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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movestar 于 2007-3-29 11:41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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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
臭美精, 自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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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酒楼”打工记实(连载十一)

小黄黄拿有中国正规厨师考试证书,而且是托中介介绍来到德国的,他做的菜不但正规,而且都有点名堂,味道很不错呢。所以当大厨换成是小黄黄以后,东#酒楼那里工作的员工都开始有口福了。

小黄黄只比我大五年,大家都是年轻人,所以话比较谈的来。有一次下班的时候,我们一起走去车站,因为跟他聊天聊的比较多,所以我主动提出请他吃雪糕,然后我们就找了个晚上十一点还开的雪糕店坐了下来。
他告诉我他想学德语,因为一个人在德国,老婆孩子都在湖南,所以打算平时没什么事情干的话就学学德语,可以为将来作铺垫。于是我自告奋勇提出可以当他的私人老师,他同意了。之后我就开始了每个星期给他上2小时德语课的第二副业了。

小黄黄一个人住在歪嘴鸡给员工租的宿舍里。我是在那里给他上课的。那个宿舍面积不小,可是有三份之二的地方被歪嘴鸡拿来搁置餐馆里不用的东西。小黄黄住的所谓“房间”其实是用剪开摊平的黑色塑料垃圾袋围起来的。那个宿舍本来其实不存在房间的,不过用这个垃圾袋这么一围,倒也划出了个小房间来。他的小房间里面就放了一张单人床,一张椅子,然后就是一张破桌子。我就是在这里给他上德语课的。

有一次,我照样去给他上课,可是那天小程程的状态好象不好,无精打采的样子,我前一个星期教他的东西,他完全没有复习,一点都没记住。看着他比刚到东#酒楼时候瘦下去了一圈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他“哎!“的叹了口气,告诉我:“生活很寂寞啊!”然后眼睛就朝房间里唯一的窗户看过去,眨眨眼睛,不说话了。

其实我很能理解他的寂寞。他在德国一个朋友都没有,语言又不通,老婆孩子都在中国,每天除了在东#酒楼十几小时的工作,就是回到宿舍里睡觉。这样的生活的确无聊得能折磨死人。
我打破了沉寂,说:“既然这么不开心,其实为什么不考虑回家呢?在中国挣的钱可能少一点,可是有老婆孩子在身边就不会寂寞了,会开心很多的啊!”
他看了我一眼,摇摇头说:“你不了解,我是不能回去啊!我在那边赌钱输了好多,过来德国打工是为了还钱的。”

我才恍然大悟,想了想,说:“那既然这个已经是不能改变的现实了,你就只好去接受它,克服困难。其实时间过的也很快,几年眨眼就过了。再坚持一下!”

他从桌子的小抽屉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我说:“瞧,这是我儿子!”
照片上是个胖呼呼的三岁左右的小男孩,长的很可爱。小男孩的身边就是小黄黄,剃了个平头,笑的很开心,那时候的他挺胖的。

我说:“你儿子真可爱,胖呼呼的跟你以前一样。”
他看着照片,终于笑了。看他笑了,我也替他开心,于是打算乘胜追击,逗他开心,就说:“那你老婆呢?湖南妹子听说很漂亮的啊,有照片让我八卦一下吗?”
谁知他的脸色马上一变,“切!”了一声,冷冷的说:“别提我老婆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既然他不喜欢我提他老婆,那我就以后都不提了。

大敏和小敏虽然是两姐妹,可是两个人的性格却截然不同。大敏在我们学校是读文学的,所以口语相对于她妹妹来说要好很多。不过她工作起来的仔细程度却大大不如她妹妹小敏。就拿洗杯子来说,小敏洗过和擦过的杯子,向来是干净得发亮的;而大敏洗过的杯子,却经常还沾有客人的唇膏或者酒渣,要不就是擦完的杯子上面还留有水痕。
吧台下面有两个放饮料的小冰箱,旁边还有一个叫“风房”的地方,是储存更多啤酒和其他饮料的大冰箱房。大敏有的时候进去拿东西,几次出来都忘了把风房的门关上,里面的冷气跑了很多出来,于是啤酒不够冷,客人就投诉了。
大敏那时候还好象特别有心事,经常一个人站在吧台想事情想的出神,就愣在那里半天。于是歪嘴鸡和五月花对她的工作态度都很不满意,没干多久,就叫她不用再去了。

