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远:“哥们儿这回仗义的,有点儿过了,就自当是成全了别人,陶冶了自己。”
钱康:“这就叫觉悟。”
梁子:“等会儿,老钱,合着你这是一桶一桶的灌我们,说的又都是虚头八脑的话,我怎么觉得要遭你暗算啊。”
北雁:“梁子,你让人老钱把话说完。”
钱康开一听儿啤酒
梁子:“得,难听的话来了。”
钱康:“咱们这生意啊是越来越好了,业务也是越做越大了,这钱啊也是越挣越少了,咱们是不是可以考虑把内个。。。”
梁子:“工资降低点儿。”
钱康:“我可以一分钱不要。”   
姚远:“我也可以啊,管饭就成,国家是多需要我们这种人啊。”

那天我们都醉了,也都哭了,互相之间说了很多肝胆相照的话,过了年,我和北雁正式举行了婚礼,其间她的父母私下问我是不是隐瞒了年龄,我说我从一出生就比别的孩子显老。

一九九七年就要过去了,我很怀念它。

[ Last edited by 爱在转身时流泪 on 2005-2-23 at 11:10 ]
我不希望重生,倒是想让身边这无聊的日子快点过去,我想为无聊插上翅膀,让它飞得快一些,但我知道,那没有用,飞得再快也没有用,因为我不知道要飞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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