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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高校连爆丑闻显示道德水准下滑，复旦名教授嫖妓丢职 [打印本页]

作者: 五湖散人 时间: 2004-11-2 18:39 标题: 高校连爆丑闻显示道德水准下滑，复旦名教授嫖妓丢职

　中国一些著名大学近来连爆知名教授违法案。继中国人民大学某学院一温姓副院长不久前因故意泄露全国考试题被警方拘留后，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陆德明教授近日也因嫖娼被当场抓获，丢掉了院长职务和教学岗位。

　　据《新京报》等媒体报道，陆德明嫖娼被上海市杨浦区派出所当场抓获，并一度被警方拘留。复旦大学校方认为，陆德明嫖娼行为性质恶劣，严重影响了复旦大学的形象，因此对他进行了严肃处理：陆德明不再担任经济学院院长；不能再从事教学活动，但可从事科研活动；取消他的教授资格3年。

　　也有消息说，陆德明在嫖妓事件曝光后，自感已经难以继续留在复旦，不仅主动辞去经济学院院长职务，并且离开了复旦大学，目前去向不明，校方也不再追究他的问题。

　　今年48岁的陆德明还兼任上海市政府决策咨询专家、云南省政府顾问、上海市工商行政管理局咨询专家、台湾经济研究中心主任、香港上海发展联合研究所所长、中国建设银行咨询专家、苏州、镇江、南通市政府顾问等职务，在中国经济学界颇有名望。

　　另据知情人士透露，被警方拘留的人民大学温姓教授则长期从事“毛泽东思想与邓小平理论”的教学与研究，曾参加编写教育部推荐全国高校理论课教材《邓小平理论概论》，也是全国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指定教材《毛泽东思想概论》的副主编。

　　和不少大学教师一样，温姓教授这几年也在全国各地为各类高收费的“考试辅导班”授课，这类授课的收入往往要高出学校薪水的几倍甚至更多。为了吸引更多的学生，温姓教授不惜透露全国考试的试题，结果犯了“泄露国家机密”罪。

　　有关学者认为，温姓教授与陆德明教授分别是各自领域的著名学者，两人一个为钱而遭牢狱之灾，一个因色而被赶出教学岗位，再加上前年北京大学社会学系知名教授王铭铭因抄袭而被免去学术职务和博士生导师资格，不仅让当事人斯文扫地，更说明中国的整体道德水准仍在下滑。

　　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教授周孝正对本报说，近年来在市场大潮的席卷下，名牌大学的老师违反道德甚至违法事件显著增加，高校不但不再是净土，教育腐败甚至被列为中国十大腐败之首。

社会腐败近“底线”

　　他指出，教育部门道德水准的大幅下降是社会腐败已接近“底线”的反映。例如，这些年不少身居高位的官员或“大款”（有钱人）纷纷到大学读所谓的“在职硕士”或“在职博士”，这些人基本上不用到学校上课，说白了就是依仗权势和金钱拿个合法文凭。而高校出于自身利益考虑，也乐意让这些人成为自己的“校友”。这种近乎赤裸的权钱与文凭之间的交易，已使本应传播文化与文明的高校变得十分庸俗，大学教师乃至知名教授违法自然也见怪不怪了。

这就是陆德明教授

作者: 陆地上的鱼 时间: 2004-11-2 18:48

不知道上过他课的学生会有什么想法

作者: 五湖散人 时间: 2004-11-2 19:01

（联合早报网讯）根据上海东方网消息：为了核实经济学院院长因嫖娼辞职事件，东方网记者今天上午拨打了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党支部书记办公室的电话，复旦经院的阎嘉陵书记证实了此事，但他表示还没有看到网上的相关报道。

　　在记者告知网上消息之后，他告诉记者，陆德明是在今年暑假期间被抓获的，而且也不是网上所说的被当场抓获，现任代院长袁志刚已于9月初上任。随后，记者致电复旦大学宣传部，宣传部副部长吴兆路接受了记者采访。吴表示，这则来自《新京报》的报道有不少内容是道听途说的，自己正欲与相关者交涉。

　　陆德明简历（来源：复旦经济学院网站）

　　男,1957年生，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上海市政府决策咨询专家，教育部全国重点研究基地复旦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兼学术委员会主任。

