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网讯编者:他们是一群朴实平凡的男人,他们是一群无私、执着、散发着父性光辉的汉子!共同的遭遇让他们的命运紧紧连在一起。为了寻找他们的不幸被人贩子骗卖到山西黑窑场做苦工的孩子,他们倾家荡产,四处奔波,冒着生命危险一次次潜入大山深处寻找他们的孩子。两个月来,他们先后营救出和自己的孩子遭遇同样不幸的孩子40余人,有些孩子曾和他们自己的孩子是工友,从中他们得到了一些宝贵的线索,终于迎来了希望的曙光。他们相信,在这个崇尚自由的和谐社会里,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他们仿佛看到了那些不法分子受到了惩罚,受尽摧残的孩子们获得了自由,正向自己奔来。可是当他们找到有关部门遇到的却是互相推诿的时候,他们的希望似乎又要破灭了。他们绝望之极,400多位父亲发出泣血的呼救:
谁来救救我们的孩子?
(附信)
我们是那些不幸被骗到山西黑窑场做苦工的孩子们的父亲,我们的孩子因为年龄小、涉世未深,只身在郑州火车站、汽车站、立交桥下、马路边等地方被人贩子或诱骗或强行拉上车,以500元的价格被卖到山西黑窑场做苦工。自孩子失踪以来,我们放弃了一切,背井离乡,走遍大江南北寻找孩子的下落。在历经艰难的寻找之后,我们终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孩子是被人贩子卖到山西黑窑场做包身工了。我们不顾自身的安危,多次潜入当地,甚至扮成打工者进行卧底,终于了解到山西省临汾市、永济市是窑场比较集中的地方。尽管无数次设想过孩子所处环境的险恶,但真正的走进大山深处,穿过重重围墙,看到那些不幸的孩子时,我们还是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在这些手脚并用、头发长的像野人一样的孩子中间,有的已经整整和外界隔绝了七年,有的因逃跑未遂被打致残,这还不算,有的孩子还被监工用烧红的砖头把背部烙得血肉模糊(后被人救出在医院救了数月也未痊愈),他们每天工作十四个小时以上,还不让吃饱饭,有时因劳累过度,稍有怠工,就会被监工随手拿起的砖头砸的头破血流,然后随便拿起一快破布一裹了之,继续干活,至于拳打脚踢,棍棒侍候更是家常便饭,更有甚者有的孩子被打手打成重伤,也不给医治,让在窑场自行治愈,如不能自愈或伤情恶化,奄奄一息时黑心的工头和窑主就把被骗的苦工活活埋掉。这些孩子身上都因为长期不洗澡长满了牛皮癣似的皮屑,他们最小的只有八岁,八岁的孩子为了一顿饱餐是那么顺从,每天都干着成人都难以承受的重活。他们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全天候有监工或打手巡逻站岗。看着他们一双双恐惧无助的眼睛,我们的心在滴血。每一位有良知的人,看到此情此景,都会想把他们都救出去,可是我们身单力薄,力量太有限,无奈之下,我们只能尽可能地解救我们河南籍的孩子,对那些湖北、四川等外省的孩子,我们为无力改变他们的命运而愧疚,经过多方协调,先后有四十余名不慎落入虎穴的孩子,被我们费尽周折解救出来,回到了自己父母身边。而且通过照片辨认,他们也给我们带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我们中的有些孩子曾经是他们的工友。但由于找孩子的人多,黑心窑主警惕性极高,稍有风声,就会把他们秘密转移到其它窑场,这给我们的寻子工作带了更大的难度。
男儿有泪不轻弹。获救孩子身上的累累伤疤,让我们一次次的落泪,我们不知道这些稚嫩的生命曾经经历了怎样的劫难,我们更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正面临着怎样的危险,我们是父亲,我们要救出我们的孩子,可是在大山深处,陌生的环境,窑主消息的灵通,使我们的寻子之路难上加难,我们的力量太薄弱了,我们的孩子随时都面临着生命危险。我们只有求助于政府。我们的足迹踏遍了山西方面的乡、县、市的公安、劳动等部门,但令我们心寒的是,乡派出所不仅置之不理,还百般阻挠刁难我们带走已经解救出来的孩子,而且窑主对我们进行威胁恐吓时坐视不管。而县公安局领导在接到上级公安机关的敦促后,给我们说,孩子是在河南丢失的,强制用工的窑主也是河南人,你们应该回河南报案,只要你们河南警方出面,我们会全力配合。无奈之下,我们只有风尘仆仆地回到河南,而我们河南的警方却表示爱莫能助,他们解释说,我们的孩子只是被强制监禁非法用工,没有造成命案,够不上立案条件,再说按照法律规定,案发地在山西,应该由山西警方去解救。另外据我们了解,拐卖孩子的犯罪嫌疑人之一杨某因把拐卖来的人打伤致残已经被山西警方刑事拘留,而山西警方却还说证据不足无法立案。很明显这是一个有组织的犯罪团伙,他们每天都在搜罗目标,以各种手段从郑州或其它地方把人拉到山西黑窑场,目前在山西黑窑场的包身工中仅孩子就有一千多人,其中河南籍的就有四百多人。如果这种犯罪再得不到制止,那么每天还会有人在丢失,将严重影响社会的安定。
当我们走出公安机关的大门时,心情无比沉重。人命关天啊,作为弱势群体,我们都能够不畏艰难险阻,查找到线索,但却因公安部门的互相推诿,寻子工作只能中断。在这个人人喊和谐的法制社会里,对生命的尊重体现到什么地方?漫漫寻子路,我们还要走多远?在渺茫的寻子路上,有的孩子的父母含恨离世了,有的精神崩溃了,我们是和孩子血脉相连的亲人,无论多难,我们都不会放弃。但我们的孩子呢,那些弱小的需要呵护的生命,在这狂风暴雨的摧残之下,他们还能坚持多久?
