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和一首西江月

昨夜秋风叟叟
莱茵如带湍流
雪片纷纷伴闲愁
安得锦鳞长游

广厦栋栋辉光
夜读朗朗词幽
五经颂罢取春秋
更做神仙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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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发一个神经

拔剑空歌谓天高,
独舞虚切翰海潮。
窗前横月拦长水,
愧对孤星肆泪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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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凝碧楼的诗友墨客们才知道,眼前的青年,是岳飞将军的遗孤,三公子岳雷。而令人惊异的是岳雷身边的酒楼侍女,竟然是流落市井的岳飞最幼的女儿岳敏敏。

    擦掉眼泪,人们才看清岳敏敏竟然是个秀丽纯清的女孩子,双瞳点漆,弯眉似墨,精巧的口鼻,竟然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清傲。

    岳雷向众人拱手,朗声说道:“岳雷不才,当年不能同父兄共赴劫难,这些年,更是携母契侄东躲西藏,前年,竟然将妹子岳敏敏丢失了。直到今年初,朝廷赦免了我等的罪名,使得老母得以安享晚年。但我等年青,仍怀雪耻之心,怀报国之志,听闻今日众才子聚齐凝碧楼,特意前来凑趣,共舒报国情怀。”

    岳雷之言,引起众人齐声喝彩。登徒子跨步向前,高拱双手,先拜三拜,然后言道:“适才不识岳公子容貌,多有冒犯之处,请公子莫怪。”

    岳雷道:“哪里,哪里,早闻登徒子兄诗文俱佳,为临安第一大才子,今日一识尊范,果然神仙一样的人物。”

    登徒子拉过桔衫女子,对岳雷言道:“此女子乃鄙人义妹,临安城内无人不识的淡墨居士也。”

    岳雷爽声一笑,“淡墨轻衫,名满临安,我在北方之时既已听闻,今日一见,竟然是当年的学妹啊。”

    众人听到如此奇闻,莫不抚掌欢笑起来。

    岳雷再向大家环拜一下,说道:“愚弟今日闻诗而来,不可搅了大家的诗兴,请诸位继续赋诗,我愿依律相随,为伤国悲君,现拙露丑。”

    淡墨轻衫抚着岳敏敏的小手行到众人面前,柔声言道:“岳雷公子一首君辱臣哭的佳词已震撼各位的心神,何不依此题目继续写下去。”

   “对,对,”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有出言的一位女子立起身来,缓步行至众人面前。“忧国伤君,乃我辈之胸怀,何不共进一首。”

    淡墨轻衫道:“画船妹妹言之甚佳,请妹妹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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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贴一段吧



   古琴铮地一响,声如裂锦,初时,如马蹄疾驰,风袭万里。接着,余音缠绕,绵然悱恻,久久绕梁不去。画船手执檀板,指拨琴弦立於众人面前。琴板之声从画船指尖手底序然交错,由缓至急,互相依托。先是细雨缤纷,落花阵阵,青山之上,似有情人依恋,惆怅话别。接着,檀板疾错,琴弦低伏,似在倾听檀板无穷无尽的心事。离情渐浓,别意遂厚,弦音渐行渐高,缓至起伏颠簸之态。突然,檀板霍然停荡,琴声独鸣,委婉如鹤翔月下,哀怨如雁别秋湖。。。。

    画船悲声唱道:

    三皇开天,五帝驾刈,神马驰飞扶桑碧。
    青龙横渡,晨鸦独鸣,日月行空苍穹寂。
    看不尽边关狼烟如霹雳,号马催更尘落地。
    闻不尽弦瑟声潇秋水色,黑烟卷滚天关弃。
    舍不得的荣华,忘不掉的锦戏,血色寒光无遗迹。
    敬不绝的贤君,拜不起的臣子,刀杖及身哀声泣。

    愤我满朝文武失颜色,强粱纵横茫无计。
    怜我沿江百姓离散苦,夫死妻奴枯骨立。


    画船吟诵至此,依然泪流满面,嘤声低泣。她向众人俭衽为礼,娇声言道:“ 小女子不才,竟至不能自持,还请莫怪。”

    看到众人屏息静听,无责怪之意,画船继续诵道:

   “偏关浓雪大如斗,疾风扯衫踩冰走,当年瘦金独成体,而今执鞭向羊吼。”

    人群之中传出不可抑制的悲泣声,大家都知道画船所吟,乃被金兵俘虏的徽宗皇帝。宋徽宗自创的瘦金体书法,在历史上独具一格,流传久远,为世人所共知。然则,被金兵虏去后,竟然终日喝牛赶羊,风餐露宿,过着金人那种原始游牧的生活。其生活的苦楚,心灵的摧残,由是可想而知。

