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还是老样子,半新不旧并微夹着进站的一声声轴轮的轧磨音。重新蠕动的一刻,轮轨侧滑拉出的音节,好像那长久未开场的管弦乐团突然有人吹奏出一耳尖利的G调哆,微震着人稍事慵懒的神经,将它拉紧,随之你不管坐着的还是站着的,都会本能地伸出手,去抓紧所能稳住你的东西。我坐在靠边的位子上,这是刚才一上来就空着的,不过此刻它是负载的,因为我的旁边还有一个抱小孩的妇女,她不时地冲着孩子笑,小家伙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竟看得我的心有些发慌。许是我还没从闲散中理过头绪,不能接受这双新奇的眼睛,又许是刚上列车,不能一下子果断融入这个氛围,约略是有些忐忑的。于是扭过了头,去看窗外黑乎乎的隧道墙,那重复不变的深邃似乎要延展下去了,除非等到下一站点的到来。

从经济系到火车站只要两站地,总共在车上呆不到5分钟,我却发现了文明的内涵,原来也是打半价出售给所需要它们的人众的。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事,是我看到了座位下面的地上的一块痰迹,便用纸将它擦除了,当我捏起这张废纸时,身侧的那位妇女马上做了一个很“礼貌”的动作来表示认同我的做法,她将孩子和自己的身体都向外位移了两公分,然后继续笑着看着自己的孩子,小家伙盯着我的眼神现在却放松了,并且他冲我微笑了,目光不带有任何杂质。我看了一眼捏着一角的废纸,欣慰地赞许它曾经的表现,或许它的生命力还应该再恒久一点,这样就能给需要它的人带来更多的福音,而不只是作为一种体现个体素质的标志被存放在上衣口袋重要的位置里,必要时才拿出一现吧。

揭示文明的历程毕竟短暂,火车站终究是要到的,而且来得很快。

下了车,心情似乎又有了改变,从恍惚中找到了方向,认定了一条直线后便开始继续走下去了。经过市中心的时候,心突然冲动了,这冲动来源于看到了鲜艳的颜色。此刻,我旁边是一个花摊,各式艳丽的花出现在眼前,最显眼的是红色的玫瑰,这个象征爱情的圣物自是不言而喻了,它就是那么突出,压盖住群芳。它那诱人的红,总是勾起人的遐想与向往,并为之而奋争,以牺牲自己来换取一种荣光。旁边白色的,也很傲慢,看得清了,才发现它并不是白玫瑰,玫瑰白色的似乎都很收敛,不如红的那样风光,花朵多数包着,并不散开,也不如红色的营养好,许是不被蜜蜂眷顾的缘故吧,色泽不纯,白中透着点粉,生的不算干脆。然而这白却纯,如漂洗的纬纱不沾一尘,加之溢出的诱香,足以突显其在花中的地位,忘了告诉你它的故乡,一个遍布浪漫和轮转风车的国度。只有那里的风,那里的水和那里的土壤才满足了它隐藏在高贵下的一份虚荣。罗兰的紫色也吸引了我片刻,但只是片刻,其它的黄色的菊,好似淡雅地打动着你,离近了近近地端详,不过也属媚俗的美,你惊讶地看到,它竟也不再保留,完全地向你敞开了。这些个花看罢,不禁由喜转腻,你总觉得个个都好,色彩不同,香味也各异,然而你想买了,却又想到价值,实际者会看了便走,而好事者却会掷了银钱,取上几支,但不管怎么样,它们的用途不会变,只是装饰品而已,等它们的魅力与香味淡了,去了,你还记得什么呢,不过是统称——花而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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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失落得 at 2005-11-18 14:29:
yes.gif 无限支持。
不过感觉文字太过于修饰。看着有点累。我俗人一个,喜欢看通俗些的。

怪不得你爱上了我
老子要当就当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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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罢了被万物滋养的这些个可人儿我便快步走进街巷,许是不想回望吧,此刻的步子比方才又加快了很多。

