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8号,传说中的世界末日,正好这一天很多人过生日,大家在*场联欢,每个班围坐成一群并点上篝火,教官把几辆警车的大灯打开,一位来自财经大学的女孩子在月色灯光下舞剑,大家一起纵情欢唱所有我们知道的流行歌曲和属于七十年代人的动画片和广告片的主题曲,夜幕在回荡着“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和“齐心合力开动脑筋斗败了格格巫”的一片天籁中缓缓淌过了营区。
那一晚,阿理对我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他毕业那年考北京大学的中国经济研究中心,以一分之差告负,正准备发起第二次冲击,的确,个人的缘分其实早已经writeen
in stars,我们努力做到的只能是尽心努力和把握机遇,我决定参加10月份的律师考试来缓解失恋的痛苦。
伤脚恢复的日子是漫长的,让我失去了很多品味新训乐趣的机会,大胖坚持让我早点下地走路,说这样好的快些,二胖则认为我应该多在床上休养,两人开始争吵、进而互相问候对方的娘亲、最后开始动手实践,一个把我往床下拉,一个死死把我摁在床上,让我感觉象在被轮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