相比之下,小敏的做事方式则得到歪嘴鸡越来越多的赏识。在外人眼里,歪嘴鸡似乎对小敏很有好感,他曾经多次对我说觉得小敏这个人挺好玩的。而且每每见到她,歪嘴鸡肯定会面露笑容,然后就是象跟小孩子说话那样和她开玩笑。这些细节都逃不过我们其他员工的眼睛。小白白也洞悉到了些什么,有的时候他就跟小敏开玩笑说:“你深得老板欢心啊!我们得来巴结你拉!” 小敏就会马上严肃的绷紧了脸,一字一句严肃的告诉小白白:“你不要太过分了!!” 然后就不理他了。

因为厨房的油锅师傅辞职了,没过多久,歪嘴鸡就给小黄黄找来了个伴。新来的油锅师傅姓赵,也是东北人,和小敏大敏她们是同乡。这个赵师傅样子长的特别喜庆。也是胖胖的脸蛋,脸上总是带着笑。他性格特别开朗,经常自己在厨房一边工作一边唱歌,而且还十分乐于助人。有的时候我们楼面叫他拿些什么,他总是“好咧!”一声,马上帮我们去拿。因为是同乡,小敏对这个赵师傅也特别热情,经常“老乡”前,“老乡”后的叫赵师傅。她还不时在歪嘴鸡面前说让他培养赵师傅,让他以后做东#酒楼的大厨。

后来因为小敏有一次要考试,跟歪嘴鸡提出请假2个星期,之后歪嘴鸡就叫她不用再去上班了。在一次跟我的谈话中,歪嘴鸡提起小敏说:“她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以为我这里是旅馆啊?说请假2星期就请假2星期!我这里可是餐馆啊!你要考试不来做了,那我的客人怎么办?!而且老叫人家‘老乡~’,‘老乡~’的(这个时候他故意把嗓音扯高弄尖),叫我提拔他,培养他,你说她是不是神经病啊?!我才是老板,我在餐馆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她说话呀!” 歪嘴鸡气呼呼的在我面前把小敏训了一顿,但是过了没几分钟,他的态度却又突然转变了,笑嘻嘻的跟我说:“不过这人神病得来还挺好玩的,呵呵~” 我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

东#酒楼旁边的亚洲超市关门以后,经常有些熟客过来餐馆这边询问超市的情况。歪嘴鸡和五月花都会跟客人说,亚洲超市从此关门,不会再开的了。
可是过了3个月左右,歪嘴鸡却又打算把超市重新开张。就因为这个事情,他和他老婆又大吵了一顿。因为歪嘴鸡认为,超市的铺子已经买了,不开门做生意的话,铺子放在那里也是白放,而且他认为当初是因为五月花到处乱送人家小礼物,把钱都给送没了,所以当时才打算把铺子关掉的。而五月花则认为是歪嘴鸡无理取闹,当初是他坚持要把铺子关掉的,现在才3个月,就又要把铺子打开。她说如果再开亚洲超市,她不会去那里工作的了,要开就歪嘴鸡自己开,让他自己管理,看看他能挣多少钱!

那时候刚好是大学放暑假时间,我可以天天打工,歪嘴鸡就让我周末照样去餐馆帮忙做跑堂,平时则到亚洲超市帮他看铺子。

亚洲超市的开门时间是早上10点到下午6点。那里的工作相对轻松很多,因为我一般来说只需要把客人选择的物品的价格打入收款机,然后收钱就是了。只是有的时候帮忙称称蔬菜,把空的货价放上相对应的商品,大部分时间都可以坐着。这个工作同样是挣4欧一小时,没有小费,可是却难得让我涂得个清闲,因此我还是很愿意在那里工作的。