波恩的主要购物中心就在这条不宽的街巷上,现代化的和不现代化的建筑错落有致地分列在街两侧,那一眼望去的沉稳而不张扬,正体现了这个城市的整体风格。战后,它作为西德的首都,见证了西德人重建家园的勇气和信心,逐渐成为代表西德生活质量的一个衡量标尺。波恩位于莱茵河谷地七座山脉与艾费尔丘陵地区之间,存在已有两千年了,曾是诸侯的居住地,也是贝多芬的故乡。如今,它是一座著名的大学城,在两德统一后,行政中心陆续迁去了柏林,城市的规划转为小而精,正准备向着未来的信息数字化过渡。

市中心的主要标志是贝多芬像和洛可可式市政厅,当然还有其他的风景点,它们与步行街的购物区联接在一起,真可谓:各具别样,又兼相得益彰。

今天是国庆日,因此商店都关了,随着闲散的几个老人走着,我也观赏起了橱窗里的东西。精致的店招上写着金色的法文,窗里的东西自然也就透露着几分来自红磨坊里的媚,一枚枚小巧的玻璃瓶子,各式姿态,好像一只只手欲把你整个人拉近,去瞧它的搔首弄姿,然而又绝不是俗的,而是一种雅,一种西方文化的雅。看看标价,贵的吓人,不得感叹诗经里的名句,唯女子难养也。大的商店几乎是没什么例外,生活必需品的陈列并不吸引赏秀人的眼球,也是它们并不需要眼球经济,看重的该是实际经济吧。还是那些小的更能使人驻足,特别是在这样的假日,它们就更能显示出自己的能力。这一间的窗里,摆放的是手表,大都以钻石围了表盘,发出诱人的灿彩,黑色的体现了稳重和敦厚,是男式的基调。而女式的,透着两个字,精和小,钻石颗粒的细致自不用说了,单是镶金饰银的表链就充满了高贵与梦想。又绕过了几家服装店,脑里却仍留着它们的印,显然比较而言,服饰的华美度自是要低下一个档次了。眼前忽然一闪,缘由是又犯了男人的通病,窗里的丹麦音响强止住了我欲加快的脚步,设计师们奇幻的妙想构成了音响结构流畅的外形,主机的底色是黑色,表面附着一块有机玻璃面,我曾见过演示,接通开关一触便自动拉开,里面供人插放各种CD盘,内部的主色是白银,还能看见半露的金属机芯。待面重新合上,盘片在里面开始转动,你却只见其转,不闻一毫机体工作的声音,似乎里面的零件构成都采用了德国的磁悬浮技术,巧夺天工啊。记得在一个朋友家好像看过这个品牌的耳机,那外形的设计时尚而独特,就连佩戴时容易造成的不便的情况,设计者也想到了,它在耳塞边加了一个固定勾架,可以挂住耳沿,并且架底还装了很小的滚轮,以防止架子与皮肤的摩擦。
沿着这条斜街直下,我终于完成了一上午的游历回到了寓所。下午随便看了些书,时间就匆匆过了。

晚上,当我又看到澄澈的皓月,知道这一天又结束了。在品味“国外的月亮比国内的圆”这句话时,不觉有了新的发现,论自然现象,这句话是无可厚非。但它绝对不能作为一个比喻来用,那样是不恰的,因为有大环境这个概念的关系。这里的环保好,空气能见度高,月色当然明媚,但若排除了环境,月是月同,心也心同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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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总觉的你的辞藻太华丽了,没有深度,感觉不像是小说,也不像是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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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挺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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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我起的早,坐在电脑前又听起了那张CD。玻璃窗上布着蒙蒙水气,看着外面一片模糊。伴着彼尔金特组曲第2章的索尔维葛之歌,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忧郁的人正在深笔书写着自己的日记。窗外的桥上零星过着几辆车,晨跑的人还没有看到,似乎新的一天对于大众来说还没有开始,然而我默念着心底的使命,觉着那新的开始对我来说,已是给迟到者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必须抓住它。