孩子的生命安全刻不容缓,谁来救救我们的孩子?在被两地政府互相推诿之后,我们又该向谁求助?十万火急,人命关天,谁来帮帮我们?
四百余位失子父亲泣血的呐喊
难以想象,新中国居然还有这样规模巨大的黑暗地界
更难以想象,那些自诩为公仆的局长书记居然还有脸心安理得的坐在位子上打官腔
可怜了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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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位父母寻子揭开黑工之路 豫晋酝酿联手解救
南方新闻网-南方周末
数百张失踪孩子的照片摆在羊爱枝面前,父母们正在酝酿大规模的寻子行动。记者:朱红军/摄
百位父母寻子揭开黑工之路豫晋酝酿联手解救
如果不是黑砖窑,照片上的孩子或许已经进入大学。记者:朱红军/摄
百位父母寻子揭开黑工之路豫晋酝酿联手解救
在黑窑厂做苦力时,17岁少年张文龙被严重烫伤。朱红军/图
加急求救信直寄总理温家宝,上面是一位母亲的泣血呼喊:“救出我们被魔鬼哄骗、绑架,而生活在地狱中的孩子吧!”在这位母亲身后,是近千个丢失爱子的河南家长。
近两个月,关于山西众多黑砖窑扣留大量未成年人充当苦力的消息,在河南省上千个失子家庭中飞快地流传。百位父母自发组队,遍访山西运城、晋城、临汾等地的数百家窑厂,一条血泪铺就的“黑工之路”由此被逐渐揭开。
6月9日至12日,河南全省公安展开专项行动,共解救被强制劳动的未成年人29名。山西运城等地警方也展开了类似行动。在公安部的协调下,更大规模的跨省解救行动已在酝酿中。
加急求救信直寄总理温家宝,上面是一位46岁母亲的泣血呼喊:“救出我们被魔鬼哄骗、绑架,而生活在地狱中的孩子吧!”
在这位母亲身后,是近千个丢失爱子的河南家长。
2007年6月11日,母亲羊爱枝发出了这封信。最近两个月来,关于山西众多黑砖窑扣留了大量未成年人充当苦力的消息,在河南省上千个失子家庭中飞快地流传。包括羊爱枝在内的数百位父母自发组队,遍访山西运城、晋城、临汾等地的数百家窑厂,一条血泪铺就的“黑工之路”被逐渐揭开。
在最初发起的6位家长中,已有两人幸运地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其中一个竟是被担架抬出来的——这个17岁的少年当时大面积重度烧伤,双脚已变形。
今年5月,河南电视台都市频道曝光此事后,闻讯前往电视台求救的家长居然超过1000人。
39岁的电视台记者付振中尽管再三克制,仍在报道中使用了“罄竹难书,惨绝人寰”的标题。“不去现场,你永远无法想象那样的触目惊心。”他说。
这是一条怎样的“黑工之路”?到底有多少少年深陷黑窑?他们经受的是什么样的折磨?解救之路为何如此艰辛?
