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如果我要是写一部长篇小说的话,肯定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的出现啊,于是我开始设计第二个男人,当然,我所指的是除了女主角她爸爸之外的男人。我很自然的就把主意打向了刚少,因为他离我太近了,近到我一抬脚就可以踹到他了,在我想把他镶进文章里的时候,他正在我的电脑里看A片呢,并正为里面那些难以想象的复杂动作唏嘘不止。我想他肯定不会介意我在文章里给他安插一个失败者的角色,但如果他真的介意呢?算了,还是让他当我的朋友吧,我是指文章中的那个我,也就是伊燃,伊燃是个孤独的人,他有权利拥有一个像我一样的朋友,至少在喝酒醉了之后可以找个人扶自己回家或是照顾自己。不过我还是想在文章里面坏一坏刚少,最后我决定他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坏孩子。
    
    在狠多年以前,我和刚少的确约好了一起离家出走过,在我的潜意识里,我把它当成了我第一次渴望自由的行动,结果行动也只能停留在酝酿阶段,一直以来,我都很难找出一个理由离开家,我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至少在我家以前住的那条胡同里,相比于刚少而言。
    
    “你应该剪头发了,好长了。”
    赵晓倩摸了摸我的头发。
    “我平生最讨厌两件事,其中之一就是剪头。”
    我甩了甩头发。
    “另外一件呢?”
    赵晓倩有一颗最不经逗的好奇心。
    “这个以后你当了我老婆就知道了。”
    我哈哈一笑。
    “你呀,一点儿正形都没有。”
    赵晓倩推了我一把。
    “那好吧,我跟你说点儿正经的,你下周跟我去看看我爸妈吧,我想把你给他们介绍一下,我爸妈总以为我没女朋友呢,都有好几次想拉我去相亲了。”
    我清了清嗓子才看向赵晓倩说。
    “真的假的?你以为你去相亲人家姑娘就会看上你啊?”
    赵晓倩颇不以为然。
    “当然,想我何旭东玉树临风,英俊潇洒,我要去相亲,那肯定在第一回合就有N个漂亮女孩芳心暗许了,对了,我想起来了,我上学的时候,我们班女生都给我起外号叫何英俊呢。”
    我摆了个POSE给赵晓倩看,她就乐弯了腰。
    
    其实我跟赵晓倩说的是实话,当然,我所指的实话并不是有女孩子给我起外号叫赵英俊这事儿,我所说的实话是说我平生最讨厌剪头发这件事儿,而另外一件事儿我觉得还是在现阶段不告诉她为妙,因为我另一件最讨厌的事就是洗脚,这可能也是一种怪毛病吧,我并不是一个不爱干净的人,当然这也可能是自以为,但我是真的讨厌剪头发和洗脚的,我宁可去洗个澡,顺便把脚冲一下,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脚放在盆子里面泡啊泡的,我觉得泡脚的人狠愚蠢,这点曾经引起过我妈妈极大的不满,甚至吵过两次。
    
    公司休息的时候,我跑出去抽烟,可居然忘了带打火机,想抽烟的时候没有火是一件很郁闷的事情,不亚于想做某种非法构当的时候工具不灵光,我转悠了半天,还是没能把烟点着,于是决定去买个火机,可就在路过停车场的时候,我看到了老板开着车子拉着那个好像叫宋波的小文案急驰而去,这让我感觉到了有意思,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犯烟瘾这件事实,你知道我是一个喜欢臆想的家伙,而且他们的这种单独行为很容易让我臆想很多,包括很多语言动作和场景。
    
    人是有窥视欲的,这一点我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我想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我真的可能去贩卖别人的隐私赚钱,我觉得这样既可以满足我的窥视欲,也可以满足我的贪欲。
    