2004年的夏天有几天特别炎热。德国虽然纬度比较高,跟中国黑龙江的差不多,可是因为受到海洋性和欧洲大陆性气候的影响,真热起来,可是十分要命的。而且因为德国大部分时间比较寒冷,家家户户或者商店公车上有的只是暖气,有冷气的地方还是比较稀有的。
那年刚好碰到这些特别炎热的日子,亚洲超市有一面全是大大的玻璃,上面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温室效应很容易造成。而超市的门却是开在对着有玻璃那面墙的另一面,是在一个不通风的小商场里面,超市里面还有几个大冰箱放速动的食品和蔬菜。这些大冰箱全天后工作,哄哄哄的不断排热,人在超市里面,感觉就跟在干热的沙漠没什么两样。一天下来,我浑身就会变得黏呼呼的,满脸都是油。有的时候会觉得特别头疼,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感觉必须马上走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才不至于晕倒。

也就是在这样炎热的一天,歪嘴鸡在关铺子的时候忘记把刚进货的新鲜蔬菜放到冰箱里面,第二天回到铺子,所有蔬菜都热坏掉了。这一下可不得了,看着那堆新到的蔬菜他心疼死了,不过因为这是他自己的过错,所以没人可以让他骂。于是他把气发到了我身上。第二天他就让我把还能吃的菜一条一条的挑出来,继续在商场里卖。我挑了一个上午,勉强挑出了其中的5份之1来,我指着其他坏掉的问歪嘴鸡扔去哪里,他跟我说:“扔什么扔?!拿去餐馆叫厨房炒了我们自己吃!”

我当时瞪大了眼睛,看看那堆已经腐烂的湿湿的菜,看看他,为了避免争吵,我不想多说什么,捧起用箱子装好的破菜拿去东#酒楼的厨房,告诉小黄黄:“老板说让我把这些拿过来,让你炒炒给我们自己吃。”
小黄黄看着那堆“垃圾”,皱着眉头搬开了。那天中午我没在餐馆吃午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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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说让我把这些拿过来,让你炒炒给我们自己吃。”
小黄黄看着那堆“垃圾”,皱着眉头搬开了。那天中午我没在餐馆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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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可不得了,看着那堆新到的蔬菜他心疼死了,不过因为这是他自己的过错,所以没人可以让他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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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歪嘴鸡省过头了,把钱看得比自己的健康还重要了,

可是给他打工的人就苦了,太过分了!

拿些垃圾菜给人吃,黑啊!
在信的人,凡事都能。  马可福音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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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酒楼”打工记实(连载十二)

我这里要补充一下的就是,我当时是把完全没有坏的菜挑了出来,放在超市里继续卖,挑出来的要不就是都烂得都出水了,要不就是烂了一半的,例如光叶子部分都烂了,茎的部分却还是好的,或者倒过来茎的部分烂得出水了,可是还有几片叶子是没问题的。
这些半烂的菜都是不能再放铺子里卖的,一般人也会把它扔掉的,而歪嘴鸡却让我把挑出来的这些东西拿去餐馆厨房,叫小黄黄再挑挑,拿来给我们做菜吃。

那时候是夏天,东#酒楼的合同蔬菜定货商“荷兰菜鬼”照样一星期来餐馆送一次菜,有的时候送过来的大白菜表面有几片菜叶是因为运输过程中遭到挤压而导致弄坏的,或者有的是放时间长了,有点烂掉的。厨房里其中一个洗碗的斯里兰卡工人“小黑”一般都会把这些破叶子摘掉,有一次歪嘴鸡刚好进厨房,看到小黑在那里哗哗哗的扔掉烂的大白菜叶,他马上冲到小黑面前,打开垃圾桶的盖子,拿起那些破叶子问小黑:“这些菜怎么拉?干嘛要扔掉?”
小黑指了指着烂的地方跟他说:“这些叶子都烂掉了!” 歪嘴鸡凶巴巴的对小黑说:“什么烂掉了?!”他指着叶子烂的部位旁边那些没烂的地方说:“看!这叶子还好的很!你怎么这么浪费啊!”然后他就把垃圾桶里烂菜叶都拣了起来,扔到水池子里,让小黑洗一洗,照样切出来做菜码,炒餐给客人吃。

