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iginally posted by 晴格格 at 2004-2-9 16:46:
顺便提醒一句,我之所以不愿意在说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人在德国在国内是可以看到的吧?

怕了,怕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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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ly posted by 晴格格 at 2004-2-9 16:41:
本来不想在发言了。但是昨天正好和一位广西的朋友聊天。她的父母也是广西人,是正好经历过文革的。她说。确实曾听周围的人说过这种事。只是大家都不敢说的太明白罢了。她小时侯还经常在埋武斗致死的人的乱坟岗玩。 ...

这个问题见仁见智吧.
吃人的现象在当时特定的历史环境下我想是应该发生过,否则就算作者再带有政治倾向性也不能空穴来风,胡说八道,联想当时的特定的环境我宁肯相信吃人这一有背人伦事件的真实性,要不怎么说文革是史无前例呢.
至于吃人的规模有多大,是不是如作者说得那样成潮,那就是值得推敲了,作者在这点上写得也很模糊,很多也是道听途说,没有象其在说具体个案那样给出时间地点,仅仅是假他人之口说些社会传闻,感觉上带有一定的误导性.
其实没有必要争辩,应该相信这里读者的理性判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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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提醒一句,我之所以不愿意在说还有个重要原因。就是人在德国在国内是可以看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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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在发言了。但是昨天正好和一位广西的朋友聊天。她的父母也是广西人,是正好经历过文革的。她说。确实曾听周围的人说过这种事。只是大家都不敢说的太明白罢了。她小时侯还经常在埋武斗致死的人的乱坟岗玩。bushuo.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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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题外话

几句题外话

一般而言, 从抽象道理上说, 我并不赞成以人废言. 但具体情况则往往令人不得不具体对待.

此文作者郑义,有强烈的政治背景,是中国政府通缉人员,也算民运里面的旗帜人员, 他的文字, 是服务于政治的(而不是学术). 郑义的头衔之一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评论员", 这个美国电台是玩流行音乐和纯文学的吗?

郑义是作家, 而不是历史学家.  他的文章流传之广, 背后不是没有政治势力运作. 看他的作品, 对美国可有批评的声音?   郑义不懂军事和历史, 但偏要努力发掘朝鲜战争"内幕"和"真象",露骨地美化美国的侵略行径,恶毒攻击中国政府和军队, 这是为了客观和公正? 郑义说的是中文, 他一本书的名称叫<中国之毁灭>, 不是诅咒是什么?

说到豢养郑义的美国, 对传媒的占有和控制有压倒性的优势地位. 是不是标榜的那样客观公正呢?至于造谣, 1989年美国之音的表现堪称经典, 当时我也天天听,光邓小平先生在他们的新闻中就"死"了不止一次!.这样的主子, 这样的奴才, 用中文写这样的文字, 给谁看,想达到什么效果, 还是多个心眼好.

至于中国的问题, 我也经常忧虑,中国的落后, 也是我心头的重, 我愿意听到建设性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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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ast edited by idiotor on 2004-2-9 at 15: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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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狮子王的资料

狮兄辛苦了

这些资料, 有些看过, 有些是第一次见(台湾原住民的事情,尚不太敢全信), 读书还太少, 惭愧.

历史中的暗面还是很多的, 人类进步的代价,有很多是看不见的. 远一些的, 白人在非洲组织的猎奴队, 近一些的, 联军对塔立班俘掳的虐待, 美军因口角而枪杀阿富汗市长(亲美的市长), 也偶尔露出冰山一角.

狮兄所列资料, 有的是战时绝境, 有的是战乱之中,有的是化外蛮夷,食人基本在于"果腹"或"进补".,个别则是"变态"(爱好).

日军吃人, 在侵华过程中也有过, 某部中国电影有所交代.但也是绝境中的举动,亦未成潮.