南方周末记者为此赴河南、山西展开调查。
万里寻子
2007年3月8日,河南郑州市民羊爱枝未满16岁的孩子王新磊离奇失踪。
走遍数百个网吧、张贴数千张寻人启事后,羊爱枝几乎绝望了。但3月底,河南孟县一位家长按寻人启事拨通了她的电话,重燃了羊爱枝寻子的希望——那位家长的两个孩子,幸运地从山西一处黑窑厂逃脱。
4月初,羊爱枝踏上赴山西寻子的征途。在运城、晋城、临汾,可怜的母亲甚至长跪在砖窑厂门前,询问孩子的下落。虽然没人见过儿子王新磊,但她发现:这些几乎与世隔绝的砖窑厂里,埋藏着惊天秘密。
“我跑了不下100家窑厂,”她说,“几乎每处都有孩子被强迫做苦力。”有些孩子甚至还穿着校服,印有“郑州某某中学”。而亲见的场景令她肝肠寸断,“他们蓬头垢面,赤手光脚,砖车拉不动时,监工就在后面用鞭子抽……”
有孩子避开监工的视线,跪下恳求羊爱枝把自己带走;或偷偷地塞给她纸条,上面写着家里地址和电话。
羊爱枝尝试着带走他们,但失败了。有监工对她抡起了大棒。
回到郑州后,她觉得个人之力难以维系寻子之路。通过《大河报》上的寻人启事,她很快寻找到了同盟者:巩义的张山林、郑州的柴伟等一共6家人。4月20日,家长们再赴山西。在晋城地区高平市、临汾地区洪洞县等地的公安局,羊爱枝蹲在局长办公室门口,声泪俱下,终于拿到了当地公安部门出具的协查公函。在当地派出所的协助下,他们一举解救了数十位未成年人。
在郑州火车站工作的母亲小桃,是这些家长中最幸运的一个。3月6日清晨6点多,她15岁的儿子赵海洋在上学路上,被一陌生人以要求帮助搬纸箱为名,强行塞进面包车。赵海洋先是被转卖到河南焦作一处砖窑,呆了一周后,赵海洋逃跑未遂。当夜,被包工头紧急卖到山西。
5月初,小桃在山西晋城的鲁村砖窑厂,幸运地找到了自己的儿子。当赵海洋被母亲一把拥住时,竟是一脸茫然。
然而,像小桃这样的幸运家长毕竟太少,黑砖窑实在太多,而他们的寻访又频繁遭遇阻力,家长们被迫转而寻求媒体的帮助。
民间解救
5月9日,河南都市频道记者付振中与家长们一道赶往山西。经实地探访后,那些被摄像机偷录下的场景,令所有观众怒不可遏——
在山西万荣县六母村附近的4家窑厂中,每个都有一二十个孩子,其中最小的8岁,在砖机前机械人一般干活。被问及籍贯时,孩子恐惧地看着手拿三角带的监工,木讷地摇头。
河南家长寻子的消息,已在窑厂主中互相通气。部分窑厂转移了孩子,甚至有窑厂监工看到有人来,就提前用高音喇叭报警。即便这样,仅付振中目睹的孩子便不下200个。
而自发的解救行动,虽与采访相伴而行,但却困难重重。
河南省烟草局一位家长在电视上认出了自己的儿子,但等他赶到窑厂时,孩子已经被转移走。窑厂主当着警察的面嚣张地说:“我们这没有啊,你拿出证据来!”
16岁少年刘乙峰,汝州人,在黑煤窑做工48天后被解救。在当地派出所的要求下,窑厂主才给了700元工资。
4月27日,16岁的朱广辉被解救出来,窑厂主迫于压力支付了600元工资后,送到山西永济市城北派出所。第二天,朱广辉自己坐中巴车回郑州,结果中途被当地劳动局一监察员拉下车,介绍到了另一个窑厂。这个监察员还收了孩子300元“中介费”。一个月后,面对家长们的质问,这位监察员面红耳赤,都市频道的摄像机记录下他试图把钱还给孩子的尴尬场面。
朱广辉曾答应家长,一起指证害过他的黑心窑厂主。但当天下午,孩子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此时,他的父亲正在赶来接他回家。截至目前,孩子依然去向不明,付振中难掩担忧:“会不会又被掳走了?”
当解救孩子的画面播出后,意想不到的场面出现了——自5月下旬起,打往电视台的热线电话已累计两千多个,上千名失子家长手拿相片,来到电视台求助。而数百位家长则自发聚集山西运城,追随前方的记者和羊爱枝,奔赴于各地的窑厂之间。
但由于窑厂主们的提前转移,使得真正获救的孩子只有四十多个。
黑窑内幕
逃出虎口的孩子,描述了那些黑窑厂的状况——大都依山坡而建,三面为土山,一面是出口,出口处狼狗当道。监工和包工头也住在出口处。平素只要大门一锁,监工居高临下,整个窑厂状况一目了然。
而砖窑基本处于僻静处,孩子们被运来时多半不熟悉地形路况。即便他们跑出大门,也不知该逃往何处。
17岁的张文龙6月8日终于回到了河南巩义的家。今年3月初,他在郑州火车站被人贩子以迷药设局,沦为“黑人”。
随后三个多月时间里,他一直被禁锢在山西洪洞县曹生村三条沟砖厂。4月26日,当他和另外3个黑工被迫去还未冷却的窑口出砖时,被滚烫的红砖严重烫伤。
但工头没有把他送进
