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俺从小也听说过,是个让北京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都十分敬畏的人物,不论是大院的还是胡同里的孩子

转载六


小混蛋可谓是一个能让60年代末期的北京孩子如雷贯耳的人物,无人不晓。有两本涉及当年北京孩子的作品都提到了他。王朔在《看上去很美》里有一段专门写他:  
  最广泛的一次出动,大概是去平小混蛋的那次。说是一个叫王小点的人出的头,这人也是小孩皆知,口耳相传的大腕。小混蛋是城里的顽主头,后来我遇到过很多当年的老炮儿都号称跟他交过手或打过照面,也就是说是个打遍北京城的角色。各大院的孩子走得一空,街上像过兵一样过了一个上午,一眼望不到头。听说他们在白石桥小树林里堵住了小混蛋,一共七个人。小混蛋还说:给我留口气儿。王小点说,我饶你,但我这刀不饶你。然后他们就排着队一人一刀,扎到天黑,小混蛋千疮百孔地咽了气。没听说有人因此被判刑,涉案的凶手太多,公安局也无从下手去抓。听说还有一种说法叫为民除害,可以置之不理。王小点不久就被他家送去当了兵。关于这件事已经成了北京的一个民间故事,小混蛋这个人也已成为民间传说中的英雄。从这点讲,他也算流芳百世了,谁还记得王小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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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七

混蛋之死是文*革时期北京江湖上发生的最具传奇色彩的一件事,也是流传最广,为青年人所津津乐道的一件事。在王朔的《阳光灿烂的日子》还有前不就热播《血色黄昏》中都提到此人。不过在《阳光灿烂的日子》中把小混*改作小坏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小坏蛋是由王朔本人客串饰演的。在这两个人的作品中,虽然透着干部子弟的无聊的优越感,字里行间却有意无意地透露着对小混蛋的敬畏,像在深夜中的森林中看见一只卧着的死虎一样,小混蛋虽燃已经死了30年了,虎威尚在!其实小混蛋的江湖地位是在死后才上生到无以复加的程度的,可能是因为死的确实有点悲壮吧!悲壮这词用在小混蛋身上,确实有点不太恰当但我真的想不到更恰当的词来形容。小混蛋本姓周,据说是孤儿,或单亲家庭,死时不足20岁。其生前曾说过从没打算活过20的豪言壮语。小混*蛋死前和七机部的干部子弟王小点兄弟有碴倍儿。传说王氏兄弟是七机部一把手王秉嶂之子,近来有人考证这一说法仅是传闻。小混蛋和王氏兄弟本来约的单练,但王氏兄弟不敢应战。但此碴倍儿不了随时可能发生遭遇战,碰巧小混蛋的一个原来的哥们儿与小混蛋反目成仇,由于原来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提供小混蛋的行踪。这人在江湖上的绰号叫坛子。有了坛子的帮忙,一场伏击小混蛋的阴谋悄悄地展开了。是日,小混*蛋和他的一个朋友,绰号叫小秋子的两个人在动物园附近被坛子带领的一百多人团团围住。坛子和王氏兄弟本不想出命案,只要小混蛋认栽服软就可逃生。但被团团围住的小混*蛋虽然知道寡不敌众,但仍不认栽,据说他和小秋子当时各手持一把刮刀和退到一根靠墙的电线杆旁,对方人虽然很多,一时还没人扑上前去。当坛子威胁小混*蛋认栽时,小混*蛋把刮刀倒了过来,递向坛子说,这茬倍儿,哥们儿一人盯,没有小秋子的事,今天你丫把哥们儿叉死,这茬倍儿就算了了,叉不死我,你丫就盯着点!坛子一不做二不休,接过刮刀就是一下,众人蜂拥而上,乱刀将小混*蛋扎死,据说小混*蛋身中数十刀而亡。而小秋子并未解除武装,仗刀奋力突围,在一解放军站岗的大门前,把刮刀扔了大叫解放军叔叔救命!此时小秋子也身受数刀,仅以身免。在小混*蛋死前,小秋子比小混蛋戳得还响一些呢!常穿一身海军灰。据说,此人仍在世,人已残废,在东单附近修鞋。小混*蛋死后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各帮派在小混蛋的幽灵下暂时团结起来。他们为小混*蛋办了他们以为最隆重的仪式。给小混*蛋穿上一身国防绿军装,脚上换上一双崭新的白回力球鞋,腕上带上一块十七钻上海牌手表。数百人从复兴门抬棺去八宝山火化。当时用远飞的大雁的曲子改编了一首誓为小混* 蛋报仇的歌曲,还记得其中一句是誓把坛子扎成筛子!而肇事的一方则迅速在北京消失。据说后来王氏兄弟到陕西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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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bingkafei 于 2007-1-19 16:53 发表


冰场上不带口罩就悬了, 不找拍嘛.


