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与中国---一个值得探讨的社会问题

基督教和圣经文化一直以来都是西方文明的柱石.如何接受西方文化,从19世纪晚期就开始在国人中讨论并尝试了,然而仍然是你家唱罢,我登场.熙熙攘攘,吵吵闹闹之后,又给我们这些后代的子孙留下了这个依旧没能认清的问题. 现在的中国,经济繁荣发展的背后,却是空洞的信仰,虚无的精神世界.祖宗传给我们的那些东西,早已在不断的运动中宣告殆尽,可是有什么新的东西,能填充到我们这些空虚的躯壳吗? 至少目前的答案仍然是那么晦涩,迷惑.
今天我是偶尔看到了这样的文章,希望感兴趣,关心祖国的朋友来看看,这位外国作家的言论. 我们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观念,来对待圣经文化, 他能相容于我们的传统文化中吗?最初来自与古印度的佛教,之所以能够在中华大地流传千年而不衰,就是因为最初的佛学思想在被接受的同时,不断的加以了中华化,佛学的主张和儒家教义找到了锲合点,佛教被中国化了.那么,现在我们固有的文化合传统会如何接受圣经文化呢?


耶稣在北京:基督教如何改变中国及全球力量平衡》(Jesus in Beijing: How Christianity Is Transforming China and Changing the Global Balance of Power)大卫·艾克曼(David Aikman)著,莱格尼里出版公司(Regnery Publishing)2003年10月出版,精装本256页,定价27.95美元。

中国功利性的经济变革进行至今,日益面临这样一个问题,即,如何建构一套新的观念或意识形态、道德伦理以及与之相应的话语系统。这个问题随着风起云涌的2003的结束而愈加紧迫。可以注意到的是,面对2003年的悲和喜,中国无论是官方抑或是民间都有所举动,前者在艰难地寻求着理论突破;后者中的活跃者,有的坚守其移植西方自由主义的立场,有的提出复兴中华文化或儒家思想,有的则表示要保守自己也言说不清的“传统”……

观念或理论的论争固可逞一时之风云际会,但立足现实,考察其间被无意忽视或有意封藏的“潜流”无疑更具实质意义。艾克曼的《耶稣在北京》即是出于这样的努力的结果,或许它可以为关注中国问题的人提供一个有益的视角。

艾克曼是虔诚的基督徒,同时作为前《时代》周刊驻北京记者部主任,也是一位知名的中国问题专家。凭借他20余年的记者经历,在实地访问基础上推出的《耶稣在北京》一书对基督教在中国的发展情况进行了深入的描述。前美国驻华大使李杰明(James Lilley)认为“艾克曼的这本书,对基督教在中国发生的根源、发展远景的展望,具有相当有信服力”。

艾克曼认为,虽然所处的政治和文化环境并不好,但基督教在中国的发展仍非常之惊人:目前已有7千万新教徒,1,200百万天主教徒,总人数超过共产党党员(大陆的公众尤其会觉得惊讶)。他在书中写道,中国的基督徒非常广泛,上海的学者,温州的商人,北京的出租车司机,都很有可能是基督徒。

艾克曼认为基督教之所以能在中国,尤其是精英阶层中,取得蓬勃发展的原因主要有三点。一是在西方接受基督教的中国留学人员归国后对其周围的人产生影响。二是中国许多开明知识分子认为,西方文明之所以不会陷入衰亡或兴衰轮回,而是能不断修正自身,长期在全球占据优势地位,这与它的伦理和信仰有关。基督教不象佛教和儒教那样总是宣扬历史轮回和宿命论,它冀望未来,坚持历史是朝着一个终极目标前进的。三是基督教艺术能为现代和后现代艺术的虚无主义提供出路,这对中国艺术家也非常有吸引力。

基督教在中国的发展将产生那些影响?艾克曼认为,虽然中国的亲民主人士大多是世俗的,但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到西方后接受了基督教,并将信仰融入到政治理念中,从而深刻了原来的民主诉求。另外,他认为,中国所有的基督徒均支持民主变革,其中大多数还坚信基督徒的增多将是中国实现非暴力民主化的重要保证之一。他预测,在今后30年内中国可能有三分之一的人口成为基督徒,由此成为全世界最大的基督国家之一。他认为,中国这条“龙”将被基督的“羔羊”所驯服。