医院,甚至买来的烧伤膏都是过期的。他还鼓动孩子用土法治疗——用黄土往伤口上抹。“这样的情形,如果继续感染,完全可以致命。”一位医生说。
5月底,当地警方前往一窑厂进行外来人口登记工作时,发现了悲惨的场景,张文龙得以逃出魔窟。在山西焦化职工医院进行紧急治疗时,他向医院职工要了手机,给正在永济寻找的父亲打去了电话。
张文龙的父亲说,孩子目前反应迟钝,常常语无伦次。但被南方周末记者问及砖窑时,孩子咬着的牙蹦出了“监狱”的字眼。
本报记者从孩子断断续续的回忆中,勾勒出这家窑厂的惊人黑幕——
苦力们清晨5:00起床,午夜12:00收工。一日三餐均为凉拌包心菜或萝卜,馍是冷的。他们3个月吃不到肉,只能眼看监工们享受狗肉和啤酒。由于缺水,黑工们都是三个多月不洗头、不洗澡,甚至不洗脸,虱子遍身。
他们睡在工棚里,床就是铺在地上的棉絮。为了防止工人在黑夜逃跑,监工会在夜间锁住工棚大门。整整一夜,吃喝拉撒全在这黑黢黢的工棚里完成,腥臊味曾令许多寻访到此的家长闻之即吐。
原先允诺的工资是每月800元,但直到他们被解救时,分文没有。
6条猛犬就终日守在门外,出逃是不可能的。张文龙称,他亲见来自陕西汉中的一个同龄人,逃跑未遂被打成了残废。
当警方去施救时,又发现了8位行动迟钝的工人,怀疑其为残障。
2007年春节前后,窑厂两位工人被监工殴打致死。都市频道记者暗访时,甚至从当时埋尸的工人口中听说,在埋掉他们时,两个人似乎还有呼吸。
当地警方后来只公布了一位甘肃籍青年“刘宝”被监工用铁锹拍死的情节。而最新的消息是,6月6日上午,殴打致人死亡的砖厂打手赵延兵被警方抓获并押回洪洞。
运输线路
这条充满着暴虐的“黑工之路”,究竟是怎样的链条?
南方周末记者大量接触了寻子家长以及被解救的孩子,并得到当地警方的配合,一条初步的运输线路得以揭示。
类似贩卖未成年人往山西从事苦力劳动,十几年前就有发生,但多为个案。巨大的利益驱动了这个地下产业的发展,它的迅速网络化、规模化令人吃惊。那些十六七岁,具备一定劳动能力,但又易于被威吓控制的孩子,越来越多成为猎物。
起点从人贩子和黑中介开始,他们多在火车站、长途汽车站等地搜寻目标。遇到合适对象后,往往采取“介绍高薪工作”等方式,将孩子诱骗至临近的出租屋。
目前,已有人贩子甚至以赤裸裸的绑架方式掳掠孩子。羊爱枝的儿子以及被解救回来的赵海洋,均是在清晨6点多,在大街上被人贩子以帮助搬箱子为名,直接塞进面包车。
经一获解救的孩子指点,
南方周末记者在郑州火车站附近、商代遗址旁观察过这样的一个出租屋——独立的二层小楼,一铁制楼梯通上,四周窗户都被砖封闭。房子位于老城墙内侧外乡人混居处,治安条件差。
张文龙就在这里被关了24小时。等人数达到一定规模——比如五六个甚至更多,人贩子就会派专人联系面包车,实施运输。可以核实的一条运输路线如下:从郑州先至新乡、焦作——这里仍在河南境内,也有部分黑砖窑;再越河南境抵山西晋城,至运城、临汾地区,以及下属各县。
为避免后患,同车孩子往往沿途被拆散,尽量避免同乡相认的可能。
一旦进入窑厂,窑主会扣留孩子的行李、证件,并重新起名,应付人口登记和家长的追寻。
在人贩子和窑厂主之间,还有着另一重要的角色——包工头。每隔一段时间或适逢有关部门检查,他们将承担孩子的转移任务。多位孩子对记者回忆,包工头一个电话,他们就会被专门押送转运到其他窑厂。
在临猗县,有窑厂主无意间透露:最近风声紧,黑工已经转移到永济了。赵海洋最先被转卖至河南焦作的王村砖厂,在一次逃跑未遂后,他又被连夜转移到山西晋城的鲁村砖窑厂,显然,一张职业化的运输转移网已经悄然形成。
罪恶之源
黑工之路背后,是令人心惊的暴利诱惑。
经记者调查表明,人贩子介绍一个未成年黑工,可得介绍费400-500元。少年刘乙峰回忆,他亲眼看见窑厂主点钞票给来人支付费用。5月,郑州铁路分局曾抓获一名人贩子,在拨通其手机上的电话后,有窑厂主公然在通话中砍价。
但这只是利益链条中最不起眼的一环,更大的空间存在于窑厂主和包工头之间。
在山西,粘土资源比比皆是。与煤矿相比,一个砖窑的成本要低得多——只是人力成本、经营手续和税费。大部分黑窑毫无身份可言,窑厂主多为当地人,他们利用本地资源负责应付手续和检查,将窑厂生产承包给外地的包工头,包工头再雇人生产。
已被查封的山西洪洞县三条沟砖厂情况恰是如此。窑厂主为该村支书之子,因其关系,该窑手续全无,却能照常生产。生产承包给了河南人衡庭汉,每出1万块砖,窑厂主支付其360元。而现在每1万块砖的市场价,为2000-3000元。
不难看出,窑厂主榨取的利润在十倍上下,留给包工头的只是蝇头小利。