说到残忍, 纳粹灭犹可做一例, 把人当做物品或烧或熏, 半无犹豫, 盖出于政治理念, 然并无群体食人之举,因政治理念不要求,甚或不允许食人.   一般德国民众,在街头对犹太人或口头攻击, 或群殴, 但亦未闻有食人者.   今之德国食人案, 变态, 而极隐蔽. 故亦不能成潮.

文革为政治运动, 有其口号和理念. 动乱(运动)中一些原本有"恶根"的人借机做恶, 是很可恨的.这种罪行理当铭记. 但吃人一事, 不仅有逆人伦, 也完全不合政治理念. 共产党的文件里面是要讲"革命人道主义"的, 吃人的事, 要给知道了, 绝不光彩, 无论从人伦文化或政治方面,均属大恶. 在当时政治第一的氛围中, 吃人是不好成为狂潮的.

此事要成狂潮(一般百姓均卷入其中), 必须:  1)一般人(或所有人)都忘记了政治理念和政治口号.2)一般人(或所有人)都克服了对吃人的心理和生理排斥反应.    而以当时的领导和控制力度, 第1条不好做到, 以中国普通百姓的医学技能训练, 第2条也难以成立.

武穆词中所言, 颇似大家平日言恨之"食肉寝皮",也如国骂之"x那娘", 此为修辞,不好说他就真想吃人.

和狮兄讨论,有收获. 有机会愿与君再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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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的吃人魔的事,不用我说了吧?
呵呵,祝大家好梦!wink.giftired.gif

付:
岳飞:《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
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o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fly]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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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也有吃人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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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台湾原住民竟然曾是食人番!吃人吃得骨头都不剩,也太野蛮了吧?!!!

原住民真是食人番吗
刚跟一个居住在美国的台湾人在ICQ上聊过天,他告诉我台湾的原住民曾经是历史上最野蛮的一个族群,过去从黑水沟来台的汉人都把他们叫做“番人”,其中吃人习俗最厉害的是“生番”,猎杀汉人后就直接生吃,也不火烤,甚至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连衣服什么的都给统统吃掉。天哪,台湾原住民也太野蛮了吧,吃人都不吐骨头!!!

吃人是台湾原住民最盛大的仪式,不但汉人教化过他们,后来的荷兰人、日本人也都教化过他们改掉这野蛮的吃人恶习。他们被汉人教化过来好一点的就叫做“熟番”,其中以“平埔番”为代表。

这个台湾网友还说,在台湾人人都恨原住民,他们是最野蛮的族群,历史上吃人,现在也还野性不改。他还讲历史上日本人的侵华战争,就也是因台湾原住民吃掉日本人,而给了日本人充分的口实,日后才有借口发动对华战争,才使得中国在赔了朝鲜又割了台湾的。1871年琉球渔民六十六人航海遇风飘到台湾,被台湾原住民杀掉并生吃掉五十四人,余下十二人还没来得及吃就被大清官员得知后加以保护,送回了琉球,而被野蛮的原住民杀掉并被吃掉五十四人则不加过问。这时候日本则以“保护国民”为借口向大清政府交涉,遭到大清的严词拒绝,大清总理衙门大臣毛旭熙说“二岛具我属土,属土之士相杀,裁决固在于我,何预贵国事,而繁为过问?”日本则从毛的“杀人者结属生番,故旦置之化外,未便穷洽”中,断章取义诡辩,硬说中国承认琉球和台湾不属于中国,进一步无中生有地编造:琉球从1602年起已是日本岛津藩(萨摩藩)的“藩属国”。日本以此为借口于1873年,兵临琉球,废除琉球国王,另立傀儡。第二年又派陆军中将西乡从道率兵三千登陆台湾,大肆攻掠,并披荒屯田,准备赖下来不走了。日本军阀山县有棚还提出一个野心勃勃的“外徵之策”,企图夺取整个台湾。大清闻讯,派沈保桢统兵万人,紧急赴台,并决心死战。日本见大事不妙才肯“和谈”,威逼敲诈腐败愚蠢的大清签下丧权辱国的《北京专约》,清廷竟然承认日本此举为“保民益举”,还赔偿日本白银五十万两。中日关系的近代史上,丧权辱国的屈辱事件,自此一发而不可收。由此可见原住民真是惹是生非的蛮主,不是个好东西!