拍婆子的顽主们不怕警察,不怕"工纠"(首都工人民兵纠查队),就怕口罩一摘,露出一张芙蓉姐姐的脸

转载八

什么人被拍

  据我观察,被拍的女孩子以干部子女为主,那些知名的婆子大多也是某个大院的干部子女。菩萨蛮的《二百首》中提到的一二三四等女孩儿。其中一等为艰苦朴素的正经人,由于太正经自然不可入选为。第四等的女孩儿已经被坏人拉下水,常常有男孩伴随,自然也无法成为婆子的候选人。所以候选人多集中于二三等女孩之中。  

  这两类女孩都比较臭美。臭美就会导致打扮与众不同,而打扮与众不同则是婆子候选人的条件之一。  

  候选人的年龄一般在15-17岁不等,早熟者可小到14岁,而漂亮的也可高达18岁。


冰咖啡要是早生十年,估计是悬了


[ 本帖最后由 迟到的人 于 2007-1-19 18: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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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bingkafei 于 2007-1-19 16:55 发表


要会喝点儿红酒, 一拍就成!


光会喝红酒还不行:naughty:
转载九

拍婆子所需的装备和能力

  自行车应该是最基本的装置,最好是锰钢转铃,全链套,二六或二八均可。永久13型自行车最棒,但是价格不菲,当时大约为180元人民币。穿军装,登皮靴,最好是将校呢军服,有人戴栽绒帽子。在某种意义上,服装和自行车的质量代表狂、帅、征服力和份儿(黑话,指在青年人帮派中的地位和权势)。  

  根据婆子侯选人的喜好,备唱片,禁书等等。  

  上餐馆的能力,到老莫(北京莫斯科西餐厅)一顿相当于如今献你999朵玫瑰花。   
  
  在某种意义上,拍婆子本身具有一种权威性,能够带个漂亮的婆子出去是一种地位和权势的象征。



当年院里有一大俺四岁的男孩,他妈是计委的干部,他爸是外交部的司长,老爸经常出国捎点洋货来,这小哥生得很是伟岸,脸上因小时得了天花病而略显沧桑,但更增加了一种不怒而威的效果,他的全套装备是,头顶羊剪绒皮帽,脚蹬将校靴,身穿英国皇家海军呢大衣,胯下瓦蓝色的凤凰26车,还得是线闸,斜背一包,里面好象是一块板儿砖,此人经常骑车独自出院,又神秘地回来,即不碴架,也不拍婆子,直到七十年代中期,我才弄明白那撕包里是什么.
那天,我一住三里河二区全总(全国总工会宿舍)的同学悄悄地对我说:"哥儿们今天带你开开眼",我问:"干嘛?"," 听听音,只能带你一人","什么音乐?", "反正是给你启蒙的音乐",(那口气和圣诞节前网警叫俺听音乐会一模一样),我心说了,弟弟我又不是没听过外国民歌二百首,就算是苏联老唱片咱也听了一摞了,不过还是心存感激地跟他去了.
一进门,瞟见两"大个"端坐在沙发上,再看见桌上摆着一个台式录音机,就是挺大的,两个圆盘转的那种,旁边放着十分精巧的小盒子,好象还真没见过,有点象小半导体,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那是一种梦幻般的从未听过的美妙音乐,我想我当时就和血色浪漫里的袁军那模样差不多,张着嘴,傻傻的,音乐停了,我才想起来问了一句:"这是什么音乐?", "阿波罗音乐之神","那内半导体是什么?","那叫盒式录音机,三洋牌的",我不敢再问了,抬眼再看那两大个,这不是他吗,这老哥正用轻蔑的眼神冷冷地看着我呢......说起
阿波罗音乐之神,,(俺寻思,就算羽联才女小夜曲也未必知道),那是最早流入中国的西方轻音乐,随之而来的是,曼陀瓦尼和詹姆斯拉斯特的轻音乐,再后来,才在80年代流行起ABBA
多年后俺和那老炮混熟了,我对他说:我当时真TMD想用板儿砖拍你Y的.


[ 本帖最后由 迟到的人 于 2007-1-20 15:5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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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bingkafei 于 2007-1-19 17:31 发表


琢磨着这后拍婆子时代, 不就现在嘛.
现在那叫网络时代, 别太落伍了, "迟到的人"也该换换凉拖儿啦.
网络的大红人儿时代开始了, 看好喽, 上大婆儿照片!