作为“食物链”的下端,包工头在既有利益有限的情况下,必然要克扣工人工资,或设法寻找更低廉实用的劳力。易于控制的成年残障人及未成年人,自然成为猎取目标。
失子家长们的寻访经历,还让他们怀疑:“和黑煤窑一样,黑砖窑背后的保护伞,很容易想象到。”一位家长说。
跨省解救
令人振奋的信息正在传来,就在南方周末记者在郑州采访期间,6月9日至12日,河南全省公安机关已展开“打击拐骗强制他人劳动专项行动”第一次集中统一行动。在此次行动中,共从黑窑厂解救被强制劳动的未成年人29名,智障人员10名。警方还刑事拘留涉嫌强迫他人劳动、非法拘禁等犯罪嫌疑人58名,行政拘留62名。
更大规模的跨省解救行动已在酝酿之中,并将于近日展开。
6月13日,
南方周末记者在河南省公安厅获悉,河南省高层已专就此事作出批示,有领导将此系列行动,提升到重塑公安机关在人民心目中的公信力的高度,“如果是在座各位的孩子,大家将心比心,我们该怎么办?”
而此前,关于此案究竟属于刑侦口管,还是治安口管的内部争议,也不再被提及。
河南省公安厅一位官员对南方周末记者表示,彻底打击黑砖窑的非法用工,以及如何防止今后死灰复燃,还有赖于劳动监察、工商管理等多部门配合。至于跨省解救,则更需两省之间的协调合作。
山西运城等地警方近期也展开了类似的专项行动,解救了不少黑工。而家长们希望的是,除去他们视野所及的地区,山西其他地区亦有大量黑砖窑存在,彻查范围应该更加广泛。
据悉,河南省公安厅已经把“山西黑窑厂强迫未成年人做窑工”的犯罪行为,紧急上报公安部,请求公安部督促山西警方清查黑窑厂,解救在山西黑窑厂受奴役的那些河南孩子。
羊爱枝的孩子还一直没有线索,现在她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两省彻查打击上,她说,“也许有一天孩子就会回来。”
六位发起家长中,已经有两位得偿所愿。另外几位以及更多的家长们,则依然循着这条罪恶的黑工之路,在山西与河南之间大海捞针。 (记者 朱红军)
山西黑砖窑事件续:失踪少年已被打成残疾
2007年06月14日01:49 国际在线 (来源:新快报)
本报讯(记者 部落)昨日,本报《上千孩子被卖山西黑砖窑400父亲网上求救》的报道出街后引起强烈反响,仅在新闻频道,网友评论高达10295条,成为近两周来最热门的新闻之一。
尽管在寻找孩子的路上遇到重重阻碍,但父亲们依然不愿放弃希望。昨日,本报记者连线还在山西寻找孩子的柴伟,据他介绍,估计现在丢失的孩子有几千人,现在已经有几百名家长赶赴山西了。而失踪家长张小英给记者发来的传真显示,从3月4日至今,他们已经成功解救70多名孩子和30名成年人。据了解,丢失孩子最多的是湖南、湖北、四川。
一个小孩出逃引发家长寻亲
张小英15岁的儿子酒文杰是今年1月29日丢失的。
酒文杰就读于郑州市国防科技中专。
“1月29日那天,我的手机有两个未接电话,我现在越来越肯定,那两个电话是我儿子失踪前打给我的。”张小英说,酒文杰1月24日放假,但放假后一直没有回家,因为一直跟儿子联系不上,2月7日,她觉得儿子可能是丢了,于是,到报纸上登了寻人启事。
寻人启事登了几个月,没有丝毫消息。5月的一天,一个陌生电话打了进来,电话里,对方自称是河南孟县人,是一个小孩的家长,儿子就读于郑州市黄河学校,几个月前失踪,刚刚从山西省临欹县临晋乡赵窑村逃了回来。一了解,张小英才知道,儿子可能也被卖到山西去了。“后来我打过1月29日那天的两个未接电话,确定那是郑州市二马路车站的公用电话,”张小英说,“我儿子,可能就是在这个车站被人拉上车的。”
5月9日,张小英决定求助于河南电视台。之后,河南电视台联合张小英、柴伟、袁成、老张和羊爱枝等5位家长,一个月内三次奔赴山西运城永济县进行调查,并推出了一系列的报道。
目前,张小英已经是第五次到山西了,他们五人中,只有老张找到了儿子。
“老张的儿子虽然找到了,但已被打成残疾,唉!”柴伟在电话里说。
儿子踪迹确定人却无法找到
柴伟前天在运城永济县临晋镇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电话采访,之前,他们几人刚从该县栲栳镇过来。
“现在,到处都看不到小孩了。”柴伟说。现在的砖窑,基本都不让他们进去了,就算能进去的,也看不到小孩。“我们怀疑,孩子是被转移了,有可能被运到别省的工场去。”柴伟说。
初次到达山西时,砖窑还允许他们进去寻找,只要有派出所的人带着,就能进入砖窑。“但现在,派出所也不大配合。”柴伟说,在运城市永济县栲栳镇,有一次找所长,连续打手机,就是不接,找到派出所去,一个警员竟然当面对他说:“不帮你们查了。”
