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拨开所有的悲伤,只留下欢喜.因为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的悲凉,你的担忧将会加重我伤心的程度.可你却对此一无所知. 面对你的怀疑和伤害,我除了无趣地用几句毫无关联的证词辩解外,一言不发. 而那些怀疑,就像浓重的火药味,呛住了我的嗓子,纵使泪水一涌而出. 虚弱了两天,全身匮乏无力,连拿笔都摇摇晃晃,我的梦里始终出现已经死去的东西,接近天亮时,会被自己心脏的急速跳动震醒,而你,一无所知,我也不准备跟你说任何关于此类的异端,那天听着你的责备和叹息, 心脏附近隐隐地痛,随之泪流满面,还好,你看不到也感受不到,装腔作势的声音是我故意装出来的,掩盖了已经沙哑的嗓子,一切都在无声地深深呼吸,让我明白视野尽头,存在的卑微幻想. 曾试图狂乱地寻找自己曾经在梦中找到过的东西,纯属是因为我已记不清这东西的模样,它已被坚硬的什么磨损得改变了方向. 我的生活多样地单一着,充满着被一种遥远之光触抚的虚无碎片.一种已经死去的虚妄生活的残迹,与远远而来的金辉相接,与整个真实的苍白笑容相接。我所拥有的一切即是我的无能为力,就像个空空墓地之城的没落公主,无从投奔.想着自己已不会把心里所有的事都告诉你,我已想不出还能和谁倾诉.我现在或者以前的一切,或者我自以为现在或者以前构成了我的一切,突然间散失了秘密、真实、也许还有隐藏在生活之中的危险。喜欢把自己遗弃给了暗夜。没有人能告诉我最后一班船的时间,公告牌上没有通知的迹象,也没有人会去写上一点什么。
[ 本帖最后由 费雪儿 于 2007-9-11 07:49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