话说回这次烂掉的五份之四的菜,老板娘五月花可是因此而高兴了。她得意洋洋的用德文跟我说:“哼!让他碰碰钉子也好,让他老以为在亚洲超市很好做,以为这么容易就能挣到钱啊?!现在好拉,菜烂掉了,钱亏了,看他以后还拿什么来说我!哼!”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歪嘴鸡和五月花又大吵了一架。那是一个早上,其他同事包括我都刚回到餐馆就被一幕给惊吓到了。只见歪嘴鸡和五月花正在十分激烈的用越南话在吧台旁边大声的争吵着,歪嘴鸡在餐馆气的跳来跳去,而五月花则不时狠狠的用拳头击打连接厨房和餐馆楼面的那面木头墙,弄的“砰砰砰”的作响。我们大家都被弄的很尴尬,于是都赶快换好工作服,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
没多久,他们两不吵了,歪嘴鸡冲出了餐馆,走到旁边的亚洲超市去了。而五月花则自己闷闷不乐的坐在厕所旁边的餐桌旁发呆。

那天一个早上都没有什么客人,餐馆静的出奇。我也没有其他活干,只好站在吧台折餐巾纸。五月花终于忍不住了,跟我诉起苦来。她说:“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我实在是没有兴趣再待下去了。” 我站在她旁边听着,不时“恩”的应一下。
她继续说:“跟他结婚十几年,从当初和他一起创业到现在,我完全没有享受到一个妻子应该得到的权利。他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他是一个很自私的人!” 说着说着,五月花居然把眼镜摘了下来,用纸巾擦起了眼泪来。

我开始同情起她来,走过去拍拍坐着的五月花的肩膀,安慰了她几句。然后她就继续跟我诉说。她说歪嘴鸡现在脾气古怪的要命,每天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经常会自己点根烟在发愣。回到家里也什么都不做,家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而且他们分开房间住很长一段时间了。五月花一直是和女儿小佳睡一个房间的,歪嘴鸡则自己睡另外一个房间。他还特别爱拣垃圾,就是德国人定期从家里扔出来的不要的家私电器,他就会拣回家,放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或者堆在阳台那里。现在家里都是他拣回来的垃圾,如果她叫他把这些垃圾扔掉,就又会惹来一阵争吵。五月花白天要来餐馆工作,晚上又要照顾女儿小佳,家里的事情还特别多,例如她要给小佳做饭拉,洗衣服拉,搞卫生拉等等,这些都得她一个人做的。歪嘴鸡是从来什么都不做的,而他却反过来说她懒,不干活。她说经营一个超市并不如想象起来那么简单,有的时候她送些小礼物给客户,为的就是招揽他们的归属心。礼物其实不值几个钱,可是客人拿到手里却很开心,下次再要买东西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这家超市。而之前歪嘴鸡根本不理解,也不听她的解释,硬要说她的做法是错的。现在好拉,他自己这次犯了个大错,菜都坏掉了,也亏钱了。而五月花只是说了他几句,告诉他亚洲超市并不是每天都挣钱的,他就开始大发脾气了。

五月花边说边擦眼泪,说完后,她趴在桌子上把头枕在两手臂上猛说头好疼。我取出装在书包里的驱风油给她擦了擦太阳穴,帮她按摩了一下。看着这个在我面前趴在桌子上的女人,头发里已经掺杂了不少白头发,我感觉到有点心酸。大家都是女人,虽然经历的不同,可是我却很很能理解她,并且十分同情她的遭遇。

亚洲超市重新开门以后,歪嘴鸡因为劳累过度,一次搬货的时候把腰给扭到了。他喊疼了好几天,于是我从家里给他带了一瓶正红花油,专门治疗扭伤烫伤的。他擦了几天,说感觉好多了。
虽然说在心里我对这个人的的做法十分看不上眼,甚至有的时候感到十分讨厌。可是有的时候眼见到一个快50岁的满脸沧桑的男人一个人跑上跑下看管整个餐馆和亚洲超市,家庭又弄的那么不愉快,我心底里却不免对他产生了一份同情的感觉。于是不时我会问问他的扭伤情况怎么样了,擦了药是否有好转,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有一次他十分感慨的对我说:“你给的油很好用啊,擦了它,伤一天比一天好了。哎!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懂得关心我的人居然只有你一个......”