柴伟是郑州人,儿子今年17岁,是在郑州走失的。“我儿子很好认,因为他智力有点问题,手脚有点残疾。”据柴伟称,在栲栳镇的派出所,他曾从被解救出来的孩子中,问到关于自己儿子的线索。前后有三个孩子说见过自己的儿子,描述的特点完全吻合。但孩子们都说,后来就不见他了。柴伟的儿子现在是生是死,还不清楚,但是,他却一点也不肯放弃希望。
“我们几人每天早上各自分头出去找线索,但经常是束手无策,漫无目的地在街头走,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靠碰‘运气’了。”
6月11日,柴伟等人连同警方到山西临猗县临晋乡一砖厂解救“黑人”,据介绍,该窑厂厂主岳西山为当地最有势力的窑主。当天他们成功解救7名孩子,还有20多人窑主不让走。
当时,窑主让他们到派出所开证明,“可我们到了派出所,等候多时,直到下午才看到指导员出现。他没有理由推托,带我们到窑场,途中见到岳西山,岳西山指着指导员的鼻子训斥道:‘你为什么让他们坐你的车,快让他们下去’”。最终在窑主的阻挠下,他们没有能把剩余的二十几人救走。
最多一天接待70位家长
网上有网友这样描述一个丢了孩子的家长:“我见过这位家长,叫王守义,他的脸上只有愁苦,儿子到现在毫无音讯。”
6月11日,本报记者电话联系了这位叫做王守义的家长。
44岁的王守义是河南长葛市的一个农民,儿子今年20岁,已失踪两年了。“你怎么肯定,你儿子是被卖到山西了?”记者问。
“怀疑,”王守义来说,“我13日也要到山西去了,一定要去看一看。”
两年来,王守义日日夜夜在等待孩子的消息,他仅有一个儿子,另外还有一个在家念中学的16岁的女儿。据王守义称,目前郑州专门设了一个接待处,专门接待那些丢失孩子的家长,最多的一天,一共接待了70多人。由四百多位家长结成的的“寻亲联盟”队伍来自全国各地,有上海、四川、河北、安徽、山东的,还有来自新疆的。
有4名孩子在广东失踪
昨晚,张小英给本报发来长达10页的传真,传真中包含了部分失踪孩子的名单和照片、部分家长名单以及至今被解救的人数。传真显示,从3月4日至今,他们已经成功解救近百名“黑人”,其中包括近70名孩子。
传真中痛斥黑砖窑厂厂主“惨无人道”,并详细叙述了5月28日,家长们和警方从山西洪洞广胜寺镇曹生村三条沟砖厂成功解救老张的孩子的过程。据老张的孩子张银磊透露,2007年,该砖厂竟然发生两名年仅十八九岁的孩子被窑主打伤后活埋的恶性事件,而据当地百姓反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此事引起当地警方重视,已经立案调查。
在传真中,记者发现失踪孩子的名单中有4人报称在广东失踪,其中3人在广州,1人在高要。(来源:新快报)
很正常,知道为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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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荥阳黑砖厂交30万就能继续生产
2007年05月24日14:55 大河网
安报讯(记者徐安卫吴国强/文图)又是丰收时节,荥阳市的一些群众心里却是一言难尽的苦楚——一片又一片麦地被毁了,一块又一块黏土砖应运而生了……于是,他们投诉本报称,当地不少本应关闭的黏土砖厂如今却在荥阳市如火如荼地生产着。
31.5万元使“黑砖厂”转正
根据荥阳市群众的投诉,5月16日、17日,记者在荥阳市采访调查发现,这里已被关闭的砖厂又擅自恢复生产——
在荥阳市广武镇前王村村南,长势喜人的麦田之中,一黏土砖厂的生产情景煞是热闹——运土车来往不断,工人正一块块地把从机器上下来的砖坯装到手推车上往晾晒的地方运送。就是这个去年已被关闭的黏土砖厂,距连霍高速公路(连云港——霍尔果斯)、郑州市环城快速路均不到一公里。
在广武镇大庙村村南的麦田之间,留下一个约1000米长、800米宽、3米深的大坑。坑壁是挖土机前爪自上而下取土时留下的痕迹。就在取土现场不远处,“基本农田‘五不准’”的牌子就醒目地立在那里。
记者还了解到,广武镇去年关闭的17家砖厂如今都又开始生产了。在贾峪镇,只要砖厂上交20万元的“保护费”,就可以开工生产。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砖厂老板说:“我们交了钱,他们镇工业办却不开具任何票据,如果我们要票据的话,他们就不收我们的钱,但也不准许我们开工。”这名老板接着说:“交了钱先干着再说,上面不催就可以继续干,具体干到什么时间镇里也没有说。”
