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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所谓的“活摘”证人们
参天的酸果蔓树冠下的法轮功
作者:[乌克兰]格雷戈里·格洛巴
第四章:那些所谓的“活摘”证人们
所谓证人就是目击者,而不是上海亚超在线里挑拨是非的女人。那么,苏家屯集中营的所谓“证人”究竟看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法轮大法及其《大纪元》网站却在犯罪学和法学领域开了“非目击者作证”的先河。
1号“证人”,英文化名“彼得”,“一个普通记者”。这个“彼得”于2006年3月9日见诸报端,首次在《大纪元报》的刊文中自称“曾是中共内部侦查部门的间谍”,而在华盛顿聚会上常常以“普通记者”自称。
“彼得”究竟“见证”了什么?
“我曾与辽宁省沈阳市的很多官员有联系。通过与这些官员联系,我才知道,苏家屯有个地下集中营。过去三年中,我研究了大量资料,跟很多人打探过情况。最终,我去了苏家屯,那里关押了大量法轮功习练者,他们在眼角膜、骨髓、内脏器官被摘取后,被扔进焚尸炉……”
在此有必要向与《大纪元》合伙的自称记者的作者追问每个新闻记者都会提出的合理问题:同行,请问您从哪里了解的情况?您究竟研究了哪些资料?这些资料我们是否也可以研究一下?“很多人”究竟跟您讲了些什么?您对他们所讲的是如何证实的?您曾经是与广播电视打交道的职业人士,难道就没有对高达3米的铁丝网电围栏进行录像或拍摄?而描写集中营文章中所登载的“混乱的医院院子”照片更是不值一驳:哪有这些场景故意对着居民楼窗户的?面对这些质问,那些冒牌记者只好张口结舌,他们对那个期待已久的“证人”关于中共兽行的采访算是白费了。
尊敬的法轮功习练者,请注意,我没有质疑“证人”的言论,也没有指责他撒谎,这样做也没有必要,因为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这些罪行的证人或要作证,甚至也没有说过自己去过苏家屯集中营。他只是说自己和很多人有联系或说“从公共卫生系统获得信息”。而所谓的残酷迫害早已是《大纪元》的陈词滥调,也已成为法轮功习练者的口头禅,他只是鹦鹉学舌而已。
如果哪家媒体把这种报道视为“证据”的话,还可以这样编写续报:张奶奶逛完上海亚超在线回来后,透露了一个可靠信息,她亲眼目睹了……
2号证人“安妮”,在死亡集中营呆过5年
2006年3月23日“大纪元”公开的第二个“证人”是化名“安妮”的美国妇女,“大纪元”称她自1999年至2004年曾是苏家屯的医务工作人员。因此,有必要从医学角度来对“安妮”提供的资料进行分析。
“我的前夫是这个集中营的主刀外科医生之一。他主要做脑外科手术,负责摘取眼角膜”——岂不知,眼科和神经外科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专业。神经外科医生做脊髓和脑部手术,而眼外科医生只做眼科手术。神经外科和眼外科都需要经过专业培训,技术要求都很高,两个专业不能混为一谈。此外,这位“证人”也没有解释令人生奇的问题:这个“神经-眼外科医生”为什么会在血栓病医院当医生。
“摘取眼角膜的主要对象是老人和孩子”——老年人的器官已经衰竭了,移植衰竭的器官毫无意义。
“我们的医院很大”——共有330个床位的医院,是“够大”的。
“当病人失去知觉的时候,丈夫就用剪刀剪开病人的衣服,发现病人口袋中掉出一个包,打开一看是个戒指盒”——哪来的口袋?手术台上的病人是不可以穿上衣的,如果病人失去知觉,那应该由护士在卫生检查室给他脱衣服,而不是医生在手术室给他脱衣服。手术室是不能有异物的。因此,手术医生的口袋里也不可能掉出东西来。