　　主要研究与教学领域：

　　当代中国（含台港）经济发展、发展经济学、新政治经济学。

　　学历：

　　1982年12月复旦大学经济学系毕业，获学士学位

　　1984年12月复旦大学经济学系毕业，获硕士学位

　　出国经历：

　　1993年10月-1994年3月日本名古屋大学，访问研究，

　　1994年10月；1995年10月日本神户大学，合作研究，

　　主要论文与研究成果：

　　《中国经济发展动因分析》，山西经济出版社1999.9

　　《中国经济改革20年述评》，《复旦学报》1998.5

　　《论企业的持续发展》，《世界经济文汇》1999.4

　　《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科学内涵和重要特征研究》，中央财经领导小组办公室1996

　　《浦东开发与90年代中国经济发展研究》，国家教委重点课题1996.6

　　《邓小平发展理论与当代中国的发展实践》，教育部九五重大项目

　　《中国奇迹与后发展经济学》，复旦大学九五重点课题

　　《中国云南与印度的经贸合作研究》，云南省政府省校合作项目

　　作为课题组长已完成20多个研究项目，10多次获得科研成果奖励

　　陆德明，教育部全国重点研究基地复旦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兼学术委员会主任。

　　他1957年4月20日出生于江苏省江阴市。1977年“文革”后首批考入复旦大学经济学系，获学士、硕士学位。1984年研究生毕业后留校执教。1988至1999年，历任复旦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秘书长、副主任、主任。其间1996~1999年兼任经济学院副院长。1993年赴日本名古屋大学访问进修。1995年“打擂台”破格晋升为教授。次年起任博士生导师、并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

　　目前，陆德明在政府、企业和学术界的主要兼职有：上海市政府决策咨询专家，云南省政府经济顾问，若干地市区政府的决策咨询顾问；建设银行、民生银行和上海工商行政管理局等的咨询专家委员；东方明珠、江苏申龙高科、江苏三友集团和亨通集团等股份公司的独立董事或高级顾问；中国生产力学会、中国《资本论》研究室和全国台湾研究会等的理事，上海市经济学会副会长，教育部全国重点研究基地武汉大学经济发展研究中心学术委员，《政治经济学评论》等权威和核心期刊学术委员，复旦大学校学术委员，上海市学位委员会理论经济学科评议组召集人，浦东台湾经济研究中心主任，香港-上海发展联合研究所联席所长等。

　　陆德明教授科研和教学的主要领域有三个：发展经济学、新政治经济学和当代中国（含台港）经济发展。

　　自1983年在读研究生期间发表第一篇评论萨缪尔逊关于马克思价值转型模型的论文以来，他在《经济研究》等权威和核心期刊上已发表学术论文30多篇，其他各类经济学文章120多篇；出版著作（包括主编）4部，合著和参编10多本，其中阶段性代表作为《中国经济发展动因分析》（1999）；作为项目负责人，他已完成各类研究课题20多个，其中省部级以上12个；已获各类科研成果奖励15次，其中省部级以上9次。（来源：复旦经济学院网站）

作者: lapine 时间: 2004-11-2 19:02

我们系教授,不过还没上过他的课.不管如何,学术水平和道德水平还是要分开来说的.

作者: MIB 时间: 2004-11-2 19:04

教授难道没有JJ吗．．．

作者: lapine 时间: 2004-11-2 19:06

另外还有同事版本。(zt)