打开窗,看着天,没有一片云,蔚蓝一片。这柔柔的淡雅托起一个明亮的主题,在她的引导下大地,房屋,树木都焕发出了活力,也回衬着她,把它的立意推向高潮。耳边的声音换了一个基调,轻轻地一点叹息如丝线般拉扯着心,牵扯着游进一个没有灵的空间,四周全是回音,随着那渐渐明确的方向,开始了试探性地碰撞,它们畅想,它们奋发,可就是无法冲出这个沉寂的广场。绒绒的丝一挑一抖地慢拨着,在心玄上来回拉着,辅以振颤的不安,让主体在场里变得愈加明显。节奏逐渐加快了,回音们的撞击也随之加快,加速,终于敲响了空间唯一尘封的灵钟。一刹那,生灵全被释放出来,他们狂喜地涌进中心的广场,天地间一下竟变了模样。注入了生命的场,是久违了的运动的场,众多灵跳跃着,述说着被俘获后渡过的艰辛,令一些众多的灵低沉着,回顾着曾经数次冲向自由边缘一刻的希望。剩下的众多的灵,漫无目的地寻找着,似乎欲找到自己原先的激荡,但那也好像不再现实,看着自己被岁月打磨得身形,也就不再神采奕奕地渴求些什么了。灵们悄悄地走了,他们要远离这个充满汗水和泪水的世界,回到自己熟悉的田园,只有那里才是……没有别的原因,回家吧。广场现在已然又安静了,空气熟睡了,四周的音也冲破了紧合的墙,好像一切连通了,却又不是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场,不过是形式上的大同而已。

这首图翁内拉的天鹅,今晨听来的感觉似乎是不太一样了。我习惯一边听音乐一边工作的感觉,而且选择的大多是不夸张的这些交响曲。

用毕早餐后我便去了诊所,因为今天有看牙的预约。接待我的是一个年龄大约40岁左右的中年大夫,他见了我首先礼貌地道了声“你好”,虽然口音不太标准,但如果一个德国医生跟你说你的母语,哪怕只是牙牙学语,感觉应该也是亲切地。但遗憾地当磕磕绊绊地说完“我是牙医”后,他便还原了自己的母语,绕是这样,我也心感难得了。大夫很礼貌地让我张嘴检查,很快就查明了牙疼的缘由。他告诉我需要马上修补虫牙,接着便在助手的帮助下开始了工作,在一针麻醉剂过后不久,我便感觉口腔的右边全没了感觉,而心里却清楚了,就交由大夫吧。

只能算个小手术吧,他一边笑着对我说着,一边看着电脑上拍出的图片,轻巧细致地很快就完成了。漱口后,唯一的感觉只是麻。认为修补算是成功的。看着电脑上的图,我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虫牙总是出现在后端?

步行回去的路上,这个问题萦绕着,周围的景色无暇顾及。一辆宝马从身边风驰而过,马达的轰鸣给了我一个解决的方向。许是前面的牙,都常运动,不懒惰,任务的沉重让它们不能有一刻喘歇,运动加速了健康的系数;又许是前面的它,是门面,所以就仔细护理清洁。总之,虫子的滋生地,一定是那夹杂营养杂渣最多的温巢。看来,不能有一丝地懈怠,否则那不好的就一定会找上门来。