    我又想了一段我的小说,我在想可不可以让伊燃或是文章中的刚少也来上那么一段隐情,至少是隐忍的感情,当然,我所指的不是暗恋,甚至与恋或爱都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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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儿苦恼,这种苦恼的根源并非是莫名其妙的,事实上我有些犹豫了,你知道我总是这样患得患失的一个人,我犹豫的是要不要真的带赵晓倩回家,因为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是最好的,我指的是她到底是不是适合我的一个女人,事实上我和她并没有什么深入上的了解,我们像是两口到了份量的猪,如果不再宰杀的话有些说不过去了,于是我们一定要去宰猪场里了。可是我总有些害怕,怕她会有什么地方让我发现到难以忍受,或至少是难受。好多外在美好的事物内在都存在着一些暗疾,这种暗疾才是事物的实在和关键。就像我虽然衣冠楚楚但很少有人知道我不喜欢洗脚,就像有人虽然喜欢天天洗脚并且穿着最漂亮的皮鞋,但他却有扁平足和鸡眼,这点刚少也许会比我更清楚些,虽然我不喜欢洗脚,但我的脚却不臭,我的这种情况让刚少颇为恼火。
    
    如果说我和赵晓倩真的是要进入屠宰场的两口猪的话,那我想带她去见我老爸老妈的过程就像是给两个人称一称份量一样,至少在我妈的眼里,我已经肥得流油了,可你知道吗?我的确是个瘦子,以前瘦得像根黄瓜,现在瘦得像根面条。在拉着赵晓倩走到我们家楼下的时候,我突然间停住了,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重大时刻,这至少是一个应该使我铭心刻骨的一段经历,赵晓倩是我第一个带到父母面前的女朋友,事实上我还是有些后悔,而且可笑的是,我和赵晓倩的那次相识也应该算是一场相亲吧。
    
    我又开始想象,我想象多年以后,当我老了,而那个时候我的老伴真的是赵晓倩,我们应该会有一个儿子或是女儿了吧,如果是儿子的话,我就要告诉他,“千万不要试图往家里带女朋友,因为那是一件狠让人后悔的事情。”如果是女儿的话,我就要告诉她,“去你男朋友家坐坐吧,顺便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后悔。”不过我肯定不会告诉儿子或是女儿,我和老伴是相亲的时候认识的,因为那样的话我会觉得狠丢人,一个长辈在儿女面前是不能够丢人的。又开始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一段路程过后,真的是有好多事情要面对的。
    
    事后的一天,刚少问我赵晓倩表现得怎么样?我说非常完美,在我妈眼里是一百二十分的满意。然后我又跟刚少说,我妈眼里就没有低于一百分以下的女孩儿。
    
    是这样的,小时候,可能我更讨女孩子喜欢,那时候我妈非常郁闷,她觉得每个女孩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我更是一个不正经的孩子,是个不学好的孩子。可是一到我年龄大了,我不再到处浪荡玩乐了,她倒更郁闷了。从我老妈身上我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女人是善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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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个毛病,就是不能停止这种若有若无的胡思乱想,就像是一个喜欢运动热爱奔跑的人一样,向前冲,哪怕目的不是那么明确而且是混乱胡乱的。我只有在便秘的时候才能停下来,我是指这种胡思乱想,因为如果我不考虑如何把吃下去的食物变成残渣排出体外的话,我会被憋死的,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有过便秘的经验,那实在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英雄之叹往往就是从那而来。我便秘的时候,会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某个黑屋子里不得其门而出,这也让我的想法被封锁狠严,事实上,我总在那个时候想起壶口瀑布,倾泻而下的酣畅淋漓。
    