    画船放下檀板飘然归座,众人神痴之间,竟没有察觉。就在这时,刚刚在寝室换过衣衫的岳飞幼女岳敏敏走上前来。她身材依然幼小,但稚嫩的眉目之间却闪现出一股英气。

   “敏敏自前年与哥哥在长江边失散,正自啼哭,忽然一只粗旷的大手牵住我的小手,我的眼前出现一位魁梧的大哥哥,他向我打量一眼,拉着我的手就走。我开始时心里还在疑惑,此人看着格外眼熟,但又不能观其全貌,故而心情放松,随他而行。三日之后,我们来到临安,住宿在一个大哥的熟人家,此人与大哥相同,也是一位孔武有力之人。他们终日习武,让我在乡塾学校里跟着读书。日子过得好快,一晃二年过去,一日,大哥忽然向我告别,说要去江北干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他已将我托负给临安的家庭。大哥临行,再三嘱咐我认真读书认字,终有一天会有大用。但是,大哥走后旬日,忽然家里被官兵包围,接着,主人一家皆被俘获入狱。但官兵蜂拥入内之时,主人趁乱,将我塞入一堆柴草之中,令我躲过劫难。从此,我乞讨流浪,饥寒交迫。一日,正行近一座华楼之前,楼内老鸨出外送客,正好看到我。招手叫我近前,左右打量,然后言道:此弱女容貌可人,竟然流落街头,我们不如将她接纳进门,今后必定是个红人。到了凝碧楼后,我被令作些扫撒洗涮的勾当,老鸨给我起个名字,叫做令狐敏敏。好在这里各位姐姐和蔼平易,待我极好,故而,我总算找到了一个落脚之地。”

    “那,那,”岳雷说话有些结巴,“那位在江边救你的兄长,你可问知他的姓名?”

    “妹子未及问询,他已过江而去。”

    “此人容貌如何?妹子可曾在父亲军帐中见过?”

    “此人双眼如刀,炯炯有神。妹子确曾见过,但其面型容貌,妹子竟然从未见过。”

    “什么?难道他。。。。。。”

    “对,自从妹子见到他,他始终纱布遮面,未露真容啊。”

     众人沉默,百思不解,但此时,一只硕大的茶壶跌落桌面的巨响使得众人一惊。众人回头,见到沿窗一桌,有位头大身矮的汉子前襟精湿,手上淋满开水,开水浇处,几只又亮又白的水泡已经涨满。汉子慌乱地甩甩手,语无伦次地叫到:“那是蒙面人,那是蒙面人!”

     众人都被他恐慌的神色所感染,不由自主转身向周围看看。


(哈哈哈哈,偶在写作时的名字是蒙面人,所以,写得格外雄壮哇!)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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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body reading , but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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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敏向被烫伤的人走过去,用纱巾将被开水烫伤的手裹住,轻声责怪道:“裤头大叔,为何如此不当心,幸亏烫在手上,万一。。。。。”

       汉子惊跳起来,双掌疾摇,大喊:“敏敏侄女,不敢,不敢。。。。”

       画船行前,向大裤头行礼,裤头惊惶失措还礼。然后瞪大了眼睛盯着画船。画船道:“我常听到敏敏妹子提起一位行侠仗义的大叔,帮助她打抱不平。每当老鸨试图欺辱敏敏,总是这位大叔出手相救,没想到,这位大叔竟是裤头先生啊。小女子不才,在此拜见行侠仗义助贫扶弱的大裤头先生。”

      大裤头只顾摇手,脑袋象波浪鼓般乱动,嘴里乱喊:“非也,非也,我乃临安城内一屠户,由于欠了赌场三十两银子,被逼逃至城外。不想遇到蒙面先生相助,还清了银两,又受蒙面先生委托,随时照看岳将军遗孤。一日出城,看到敏敏小姐所居之家被官府查抄,慌忙之下,才发现岳小姐已经流落凝碧楼。於是,我便胡乱在凝碧楼找个差事,专心照料岳将军遗孤,以至今日心情激愤,在众人面前出乖露丑,得罪,得罪。”

     大裤头说着就要往门外溜,还没迈门槛,就被一位青衣女子拦住。青衣女子笑道:“今日群花聚会,为的是舒展伤国情怀,既然裤头先生来此,何不献上一首诗再走?让我来给先生鸣琴。”

    画船看到青衣女子,高兴地叫道:“晓寒妹子,有你奏琴,什么样的诗歌均会凝碧含烟啦。”

    晓寒笑道:“姐姐休要谬奖,晓寒这就去调弦挥指了。”