据了解,贾峪镇的这一经验被广武镇所效仿,他们还专门组织砖厂的负责人前去贾峪镇现场学习。“只要你想干,就得去交钱,不交都不成,镇里是按照30万元的地税、1.5万元的管理费来收的。听镇工业办的人说现在交的只是上半年的,下半年还得再交,直到交够50万元,票据是不会给俺的。”广武镇一砖厂老板透露。
黏土砖厂缘何越关越多
知情人士向记者提供的荥阳市一些乡镇现正在生产的黏土砖厂材料显示:广武镇军张村砖厂位于军张村北550米处,距连霍高速公路200米左右,在丁觉寺买麦田30亩,挖土3米深;广武镇南董砖厂位于南董村东北300米,在连霍高速公路南100米,买麦田30亩……
据了解,在崔庙镇,还有砖厂老板在抓紧更换自己厂子的变压器,由原来的160千瓦更换为315千瓦,以便扩大生产……
据了解,2006年2月9日郑州市关闭生产实心土砖瓦窑厂计划中,2006年至2007年的关闭计划是42家。其中,2006年应关闭的是25家。在荥阳市治理整顿砖瓦窑厂加快发展新型墙体材料联席办公室,记者从其挂的图表上看到,2006年新出现的砖瓦窑厂有3家,所标示出的2006年6月已关闭的广武镇后王村四砖厂到2007年5月16日还在生产。该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孙先生介绍说,到2006年底,全荥阳市共有砖瓦窑厂90家,根据有关指示精神,荥阳市政府组织国土、工商、电力等部门联合执法,关闭了23家。到今年6月30日,准备再关一批。“联席办”另一位工作人员说:“‘联席办’只是一个负责牵头的机构,具体操作关闭黏土砖厂的还是各个乡镇,我们只是每年根据郑州市制定的关闭任务,去要求各乡镇关闭这些黏土砖厂。”
政策链接
豫政(2005)54号《关于整顿黏土砖瓦窑厂加快发展新型墙体材料的通知》指出,按照“积极推进、突出重点、分步实施、关闭与整顿相结合”的原则,整顿实心黏土砖的范围是:凡占用基本农田和一般耕地的,厂区无自采土源的,基本农田保护区、风景名胜区、自然保护区周边5公里以内的,省道、国道及高速公路两侧5公里以内的,污染和破坏环境的一律关闭;未经批准建设的,必须关闭。
原帖由 neolane 于 2007-6-14 20:42 发表
我觉得民间完全可以组织用武力解救 黑心矿主来阴的 咱们也来 悄悄的去 把人都放倒 谁敢声张打死了就地刨坑一埋 反正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人 等有人发现早带着孩子跑远了 就不信谁敢去公安局报案说自己拐来的工人暴动 ...
秀娃子和一名经常来嫖她的四川籍青年男民工日久生情
原帖由 鲁皮娜 于 2007-6-14 23:58 发表
这么久没发言,看到虾GG这么动气,俺也跟着猛骂这个吃人的社会!!!!!
不过,虾哥哥长在天堂,可能人间疾苦见得少,俺从小见得多,现在已经生不出气,就剩下眼泪了叹息了。
原帖由 鲁皮娜 于 2007-6-14 23:58 发表
这么久没发言,看到虾GG这么动气,俺也跟着猛骂这个吃人的社会!!!!!
不过,虾哥哥长在天堂,可能人间疾苦见得少,俺从小见得多,现在已经生不出气,就剩下眼泪了叹息了。
山西省洪洞县黑砖窑案事发后,当地政府当即成立了专门的领导小组调查处理此事。山西省公安部门将这起案件定性为刑事犯罪,并已派出五路人员追捕“黑心工头”衡庭汉。
目前,中华全国总工会(下称“全总”)也介入了该案的调查。全总洪洞县黑砖窑案专项调查组成员、全总法律工作部副部长谢良敏昨日告诉《第一财经日报》:“(洪洞县黑砖窑案的)情况并没有像传言的那么严重。目前,32名受害者中只有8人无法找到(家庭)地址,其余都已被安全送回家中。”
谢良敏告诉记者,经过近两天的调查,洪洞县黑砖窑案的情况已基本清楚:这些被强制的劳工多为黑中介欺骗或贩卖而来;被强迫劳动时间从两个月到十多个月不等。因这些被强制劳工所受多是皮外伤,除弄不清家庭住址之外的都已被送回家中。
目前,山西当地政府已制定了相应的赔偿方案,赔偿标准为当地最低工资标准(每月500元)的两倍,赔偿资金先由洪洞县政府垫付。这个方案现已发放到劳工手中。不过,有知情人士透露,最终的赔偿金额可能会略高于这个标准。
Eight workers were so traumatised by their experiences that they were only able to remember their names.