    我没有便秘,我狠少便秘,几年才来那么一次,虽然这一次就够我受的了,我不愿意面对痛苦的回忆,因为那只能让我更痛苦,不能从头来过的悲哀,我指的不能从头来过,那就是,如果我早知道吃什么东西会便秘的话,我肯定不会吃,后果严重啊。我每说起这种事情的时候,就会被人骂我恶心,可我觉得这就像感冒一样啊,都只是一种令人难受的病而已,为什么不可以说呢?就像上一次,我突然不想在网络里聊天儿,就给自己设置了一个离开,离开上的自动回复是:便秘中。一个好久以前在网上就认识的MM对我这种行为非常不齿,严厉的批评教育了我,她说不能把这种事情拿出来说的,于是我觉得她说的对,也开始有了聊天儿的欲望,就把离开的那个自动回复设置改了,改成了:我终于不便秘了。结果是她不再理我了,看吧,我早都说过,很多时候,你狠难找到一个知根知底的人正确并且没有芥蒂的沟通,所以人是寂寞的个体。
    
    我考虑了再三,还是觉得不要在我的小说中出现什么色情镜头了,因为我觉得我看过的每一部小说好像都或多或少的有那么点儿擦边球要打,有的打过了,有的打得还蛮好,不过我觉得我现在已经过了那种需要运动的年龄了,至少在打球方面,于是决定放弃了。这真是一个痛苦的决定,因为其实在我潜意识里我写得最好的场景或是故事肯定不会是两个中学生在谈恋爱,而是两个禽兽是如何交配的,我是指那种让人看过后会血脉贲张的场面,无论是大场面还是小场面,这种事情都可能会发生。我说不写色情镜头并不是因为我是什么正人君子,当然,如果你熟悉我这个人,就会知道我并非什么正经鸟儿,其实我看过的黄色小说和A片已经足够摆满几间屋子的了,光是在网络里,我就已经看了几年,亲眼目睹了从擦边球到进洞球的整个过程,我时常为自己能够欣赏到这样的大场面而感觉到无比兴奋。
    
    我听说大鹏嫖娼让人给逮着了,这让我觉得是狠久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我能够想象他当时的狼狈样,至少不会再衣冠楚楚,肯定是光着屁股被人从哪个妞的身上给拽下来的,想到这些细节让我非常兴奋,我打电话约刚少去喝酒,因为我在高兴的时候,和倒霉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
    
    最后刚少我们决定去志民的饭店吃饭,因为在那里吃饭不用给钱,于是,两个卑鄙的小人结伴同行去吃白食。志民做的手把肉和牛肉炖柿子都不错,当然在吃的时候,我有些怀疑,这小子会不会在后厨的时候往菜里面给我们加料,我是指在菜里面掺和一些脏的东西,最后看到他也在大口大口的吃,我才觉得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志民狠能喝酒,我发现人在开了饭店后都狠能喝酒,至少在我认识的人之中,有好几个都是这样练出来的酒量。刚少也狠能喝酒,那是他长期以来吃白食练出来的功力,三个人里,我是最不能喝的,可是那天我却也没少喝,主要还是因为兴奋。在席间,我和他们历数了嫖娼的卑鄙本质和危害性,说得道貌岸然,刚少后来说,他觉得我像是在做报告,或是给失足青年演讲,可我觉得我在当时说起来的时候还是蛮有力度的,至少是慷慨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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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没这么觉得,但刚少至少是觉得我有些流氓,其实很多人都不怕流氓,流氓粗俗而且随兴,远不如文化人害人重,思想中的害人比行为上的害人更让人觉得冷冽。我说起流氓是因为我的小说,我在考虑如何才能把我的小说写出来,因为我总是在构想,我觉得我如果在跟刚少说的时候就已经开动的话,那至少已经完成了一半了,可事实上我却连用什么样的语气来描述心中的故事都没有想过呢。我喜欢古龙,喜欢王朔,最喜欢的是李白,还是因为我是个懒散而随兴的人,可事实上我没有上述几位的功力,所以即使照猫画虎也会不伦不类,所以我心中有了一个更加大胆和宏伟的计划,那就是自创一种文法来写我的小说,我转悠来转悠去的,却总是难以落笔,你知道,好像所有的文章都有了一定的程序和定数,想要再开一个好的头儿,是狠难的,于是,我像一个难产的孕妇一样的痛苦。
    