要不怎么说俺是迟到的人呢,如今都是网络拍婆子的年代了,俺仍然是没吃过猪肉,只见满大街的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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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版主加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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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彩的童年----一部电影勾起的回忆一部《看上去很美》的拍摄花絮和小草的留言勾起了我儿时的回忆...
我是在全托幼儿园长大的孩子,听家长说计委保育院就在今天的北师大对面,只是隐约记得保育院的大红门...
每周一的早晨,在三里河计委食堂门口有几辆大轿子来接我们这些计委子弟,六晚上再把我们送回此处。不管国家发生什么我们的伙食始终很好。每天吃过晚饭,孩子手拉着手跟着阿姨在院子里散步,必经一块葱地,总要揪些葱叶子吃。院子里有棵香椿树,我们时常会摇它,期望掉下香椿叶子嚼嚼。春天漫天飞舞着柳絮,老师动员孩子们捡柳絮,说是要做枕头芯用。雨后的夏天,围墙角落经常可以发现妞出没,我们非常惊喜地把它们从墙上扣下来,嘴里唱着:水妞水妞,先出犄角后出头,你爹你妈给你买来烧羊肉,你不吃,喂狗吃...”夏天午睡后,有凉凉的酸梅汤在等着我们;晚上貌似一个老师看管2个班,淘气的男孩子总会跳到地上满世界地疯跑...一次厕所被毛巾堵住,我们小朋友站成一排,被老师一遍遍地审问...


!哪儿有那么美好?关于那个保育院,俺只记得四件事:
.阿姨给小P孩洗澡时总是喜欢把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放在一个池子里洗,俺清楚地记得,从那时起,俺就不是童男了

.那时一个班二十多个小P孩儿睡在一个大房子里,有一个阿姨值班,全套军事化管理,熄灯前,阿姨规定几点上厕所,你要是没想法,一晚上都不许上厕所,阿姨就坐在墙角上织毛衣,走廊亮着昏暗的灯,俺旁边睡一女孩,老尿炕,外号叫骚包,俺不堪虐待,憋不住时就从床底下爬出去撒尿.敲三家的人都知道俺钻桌子的身手不凡,可谁知道,这身硬功夫是怎样练就的?后遗症一:俺夜间走到厕所撒不出尿,只有爬着去才能撒个痛快.

.阿姨老是弹个破风琴,让小P孩儿们唱语录歌,俺和别人说句话就被阿姨揪出来,离墙几公分脸朝外站着,然后批评俺一句,手指点俺脑门一下,让俺那后脑勺撞在墙上咚咚地响.后遗症二:俺敲三家时常常短时间失意,那阿姨的一指禅功夫练得比海灯大法师都TMD.

. 记忆中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在天安门检阅百万红卫兵小将,俺觉得那是件大事,俺想去,再说俺被那阿姨折磨得有些恼了,就带着一帮小P孩跑了,那时也不知到家在哪儿,就觉得离家太远,(现在看到网上那篇文章才知道是在师大对面,玩儿家住师大吧,麻烦您给考证一下,对面有一破红门吗?),可俺能问到天安门在哪,就想把心里的委屈和毛主席说说,俺想他老人家了,可刚逃出那大红门就让那阿姨给揪回来了,结果....遗症三:俺一挨家长揍就离家出走.

多年后在计委礼堂看电影见到那阿姨,俺爹说:"叫阿姨",俺看着阿姨笑成一朵花似的脸,失意的大脑里死活找不出一个亲切的字眼.现在想想,得告Y个虐童罪呀!

俺爹回忆,偶尔去保育院看俺,都是赶上午睡,P孩儿们睡不着也得老老实实地躺床上闭着眼睛装睡,几十张床上一眼就能看见,有一撅着PP跪在床上装睡的俺,特好找.

面转载的文章有一点是真实的,就是每周一停在计委食堂门口的几辆一水的绿色进口大轿车,好象是捷克牌,我们叫大班车,那车就是今天跑在北京的街头也不"",司机回忆,每周一被送来的孩子全是哭着闹着要爸爸,要妈妈,只有一个苦孩子喊着要姥姥,要舅舅,委屈得就跟爹不疼,娘不爱似的,那就是俺.

[ 本帖最后由 迟到的人 于 2007-1-22 08: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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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版主!还有二级加精一说?那俺是不是还得写写俺悲惨的少年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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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代的人更注重精神生活在那个保育院俺从来就没有快乐过就象现在国内的孩子们,他们快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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