本人复旦经院毕业，据我和部分经院研究生的了解，事情主要是内部矛盾。
陆德明有一定学术造诣，主要集中在发展经济学和中国经济改革路演，同时还有一点学人的样子，不是一个政客。经院党总支书记阎**是一个狗屁不通的政客，所谓的研究生学历，但是搞得所谓旅游经济学是没有一点点价值的垃圾，复旦经院内部对于他的学术成就是举院皆知，最清楚不过的是他的所谓研究连本科生的选修课都上不了，开不出，也就是说它的研究连教育价值都不存在，遑论学术价值。但是这个阎**搞政治很有一套，阳萎的脸庞，早泄的研究能力不妨碍他成为中国排名第二的经济学院总支书记。阎**和陆德明的主要矛盾就是阎**处理很多事情很有官腔，不懂学术，不是真正为经院的发展考虑，而路德明在有些事情上并不像前任院长那样听话。因此导致一定矛盾。
虽然本人没有阎**直接策划此事的证据，但是，以本人对阎**为人的了解，本人敢肯定99%是他策划参与的。当年由于出国讲学，路德明有半年未交党费，阎**在经院党总支大会上当众点名批评路德明说他不交党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都可以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咬人。碰到这种桃色新闻，他还不欣喜若狂。另外，我们同学毕业出国留学，在他这里要办一些手续，每次都非常受气，他不是为了经院能多出人才去国外深造而多出力，反而处处刁难，本来和谐温暖的经院被他一个人搞得乌七八糟。
其实就复旦经院而言，虽然你可以说经院学术水平和世界一流甚至中国一流（北大中国经济研究中心）差距颇大，但是其中老师绝大部分还是很努力勤勉爱生的，也有一些造诣颇深的教授至今仍难忘怀，如张军/宋铮/袁志刚等。经院出这种事情，让作为毕业生的我们很难过。希望学校多一些宽容，少一些倾轧，从长远的角度看，人们都会忘记这些小事，记住的是一个学术团队的成就和他培养的人才！

[ Last edited by lapine on 2004-11-2 at 19:49 ]

作者: lapine 时间: 2004-11-2 19:12

作为学生,看到媒体炒作,是很痛心的.

作者: 五湖散人 时间: 2004-11-2 19:40

每次看到这些顶着注水光环的所谓名校里面的儒林外史，总是啼笑皆非。

作者: blackskin 时间: 2004-11-2 19:46

也是促进鸡市繁荣嘛

作者: lapine 时间: 2004-11-2 19:51

Originally posted by 五湖散人 at 2004-11-2 07:40 PM:
每次看到这些顶着注水光环的所谓名校里面的儒林外史，总是啼笑皆非。

儒林外史到处都有,不过因为所谓明校,所以才有炒作价值.

作者: 五湖散人 时间: 2004-11-2 19:57

Originally posted by lapine at 2004-11-2 08:51 PM:
儒林外史到处都有,不过因为所谓明校,所以才有炒作价值.

正是因为身处社会的高处，聚光灯之下，众望之所归，所以才理所应当更加三省其身。

作者: lapine 时间: 2004-11-2 20:01

Originally posted by 五湖散人 at 2004-11-2 07:57 PM:
正是因为身处社会的高处，聚光灯之下，众望之所归，所以才理所应当更加三省其身。

更要小心谨慎才是吧.真想不通,他不是当场被抓的,据说当时他给的小姐名片,怎么这么笨呢!!!

作者: 柏林的冬天 时间: 2004-11-2 20:23

既然有些人喜欢把自己伪装成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就早该想到行为败露的一天~~

作者: lapine 时间: 2004-11-2 23:14

Originally posted by muroi at 2004-11-2 09:20 PM:
这话可真是不像复旦学生说的啊，哈哈，自古就有做学问要先学会做人，连做人的起码道德观念都没有，他的学问又怎么能保证是符合道德的，我可以认为他的学问只是符合他的道德标准，而不是符合社会的道德标准，那样他 ...

嫖妓 = 没有做人的起码道德观念?
当然肯定是不对的,不过对于受到的惩罚来说,个人觉得太重了.

作者: 阿走 时间: 2004-11-3 08:52

Originally posted by lapine at 2004-11-2 11:14 PM:
嫖妓 = 没有做人的起码道德观念?
当然肯定是不对的,不过对于受到的惩罚来说,个人觉得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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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hawayiyi 时间: 2004-11-3 14:38

嫖妓怎么了？你看德国荷兰都是合法的。

作者: zycoc 时间: 2004-11-3 16:42

自古做学问先要学做人,那做人要学一辈子,学问还做不做了?很多人觉得坏人的东西就是坏东西,我们不要学,不能用,甚至看也看不得.这种思想很大程度上是导致落后的根源.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才是正确态度.