因为大敏小敏两姐妹都不在东#酒楼工作了,于是水吧这个位置空缺了出来。虽然说做跑堂的,都肯定懂得在水吧需要做的工作,可是如果刚好碰到生意特别忙的日子,或者有的时候酒水餐菜一起出的时候,有个水吧在还是能够帮助不少忙的。

所以在小敏走的第二天,东#酒楼就来了个新的水吧。不过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个做水吧的是个越南女人。听五月花说跟她是来自越南同一个地方的,是她一个朋友的亲戚。不过她让我千万不要告诉歪嘴鸡,因为歪嘴鸡不相信她的任何朋友,特别是越南人,总认为这些越南人来他餐馆会捣乱,是有目的的。
所以当初这个越南水吧打电话去餐馆问工作的时候,也没说认识老板娘。而当时又因为刚好缺个人,歪嘴鸡就只好请她了。

这个越南女人名叫HU,中文名字就是蝴。啊蝴跟歪嘴鸡都属狗,不过比歪嘴鸡小一轮。听她说当初是假结婚来到德国的,所谓的老公是个比她小几乎10年的德国年轻小伙子。她在越南曾经结过婚,有个十几岁大的女儿。因为她的前夫老喝酒,喝醉了还打她,而当时又刚好有这个假结婚出国的机会,所以她就跑出来了,并且最近刚和她在越南的老公办了离婚手续。女儿也是刚从越南被接到了德国的。

啊蝴长的其实并不算漂亮,不过算是比较丰满,而且她的眼神很温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女人味儿。那时候是夏天,她特别喜欢穿一些紧身的连衣裙或者超短裙,于是她一到来,东#酒楼就不禁被她揭起了一阵小旋风。

首先就是当时在厨房洗碗的工人之一西西里岛人,见到啊蝴的第一天我估计就被她迷的晕头转向了。经常有空没空都把脑袋从厨房门那里探出来,要不给啊蝴一个灿烂的笑容,要不含情默默的看着啊蝴出神。而啊蝴也似乎拥有特别会勾男人魂的那一套本领。经常会穿着一件刚到肚脐的小短上衣,走进厨房,举起手来伸个懒腰,朝厨房里的所有师傅,包括大厨小黄黄,油锅赵师傅和西西里岛人抛几个媚眼,然后微笑着屁股一翘走出厨房。这时候就会引得厨房里的师傅们“哇~哇~哇~”的一阵起哄。

啊蝴除了有吸引男人眼球的那一套本领以外,对女性同胞也挺有魅力的。和她接触一段时间以后,我就开始有点喜欢她了。因为我感觉她是个工作勤快,对人友善的人。她不时会在自己家里弄些越南点心啊,或者越南春卷啊什么的带回餐馆请大家吃。而且她为人性格随和开朗,说话比较直,我除了不具备她会给男人抛媚眼的本领以外,其他的一切和她还算挺合的来的。

有一次跟她聊天,她告诉我她在德国遇到的越南男人都想跟她上床。我笑笑,说:“你会不会想太多了?有的时候人家可能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她马上拼命的扭头,说:“你还太小,有的时候不懂。这里的男人看我是单身一个女人,而且是和德国人假结婚过来,就都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而那些男人有的没老婆,有的老婆不在身边,所以一有机会就会去找别的女人。在德国的中餐馆和亚洲超市能有多少?做这行的几乎个个都认识对方。就拿我们餐馆来说,那个跑堂小白白就曾经跟我说过让我去他家过夜,他说他老婆下个月就要来德国了,让我要去的话就赶快去,否则没时间了。”

听到这里,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我不知道是否因该相信她,因为小白白在我心中不像是这样的男人。

不过也许就象啊蝴说的那样,我还小,这些东西还不完全懂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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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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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长 我一字不落都看了 就跟看小说一样 期待奶茶更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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