    琴弦经晓寒一调,发出铿锵之声,如马蹄的的,铁甲叮咚。”

    晓寒看大裤头一眼,大裤头正摩拳擦掌,吁气伸腰:

    气憾松兮力宰牛,国破家亡兮愁白头。
    妻离儿散兮屋毁,君辱臣哭兮泣五洲。
    才涉过大江,再歌罢青楼,胡骑声催滚沙骤。
    方饮过毛尖,又梦过封侯,大敌当前凯歌收。
    衔刃忽觉虏血苦,抽噎竟感肆泪流。
    粗手推开骑千乘,揽我君王銮座勾。

    众人一时愣症,继而方觉大裤头正是抒发豪阔胸怀,不由赞叹不绝。

   
    那大裤头见众人尚能忍受他的诗歌,登时情绪高涨,接着余音袅袅的琴瑟声,他昂首朗声诵道:

   “刃宽三尺五,沾血不沾土,金兵头如瓜,砍下不用数!”

    众人知他是一介粗人,能写此诗已非易事,故而,齐声赞叹。

    大裤头见到众人夸奖自己,不由得沾沾自喜。高声说道:“在座都是诗词高手,不嫌俺语言低俗,实为幸事。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一拱手,径自离去了。

    众人看他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去,不禁豪情升起,人群中有人说道:“咱大宋百姓尚能如此豪壮,金兵岂有不败之理。”

         
                          六

    琴弦一响,声振屋宇,是晓寒奏起激越的琴声。年龄尚幼的岳敏敏裣手向前,屈膝示敬,接着,用童音弱语,轻吟起自己的词句:

    扁舟翩迁,乳燕相酬,父兄竟报君王仇。
    大漠烟直,临安城缺,烟雨留情醉杭州。
    看西湖一片朦胧月,念江北呜咽碎金瓯。
    待重头收拾旧山河,怎能休。

    岳敏敏童声稚气,所吟诗词虽然简短稚嫩,但出自一个十余岁少女之口,已然决非易事了。众人齐声叫好。画船更是斟上一杯暖茶,送来岳敏敏润喉。

    岳敏敏俭手谢过,清一下喉咙,继续吟道:

    父兄遗志在,怎堪弱女流,举刃迎敌锋,不惜幼稚头。

    众人听罢哗然。联想一位柔弱女子,竟有如此杀敌之志,实在难得。登徒子上前,一把拉住敏敏的双手,泪流满面道:

   “小妹妹,你有如此恢弘的志气,金兵怎能不败。”

    天色已晚,烛火高照,火光映亮了众人的脸膛。登徒子高举酒杯,大声呼道:

    “前晌刚刚接到探子来报,敌酋金国兀术上月之初已经病逝。此酋屡次侵犯我大宋领土,杀我百姓,掠我君臣,恶贯满盈,十恶不赦。但根据探子说讲,金贼兀术似乎是被我大宋一位义士行刺身亡。”

    “哇。。。。。 ”岳敏敏的哭声忽然爆发出来,“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刺杀了贼兀术,一定是他。”

    岳雷和登徒子纳罕地问“此人是谁?可否是。。。。。。?”

    岳敏敏深深点头,但未发言。

    在场的人们都知道,岳敏敏指的是谁,众人均低头难过,知道这位英雄自始至终蒙面行侠,甚至姓名都没有留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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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写大题目,偶昏,偶还是继续偶的小小小小的小武侠



     溯风击面,砂砾刮脸,迷茫的远方是无穷无尽的流沙,麻木的沙丘连绵不断,直到与混浊的天空联成一片。

    汉子步履艰难地向前跋涉,他这样在沙漠里行走已经8天8夜了。

    三天前,忽然卷起了沙尘爆,铺天盖地的沙浪迎面飞来,幸亏他已经习惯用纱巾遮面,没有把沙粒呼吸进身体里。他在地面掘出一个洞穴,把自己埋到穴中,头上用披风一遮,挡住了大部分的沙粒。这三天里,他没有吃一口饭喝一口水。因为,风沙把他身体的大部分埋在沙下,只要一张口,就会吃进一口又涩又干的沙粒。

    现在终於好了,沙暴过去,留下一片清明的沙丘,月色下的沙丘显得格外肃穆,象是一群蹲卧在地面上驯服的大象。汉子从衣服下面掏出一个葫芦,摘下壶盖,痛痛快快地痛饮了一气。此时,壶内的美酒更象是沙漠中的清泉,味美香醇。汉子半闭上眼睛,回忆起走进沙漠时碰到的一队商旅,商旅队的主人是一对兄妹。哥哥有个奇怪的名字该亚,而该亚的妹妹是一位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名字叫做舞风铃。