作者: 五湖散人 时间: 2004-11-3 23:33

复旦院长嫖娼警示“官僚+知识分子”形成与堕落
燕赵都市报 (2004-11-03)

　　日前，知名经济学家、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陆德明辞去院长职务。复旦大学纪委透露，陆德明因嫖娼被抓获，曾被依法留置，严重影响了复旦大学的形象，因此对其进行了严肃处理。

　　在中国，大家对学者有着崇高的敬仰和期望，作为学者的陆德明，辜负了大众的希望，应当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是，这是一种个人行为，他只应负个人责任，复旦大学同意他仍然可从事科研活动，就是基于此种理由。

　　但是，作为一院院长的陆德明，则应当辞职下课。在中国的大学体制下，一院院长带有浓厚的行政色彩，相当于这个学院最高级别的官员，作为院长的陆德明，掌握了一定的权力和资源，因此，这个事件就带有相当的敏感性。

　　从“南师大陪舞事件”、“朱苏力招博事件”到“陆德明嫖娼事件”，从各种见诸于报道或者流传于民间的学术腐败现象,都折射出了目前学校的怪状：虽然我们已经不再指望校园是一方圣土，但如今大家却发现，如果不能阻止权力、腐败侵染校园，我们的现代教育就会沦落成为一个更大的染缸，私人道德的下滑会逐渐扩散到整个公共道德领域，一个人的举动会为更多的人所效仿。

　　费希特在《论学者的使命》说：“你们都是最优秀的知识分子。如果最优秀的分子丧失了自己的力量，那又用什么去感召呢？如果出类拔萃的人都腐化了，那还到哪里去寻找道德善良呢？”因此有人断言：最绝望的腐败并不是官僚腐败，而是知识分子的腐败。官僚的腐败只能误一个党派，一个朝代，而知识分子的腐败却误国误民，流弊深远。因为，知识分子堕落，败坏的是整个文化，是思想，是道德，是一个民族最宝贵的精神操守。知识分子的堕落，是一个社会和民族彻底的和最后的堕落。

　　而我认为，最可怕的，正是所谓的“官僚+知识分子”的形成与堕落。现在不少知识分子，已经行政化了，他们隶属于某个级别，掌握了一定的权力，他们的一言一行，从不自觉到自觉，从潜移默化到公开，逐渐进入了权力灰色地带的“小圈子”。那些强迫女生为领导陪舞的学校领导，那些在招生中明码标价的博导、招生办主任，那些剽窃他人文章、嫖娼并且已“常态化”的教授们，在逐利中不但丧失了自我，而且还伤害国人。

　　阿尔贝·加缪在其小说《堕落》中，批判现代文明及其知识分子的堕落。从表面上看，这些事例中“失落”的是崇高的教育理想，失落的是一种理想的、坚守自我的文化传统，实际上，却更多的是一种制度的缺陷。因此，我们不得不承认，只有把目前中国校园中的过多行政色彩、给予某些人过多权力资源的体制剥离出去，不让一个个学者变成行政官僚，我们的教育环境才能真正回归它的本性；我们的教授、老师们，才不会犯下如此之多的不堪来。

作者: 五湖散人 时间: 2004-11-3 23:34

（联合早报网讯）　前天，上海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陆德明因嫖娼辞职的消息在网上不断翻飞，为了全面了解此事，河南报业记者昨天专程飞赴上海，进行了深入采访——

嫖娼事件让复旦很尴尬

　　从11月1日早上开始，上海复旦大学经济学院院长陆德明嫖娼先被抓后辞职的消息就不断在网上翻飞。

　　该校很尴尬。一方面是学校高层对该事件的回应所持的审慎让消息变得扑朔迷离，一方面是民间猜忌引发的各种版本仍在校园内不断流传。

　　该事件引发的哗然舆论对复旦管理层面的正常办公环境影响很不小。

　　据知情人透露：该校宣传部除了要不断接听各种传媒的咨询电话以外，还要不断监测和梳理来自校园内部的各种议论版本。经济学院亦然。

　　昨天，上午9点，在复旦校园。学生们显得很平静。记者经过的第二、第三教学楼里秩序井然，出出进进、来来往往的学生脸上洋溢着笑容，荡漾着平和。

　　“这件事情完全是媒体将它扩大化了，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了嘛。是8月下旬发生的事情，早已经处理过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提它呢？复旦如果连这点事情都经不起还叫复旦吗？”在该校综合教学楼里，一个中年男士，边走边对记者表明他的观点，但他没有否认事件的真实性。