问题想通了,重新开始左顾右盼地观赏起了自然,那美便又在眼前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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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留学生的贫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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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你看出了其中的一点暗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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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的一张脸,似那扑过胭脂的笑脸,整个的现在我的面前,她依然体态丰硕,娇羞地看着这个心里放不下的世界,哪怕它再平凡不过。她就是这样一如继往地眷顾着,哪怕旁杂的浮物煞有介事地指指点点,然而这种明显的偏爱,似乎已经是她多年的,也许是亿万年的习惯了吧。走了那艰难的几亿光年,似乎我们还是会和她擦肩而过的,因为她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而是这个平凡的世界,也许也是个同样让她觉得虚无的空间吧。然而此刻,近在咫尺的她,好像触手可及,你伸出去,会全身感觉到她的温暖,那美就从你的指缝中投进,穿过了层层林立的丝棉竹林,到达你那紧守着的私密园,然后融进去,就像一滴洁澈的滴滴哒落入那万籁的幽谷,大约你也听不见什么回声,但是却深深地能体察,它就是合进去了,并入你的赖于生存的组织,不再复出了。接着你便会明白她因何而存在,并存在着的意义。哲人海德格尔一生研究存在,但她的存在,该是被忽略的,这大抵是他觉得她之存在本就是定数,而有定数的东西大都由上帝赋予,上帝毋庸置疑是神,神的东西是无法研究的,只能去服从。可我此刻忽然有了一种颠覆真理的想法,她可以有生命,上帝呢,一样也是有生命的吧,他应该是从哪里来又从哪里去的。曾经和一个神父探讨过这个问题,当我问他上帝从哪里来?他回答从自在来,其实就是德文说的存在,我便又问,到何处去呢,他竟没了下文。我便说,他当然回到自在去了,不过这时他已经是自为的自在了。如果上帝是一个人,那他一定是个无所不能的智者。当有另一个可以达到和他同等的思想时,那他就被颠覆了,不过前提是浩瀚的银河里还没有抚育出这样一个怪胎,也是因为银河里本就没水,故才让他存在,于是真理也就自然而然地存在了。现在再看她的脸,似乎看到了一个神秘的男相。长着些胡子,头上环着一团祥瑞和异彩,正指引着她,继续投给我们爱。看到了他并不稀奇,其实每个人都能从她的脸上看到,只是你必须将你的心结打开,并加以洗涤。