至于基督教在中国发展将对全球政治格局的影响,艾克曼认为,中国的基督徒比较亲美,倾向于支持伊拉克战争和美国的对以色列政策;他们非常羡慕美国的宗教自由和民主制度,对其社会和文化缺陷则不太理会。一个基督教的中国,将是美国的重要盟友,而且会在世界上承担更大的道德责任;而一个非基督教的中国,一旦强大之后将对世界表现出危险和不确定的一面。此外,中国的基督徒也有亲以色列倾向。艾克曼认为,如果将来基督徒进入外交部、战略思想库甚至政府高层,那将会改变其中国目前的中东政策,并可能向中东的阿拉伯国家派出传教士,向那里传播福音。

艾克曼在书中举古罗马帝国和韩国为例,分析基督教在中国未来几年内的发展前景。基督教在公元200-300年的罗马帝国的情况与在目前的中国相似:基督教当时很繁荣但教徒常常受到国家镇压,但到了三世纪末,即康斯坦丁(Constantine)颁布宗教宽容令前夕,罗马的文化和哲学面临倾覆和转型的关头,那些知名的知识界人士纷纷接受基督教。韩国的道路也可作为分析中国前景的极好范例。虽然韩国只有三分之一人口是基督徒,但占据了社会和政府的许多要职,从这个意义上说,韩国是非常基督教化(Christianized)的。在韩国成功从独裁转向民主的过程中,基督教会的自我组织经验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艾克曼非常期望被一些西方人视为与现代生活中日益无关的基督教能在中国的现代化进程中发挥好的作用。他表示,中国的基督徒希望乘当局主办奥运会从而可能大幅改善宗教生活环境的时机,能有机会在2007年公开举办首位西方传教士马礼逊(Robert Morrison)到中国传教200周年的纪念活动。这对中国基督教的发展具有一定意义。

基督教在中国真的能象艾克曼描述的那样乐观吗?中国基督徒入教的目的在多大程度上是出于信仰?他们真正理解、信仰基督吗?基督教能与中国固有精神和文化和谐地并存甚至融合吗?它能够促成一个成功的、和平的现代中国吗?……所有这些都存有疑问。目前的种种现状都显示,中国正处于一个缺乏方向感的焦灼和迷茫时刻,旧的意识形态渐趋衰微,传统也早已消解或混乱,她迫切需要一个精神层面的新路线图。但新精神路线图的建构不能只在空泛之上高屋建瓴,它需要时刻体察现实的种种细微变化。功利性经济变革附带但却是自发带动社会风尚和观念的革新证明,它并不是盲目而是有潜在轨迹的。正是在这一点上, 虽然在具体问题的阐述上可能存在争议,但是《耶稣在北京》一书可以给予我们颇有价值的启迪。

《华盛顿观察》周刊

由 pegasus 最后编辑于 19th January 2004 18:29
放不开眼底乾坤,何必登斯楼把酒 吞得尽胸中云梦,方许对古人言诗

TOP

TOP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TOP

谢谢!

“面子与尊严”