陆德明身兼数职很知名

　　陆德明现年47岁，1957年出生于江苏江阴，1982年12月从复旦大学经济学系毕业，获学士学位，1984年12月获硕士学位。研究生毕业后留校执教，事发前一直是经济学院的博士生导师，每年会有10个以上博士生聆听他的教诲。

　　早在1993年，陆德明就已功成名就，在日本名古屋大学和日本神户大学以及中国的香港、台湾等学术界均享有很高的知名度。

　　他的《浦东开发与90年代中国经济发展研究》是国家重点课题，《邓小平发展理论与当代中国的发展实践》是教育部九五重大项目，他的《中国奇迹与后发展经济学》属于复旦大学九五重点研究课题……

　　据记者了解，陆德明因对“后发展经济学”和“当代中国经济发展”颇有研究，一直享受着国务院的特殊津贴，从2001年开始他便是上海市政府的决策咨询专家。

　　据一个知情人说：陆德明还在政府、企业和学术界有很多兼职。其中最令他本人满意的身份是“云南省政府经济顾问”和“香港—上海发展联合研究所联席所长”两职。

　　除此以外，他还是建设银行、民生银行和上海工商局等的咨询专家委员，是中国生产力学会、中国《资本论》研究室和全国台湾研究会等的理事、上海市经济学会副会长，《政治经济学评论》等权威和核心期刊学术委员，浦东台湾经济研究中心主任等。

　　不仅如此，陆德明在江苏一家注册资金达7000万元的股份有限公司里面拥有10%的股权，2003年当选为该公司的独立董事。

　　在经济学院内部，他主讲的课程是《社会主义经济理论专题》，对象是博士生，针对硕士生，陆德明的课程是《当代中国经济研究》，《发展经济学》讲给本科生听。

陆德明是个很不错的老师

　　在经济学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教师对记者说：“他（陆德明），人还可以吧，比较有激情，思维比较活跃，也比较热衷于一些社会活动……”

　　在学生眼里，陆德明是个很不错的老师，研究生楼的一个女生对记者说：“他（陆德明），挺好的呀，思维活跃，容易激发学生的思想，他比较深刻，比较会从一些细微的变化中捕捉本质的东西。”该学生认为陆德明教授是个很纯粹的人，很激昂、很时尚，也很透彻，有时候像个小孩，在经济理论研究领域，一些比较前沿性的问题和前瞻性的观点大多出自他口。

　　据可靠消息证实：出事前不到半个月，陆德明还被苏州市委市政府请去为是否在苏州建飞机场拿主意。在专家云集的《苏州科学发展专家论坛》上，陆德明的观点曾让苏州为之一亮。他说：“苏州不应该建机场，上海到苏州无论是铁路还是公路仅仅1个小时多一点，如果政府能把资金投入到地面高速道路的完善上，建设三条连接苏州各县市及上海的轨道新干线，完全可以使上海的虹桥、浦东机场承载起苏州的物流需求。”

　　此外，他提出的“确立上海、苏州双中心战略”让上海和苏州都感慨不已。

同事、学生为陆德明遗憾

　　据可靠消息，嫖娼事件给复旦带来的负面效应并非外部，主要是来自内部。尤其是11月1日互联网上辗转飞扬的消息，导致校园内部出现了各种议论。

　　昨日上午，研究生院的一个女学生对记者说：学生刚开始并不相信，不少人在问，这是真的吗？相信了以后，便是感情上难以接受，校园内部对陆德明同情和遗憾多于痛斥。

　　该女生对记者说：“一个好端端的人才毁掉了，相信陆老师并不是什么坏人，那（嫖娼的行为）也可能是偶然发生，这样向外界公布对他的尊严造成的损害太严重了，不亚于刑事处罚。一个经济学家的前途，就这样完了，悲哀啊……”

　　一个急匆匆走进第三教学楼的男生则说：这种行为显然是错误的，更是与陆老师为人师表的身份不相符的，陆老师不是普通人，公众对他的要求是和普通人不一样的。但他同时认为：“一个人活在世上怎能不犯错呢，重要的是犯了错误，能够敢于面对，只有这样，你才能堂堂正正地过正常人的生活，把你的特长发挥出来，让社会、让人们重新认可你，接纳你……”