    我和刚少还在研究大鹏嫖娼的事,其实刚少和大鹏并不熟悉,只是听我说过那么几次,他也比较讨厌大鹏,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讨厌,我讨厌的事情他通常也都会上前踩上那么几脚。刚少有些醉了,还好在他醉的时候,通常只有我一个人在他身边,我是指那种真的醉了,胡言乱语什么的,你知道,这种胡言乱语说的大多都是真心话。
    
    “东子,你知道吗?其实这些鸟人都来找我办事儿,全他妈白扯,如果我能办成的,他们自己通过正常途径也能办成,而我最大的能力也就是给他们添些麻烦。”
    刚少依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靠,这帮人,宁愿相信鸡会在天上飞,也不相信鸭子能在水里游。”
    我在他对面抽烟,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我们偷偷在一个小房间里面抽烟的样子,他也是躺着,我还是坐着,当时没怎么说话,注意力全都在烟上。
    “喂,你说鸡我想起来了,你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叫那些妓女们鸡啊?”
    刚少也坐了起来,一脸坏笑。
    “我不知道,我没你有研究。”
    我翻了他一眼。
    “因为鸡在所有的动物里是最没有用的,当然,除了繁殖和下蛋之外,它有翅膀但是不能飞,它有牙但是不能咬,它有眼睛但是却夜盲,它有耳朵你却总难发现。只会‘咯嗒咯嗒’的叫,那些妓女不是也只会叫吗?只不过她们的节奏是‘啊啊啊啊’”
    刚少说完哈哈大笑。
    “操,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少研究过这事儿,从实招来,你最近是不是又去扒鸡窝了?”
    我饶有兴趣的挤了过去。
    “你他妈把我想成啥人了?我守身如玉先。”
    刚少一本正经的看着我,眼睛里全都是醉意和笑意。
    “我呸,你要是能他妈守身如玉,那我跟人上床就会流血了。”
    我推了他一把,他就倒下了。
    “东子,你说咱们是不是就不能回到以前纯洁的时候了?只是感觉感觉恋爱,只是拉拉小手,其实那时候我觉得挺满足的啊。”
    刚少躺在那里长叹。
    “能,有人造的。”
    我笑了,看着刚少,可你知道,那时候我感觉有些悲哀。
    
    我们在人为的破坏着自己,其实这种破坏应该是主观上的,可那个时候,大家好像都忘了,被破坏的东西就大多回不了最初的完美了,每个人都乐此不疲,每个人又都会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难过或是后悔,多么复杂的世界,多么复杂的人性啊。
    
    从刚少家里出来,我想到了伊燃,他会不会也曾经有过一个纯真的梦呢?这是个问题。我在考虑要不要为他留一些回忆,像是哪一年守在一个女孩儿家的门前下着大雨也不肯离去,像是哪一年尾随着一个女孩儿回家,既然女孩儿回头也不敢上前和她说话,看着谁的背影就已经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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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时候,老爷子正在守着电视那儿看二人转,老妈一看我回来,连忙把我拉了进来,开始询问赵晓倩同志的工作状况,家庭成份以及政治面貌,可那天赵晓倩来的时候,她什么都没有问,这会儿全都冲着我来了。我把赵晓倩的电话打通了,指着话筒对老妈说:“这些事儿您赶快问她,要不然过几天生米煮成熟饭了,就后不了悔了。”老妈晃着脑袋,摆着手就钻进厨房了。
    
    “怎么想起这会儿打电话了?想我了?”
    赵晓倩还不知道这边风云突变呢。
    “没,主要是我妈想你了,想让你改天再过来帮她一起下厨房呢。”
    我从老爸手中抢夺遥控器未果,被打了一下。
    “瞎说,伯母人不错的,对了,你什么时候过来陪我见见我爸妈啊?”
    赵晓倩提的这个问题在我的意料之中。
    “什么时候都成啊,要不你再等我长胖点儿?”
    我嘿嘿的笑。
    “那还不等到我头发都白了啊?”
    赵晓倩在那边一阵乱叫。
    
