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提供这种另类文学史的Einfuehrung,不过的确看得有些受罪。
感觉现在的自称知识分子的人活得很辛苦,尤其那些敢于自称为文学青年或者敢于接触文学的FQ,不好好和文字交流感情,总是眼睛盯在和自己水平相差无几或者最好是差一点的人物身上,用这些人的排出物来营养自己,浓缩其中的毒素,在这样的生化工程中能够存活下来,摸着良心说呢也实属不易了。不过还是免不了副效应,状态搞到某种狂躁错乱,却又摆出狰狞愤怒的架势欣欣然闹哄哄以为自己大彻大悟,推出了这一套所谓的ZB价值观和ZB评论哲学,把自己的面目,文字,心灵涂抹得一塌糊涂,全没有想到自己的鼓舞跳跃之间,践踏的固然是排泄物,挥舞抛撒的仍然是排泄物,整个行为的混沌一团其实也无非可以一并归于排泄物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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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不喜欢这种层次上的议论,可惜一时不谨,受了指名道姓的挑动,不幸又陷了进去,原是自己的双倍的不幸。
文字和文化的一种如影如随的副效应就是虚伪,其中包括有滥竽充数的虚伪,也有虚张声势的虚伪,所以才有所谓的虚文一说。当一种文化烂熟之后,就会不由自主地沉入虚伪,当一个自以为有文化的人过度成熟之后,也往往不由自主地蜕变为虚伪,这原本早已是一种几乎不可逆的趋势了。
诚如罗和其拥簇们所批评的目前广泛存在的那些用不知所云来掩饰肤浅平庸的事实,那是一种滥竽充数的虚伪,原是我不屑于去为之张目的。但是看到罗及其拥簇们的因应行为,并不是去向合理尺度的方向上去纠正澄清这一种过度的华丽不实,而是采用了纯粹的反面,用非常不卫生的表达和非常促狭的心态打造自己的令旁人难以启齿的所谓ZB价值观,然后俨然便是开辟了一番新境界的大宗师,将污物顶在头上洋洋得意作为自己的金字招牌,这事实上却正是另一种虚张声势的虚伪。通过不断的批评和破坏,以经营二流货色的排泄作为自己的事业,其实这种思路不过仍然是解构主义的后现代思潮的一种非常庸俗无奈的刻意经营了。也许竟要感谢那些二流货色和其排泄的存在,不然真的会让他自己也失去了自己开辟的田园和饭碗。
事实上,令我放下自己平常的宽容心态,痛心疾首发出恨话的究极原因是,中国的文化中国的文学有那么多的经典和杰作,明明可以从中非常可靠地重新找到正本清源的座标和圭臬,建设性的工作还有许多可以去做,却为什么偏偏要去寻找到那样妖佞狎邪的方式,口口声声什么ZB,我难以想象,建设在这种ZB论上面的新文化和新文学如何在世界上赢得自己值得尊重的一席之地。而新老愤青们那一副俨然崭新的革命绝决面目,举动中随时随地都透露着凭借夸大的愤怒从而赢得了合理性的暴力性, 说白了,所谓愤青的粉饰下面,无非是另一种的投机,另一种的机心,另一种的虚伪。尽管这种貌似的素朴,并不是每个旁观者都能了然的。就像当初挥舞着红宝书的那些愤青一样,其中事实上并没有为热情冲昏头脑的诸位里面,又隐藏了多少包祸藏心的种子呢?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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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我是个认真的人,我一向认为做表里如一的人就应该写表里如一的文字,反之亦然。思想可以镜鉴语言,反之亦然。
如果一个人不自重那是自己的选择,但是把所有的为文的人都称为什么ZBF,我只能觉得这本身是种应该加以强力纠正的严重的侵犯行为。如果在此基础上还要做什么理念上的自我标榜的话,为了避免进一步的无谓冲突和纠缠,我也只能说道不同不与为谋罢了。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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