这次对话是由家中两小儿的哭闹引起的。蹒跚学步的毛毛经过三岁的豆豆身后 时跌了一跤,我随著毛毛的哭声赶来,凭以往经验和眼前情景,认为是豆豆把毛毛 推倒在地。于是抓起豆豆,要给他time out,豆豆委屈地大哭起来。在一 旁看孩子的母亲赶紧向我解释缘委,我才知道是错怪了豆豆。我向豆豆道了歉,又 郑重地请求他原谅。豆豆的两个黑葡萄般晶亮的大眼睛望著我,认真地点点头说: “O.K.,我原谅你了。”并给了我一个拥抱.父亲在旁边看著,若有所思。晚上孩子们入睡后,父亲拉我在沙发上坐下,说:“你在美国生活的这些年, 确实学到了不少好东西。你今天错怪了豆豆,马上向他道歉,并请求他原谅。这种 胸襟和风度不是所有为父母者都能做到的。中国人最讲的是面子。父母的权威在儿 女面前是不容挑战的。想起你和你弟弟幼时,因顽皮挨了我不少打。有时是错怪了 你们,我心里虽内疚,但从不会想到道歉。常常是,晚上你们熟睡了,我轻轻走到 你们的床边,在你们的小脸上亲亲,就算减轻心里的负疚了。”
我一时鼻头一酸,握住父亲的手,没有说话。父亲继续说:“其实尊严人人都有,三岁的小儿也不例外。父母做错了事,向 儿女道歉,乍一看失了面子,但实际上是获得了儿女的尊重。儿女的尊严受到了保 护,父母的尊严也得到了更真实的维护。做人也是这样啊!你不尊重别人,你也不 会得到别人的尊重。为了维护
脸面而拒绝对自己的错失作出反省,拒绝承认错误, 只会使自己在别人心目中的形像受损,毫无尊严可言了。”
我想了想说:“其实人都是有良知的。做了坏事、错事,终究会背负心债。早 些反省自己,承担责任,就会早些放下包袱,轻装上阵。在这点上,西方人比我们 更容易做到。我想,西方基督教文化的“原罪”意识让每个人都深知自己的不完美 ,是有缺陷的。犯错之后的忏悔和改过是很正常的事。而西方文明对人性和个体生 命的珍视,也使得人的尊严更容易受到保护。在这里,一个人的思想和言论自由, 真正是不被国家机器侵犯。”
说到这里,我停了下来。因为我想起了一件往事。“六四”惨案后不久,大学 里的学生作鸟兽散,各自逃回家乡了。七月上旬的一天,我收到学校拍来的一份急 电,作为毕业班的学生,必须速返校参加学习班,接受政审,合格者才会被允许毕 业。于是又仓皇奔上北去的火车。在北京站下车后,一进地铁通道,就见有两名解 放军在搜查行人行李,学生模样的人更是不会放过。轮到我时,没有查到他们寻找 的传单和照片,却抓住我的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将起来。我抗议道:“这是我的 日记啊!”“日记又有什么不能看的?”那兵狠狠地扫了我一眼,说。至今我还记 得他那充满蔑视的眼神。由于查到两篇关于我在广场帮助援救绝食学生及戒严后参 加阻挡军车的日记,我被带到一处地方接受审讯。记得很清楚,当时是被明
晃晃的 丈把长的刺刀押著走的。看客们迅速地围了上来,又被驱散。审讯室里的兵见我被押进来,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挥舞著电棒,第一句话就是:“你得老老实实,否则 我就用这个来教训你!” 在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强烈的感觉,自己已不再是个 人,而是个可以被随意处置的物件。当强大的国家机器凌架于人权之上时,人的尊严狗屁不值。父亲此时好像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安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说:“一个人,一个 政府,乃至一个民族,都得有反省意识。面子丢了不要紧,丢了尊严就真要被人耻 笑了。”停了一停,他又说:“我想起了日本人。我始终奇怪,为什么这个民族对 自己犯下的罪行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呢?为什么杀人累累的战犯会被他们当作民族 英雄来常年供拜呢?是这个民族缺乏反省意识,还是生就侵略扩张、持强凌弱的本 性?”我无法回答。但有一点我是知道的。任何邪恶的东西,终究不会见容于天理人 寰。制造罪恶,坚持罪恶,以至想重复罪恶,最终只会使自己走向衰落和灭亡的绝 路。如果说邪恶还能再度辉煌,那我宁愿相信人将再变回做兽。 ? 

谢谢您的回复,以及提供的一些资料.我的确是很有兴趣和您探讨相关的问题,可是最近很忙,很少时间上网,故只能暂且放放了. 上面的文章是我刚刚看到,我觉得我选择的这一段,刚刚说明了基督教文明对我们传统文明的补充.虽然您认为我介绍的关于基督文明的文章,多少带有功利色彩,但是宗教本身是不功利的.之所以带有功利色彩的原因是传教的人,希望西方文化在我们这个古老东方国家广泛的传播,从而想证明一些什么,孔夫子的门徒们折服与耶稣的使徒,或者其它什么.
我觉得有什么辞不达意,时间比较紧.希望过些时候在详细恢复.
放不开眼底乾坤,何必登斯楼把酒 吞得尽胸中云梦,方许对古人言诗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