今天的收获真是不小,又交了个意念的朋友,虽然我不可能对他虔诚膜拜,但我心中有他,与那些违心和他交的人比,自是高出七分之一筹。

继续沿着心情走,又来到了贝多芬的石像前。石像下站了一个艺人,是个年长者,头发已经全白,乱蓬蓬地掼成一堆,手里拿了一支笛,并不显眼的闪着一些银彩,和衬着它的浑身的黑色晚礼服交织的很刺激人的神经,好似画家的作品被幼童无情地潦上一砣肮脏的颜色。这一幕我想我会记得很久,太突兀了吧。不过他人颇滑稽,我到的时候,大概刚吹完一首曲子,旁边游走的几个散客,嘴角翘了一丝笑便自行自路了,他见了,便拿起笛子在嘴边连吹了三个高音骚,而已行路的人回首递过一个敬意的笑,接着走自己的路,而刚经过这里的,便停了下来。实在看不过这些少数西方人恩惠的怜悯,我倒是实际了一点,掏出五十分扔给他,旁边的一对身着毛料风衣的中年夫妇,也随上来,掏的比我多,一个欧元。老人高兴地用笛子吹了个咪。我知道他心里也是咪的。他继续吹起了曲,我和那对中年夫妇却都各行的远了,只是耳边还能回味到那称为艺术的东西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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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市区广场的喧闹,忽然想去田间走走,这么好的天,叫它白白费掉,想着都会痛骂自己的蠢。
波恩市区不大,南边是山。从市区走出去不会很远,当然你要有耐性走一阵子,就会到郊区,郊区就有田。只是德国的田大多比较荒芜,这里的农民应该加上两个字的前缀“兼职”。他们除了种些供自己家需的零疏外,一般情况不外销。其实你看到的大部分菜市上卖的蔬菜水果,基本都是进口。有个德国朋友曾跟我笑着说,荷兰就是他们的农场,西班牙是水果基地。他那似乎有些叫嚣的神情现在便如近在目中。
正想着那神情。天空似乎也感察到了这不愉快的一幕,它一下子便烦躁了,扬弃了原先的美,又招来鳏夫,想要教训她一番。可今日鳏夫似乎给了她一些自由,并没有裹住她,而是让她为他舞蹈一番。鳏夫端坐着,摒着息凝神看着,不敢有一刻的神游。可鳏夫带来的随从,偏就不老实一把把地擦着汗,并将汗巾拧了,水也就随着落下,再次满足平凡世界的我们。霓裳艳舞,竟是经年不长遇的机会。
喜欢这种雨中晒太阳的感觉,我在国内的时候,没有遇到过这别样风景。此刻沐浴在雨阳中,在纷纷雨丝的抚弄下,感觉着那一丝暖。这在于心境,抬头看,你说是晴,就是晴,因为有太阳。低头瞧,身上的小小水印,说是阴,也不为过。
她始终没有让鳏夫碰到,大概今天的鳏夫也没有勇气吧。她仍舞动着,将笑迷人地传送给我们。
此时天空飘荡着和谐,是阴与阳的交合汇融,是柔与坚的互换体,它们诞下了幼婴,浑身闪着光,赤条条的,正在打开连通大地的天国之门。
一辆黑色奔驰穿过浮摇袅袅的霞彩,向着天国之门开启的方向疾驶,我的耳边回荡着已经渐远的流行乐:“我将拥有一切,和你向星空飞,和你摇摇晃晃地唱……”
游逛了一天,等到回到家的时候,发觉已经是又累又饿。实在不想做什么了,索性抓了一包素食面丢进锅里。懒懒地踤进椅子里,拿起遥控头漫无目的地调着台,眼睛却没有丝毫留意画面里的图像。
大约等了十分钟左右起身去看了看,却遗憾地发现浮起的面条上面有的还带着一星硬白,思考后懊恼自己的鲁莽,竟情急下错拿了平底炒锅。可思考后连带着更冷静的思考,为什么用平底锅煮,面条不容易全熟呢?看看锅里,水明明没过了面,锅底面积也全部在电炉盘上了。想来大致是锅底均匀受热,面积又大,不容易聚热吧。可又推翻了这个判断,认为不完全,因为想到餐馆里和原来住的宿舍里,这种情况是不见的。接而又联想到了火的热度,以及电炉盘的功率,一系列推考后,大约是明白了一些。总结下却发现自己原来又学到了一个哲理,而不仅仅是个物理常识了。
你仔细想也会有同感。任何事物都不是由一条定理决定的,而是诸多条定理。思考也该是多角度,而不能单一。一切自然科学也来自生活,生活也能揭示自然科学不变的恒守定律。
夜已经不请自来了,透过窗外桥上接连而过的一串串耀眼的亮,附带着陪衬的浓浓黑色,便可以轻易下这个定义了。看看表,已经六点半了,就算是证明它的存在了吧。接着就可以举出一些现实的例子,如已经挂在一角的淡淡的月,还有一些尚不明朗闪闪的麻点子。如此下去可有了推论,人们的日作该是改换夜息了。
德国人的思维正围绕了上面三个点,三点连接是个三角体,坚固稳定,这正是德意志值得骄傲的地方。此刻想来,这三个点对于我们这些高喊着“师夷长技以制夷”的人们来说,倒是大有启迪的。当我们学到了,便是掌握了一种严谨的世界观,这对于喜欢跳步走捷径的我们来说,也是有裨益的。
现在,我将屋里所有的灯都息了,静静地坐在圈椅里,观察着无光的世界。黑暗只有短暂的几秒,当再次看见屋内的物件,感觉到的是更清晰的轮廓,它们不再是粗粗地一个形体,而是透明的各个相互掩映着。自然,现在屋内仍没有一盏灯点起,却仿如又加进了数十盏白芷的大灯,那是心上的灯,被“道”扭亮了,它告诉你一条“道”,通往认知的真正的路。
正沉默间,传来了两下美妙的乐声。
我的门铃响了。
(第一章至此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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