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时候,别人都忙得昏天黑日,而我却总是满不在乎,也许是有一点背书的天赋吧,再或者是当时的课本对我来说太简单,每次考试我都能勉勉强强在班上混个前几名当当。然而我又特喜欢讲话,上课也讲不上课也讲,这就苦了我周围那些要好好学习DAY DAY UP的同学,他们常常是一只耳朵要听老师传播知识,一只耳朵还要忍受我的滔滔不绝。于是,在他们向老师反映了N次,在我面对老师的批评虚心接受坚决不改N次以后,我被老师无情的列入了朽木不可雕的行列,被调到了最后一排,任我逍遥去了。而我也无所谓,好位置就让给那些需要努力学习的同学吧,我照例继续的我聒噪:一般播音时间是早自习“体育快递”,课间插播“时政要闻”,午间休息“评书连播”,晚自习CASSICAL MUSIC。只是少了上课时候那“永不消逝的电波”让我颇不习惯。
后来我想我们的感情就是在这时开始的吧。我们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一起买东西,一起去KFC…………她一直嘲笑我又黑又瘦而且面目狰狞,是个不折不扣的青蛙,说我读英文像《狮子王》里的土狼、背古诗像刚中了举的范进,我则反击她是十三妹,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只知道动拳头,大喊大叫。我们逛动物园的时候那些猴子见了她都到处乱跑起来,估计是被她的凶像吓到了,我趁机拍着她的脑袋说“THIS IS MY PET”她也毫不犹豫的告诉我“别喊了,看你的二大妈们都被你吓跑了。”