    其实女人只要接近得更近后,她们的要求就会越多,这一点我不否认男人也是相同的,人都是欲望的动物,渴望和渴求的东西都狠多,所以人才会发明各种各样的许愿或是祈祷之类的方式,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任何一种方式祝福,也都是为了满足另一个人的欲望,于是被祝福的人就会狠高兴,因为至少别人想到了他的需要。可事实上,祝福有用吗?往往都是一些空洞的话,就像“幸福”这个词一样,谁都知道怎么写,可谁也说不出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想赵晓倩现在肯定会比我幸福,至少是跟我差不多幸福,可问题是,我们为了什么幸福呢?难道就因为我们是两口被人估过了份量即将成为被屠杀的猪?当然,我所说的这些都是乱说的,至少被宰的不是我们的肉体,也只不过是那个不安份的,渴望自由和快乐的灵魂罢了,在某种程度上,灵魂是不值钱的。灵魂只不过是飘在半空中的东西,我想即使它被宰杀了之后也还会剩下一双眼睛,悬浮在头顶注视着我。
    
    老妈说肉又涨价了,老爸说这次的工资调动自己的每个月上浮了九十五块钱,我无话可说,就拼命的往碗里挟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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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喝到醉去,其实也没有什么醉去的原由,只是自己喝多了吧,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我是指喜欢想象而远离现实的人,是另类的,这种人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孤傲要么孤独,其实这两种选择都是一样的,都是一个人活在一个自己的世界里,不看外面的风雨,我喜欢风雨,可遗憾的是,更多的时候,我真的就只有我的影子能和我一起喝醉了,纵然我和刚少如此的亲近,但在某种程度上,我还是可以感觉到他和我之间的差距。
    
    老同学之间的关系在我看来是比较亲近的,虽然说着彼此之间不同的故事,却总能找到一首所有人都喜欢的歌曲,或是找到一个所有人都喜欢的理由,但是我和同学们是有代沟的,至少在我看来,我总是在这样欢聚的场合里感觉到自己的瘦弱,所以我总是对这种聚会采取不组织也不拒绝的态度,虽然我是如此的需要他们的温暖,来暖湿我心中的那片旱田。都长大了,再也回不去了,大家都开始淡漠,直到所有人都能够感觉岁月的流逝,我是指在我们十年之后的也许某次的聚会间,才把握的一些感伤。
    
    我尽量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呆在场合里,然后斯文的笑,泯起来的嘴让我看起来像个以前的乖孩子,事实上我想的是一些搞笑并且让人难堪的事儿。比如说谁和谁曾经如何了,或是谁和谁有过什么什么样的勾当,也许当事人已经忘记了,但我还是那么清楚的记得,所以说,我提到自己的无聊,并非是没有道理的。我的思想越来越长,就越来越少有人能够跟得上,在某种程度上,很多人看到的我只是片面的一个自己,对此我已经习惯了,就像我说过的,其实当穿上衣服走出门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潜意识里改变了自己。
    
    在岁月尚小的时候,我记得我仿佛许诺过好多的话,可直到现在,我一样都没有达成,刚少说是我的善变,其实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也许我是善变的吧,至少我已经学会了不再为某些事情而做无谓的争辩。
    
    无聊男:你觉不觉得这世界挺没劲的,有些话我们原本出自于善良的说,却被种种原因而邪恶的改变。
    无聊女:那是因为你人的不正,所以才会邪。
    无聊男:其实我才是正宗的,要不我给你讲点儿正经的经法什么的听听?
    无聊女:滚,要不是看在你帅的份上,我早就删了你了。
    无聊男:唉,一天了,我总算听到了实话。
    