　　据他说，目前政治经济学博士生导师在经济学院有11个，除陆德明外，同课题研究的专家还有伍柏麟、俞忠英和王磊等三位教授，对教学应该不会有太大影响。

　　陆德明目前已经离开复旦，去向一直是外界想解开的一个谜。昨日下午，上海大学的一位教授对记者说：“这件事情无论从哪个层面上讲，对他及他的家庭伤害都太大了，尤其是孩子，已经十几岁了……”

　　据这位在学术界造诣也很深的教授说，相信陆德明教授会很快振作起来，“也许他会去云南，如果有可能，未来的陆德明教授可能会去台湾或者香港两地发展，现在都很难说……”

　　他说，这样一个水平很高、才情也很高的专家，如果不在需要他的地方贡献才能，对国家是个损失。

嫖娼事件在复旦有两个版本

　　记者采访获知，目前复旦校园内部两个版本的传说很盛行，一说是，陆德明是权力相争的牺牲品，说陆德明作为一个知名人士一直站在中国经济发展领域的研究前沿且成果颇丰，很容易成为浪尖，嫖娼是个阴谋，是有人陷害所致。二说是，陆德明因为夫妻失和导致陆一时乱性，事情进行过程中大谈经济学，兴之所至向对方掏出了名片引起东窗事发。

　　但这两种版本昨日上午11点被复旦大学经济学院党总支书记阎嘉陵断然否认，他说：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如果有这样的情况，会有人、会有材料、会有声音、会有渠道反映上来的，任何无端的猜疑和议论都是不负责任的，对学校、对当事人、对当事人的家庭都会有非常不好的影响。

　　面对记者，阎嘉陵书记说：“事件已经对（陆德明）家庭产生了影响，每个人承受的能力都是有限的……”他认为，这件事情已经给复旦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他不愿意再看到更令人痛心的事情出现，阎嘉陵书记认可了事件的真实性，也认可了陆德明教授已经在两个月前辞职的事实，但事情的情节他闭口不谈，只说，学校宣传部有统一的新闻发言人。

　　但接下来的采访，学校委婉拒绝了，理由是涉及个人隐私。

　　复旦只就“当场抓获”和“事后发现”做了澄清，称“不是‘当场’”，网上的消息是不准确的。

嫖娼事件很确凿

　　昨日下午，记者向上海市杨浦公安分局毛勇敏处长求证时得知：上海市委宣传部已经明确指令，上海所属各传媒以及上海警方不允许再向任何外界媒体谈论案情。

　　昨日下午6点，上海警方一位知情民警发表个人观点认为，事件本身应该是很确凿的，发生在今年8月份，也就是暑假期间，应该是“现行”，警方对于此类案件的处理依据的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嫖娼属于违法，尚构不成犯罪，若发现是两次以上当处以“劳动教养”，最高至三年。国家刑法没有规定嫖娼罪或卖淫罪，只有组织卖淫者才构成犯罪。对于此类违法案件，警方一般不办理“事后”，这样取证很困难。如果发现当事人的身份很特殊，警方在办案时会逐级上报。

　　更多的案情该民警不再透露。理由也是个人隐私。

　　当天晚上，记者电话采访了上海法学会一位理事获悉，公安机关在依法行使国家行政权力时，只要是合法的、正当的，对于个人而言，违法的行为主张合法的要求显然是不被支持的。因此，嫖娼不属于个人隐私，尤其是社会名流以及公众人物，他们是社会风尚的一种认同标志，其身份和地位决定了他们不可能在违法的前提下再主张隐私权。

作者: Justin_lu 时间: 2004-11-4 14:00

在金钱第一的社会,知识分子的地位越来越低,说话越来越没人听.别人本来就不尊重知识分子,那知识分子为什么还要装清高?拜托,知识分子也是人,为什么只有"伟大"的党政机关的领导人能嫖,为什么只有腰缠万贯的爆发户才能嫖?
什么?嫖违法?我们知识分子说了多少次体制改革,谁听了?我们说了那么多次依法制国,谁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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