比想象和网络上介绍的要好些,毕竟有热水有拖鞋甚至毛巾牙具。
我刚进房间坐下一只烟还没抽完,“东北帮”里的一个同志就推门而入,“晚上干哈呀?”
“那能干嘛?又不让出去,而且离城里那么远。”山东老头回答说,他已经准备洗澡睡觉了。
“你们去不去呀?”他又含含乎乎地问。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可我还是假装特纯洁的样子:“去哪呀?”
“艳舞!”随着一声大叫,“东北帮”首领也进来了“走吧,来都来了,不去白不去!”他决定着。
“行啊,我随便。”我又拿出老一套,同时将“东北帮”送出房间。
这时山东老头对我说:“咱不去了吧,没啥意思还挺贵地。再说我在阿母斯特蛋也看过,没啥意思。”
但我可没去过什么阿母斯特蛋,“那晚上也没事干啊!去看一下算了。”我对老头进行了规劝。
很快,导游也来了,告诉我们“艳舞”的票价是九百卢布,约三百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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