    我在QQ上隐了身,那个隐身的方式是有一片叶子掩住了我选择的头像,一叶障目,可是我却真的隐匿在了世界的角落里。
    
    我上学的时候,班级里最大的一盆花是一盆大八宝,是那种一片片散着厚重绿叶的花,在我们当地叫八宝,当时我们同学也都比较淘气,喜欢在打扑克的时候弹人脑蹦儿,输的话就会被弹,弹一下狠疼,我最开始的时候被弹的多,每弹一次我都会觉得非常郁闷,后来我还是觉得自己也应该练练,让别人疼总比让自己疼好啊,于是我开始找那个八宝撒气,天天拿着那花练,直到有一天,一个绿色的树干上,再没有什么精神的叶子可弹了,我才作罢,那一次,我们班主任被校方的植物处罚了款。
    
    其实我是一个损人不利已的主儿,这许多年来,表象上的自己总是在刻意的扮乖装巧,可事实上,我心中的阴暗面却总会经意不经意的在阳光下被暴晒。
    
    这样的日子多久了?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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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世界像我这样的人好像要有好几亿,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却总也找到方式来证明自己,也曾经有过光明灿烂的梦想,也曾经有过一些伟大高尚的计划,可总是轰轰烈烈的开始,灰溜溜的结束。狠多成长的过程并非那么坦荡,甚至有些猥琐,狠难把一件事情坚持下去并取得自己心中想要的效果。刚少觉得如果我把一件事情做好,并且不要再去想别的,只做一件事情的话,那我肯定会做得狠好,不过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的头脑里面塞了太多乱七八糟没用的东西了,影响着我做事情的源动力,然后变着变着,改着改着就忘了初衷了。好像每一次的发展和过程都需要太多究由,你狠难去把这些纷扰复杂的东西理清,何况我又是一个那么懒的人。
    
    小的时候,觉得很多事情狠神秘也狠遥远,比如爱情,比如智慧,这些事情渐渐的都在生活里渗入进了我生命的骨血,于是,我也在慢慢的变化中领悟了太多。
    
    说到领悟,其实有些汗颜,因为这些东西多是刚少和我在一起耍流氓的过程中玩乐出来的,就像玩玻璃弹珠的时候,总要维持一定的力度才能够真正做到指哪儿打哪儿,我们曾经用弹弓和玻璃弹珠的组合在一夜之间打破了二十九盏路灯,创一时之记录。回忆起来,当时干的坏事儿还真的不少,在童年的时候,干一件坏事儿远比扎着红领巾上一天学快乐得多。我们那个时候非常喜欢抢东西,当时最流行的就是抢军棉帽,我想八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狠难以想象抢帽子时候的快乐,也许他们会说,只不过是一个帽子嘛,再买一顶好了,可当时如果抢来的帽子上再有一颗帽徵,那就太帅了,不亚于现在有一双限量版的NIKE鞋那样高兴。
    
    作案过程往往是这样的:场景是在我们学校的主楼门口,北方的冬天比较冷,所以在经常出入学生的主楼门口都会有几张宽大的棉布帘子,那地方比较混乱,而且进可攻退可守。刚少和我在选定了目标之后,他负责躲在棉布里,我负责跟着那个倒霉蛋,在他刚刚走进棉布帘子的时候,刚少把帘子用力的一围,我从后面就可以动手了,然后迅速闪人。太爽了太爽了,每次成功之后,我们都会高兴好久,但却从来没有亲自戴过抢来的赃物。当然,偶尔也有不成功的时候,也曾经得罪过高壮的大汉,然后打个乱七八糟,总而言之,这种行为的实现和预谋的过程就足以让我们快乐了。
    
    岁月总是粘稠的把一些本来偷偷搅乱了面貌,后来和刚少说起这些事儿,我们竟然都忘记了把那些抢来的赃物到底都放在了哪里?至少在记忆中,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横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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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困哉

大梦谁先觉~~
平生我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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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is that the end?

a good stor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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