这个台湾网友还说台湾人最恨野蛮粗鲁的原住民了,看见他们就想到满嘴粘血的怎么都不开化的食人番!他说解放军要是真能攻打下台湾,就最好先把这些个原住民食人番都赶尽杀绝,免得他们日后再吃人。

我从没听说过台湾原住民竟然这么野蛮!吃人都不吐骨头,全吃啊!天呐,我都要吐了,如此蛮族,怎么能称得上是人呢?!刚才还看了台湾网站上的说法:

http://www.south.nsysu.edu.tw/sc ... 9/05/hef990513.html

一位原住民邉诱撸
[fly]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f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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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也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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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二战时期吃人肉实录

荻原长一《骷髅的证词》一书,真实记录了作者于1944年6月至1945年秋在菲律宾棉兰老岛的日日夜夜,其中以相当篇幅描写了走投无路但负隅顽抗的日军在强大的美军包围下残杀同类以裹腹的恐怖场面,揭露了由日本军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战争将人变为野兽的罪恶事实。

宰食战友肉的歹徒

  迷路时,我们巧遇一士兵,我们跟着那人,来到了大岩石前面,他指着树荫下的山洞告诉我们说:“那里就是N分队的人所在的地方。”洞里飘出一丝丝清烟在缓缓地上升。我们控制着激动的心情,一边招呼说“啊,你们好!”一边往里看,入口处果然是N伍长和K兵长面对面地盘腿坐着。听到我们的声音,他们吃了一惊,随即把脸转向我们。原以为只有他们两个,谁知H上等兵也呆在里边暗处,同时转过脸来。久别重逢,他们非常高兴地迎接我们。彼此回忆起3月以来残酷的经历,不禁感慨万千。

  部队解散的当夜,我们曾劝他们与我们小组共同行动,但他们却主张成立别动队。我们很快就知道了,他们现在在这里安顿下来,最大的原因是附近有甘薯地。 我们直盯着堆在篝火旁边的十公斤的甘薯,还是H上等兵拿出一个生甘薯,说:“吃一个吧?”我把甘薯切成7份分给了大家。N伍长也从石板架上取下饭盒,拿起用树枝削成的粗糙筷子,夹起里面的东西给了我们。饭盒底上留有一点点煮干薯叶,大家赶紧用手掌接住。

  “实际上,我们离倒下去为期不远了!”N伍长彬彬有礼地说完之后,突然表情严肃地说:“是这样,荻原班长,我们确实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不好意思大声说……说实话,我们连那种肉都吃了!”

  “事实上,我们在‘同类相残’。”旁边的K兵长补充说:

  “就是‘人吃人’的意思,我们心想,把不能行走但还有一口气的战友的躯体就那么扔在那里,让蛆虫、野兽暴食,怪可惜的……所以我们自己享用了!” 他毫不在乎,神色平静地作了说明。他接着说:“实话说吧,大约在二十天前我们曾经吃过一个……从海军五中队的领地往南走时,肚子饿得想吃肉,于是,半夜里干掉了一起行动的海军士兵。” 我们虽然想使劲控制住发抖的双腿,但连那点力气都没了。我切实感受到了憎恨和威胁,可还是拼命忍着。 他反而更加得意了,继续说:“首先肢解胳膊和大腿,选好的部位制成肉干,经过熏制保存起来。从内脏开始吃。肝脏嘛,那可是我最爱吃的哟!肠也切成小段, 好好煮一煮,嚼起来就像吃蘑菇一样,别提多鲜美了!” “然后,用这把军刀喀嚓一下砍下脑袋来,从里面剜出脑浆,装进饭盒里。还真不少呢,大概能装七八成。”