    该亚的头发是金黄色,眼睛是半透明的纯兰。舞风铃则是黑发黑眼,但她的眼窝微凹,眼睛的颜色也是兰幽幽的,似乎是一潭秋水。

    该亚看到汉子孤身行路,没有带足清水和干粮,便好意奉劝他不要贸然进入大漠。但汉子一言不发,执意前行。妹子舞风铃跳下骆驼,摘下一袋盛满美酒的皮囊,追上了汉子:

   “好汉,我们维族人最喜欢大英雄。你一个人敢闯沙漠,没有英雄胆你肯定早退缩了。请接受我的敬意,带上这袋美酒。”

    汉子怔怔看着可爱的舞风铃,心中感激,心绪动荡。但是,他什么都不能说。他即不能拒绝,也不能表示感谢。因为,自从走出关塞,他一直一言不发。目的,就是不要被人认出自己是汉人。如果被人认出,他此行的目的,就无法达到了。

   汉子的脸被纱布遮掩,舞风铃甚至无法辨认出他的容貌,但是,从他身上发出的悍然之气,以及一双眼睛里流露出的坚韧,使得舞风铃心情激荡。她知道,面前这个汉子,一定是一位胸怀大志,鹏程万里的人物。舞风铃没有再说话,微微弯腰作为鞠躬,转身离去。在她的身后,她能感受到汉子灼灼的目光。舞风铃心中象揣了只小兔子,一路上跳个不止。

    汉子回忆起这些情节,嘴角不觉露出了莞尔的笑意,他举起手中的酒囊,对着西斜的日头照照,看到里面尚有半囊晃荡的液面。就在这时,他的余光,忽然瞥到远处沙漠与日光衔接之处,冒出了一股沙尘。沙尘象一道立起的屏障,向前迅速蔓延,沙障蔓延的方向,正是自己站立的地方。汉子心头高叫:

   不好,是冲着我来的。

                                   八

      一彪军马急风暴雨般冲到了汉子跟前,将他团团转围住。年青公子勒住马头,双眼虎彪彪地盯着眼前的汉子,仅一瞬间,他就被汉子眼中的气势所摄服。

     眼前的汉子身材魁梧,腰板笔直,一看就是行伍出身。他双足鼎立,细沙在靴子旁边微微凹陷下去,但他的双足象是长了根一样在沙地上挺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一双眼睛,不但毫无畏惧炯炯有神,而且还散发这一股临危从容的凛然之势,给人的感觉,他现在并非单人独马孤身立於沙海之中,而是身后站立着千军万马似的。汉子现在唯一不同的,是面部蒙着一块黑纱,使人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从而无法断定他是哪个民族的人氏,同时,他一手扶刀,另一只手掩在胸前,似乎保护着什么物件。  

    青年公子依然没有下马。但他在马上立起身子,双手抱拳,用汉语问了一句:

    “这位英雄来自何处,到舍下的地盘何所作为呀?”

     汉子侧头倾听,此时,他已经断定来人绝对不是金国的兵马。

     汉子多少放松下来,尤其看到来人的首领在马上的招呼应该是非常有礼貌的了。於是,他抱拳致意,朗声言道:

    “我乃大宋临安人士,到西域做生意,走迷了路,在沙漠里已经转了8天了。”

     马上的公子哈哈大笑,“仁兄不是做生意的吧,你的货物在哪里呢?”

     汉子脸色陡变,但他忽然发现马上的公子看着有些眼熟,握住刀把的手掌又放松下来。

     “先生不记得你刚进沙漠时遇到的驼队吧,那正是我和我妹子的队伍啊。”

     “啊,原来是令兄,怪我眼拙,竟没有认出来。沙漠风暴,还多亏了令妹的醇酒,让我得以安然渡过啊。”

     “要不然妹子到家之后,总是不放心,非要让我这个兄长到沙漠中寻找你。这下好啦,妹子不会骂我啦。”

      汉子心里一阵茫然,但想想也许西域民族民风开化,女孩子的心事可以随处乱讲。这要是放在大宋境内,羞也把人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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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早昏了

偶不读大块文章,偶不读<<文心雕龙>>,偶不看<<红楼>><<西厢>>,偶只看大众杂志文盲月刊。哈哈哈

大家继续写着玩啊,搞那么大部头干什么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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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这里真正能写的人极少

刚刚碰到你们两个能写能玩的,都是心不在焉,牛气冲天。不好玩,不好玩!

大家继续写诗怎么样?虽然这个论坛没什么文化,加入的人有限,咱们几个玩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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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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