The labourers had to work unpaid for 20 hours at a time, and were only given bread and water in return.
The brickworks, in the poor inland province of Shanxi, is owned by the son of the local Communist Party secretary.
Localpolice told the BBC that the owner, Wang Binbin,had been arrested, andthat his father, Wang Dongji, was underinvestigation.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5 13:37 发表
事实上,这件事情不应该让人为之过于”愤怒“。
因为这几乎是现有的以西方工业文明为代表的一种发展模式的必由之路。
一个国家想要发展,无非靠制造业和贸易,而这两者都是社会运转的中间环节,就是说要制 ...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5 17:46 发表
那要象你那么一说,还真有没法走出死胡同了~~~呵呵。
我是觉得,最重要的是教育,民智,所谓开了,大家脑子都活了,就都不受那些个骗了。这里也包括那些官员,搞政治的人,如果大家都想通了,都觉得这 ...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5 17:39 发表
1,没有文化就没有人权不是我的想法。
PS,没有文化,没有专业技能的人,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在西方,他们普遍感受的社会氛围是什么样的呢?
2,卖我,这种想法不是很moeglich,其实之所以没有出现我卖别 ...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5 18:41 发表
你好像搞错了,我没有辩论,只是陈述事实。以你之见,你在欧洲也呆这么久了,中国人与外国人相比,不管是欧洲人还是亚洲人,包括越南这样的国家,谁更有侵略性一些呢?为什么从来都是听说,越南人一下子干 ...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5 19:11 发表
你在搞笑吧?马加爵这样的人站中国老百姓的比例是?
我把话放这,真正的中国老百姓就是老实!而且是全世界最老实的!中国这个国家最起码在共产党当政的时候没有侵略,这个我也敢说!”国家有没有侵略性和 ...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5 18:05 发表
其实在中国共产党那些不识字的土包子们创立这个国家的时候,他们也不懂得太多的“共产主义”理论吧?
啥叫共产主义,社会主义啊?你看中国的领导人多土,从来就只会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还只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那说了半天,“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和“唯利是图的资产阶级为了上帝的荣誉而在这个世界上努力工作”有啥本质的区别啊?
在进一步,中国的共产党除了留个名以外,还有多少“红色”啊?苏联曾经红的发紫,也不要脸到家,不是侵略这就是侵略那的,中国的红色政权侵略过谁?又怕过谁?争取人民权益,和蒋介石打,保家卫国,和日本人浴血奋战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5 19:23 发表
中国没有言论自由?你到天安门广场上喊”我是傻子“,看看有没有人拦着你。当然了,你要嘛政府领导人,我觉得肯定不行,但这是东方人的面子问题,跟新闻自由没关系。.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5 13:37 发表
事实上,这件事情不应该让人为之过于”愤怒“。
因为这几乎是现有的以西方工业文明为代表的一种发展模式的必由之路。
一个国家想要发展,无非靠制造业和贸易,而这两者都是社会运转的中间环节,就是说要制 ...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6 05:33 发表
六个字:利益高于一切。
另外别跟我提”公道“,我从共产主义中国来,从社会底层来,当我听到别人跟我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有一种重复LZ标题的冲动!
还啥公道啊?砖窑的事情在中国不是今天才有,也 ...
原帖由 ovev 于 2007-6-16 08:52 发表
就算你从社会底层来,也不能说话没逻辑啊!
先前我说把你卖到砖窑你能怎么样,你回答说把你卖掉不太可能。:noway: 我根本没有在和你讨论你有没有可能被卖掉,而是问你你身处那些民工的处境你能怎么样?我说中国不是法制社会,你说你到街上打砸抢试试。难道不能打砸抢就是法制社会了?在封建社会你能打砸抢?封建社会是法制社会吗?我说公道自在人心,说得是每个人都会有最基本的是非概念,对于现在中国体制的弊端都是看在眼里的,用不着任何辩解。而你跟我说社会上总有不公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利益高于一切?那不就是那些砖窑主和人贩子吗,无视是非与法律!你还有脸在这里发这六个字?
原帖由 阴山 于 2007-6-16 05:27 发表
早,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工业经济学我不懂,不知道应该如何理解,我想知道的是在工业经济学里所有的modell在多大程度上是有效的?
中国太注重“效益”,太忽略“平等”是事实,当是我质疑,是否有一个两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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