  “那东西可好吃呀,软得就像吃豆腐一样……” 我如果不设法逃离,或是谈话不投机,同样的大祸就会降临到某个人的头上。因此,我尽量装作平静的样子,只说了一句:“是吗,……有那么好吃吗?” 他们接着又说:“这种事我们干过两三次。”H刚说完,随即又叮嘱我们:“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我们一行人想赶紧离开那个地方,N却说:“今晚我们也要去挖甘薯,给你们带路吧!”说着一起跟了上来,我们没法拒绝。

将遭盘算的士兵

  I上等兵来到我的身边躺了下来。在他们4个人当中,他年龄最小,级别最低,所以分队的所有杂务全都让他一个人承担。他几次紧绷着消瘦的脸,好像要说出心中的秘密。这是那天夜里的事。I上等兵到我们窝棚来玩,他像忍受不了长期以来的重压似的,沉痛地述说开了。他讲的情况大致如下: 部队解散后,原来属于N分队的士兵一直被迫跟着N他们,在深山密林里来回转了半个月左右之后,粮食已全部吃尽,病号也接二连三地出现了。患者增多拖住了分队的手脚,于是趁病号熟睡时,逐一将他们枪杀。执行枪杀任务的,几乎都是K兵长,肢解尸体时,大家却不动手,最后就强迫I去干这惨无人道的事。命令他割断死人的脖子,从躯体上砍下手和脚,取出内脏洗干净。就这样,烤煮了大量的肉干不断食用。吃完之后,下一个病号又会被干掉。在漫无目标的转移过程中,他的体力日益不支。大约是几天前,才来到这开垦地。然而,挖到的那份甘薯,有时还会被N伍长抢去。

  “如果可能的话,今后请让我和荻原班长一起行动。”他从内心里发出了这一哀求。

又遇一伙吃人歹徒

  我对能否率领疲惫已极的大伙继续往前走,已经完全丧失了信心,自己一个人爬上高坡。从那附近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我轻手轻脚地走近一看,4名士兵坐在那里一边说笑,一边正在吃什么东西。我轻轻地喊了一声:“你们好!”当他们听到叫喊声时便一齐向我转过身来,4个人脸黑得像几个月没有洗过,只有眼睛还炯炯有神。我重新说了一遍,“你们好!” 这时,有一个人开了腔:“你好。你是哪个部队的?”他反问。

  “炮兵中村部队。你们呢?”

  “森部队。”

  “还能继续往前走吗?”

  “不行,我们爬到了山顶,现正往回走呢!因为搞不清方向,在同一个地方走了两次。”

  “那你们的粮食怎么样?我们每人只剩下两块甘薯,正为难呢!不过肉还剩这么几块。”对我们来说,最后一次吃肉是一个月前吃水牛肉。

  “啊,我们的问题更严重,才惨啦!只有一点甘薯。”他们围坐的中央有一只饭缶,里面装有像笋皮一样卷着的水牛皮和烧过的骨头。

  “怎么样,如果觉得这东西可以的话,就咬一块吧!”说着递给我一块,我立即高兴地接了过来,感到一股浓烈的尸臭味直呛鼻子。 既然难得分得这么一块珍贵的东西,不吃不好。当我勉强把肉送到牙齿间去咀嚼时,有人说了:“那不是水牛肉!”   “哦!那是什么?是马肉?”

  “……”

  “呃?啊,原来如此!” 我本能地张开了嘴,取出嘴里的那块肉。心里涌起了强烈的憎恨。

  “实在对不起!趁天还亮得赶回去。请原谅, 先走一步了。”

  他们说道:“是吗,能不能带上我们一起走?”我留下了一句话:“啊,那我跟大家一起在下面等候。”便匆匆地走了。   我觉得也许再没有比“人间地狱”这一词更能确切地描述当时的情景了。 (荻原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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