“在焚尸炉工作的工人起初都很穷,干一段时间后,捞了不少手表、戒指、项链,这些都是焚尸前他们从法轮功习练者尸体上取下来的财宝”——手术前必须去除所有“异物”,包括耳环、戒指、手表,甚至假牙,手术时,病人、医生身上都不能佩戴类似物件。从理论上讲,只有医务人员才有可能盗取死者的财宝,而不是焚尸工人。不管怎么说,我们也很想知道,这位在“秘密死亡集中营”这样的罪恶之地工作了5年的证人所看到的真实内幕,遗憾的是,竟然什么名堂也没有。
“我的女性朋友在苏家屯看到了法轮功习练者”——这位在拥有330个床位的“大医院”工作五年的证人拿出的“证据”居然是同事讲的,前夫讲的,女性朋友讲的……而前夫讲的还是“从埋尸者那里听来的”。
对这位前妻讲述前夫的事,我不想评论它的可信度,也没有必要评论,因为这位“安妮”所言根本不是证词,纯粹是胡编。一个在“集中营”工作5年的人拿不出一个亲眼目睹的证据,这恰恰是那里没有犯罪活动的有力证据。更何况,有很多证据证明,这位“医务人员”从未在那家医院工作过。
3号证人,匿名军医
这名证人在“大纪元”上的自我介绍是这样的:我是一名退伍军人,曾在沈阳军区从事军需保障工作,出于安全考虑,不便公开真实姓名。
证人证词首先应交代时间、地点,而法轮大法的“证人”却直奔结论:境外关于苏家屯集中营关押法轮功习练者的报道是真实的。那么,这是“军医”本人在苏家屯医院亲眼看到的真实情况还是亲耳听到的“可靠消息”?对此关键问题却无人作答。
“军医”唯一亲眼目睹却与苏家屯毫无关系的是“夜里一列军人押解的火车拉着7000人从天津驶向吉林方向,所有被押送人员的手被固定在车顶上”。这些人究竟是法轮功习练者呢还是普通刑事犯,他没有说明,却言之凿凿地称:“即使去苏家屯实地调查也枉然,也不可能找到证据,因为迅速撤离几千人并不费劲。”至于本人是否亲自到过苏家屯医院,这位军医和其他匿名证人一样,只字未提。
4号证人,来自辽宁省沈阳苏家屯的金姓朝鲜族人
俄文“大纪元”网(2007年6月10日)以及中文“明慧网”(2007年6月2日)登载了金的证词。金称,他有一个于姓朋友,退休前是苏家屯中西结合血栓病医院的外科大夫,因苏家屯法轮功囚犯剧增,他被医院返聘,专门做活摘器官手术。金在韩国签证期间看到了“器官活摘”图片展,竟然从图片中一眼认出了这个于姓医生朋友。
尊敬的法轮功习练者,难道你们不为这个证人的谎言感到难为情吗?其一,金怎么可能从图片中“一眼认出”那个于姓医生呢?因为那些图片不可能是在手术室拍摄的,因为手术室没有照相机。如果那张照片果真存在的话,早已名震世界,某些人也用不着为找演员炮制“证据”而煞费苦心了。当然,也可以从网上下载图片,再添加“十恶不赦的恶棍”这样的题词,“证据”就轻松制成了。
尊敬的法轮功习练者,如果你们真正奉行“真善忍”,且以“真”为先的话,难道会不承认首尔展出的器官活摘图片是伪造的吗?
其二,这个于姓朋友对金如此信任,能对他讲述如此秘密的事件,却不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这难道不奇怪吗?
再看大纪元对“金”的描述,“他经常阅读报道法轮功以及中共的免费资料,并相信这些报道是真实的。他今年63岁,在大纪元发表了‘三退’声明,目前正在申请加入韩国籍。”原来这个“金”在“作证”前就与大纪元挂上钩了!
尊敬的法轮功习练者,你们证人的证词的真实性,我不想多费口舌,相反,我完全同意4名证人的证言。你们找来的这4名苏家屯犯罪的见证者证实的恰恰是,他们既没有看到犯罪,也没有见过“集中营”,对此“大纪元”居然还用各种文字大书特书,向全世界广而告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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